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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文見此,連忙跟上洛謙然的步子,一同走到別墅當中。
穿過別墅裡的花園,很快就來到別墅的大廳當中。
洛謙然來到大廳門口處就能聞見裡頭傳出來的血猩味,是那種很多血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這種味道洛謙然之前在案子時聞過好多次,四個人或以上同時被放空全身血液才能出現這種味道,畢竟案子處理的都是那種慘無人道,喪心病狂的犯罪事件。
而穆文則不同,儘管她之前處理過一件不普通的案件,可歸根結底仍然還是一個普通的警校畢業生,對於這種味道可是從來都沒有聞見過的,因此臉上的神情立刻就不自然了起來,洛謙然在看見穆文臉上的神情後,淡然的笑了笑說道:“你其實沒必要和我一起進去的,你就在外面等著吧,裡面的情況你是絕對受不了的。”
“不,我怎麼可能會受不了,開什麼玩笑。”
穆文聽洛謙然這樣一說,脾氣就上頭了,立刻就看著洛謙然說著。
洛謙然聽見穆文這樣說後,無奈的聳了聳肩,推開大廳的門。
大廳之中,到處都是凝固起來的血液,甚至門上都有著血液,足夠讓人想象力這裡之前是發生了怎樣的事情,而大廳的沙發之上則是掛著四張人皮,奇怪的是,大廳裡到處都是凝固的血液只有那四張人皮的附近沒有一點血液,似乎殺死這些人的人並不想血液汙染到人皮的存在。
一個極為怪異且偏執的人。
這就是洛謙然給犯罪嫌疑人的第一評價,從現場極其兩極分化的情況看來,犯罪嫌疑人是一個極為矛盾的人,一面追求著極度的理智一面追求著極度的瘋狂,很有可能有精神病這一類的病情,可是如果真的是擁有精神病的話,那這就和那個人的心理測寫截然不同,所以,這一次的現場並不是那個人的出手而是另外一個人的出手,那錢包的事?
“難不成,真的只是一個巧合嗎?”
洛謙然並沒有選擇進到現場中,而是站在門外看著現場裡的事物,口中喃語著。
可要是這樣說的話,那研究所錢包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說真的只是一個碰巧的事情,只不過是洛謙然自己過多聯想了?可監控錄影又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也是碰巧的網路波動,那為什麼只有那兩處地方會出現網路波動,太多的謎團在此刻出現在洛謙然的大腦當中。
“嘔!”
而站在洛謙然身旁的穆文再也按捺不住心裡的嘔吐之意,直接馬上轉身離開現場跑到外面去大吐特吐了起來,這種血液混合的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那怕是當初的洛謙然在聞到這種味道時都一陣的噁心,更不用說穆文這種普通人了,光是吐恐怕都不太夠,很有可能是會做夢,夢見很多天的噩夢。
“這妮子,早讓她不要進來看的,偏不聽。”
洛謙然在看見穆文的行為後,臉上滿是無奈的神情,對於穆文的這個表現其實是在洛謙然的意料之中的,不然的話,洛謙然也不會一開始就讓穆文不要進來這裡看這些東西。
沒有再去理會穆文那邊的事,這種事只有讓穆文一個人去消化掉來,洛謙然則是專心的觀察起現場來,他並沒有選擇進到現場去破壞痕跡,而是蹲在大門口,心中暗想道:“如果我是兇手,我會怎麼走?”
聯想之時,洛謙然在大腦中搭出一個殺人的現場。
只見四具屍體成不同樣子躺在客廳的各處,殺人兇手正在分解著第一具的屍體,極其精準的刀功將人皮從人的身上弄了下來,底下有一個專門弄血的工具,因此沙發那一塊地方就和四周的血液分離開來,很快,兇手完成了第一張皮的作品,隨後以此類推的解決了剩下的三張。
本來按照一般的情況,此時就應該帶著血液離開別墅,留著四張人皮在沙發上等著警察來發現,可是那個兇手不知為什麼突然就狂暴起來,手裡裝著的血液佈滿別墅之中,唯獨沒有觸碰到放人皮的地方,從這一點中就能看出兇手應該還是處在一種擁有理智的狀態下,只不過理智偏狂暴了一點而已。
“也就是說,兇手有可能被人以外力刺激了嗎,會是你嗎。”
洛謙然想到此處時,眼中閃過幾分不解心中暗自想著,雖說殺人的手法不像是那個人的行為,可是洛謙然還是不相信這件事和那個人沒有任何的關係,畢竟研究所那種地方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去的。
很快,洛謙然便是做出了對於犯罪嫌疑人的心理側寫。
男,40歲至50歲之間,戀童。
按照目前已知的情況,洛謙然只能得出這一些訊息,再多的訊息就需要繼續找線索推下去,畢竟推理可不是憑空推測,而是需要按照已知的事實進行著下一步的推測。
“得出了什麼有用的訊息嗎,我剛剛已經讓警局的人過來和我們一起檢視這裡的現場了。”
穆文從外面走了回來,臉上的神情極為的虛浮,顯然剛剛是吐了不少的東西出來。
在接到電話後,穆文可是命令所有人都不能進到現場,因此警局方面並沒有開始對於現場的調查,雖說這樣有可能會耽誤對於犯罪嫌疑人的抓拿,可要是讓警局那些人進到現場的話,很容易就將一些隱性的條件給破壞了,因此,穆文只能讓警局的人不要進到現場之中,一切都要等她和洛謙然回來在做打算。
“男,40歲至50歲之間,戀童。”
洛謙然看了眼穆文,將自己得出的心理側寫說給穆文,然後開口說道:“你人沒事吧,要是還想吐的話繼續去外面吐吧,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這種現場暫時還不是你能承受的程度。”
“我沒事,剛剛只是坐飛機坐的時間長了而已,又不是看見現場才吐的,我能留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