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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姜秋鹿的目光再次落到自己身上，兩名小太監渾身有些顫抖。
生怕姜秋鹿一怒之下，下令將自己斬首。
“小福子，小李子。”
“奴才在。”二人立刻回答。
“讓你們過來，只是問你們一些事情，並不是問罪的。”
“朕也不跟你們兜圈子，你們二人只管告訴朕，你們是從哪裡聽說的這些事情？”姜秋鹿問道。
聽到姜秋鹿並沒有打算問罪自己，二人心中才有了些放鬆。
“回陛下，奴才是路過內侍公公住處時候，聽那裡的弟兄所說。”小李子說道。
“陛下，奴才是今日才聽說的這件事，也是路過內侍公公住處時候所聽說。”小福子說道。
二人的談話，全都指向了一個人。
“內侍公公，董輝。”李明知開口說道。
“也就是說，這個內侍公公，是這次事件的重要人物。”姜秋鹿說道。
知道了謠言的來源，姜秋鹿就打算著手調查董輝。
但是如果派錦衣衛去調查的話，對方肯定有所察覺。
讓李明知前去，恐怕也不行。
李明知是姜秋鹿身邊的人，整個皇宮都知道。
“李公公，朕打算找人去打探一下這個內侍公公的情況。”
“如果謠言真的是從他的口中傳出，就直接將其抓起來審問。”姜秋鹿說道。
“陛下可以讓狄指揮使或者世子殿下派人過去調查。”李明知說道。
“不行，派錦衣衛和大內侍衛過去目的性太強，對方會有所防備。”姜秋鹿說道。
突然，姜秋鹿的目光看向了下面的小福子和小李子。
隨後心中立刻有了一個想法。
見到姜秋鹿的目光投向下面這兩人，李明知立刻知道了姜秋鹿的意思。
“小福子，小李子。”
“要不要幫朕做一件事？”姜秋鹿說道。
二人有些驚訝，本以為這次過來會凶多吉少。
沒找到姜秋鹿卻給自己派了任務，這可是獲取姜秋鹿好感的絕佳機會。
“奴才聽旨。”二人立刻躬身，等候姜秋鹿的命令。
“好。”
“朕讓李公公幫你們，打入董輝府上。”
“你們兩個，主要任務就是盯住董輝，看看他每天都做了什麼異常的事情。”
“然後找機會向朕或者李公公彙報。”姜秋鹿說道。
二人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如果這件事情完成的好，姜秋鹿肯定會獎賞自己。
最起碼的以後不用再做一些打掃皇宮的雜活了。
“奴才領命。”二人再次行禮，立刻答應下來姜秋鹿的請求。
對，是請求，不是命令。
畢竟當間諜這件事情非常危險，歷朝歷代的間諜，如果暴露的話會死的很慘。
就算二人不答應，姜秋鹿也不會強求。
“嗯，基本上就這些。”
“如果有其他的事情，朕會讓人去通知你們。”姜秋鹿說道。
“陛下，您只管下命令即可，我們兩兄弟，定會為陛下赴湯蹈火。”小福子說道。
“呵呵，不用你們赴湯蹈火，只是看住一個人而已。”
“切記，如果發現自己暴露，立刻逃出那裡。”
“實在不行，就向錦衣衛求援。”
“如果這件事情完成的好，朕重重有賞。”姜秋鹿說道。
“諾！”
二人回去之後，姜秋鹿立刻安排將兩人送往內侍處。
這裡負責對太監的培訓，用於服侍地位更高的皇室成員。
李明知在這一批需要培訓的太監中，加入了小福子和小李子的名字，
次日一早，二人就立刻來到了內侍處報道。
一起來到這裡的，一共有三十幾人。
所以這兩個人在人群當中並不顯眼。
安排好了一切事務之後，李明知立刻回太極殿向姜秋鹿稟報。
“陛下已經將小福子和小李子送往內侍處。”
“估計很快就會見到董輝。”李明知說道。
“董內侍掌管對下人的進一步培訓，若他真的是謠言的散佈者。”
“肯定會對皇室有不好的影響。”姜秋鹿說道。
“不過，他要散佈這些謠言，目的是什麼？”
“難道就是為了搞垮皇室的名聲？”姜冬麟有些不解道。
姜秋鹿思索了一陣，也沒有想到什麼理由。
“一切就只能等待查清之後再說了。”
“現在還不能確定董輝就是最大的幕後黑手。”姜秋鹿說道。
而查清董輝的罪證，就只能看小福子和小李子兩人的行動。
……
當天晚上，這些需要培訓的太監被聚集在意思。
“注意點，董內侍可能要來了。”
“我知道，一會兒注意觀察。”二人相互提醒道。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穿與其他太監不同服侍，體型胖胖的太監出現了。
此人正是內侍公公董輝，掌管對太監的進一步培訓。
不過接下來的時間裡，二人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董輝只是說了一些注意事項與接下來的培訓內容。
其實也對，散佈謠言肯定要偷偷的進行。
不然的話自己很容易就會暴露出去，讓錦衣衛抓住。
這一天，一切還算順利，整晚平穩的度過。
次日一早，二人就在內侍處開始了課程。
課程之餘，小李子負責盯住董輝，小福子則是觀察與其來往的人。
二人分工明確，時刻收集著有關董輝的資訊。
但是一連幾天下去，董輝卻並沒有異常的行為，也沒有和什麼特殊的人見過面。
這就讓二人有些疑惑了。
當天夜裡，二人行走在皇宮之內。
“這幾天並沒有掌握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莫非董內侍並不是謠言的散佈者？”小福子說道。
“事情還沒結束，一切都不好說。”
“更何況，陛下已經下令徹查此事，董內侍也不是傻子。”
“這時候背地裡做些偷雞摸狗的行為，就是與陛下對著幹。”小李子說道。
於是，二人打算先將這幾天內侍處的情況告知姜秋鹿。
然後繼續監視著董輝。
“你們兩個，想要去哪裡？”
就在此時，旁邊傳來一陣聲音。
二人轉頭看去，發現有幾人出現，為首一人挑著燈籠。
隨後二人立刻警惕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