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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咖啡店,黎靳言拉著凌若南的手朝他車邊走。

凌若南掙了幾下沒掙開,便由著他去了。

車子在別墅附近的一個小公園停了下來,這裡他們倆經常來,她從不讓黎靳言送她回家,他每次送她,都送到這裡。

凌若南推開車門下車,剛走了幾步,手腕又被黎靳言拉住。

他拉著她朝一旁的假山後面走,她臉色瞬變,“大白天你拉我去那裡幹什麼?”

有時候他不願走,想要,拉著她在假山後面弄過幾次。

第一次打野戰,她十分不情願,彆扭掙扎了半天,之後體會到了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便沒再那麼反抗,不過弄過的幾次都是月黑風高的大晚上。

黎靳言轉頭看向凌若南,削薄的唇微勾,似染了諷刺的意味,“你以為我想幹你?”

凌若南臉微紅,沒說話。

“昨晚幹得還不夠爽,今天又想要?”

凌若南也是與黎靳言在一起後才知道,他床上床下完全是兩個人,以前她一直覺得他是那種高冷禁慾難以採擷的高嶺之花。

跟了他才知道,他上了床就變得很禽獸,不僅花樣百出,在她面前說起葷話來,也與平時嚴謹沉穩的黎總判若兩人。

什麼下流的話都敢說。

偏偏每次他說那些粗暴的葷話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面紅耳赤,想裝作雲淡風輕都做不到。

實在是那些帶顏色的話從西裝筆挺、面色冷峻、衣冠楚楚的他嘴裡說出來,反差感太大。

總感覺像他這樣身份地位的男人,說出來的話都應該是商業用語或者牛逼的社交話語。

極大的反差特別能刺激人的感官神經。

就像現在,凌若南被他的話問得臉頰滾燙,想起昨晚兩人在暢意包廂落地窗前的那場情事,身體都控制不住有些微微發熱。

不過聽他的話今天應該不是想要她,她便放下心來,沒理會他染了諷刺意味的黃腔,跟著他一起來到假山後,望著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睛,“說吧,什麼事?”

“我媽和你說了什麼?”

“就正常閒聊。”

黎靳言顯然不信,目光深深凝著凌若南,“她給了你多少?”

凌若南一臉懵,“什麼?”

黎靳言欺近幾步,將凌若南抵在假山上,“她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離開我?”

“她沒有……”

“我親眼看見了你還想狡辯?”黎靳言冷聲打斷凌若南,俯首,冷峻的五官逼近她,“你就這麼喜歡錢?為了錢可以出賣身體,現在連尊嚴都賣了?”

凌若南反應過來,黎靳言應該是將黎母給她名片看作了給她銀行卡。

男人離她很近,近到呼吸交融,遠看像情人間的耳鬢廝磨,可她卻感受不到一絲曖昧和溫暖,有的只是侮辱和冰涼刺骨的寒氣。

她在他心中原來是這麼的不堪,他對她還真是一點信任都沒有呢。

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動勾引他,像她這樣的女人,他瞧不起也正常,會看扁她更加不意外。

可是為什麼,心口會悶堵發痛?

一定是他的話太過氣人。

她撩唇,笑看著他,“尊嚴是什麼?能當飯吃嗎?對我來說,除了錢,一切都是浮雲,身體賣給你,尊嚴賣給你媽,這筆買賣不虧。”

黎靳言額頭青筋直跳,“凌若南你怎麼這麼賤?”

“不賤能被你包養?”凌若南雙手攀上黎靳言的脖子,明媚漂亮的臉蛋上蘊著輕浮的淺笑,“黎總,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樣不道德。”

黎靳言眸色清冷看著凌若南,“所以你拿了我媽的錢打算和我分手?”

“分手?”凌若南像聽見了一個很新穎的詞彙,眉梢微挑重複了一遍,“我們用不上這個詞吧?頂多是一拍兩散。”

黎靳言臉色徹底黑了下來,目光黑沉沉的不見一絲光亮,森寒透著危險,“你再說一遍!”

凌若南知道黎靳言動怒了,也知道惹惱他,對她沒什麼好處,只是每次他總能輕而易舉的激起她的逆反心理。

她穩了穩情緒,就要離開了,忍一忍,沒必要和他鬧得太難看。

她主動在他唇角親了一下,“別生氣,我記得你說過的話,這個遊戲我喊的開始,結束你說了算,我就是敷衍一下你媽,不會真的離開你。”

“所以你在騙我媽的錢?”

凌若南見他臉色似乎更加難看了,試探性說:“那我們一拍兩散?”

“你想得美。”

凌若南不想哄了,分,不同意,不分,又不高興,太難伺候了,她收回手,靠在假山上懶懶看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黎靳言看著凌若南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心裡的氣更加不打一處來,有些咬牙切齒看著她,“我想撕了你。”

“那恐怕不行,我還要賺錢養我媽呢。”

黎靳言低頭吻住凌若南的唇,卻不是親吻,而是啃咬。

唇上的刺痛,讓凌若南忍不住蹙起了眉頭,她伸手去推他,他扣住她的手壓在假山上。

手上的包掉下來,裡面的東西灑落一地。

很快,凌若南感受到了唇齒間的血腥味,狗男人,竟然將她咬出血來了,她也不是吃素的。

逮著口腔裡的舌頭就狠狠咬了下去。

黎靳言舌尖一陣刺痛發麻。

濃烈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不僅沒擊退他,反而引發了他身體裡的獸性。

大手來到她腰間,挑起衣襬探入。

凌若南意識到這個男人想幹什麼,一把按住他的大手,“你瘋了,現在是白天。”

黎靳言看著凌若南說話間唇齒間殷紅的血色,身體裡的躁動一發不可收拾,身體緊緊抵著她,兩人嚴絲合縫。

大拇指重重碾壓著她殷紅的唇角,將她的唇碾得有些變形,“你這麼野,也知道怕?”

凌若南推著他堅硬的身軀,“起開。”

黎靳言湊到凌若南耳邊,啞聲道:“你不是賤嗎,怕什麼,我現在就想弄你,狠狠地弄你。”

凌若南被他粗暴下流的話刺激得身子一抖,她忍著羞澀,冷聲警告他,“昨晚我陪你見了朋友,你答應過我一週不碰我的。”

“你的身體我太瞭解了,你抖了,說明你對我有反應,還裝什麼貞潔烈女?昨晚你不是讓我幹了嗎?又想要錢是吧?這次要多少?開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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