第16 章 冬天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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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秘書看到這滿屋子的錢，感覺自己開價開少了。這個小土豪太會賺錢了，大家都用信封裝錢，人家用麻袋裝錢。

郭秘書叫來勤務兵一起搬了5袋。100多斤一袋，這活真不容易幹。還好當過兵體力不錯，不然搬錢都累死了。

郭秘書搬完錢說，小川你房子裡放這麼多錢，沒人看守，別讓人打劫了。小川說，除了我劉爺爺能打劫我之外，誰還敢打劫我？他要是知道，肯定是你說的。

我肯定不會說，你到時賄賂我，多給點菸酒就行。小川心裡想，信你才有鬼。我有一點小事情，你就跟劉爺爺報告。嘴裡卻說沒問題，隨時歡迎你來我家。

郭秘書這一天被震驚的有點想退伍了，跟著小川混算了。小土豪就是有錢，還真小看她了。以後要是錢不夠花，可以找小土豪借點。

郭秘書拿到錢趕緊送去白家，放在自己手裡太燙手了。自己來沒有拿過這麼多錢，有點心慌。小川送郭哥走了後，就看到鐵錘來了。

鐵錘是來送蔬菜的，小川看冬天來了，家家戶戶都是蘿蔔白菜。就叫鐵錘買了點薄膜，在他家地裡種了一畝地的大棚。

剛開始的時候，人家還笑他。說冬天怎麼種菜，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怎麼會懂種地！等大棚搭好了開始種菜，就下起了雪。大家都以為菜籽種下去發芽都不會。

但種下去一個星期後就發芽了，大家都很好奇，這是怎麼回事？在後世大棚種菜都很平常，在這個時代大家都不懂代，所以覺得很奇怪。

種了一個多月，黃瓜就開花結果了。早上專門在裡面放了一窩蜜蜂，用來傳播花九，九黃韭菜也長出來了。還有菠菜，西紅柿。剛好過年吃第一茬青菜。

不然過年，哪裡來的黃瓜和韭黃炒雞蛋？看見鐵錘開著拖拉機，拉了滿滿一車的蔬菜。看到小川站在門口，連忙停下車。

說老闆，所有的菜都在這裡了。小川說沒給鄉親們分一點。鐵錘說分了？剩下的都在這裡了。看這麼多，自己也吃不完。

叫鐵錘送一筐給曹大爺，其他的送爺爺戰友那裡去。你先去給曹大爺送菜，我進去開個地址給你。

鐵錘搬了一筐菜，來到曹大爺家。曹大爺開門，看到又是鐵錘！手裡還拿著一筐菜。看筐裡綠油油的菠菜。嫩嫩的黃瓜，紅彤彤的西紅柿。

在這個冬天，真是惹人眼熱。曹老問鐵錘，這是哪裡來的？這是小老闆自己種的。他還有這種本事。他用我家的地搭大棚種的菜，剛開始種我都不相信。

我爸說小老闆是種著玩的，結果讓我大吃一驚。小老闆說我們啥都不懂，大驚小怪，種菜就靠溫度。溫度夠了，菜就會生長。

明年我們村想學小老闆種大棚，冬天種出的菜能賣高價。老闆說摘的太多，送點給你嘗一嘗。曹老說算這小子有心了。你要跟你們小老闆多學習，這小子以後必成大器。

這小子全身都是心眼，一般人真不是他的對手！不小心就耍得你團團轉。別看年紀小，但是個人精，做人還真沒幾個人比得上。你能學到他做人的態度，夠你混一輩子。

謝謝曹老的指點，我會好好學的。我幫你把菜搬進去。那行，這小子送來的東西，我吃的心安理得。誰叫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菜放到廚房裡，就跟老爺子告辭，說還要去別的地方送菜。老爺子說那你路上小心，等鐵錘走了。老爺子感慨，鐵錘真是個老實人。要想學小川那麼多心眼是比較難，學點做人做事還是？能學到，這就要看她自己了。

等回到小川家門口，小川已經在等他，把名單地址交給他。鐵錘把拖拉機開到軍區大院，站崗的戰士，不讓他進去。

這時郭秘書走了出來，跟戰士說，這是送劉首長家裡的，讓他進去。還好鐵錘來的時候，小川打了電話！不然真的進不去。

鐵錘把拖拉機停在劉家大院門口，劉老聽秘書說，小川來給他送。他跑到大門口看小川這傢伙給他送什麼？把車上的爛棉被掀開，看到綠油油的蔬菜。

劉老就好這一口，過年青菜蘿蔔都吃吐了。要是小川送什麼貴重的東西，他肯定會罵一頓。但送青菜剛好送到他心坎裡。

這小子真會送禮，鐵錘說首長把菜卸哪裡？卸我這裡吧！你就不用去送了。我打電話叫他們來拿。大冬天的，你也不容易。卸完趕緊回去。

還喊了幾個戰士幫忙卸，卸了三四十筐。劉老看這麼多。叫戰士留個12筐，其他的都拿食堂去？這個綠油油的太喜人了，戰士們也看著眼熱。

看到首長說，剩下都抬去食堂加菜。幾個人哪裡還敢耽擱？抬起就跑，怕首長反悔似的。

劉老這才問鐵錘，這菜哪來的？老闆租我家的地，自己種的。劉老說真稀奇。這小不點，還自己會種菜。還大冬天的種出了菜！但事實擺在眼前。也沒話可說。

劉老問鐵錘怎麼種的？這要是能推廣，可以造福大眾。鐵錘說搭大棚啊！砌兩面牆，上面封薄膜。小老闆說，只要控制溫度，就能長蔬菜。

大棚裡面裝有溫度計，只要降溫了，就給他燒火供暖。溫度要保持在二二十六七度左右，高了就要降溫。基本就這些了！

劉老一拍大腿，這還真沒有人想到。這也太簡單了，小子肚子裡鬼主意還真多。別人想不到，他就想到了。小川哪裡是聰明？要活在21世紀，大棚種植遍地都是。

但劉老把功勞安到了小川頭上，還說明天派人去鐵錘家裡學習。明年所有的邊疆地區，都能吃到新鮮可口的蔬菜。戰士在那些地方太辛苦了，吃顆新鮮的蔬菜都做不到。

想不到無意之間，讓小川給解決了。誰叫老劉現在是軍委管後勤的，這是他的職責。每年這個時候都頭疼，想怎麼解決邊疆地區戰士吃菜難題。

有這個辦法，哪個地方都可以種了？小川這小子真是立大功了。劉老一高興，叫郭秘書去書房拿兩條煙和兩瓶茅臺給鐵錘帶回去。

鐵錘不想收，說家裡有。劉老眼睛一瞪，說你有是你的事，這是我送的。你要學小川一樣，臉皮放厚點。啥東西都往自己懷裡摟，這才餓不著自己。

鐵錘只能收下東西，並留下自家的地址，開著拖拉機就回家了。劉老叫小郭打電話，叫幾個老傢伙過來拿菜。

過了一會，幾個老傢伙過來看到綠油油的青菜。直接就撲了過去，拿起黃瓜咔嚓咔嚓就啃了起來。吃完直喊過癮！

問老劉，這菜哪裡來的，小川叫人送來的，說是他自己種的。幾人都不相信，說扯淡。小川是聰明，但他才九歲。哪裡會懂種地？

老劉不自覺的就挖起坑來，說那我們打個賭，就賭幾瓶茅臺就行。幾人看老劉的樣子，太熟悉了。一看就知道要坑人了，他們幾個是被坑出經驗來了。

這才相信菜是小川種的，幾人還是懷疑，說大冬天的怎麼種蔬菜？老劉說你們不懂了吧？老劉現學現賣，把鐵錘說的，說了一遍。

幾人也是種過菜，想不到蔬菜生長跟溫度有關係。真是長學問了！小川這兔崽子有辦法，怎麼不早說。害我們過年都吃蘿蔔土豆了。

老劉說一人兩筐，自己搬回去，我不負責送貨上門。幾個老頭不搭理老劉，自己扛起幾十斤的蔬菜就往回走。跟著來的勤務兵，扛起另外一筐就追了上去。

晚上幾家人都吃起蔬菜大餐，肉都沒人吃。菜吃得大家都感慨，冬天裡吃點新鮮蔬菜太幸福了。

但小川就不高興了，晚上爺爺在院子裡摔倒了，摔得還不輕，自己爬不起來。小川趕緊把他扶到床上，還好這兩年小川練武力氣很大，不然還真扶不動老爺子。

小川趕緊跑去隔壁，去叫曹老爺子。曹大爺子過來檢查了一下。說摔的不輕啊！腿摔斷了。然後幫他爺爺把腿接上，敷上了藥膏。又不知去哪裡搞了石膏給他封上。

回到大廳跟小川說，你爺爺摔倒不簡單。是我配的藥在減退，身體在萎縮僵硬才導致他摔倒。你要有個心理準備，他最多堅持個一年多。

謝謝你曹爺爺，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你知道就好，你年紀小什麼事都要你做，真是難為你了。這倒不是什麼事，我就希望爺爺多活幾年。我不想這麼早就成為孤兒。

好孩子，這是沒辦法的事。老天註定了的事，人力無法挽回。你要想開點，小川點點頭說知道了，曹爺爺我送你。

等送走曹爺爺，小川自己坐在大廳，都不知在想什麼！呆呆的坐在大廳，坐了一個小時。想不到爺爺才好了不到一年多，又躺下了！還隨時可能歸西。

老天真是看不得他好，剛體會到做孩子的樂趣。就要讓他變孤兒！剛體會到親情可貴，老天爺就又要拿走。這對他太殘忍了。他寧願不要這些財富，也要留住爺爺的性命。

但老天不會跟他做交易，小川又坐了一會想通了，愛咋咋地！反正自己都習慣了。自己只希望有一個家庭得到溫暖，就怎麼這麼難？

他去煮碗肉粥和炒個青菜給爺爺吃，陳嬸要明天才上班。老天爺就喜歡跟他開玩笑！要是能打得過他，他想揍他一頓。他不想開玩笑！

自己就算開掛了也沒啥用，改變不了事實，生活還得過下去。等煮好飯！端去給爺爺吃，他爺爺才醒過來。

他爺爺看著孩子這麼小，自己什麼都做不了！有點難過。說小川以後要堅強點，爺爺這一倒，感覺自己命不久矣。以後要靠你自己了。

聽到這裡，小川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爺爺你放心！我也會會堅強的活著，給你生幾個大孫子。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爺爺高興的點了點頭，你都還沒成年，我就堅持不下去了。這都是命，反抗不了。你必須經過磨難，才能成大器。算是對你的考驗吧！

你也知道你從小聰明，道理都懂。也不想和你多說，以後你自己拿主意。爺爺那些戰友你要多聯絡，維護好關係，以後能幫你一把？

不過還有劉老頭幫你，只要你不作奸犯科，也能保你一世平安。說著就咳嗽起來，小川趕緊幫他順順氣，氣順了，爺爺你少說點話，把飯吃了，先休息。

以後的事我自己會做好的，你別操心了。等他爺爺吃好飯，收拾好碗筷拿去廚房。他感覺今天的日子不好，真是糟糕透頂的一天。

第二，陳嬸鐵錘回來了。看到老爺子又躺下了，趕緊接手照顧。小川畢竟年紀小，有照顧不到位的。女人比較細心，適合照顧人。

鐵錘問小川那生意還繼續做嗎？小川點點頭。做啊！有錢不賺那是犯罪。以後生意都交給你去做了，我爺爺這個樣子，我要幫著照顧他。

能賺多少就賺多少吧！不好做了你就收尾算了。反正我們錢也夠了，別去跟別人爭那三瓜兩棗的，以後賺錢大把機會。

小川把生意交給鐵錘就不管了，鐵錘不但沒收縮生意，還把服裝生意做的越來越大。廣東和溫州個體服裝加工行業貨都做不完，每天都有大量的貨物發往北方。

鐵錘把他們村裡年輕人，都組織起來去跑業務。去年跑業務的幾個人都賺了幾萬塊，所以村裡的年輕人都喜歡跟著鐵錘混。所到之處個個都在叫哥。年輕人都不敢叫鐵錘了，只有村裡的老人還在叫。

在外面也是威風凜凜！所到之處，大家都叫他陳總。誰叫鐵錘現在是金主，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只要你貨做好了，現款現結。從不拖欠他們貨款。

去年所有的人賺的盆滿缽滿，所以鐵錘在廣東和溫州名聲都很大。都知道他是大老闆，以前還經常看到她，現在都是他村裡的年輕人在負責。

現在外面比較混亂，治安不好。怕貨物被搶，特意來問小川怎麼辦？小川出了個主意。說現在大裁軍，到處都是退伍軍人。你多招點人保護就行了！那能花得了多少錢。

這些軍人上過戰場又能打，你每輛車配四個。還怕別人搶嗎？鐵錘還真聽話，去找了2000多個退伍軍人，其中狠人還不少，每人一個月150塊。

工資也是小川定的，他覺得工錢開太少了，對不起這些流過血的戰士。這工資在目前是非常可觀的，能夠養活一家老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