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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淺本來有些難過的,聽見紀承洲那句想得美,心裡瞬間開心了,好心情地開口點撥沈銘,“沈大哥,我坐你那裡。”

沈銘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紅了臉,立刻從椅子上起來,坐到前排,他剛坐下,果然老大就在他身旁坐下了。

沈銘,“……”不愧是夫妻,心有靈犀啊。

桑淺在後排坐下,目光落在紀承洲修剪整齊的後腦勺上,紅唇緩緩勾起。

這個男人心眼是真的小。

自己和她生氣,不和她坐一起,但是也不讓別的男人和她坐一起。

不過,他這份小心眼,她喜歡。

只是這小心眼也有不好的時候,昨晚她回房後,想明白了,紀承洲後來突然又不高興是為了什麼。

是他們聊到紀長卿後他才開始生氣的。

所以,這個男人在吃醋。

又在吃她和紀長卿的醋。

本來昨晚,她被他的冷淡傷得難以入眠的,後來想明白了,她才睡著。

飛機起飛大約半個小時後,桑淺見紀承洲一個姿勢已經保持很久了,她緩緩起身,探出腦袋看了一眼。

他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呼吸均勻,睡著了。

機會來了。

她從後面拍了拍同樣睡著的沈銘的肩膀。

沈銘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回頭,“大少……”

“噓。”桑淺白皙食指壓在紅唇上,及時制止沈銘出聲,然後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沈銘瞬間明白桑淺是想和他換位置,他有點不敢,畢竟是老大親自讓他坐前面來的,可見紀承洲睡著了,只猶豫了一下,立刻點頭。

小築常說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大少奶奶幸福。

為了小築的願望,他只好違背老大的命令了。

而且他覺得老大雖然不搭理桑淺,但其實還是很在意她的,不然他誤會讓他和桑淺一起坐的時候,老大就不會說想得美了。

桑淺在紀承洲身旁坐下後,將身子往他那邊靠了靠,然後輕輕將頭靠在他手臂上,閉上眼睛睡覺。

紀承洲警惕性很高,桑淺剛靠過來他就醒了,準確來說是她和沈銘換位置的時候,他就有感覺,只是沒睜眼罷了。

這會兒,見她靠在他身上不動了,才緩緩睜開眼睛。

視線裡她閉著眼睛,嘴角漾著一抹奸計得逞般的淺淡的微笑。

看了一瞬,他又闔上眼睛,繼續睡覺。

桑淺醒來的時候,自己還靠在紀承洲身上,她動作輕盈抬頭,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睛,她立刻露出一抹討好的笑,“你也醒了?”

紀承洲沒搭理她,只是伸手將她的頭從他肩上推開。

剛推開,桑淺又靠過去,還緊緊抱住他的手臂,“我有事和你商量。”

“坐好。”

桑淺置若罔聞,抱著他胳膊的手又緊了緊,眼睛一瞬不瞬看著他,“我想撮合南南和長卿,你覺得怎麼樣?”

紀承洲看著桑淺,抿唇不語。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之前凌京杭剛入獄,南南又在幫姜阿姨弄離婚的事,所以擱置了,等我們這次回去後,我將南南約出來,你將長卿約出來,我們一起給他倆牽紅線好不好?”

紀承洲挪開視線,“沒空。”

“長卿的婚事是小嬸的心病,我們作為他的哥嫂,理應也幫著一起操持才是,你抽個空嘛,好不好?”

紀承洲薄唇隱隱勾了一下,但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淡聲道:“再說吧。”

桑淺知道他這是答應了,也知道他心裡的醋意應該也消得差不多了,“那我等你安排時間?”

“嗯。”

桑淺突然欠身在紀承洲側臉親了一下。

紀承洲偏頭看她,眉心微蹙,眼裡卻隱有笑意,“沒臉沒皮。”

“我要你就好了,要臉皮幹什麼?”

紀承洲唇角徹底繃不住,小弧度地勾了起來。

桑淺歪頭看他,“你笑了?”

“沒有。”

“明明就有。”

“……”

下飛機的時候,沈銘拉著兩隻行李箱走在後面,前面紀承洲一手拉著一隻行李箱,另一隻手被桑淺雙手挽著。

上飛機前兩人還是各走各的,下飛機就如膠似漆了。

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曾經不近女色的老大也不例外。

三人從機場出來,立刻有一個剃著平頭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老大,這位是嫂子吧?”

紀承洲微微頷首。

“嫂子好,我叫江陽,是老大的戰友。”江陽熱情和桑淺打招呼。

桑淺微笑點頭,“你好。”

江陽和沈銘互相碰了一下拳頭,然後領著幾人一起上了停在一旁的越野車。

路上,桑淺從紀承洲,江陽,沈銘三人的談話中得知,江陽是湖城人,有關紀遠航的所有訊息一直是他在打探。

他也已經給他們安排好了酒店,和紀遠航經常入住的酒店是同一家。

按照紀遠航以往的習慣,一般是下午抵達湖城,治療都是安排在晚上,給他私下治療的醫生是湖城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副院長徐康延。

十一點了,江陽直接將幾人帶去了一家餐廳,說要給他們接風洗塵。

桑淺到了包廂才知道,紀承洲在這邊的戰友不止江陽一個,還有兩人在包廂等他們。

餐桌上,桑淺看得出來紀承洲與這些兄弟相聚心情很好,他雖然沒笑,但是從他隨意的坐姿和談吐,還有包廂裡輕鬆的氛圍,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以前感情一定很好。

不過幾人雖然高興,卻沒喝酒,說下午紀遠航會來,他們還得盯著他,擔心喝酒誤事,約好了等事情辦妥了,再一起喝酒。

吃完飯,江陽送紀承洲幾人去酒店休息。

桑淺來到酒店,進入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進門的時候紀承洲的手機響了,他在客廳接電話。

桑淺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開始收拾紀承洲的,拎起他的西裝時,突然有什麼東西嘩啦一下從他的西裝裡掉了下來。

她低頭一看,是她幫紀承洲收拾行李的時候隨手抓的幾個避孕套。

正好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

她手忙腳亂開始撿地上的套,剛撿完,門口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你蹲在地上幹什麼?”

桑淺紅著臉起身,將套藏在身後,看著門口氣質矜貴的男人,“有東西掉了,撿一下。”

“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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