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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崽砸人砸的兇,他把金元寶砸的跌倒在了地上,之後,他又把金元寶的刀給拿過來,不讓金元寶再握著了。

讓金元寶握著刀,其他人就危險了。

小崽崽又是搶刀又是砸人,讓剛才就差點跳出來的暗衛,硬生生又憋回了探出去的腳。

他們剛才眼神不錯的盯著小崽崽,但凡刀鋒對著小崽崽湊近,他們都會立即攔下。

但他們的小皇子很厲害,在搶刀的時候,半點沒傷著自己。

“六哥。”

凌瑞拿著金元寶的刀,走過來安撫著凌福:“不怕呀,我把他打趴辣!”

凌福剛才真被嚇著了。

他繃著小胖臉,幾步走過去,對著躺在地上的金元寶又踹了兩下。

“你真壞!”

凌福指著他,說道:“你是我見過的,最壞的小孩!”

凌福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這麼壞的小孩兒,他跟六哥以前都沒見過。

金元寶趴在地上被打的嗷嗷哭,凌瑞跟凌福像是聽不到他的哭聲一樣,還站在他跟前兒說著話。

剛才被凌瑞趕著讓退開一點的青袍男子,這會湊到他們倆身旁。

他問著兇巴巴的小崽崽:“這小孩還拿著刀,你不害怕啊?”

凌瑞搖搖頭。

他的暗衛還在四周呢,他才不怕。

青袍男子看他搖頭,還有點佩服他的膽子。

“你人這麼小,膽子還挺大的。”

“不小辣。”

現在想努力長大的崽崽,聽不得別人說他小。他悄悄踮了踮小胖腳,還想讓自己看起來高一點。

青袍男子察覺到他的小動作,挑了挑眉,眼裡也帶了點笑:“你這小孩兒,可真有意思。”

他們幾個在這裡說著話,金鴛兒聽到金元寶的哭聲,腳步匆匆的趕了過來。

她一來,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金元寶。

“元寶!”

金鴛兒急急的走過去,把金元寶拉了起來,金元寶有點沉,她險些拉不動。

池遲看他拉金元寶拉的吃力,想上前扶一把,但又覺得他躺在地上可能有什麼原因。

就在他猶豫間,金鴛兒咬著牙,把金元寶拉了起來。

“你的手怎麼出血了?!腦袋也腫了個包。”

金鴛兒眼尖的發現了金元寶的異常,她眼圈都紅了,語調裡也帶著心疼:“我就走了一會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了這樣。”

金鴛兒的話,只要在旁邊聽著的池遲,下意識的把目光看向了自家的兩隻崽崽。

現場一共就這幾個人,他家的兩隻崽崽,上回還剛打過金元寶。

所以,這回金元寶捱揍,是誰幹的不言而喻。

池遲還看見了小崽崽手裡握著的刀。

那把刀閃著寒光,一看就很鋒利,他臉色微變,把刀給拿了過來。

“小七,誰讓你拿刀的?這東西很危險,用他傷著了可怎麼辦?”

池遲把刀給拿走,而金鴛兒回過頭,還沒看清刀的模樣,就先紅著眼睛質問出聲:“池遲,他們兩個又打了我弟弟!手裡還拿了刀,他們是不是想殺了我弟弟!”

池遲正要解釋,站在池遲身旁的小崽崽,仰著小臉,對金鴛兒問出了聲:“拿著刀打架,就是想鯊人嗎?”

“不然呢!”

金鴛兒摟著金元寶,原本嬌柔的嗓音都發著顫,也不知道是委屈的還是被氣出來的,她說道:“持刀打架,這就是想殺人!”

“池遲,你當真不管這兩個孩子?你若是不管,我們金家就要來管了。”

“他就算年歲小,也該得到懲罰。”

金鴛兒的話說的堅決,她堅決不放過凌瑞跟凌福。

可凌瑞耐心的聽她說完,然後在她的注視下,慢吞吞的開了口:“可是,可是這把刀,是金元寶的呀。”

“他拿刀,想把我跟小六小七鯊掉,我把刀搶下來了。”

凌瑞的幾句話,讓金鴛兒瞬間愣住。

池遲的臉色比剛才變得還厲害,他甚至腿都有點抖:“小,小七,你說你搶下了金元寶的刀?!”

這把剛被他沒收的刀,有多鋒利,他是能看見的。而這麼鋒利的刀,竟然被小七給空手搶了過來。

池遲單是想想剛才的畫面,就後怕到後背也出了一層冷汗:“你這麼小一點,你還敢搶他的刀!他萬一傷了你——”

後面的結果,池遲根本不敢想象。

小七是皇帝跟儀貴妃最寵愛的小皇子,若是他被傷著了,金家估計滿門都保不住。

池遲今日出來,自覺自己的脾氣很好。他不喜歡金元寶,但這一路上也都沒有表現出來,甚至剛才跟金鴛兒爭論的時候,他的語氣都是不急不躁的,只堅持著自己的原則而已。

可是這一刻,他的情緒是真的繃不住了。

“什麼也不用說了,見官吧。金元寶九歲了,他對這兩個加起來也沒有他大的孩子對刀,想要殺人,也該得到懲罰。”

針對這些小孩犯罪,啟朝也是有律法的。

而對著皇子意欲行兇,到時候審判起來,結果肯定會更重。

池遲說完這話,看都不想再看金元寶一眼。

金元寶不懂什麼律法,金鴛兒懂。

她這會兒也認出來了自家的刀,更是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可她還是一把抓住了池遲的胳膊,哀求道:“池遲,元寶雖然拿了刀,但不也沒傷著他們嗎?”

“你看看元寶,是元寶被打了一頓。”

“我不追究元寶被打,你也把刀還給我,這件事我們就揭過,好不好?”

“不好。”

池遲面對著金鴛兒的哀求,冷下了臉,不為所動:“金小姐,這次的事我做不到不追究。”

這回遇到危險的是小六小七,不是他。他沒資格替小六小七去原諒,去不追究。

“池遲,元寶他還小,他不是故意的,這回回去我一定教訓他。”

“他不小了,我說過了,他比小六小七加起來都大。”

金鴛兒白著張小臉,不管怎麼求,池遲都不為所動。她求著求著,也看出了池遲的堅決。

“池遲,你這麼對元寶不依不饒的,我還怎麼嫁給你?”

“金小姐,你可以選擇不嫁。”

這句話說出來,池遲的語氣還是梗了一下,心頭也像是被刀戳了似的,疼的厲害。

他對金鴛兒,是真心實意的。

他知道家裡人都不喜歡金家的作風,可他一直堅信,金鴛兒跟金家人不一樣。

他頂著全家人的壓力,不肯放棄跟金鴛兒的婚姻,他都打算好了,等婚後他會好好調節她跟他們家裡的關係,不會讓她在家裡感到為難。

他計劃了這麼多,結果取消成婚的這話,卻是從他嘴裡說了出來。

“金小姐,金元寶的這事我一定會追究到底,還有我們的婚事,我看也不太合適了。”

池遲語氣艱澀:“我們以後,就算了吧。”

金鴛兒被他說的給怔住了。

“池遲。”

金鴛兒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她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你對我,其實根本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吧。”

“是我在自作多情,我以為你會是個良人。”

金鴛兒直到現在,還在認為著是池遲對她的感情太虛偽:“你連我的弟弟都不肯放過,你怎麼可能是喜歡我的。”

池遲:“……”

池遲的一腔真心,現在都已經不想再翻出來給她看了。

他喜歡金鴛兒,但喜歡並不是毫無底線的。

還有,他爹說的沒錯。

他跟金鴛兒之前的相處太少了,他眼裡的金鴛兒溫柔,善解人意,實際上的金鴛兒,卻跟他眼裡的並不一樣。

兩個人來時還是好好的。等要走了,關係卻散了。

池遲牽著兩隻崽崽,在轉身要走時,他突然停住了腳步,問出了一個腦海裡剛蹦出來的問題:“你當初跟我結親,是因為對我有意,還是因為我家的原因?”

金鴛兒沒回答。

池遲心頭更難受了。

搞半天,他跟金鴛兒之間還不是互相有意,是他單方面的有意。

池遲一個字都不想說了。

他牽著兩隻崽崽,腳步沉重的往前走,走著走著,被他牽著的小崽崽,弱弱出了聲:“舅舅,我們去哪裡呀?”

他們本來說好了是要住在這裡的,現在小崽崽也不知道他們還住不住了。

池遲沒說話,他牽著兩隻崽,自顧自的走著。

走了好一段後,他這才開了口:“金小姐在後面看我嗎?”

小崽崽:“……”

小崽崽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實話實說道:“沒呀,金小姐已經帶著金元寶走了,都看不見他們辣。”

池遲聽見這話,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兩隻崽崽能感受到池舅舅的悲傷,他們抱著舅舅的胳膊,晃了晃,哄著舅舅:“不難過呀,這個沒有了,再找一個呀。”

舅舅不跟金小姐成婚,可以跟其他的漂亮小姐成婚!

池遲悲傷到原地蹲了下來。

他又是悲傷又是慶幸:“還好,還好是現在就散了,如果是成了婚我們再散,就更麻煩了。”

他如今是絕對不可能再娶金鴛兒了。金元寶今日出的這一檔子事,接下來還有的鬧。

“舅舅,不哭不哭辣。”

兩隻崽崽抱住蹲在地上的舅舅,努力的哄著,他們小手輕拍著舅舅的後背,許諾道:“我們給你找夫人呀,給你找漂亮的夫人。”

他們仨的畫面,讓還沒走的青袍男子,看了個正著。

青袍男子隨意的靠了棵樹,看他們看的津津有味的。

兩隻崽崽在哄了好一會兒後,才勉強把舅舅的情緒給安撫好。

他們也不住在寺裡了。

池遲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帶他們在寺裡轉悠:“等下回吧,下回沒什麼事了,我再帶你們過來。”

池遲說著,把兩隻崽崽帶了回去。

一回去,他就找到了池老爺,把兇器交給了池老爺,更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池老爺都驚了驚。

他驚完了過後,對金小姐跟池遲的對話,也起了疑:“池遲,你沒發現麼?在金元寶持刀行兇前,金鴛兒跟你的談話裡,就已經反覆向你問了一個問題。”

池遲:“……”

池遲有點遲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池老爺判了多年的案子,所以一聽剛才他們倆的對話,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

“金鴛兒在反覆問你,如果金元寶犯了事,你會不會保他。”

“對,對啊。”

池老爺的眼神都沉了下來:“能問出這話來,基本上已經代表著,金元寶肯定犯了什麼事。”

池遲有點不信:“不,不會吧,我沒聽說金元寶犯什麼事啊。”

“他家裡人把他慣的太過,他犯什麼事我都不意外。”

池老爺說著,也同樣很慶幸:“池遲,你跟金鴛兒的婚事,斷的很好。”

父子倆說完話,池老爺就派人去提了金元寶。

金家的人自然不依,可不依也沒轍。

總之這些鬧騰,雖然鬧得厲害,但也鬧不到兩隻崽崽這裡。

凌福照舊在府裡玩兒。

而凌瑞還在跟池夫人學習著,池夫人在挖掘他的特長,特長不是想挖掘就能挖掘出來的,所以一大一小都在努力著。

池夫人在著重讓小崽崽練習君子六藝中的“樂”,“樂”的指向很具體,是指六套歌舞。

這六套歌舞,常在一些祭祀活動中跳出來,以來顯示自己的虔誠之心。

在這個推崇君子六藝的時代裡,要做君子,這六套歌舞是一定要會的。

只是六套歌舞在一代代的傳承中,失傳了很多,如今大家所知道的,只有“兩樂”了。

其他人知道的只有“兩樂”,池夫人卻無意間又找到了“一樂”。

她打算把這個當做殺手鐧,讓小崽崽掌握。

除了“樂”,還有“數”。

“數”說的是計算,算術。

池夫人很擅長這個,她也能親自教教小崽崽。

小崽崽這麼滿滿當當的學習計劃,換做別的崽崽來,興許沒有幾天就要歇菜了。

可小崽崽讓人寫了阿無的名字,然後纏到了他胖乎乎的小手腕上。

帶著阿無的名字,小崽崽幹勁十足。

他偶爾學累了,要麼摸摸自己的胖手腕,要麼就隨機抓一個人,預知一下,然後跟阿無聯絡上。

他其實是隻藏不住事兒的崽。

但是這一回,他一直憋著沒把自己要去關山居的事,告訴阿無。他只神神秘秘的說道:“阿無,我給了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阿無問他:“什麼驚喜?”

小崽崽不肯說。

在江餘縣學習的日子,小崽崽目睹了原本很有錢的金家,被查被抄了家。

金鴛兒後面還想盡辦法的跑來了池家一趟,她含恨對著池遲說道:“池遲,你對我的喜歡,真是半點用都沒有!”

池遲的喜歡,保不住她的家,還保不住她的弟弟!

她的弟弟只是年紀小,不小心犯了點錯,可池家絲毫不念及跟她們家的舊情,依舊將她原本好好的家給毀了。

金鴛兒很快就被人趕了出去。

可池遲當天低落了很久。

小崽崽看他這麼低落,還湊過去給他預知了一下,在給池遲的預知裡,他未來是娶到夫人了的。

而且他的夫人從面相上來看,十分溫柔!

“舅舅。”

凌瑞看完了池遲的預知,又跟阿無說點兒沒營養的廢話後,他拍了拍池遲的肩膀,跟池遲保證道:“你以後的夫人,好溫柔好溫柔的。”

“她對你可好辣,你在外面被蛇蛇咬到,是她救了你。”

池遲:“……”

池遲:“是嗎?”

凌瑞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

他們倆說著話,池遲的糟糕心情也不知不覺被衝散了一點。

江餘縣除了金家這點事外,其餘的大事再沒有發生過。

凌瑞跟凌福在這裡的小日子,過得平平淡淡又快快樂樂。期間,他們還回了行宮好幾趟。

時間在小崽崽來回去行宮跟江餘縣之間,不知不覺的溜走著。

眨眼間,竟已過了有一年。

行宮裡頭。

凌帝早知道小傢伙這一年在學君子六藝,他稀奇的不行。他親自讓人準備了小弓箭,讓小傢伙好能上“射”這一課程。

可小傢伙不要小弓箭,扭著小身子要給他跳一套“樂”。

凌帝跟儀貴妃興致勃勃的期待著他的“樂”。

隨著伴奏的樂聲響起,穿著新做的小衣服的崽崽,小臉嚴肅的跳了起來。

他藕節似的小胳膊還有大雞腿粗的小短腿,在空地上晃一晃,踢一踢。

凌帝看著看著,實在忍不住,招來畫師把這一幕給畫了下來。

小崽崽跳的認認真真。

其他人看得憋笑都憋出了內傷。

等一套“樂”看完,小崽崽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腦袋瓜略暈。

“好,好辣。”

小崽崽擦擦臉蛋上的汗,坐在地上,對著觀賞的爹爹跟娘娘,說道:“崽崽跳完了。”

儀貴妃雖然沒看懂,但還是很給面子的鼓了鼓掌。

凌帝以拳抵唇,掩住了唇角的笑。他點點頭:“嗯,不錯,以後多跳給我們看看。”

“好!”

小崽崽回回表演,都能給凌帝找不少樂子。

可與此同時,也不知是誰把凌帝身體有恙的事兒,給傳了出去。

凌帝這一年裡頭疾發作的多了些,可朝堂上,有人在藉機上奏——

立皇長子凌琛,為太子。

凌帝最厭惡立儲的事兒,他覺得立儲的事兒提出來,是意味著這些人是在等著他死。或者是怕他死的太急,到時候顧不上交代立誰為太子。

立儲的摺子凌帝給壓下。

而皇后也在立儲之事鬧得沸沸揚揚時,親自見了她一面,向她表明此次的事,她全然不知情。

她說,是有人故意想把凌琛給推出來,讓他招凌帝的嫌惡。

“陛下,您正值壯年,琛兒的年紀,連成家都不到。他年紀小,且方方面面都還不夠成熟,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逼您立儲。”

皇后垂眸,話說的恭恭敬敬。

而在皇后表態完了之後,凌琛在宮外辦事,遇了襲。

凌琛遇襲過後,皇后身著一身素衣,手持佛珠,再次來到了凌帝宮裡。

“陛下,只要琛兒平安,臣妾願他退出儲位之選。”

皇后跪在地上,行著大禮。

她甚至把她的鳳印都帶了過來:“這是皇后鳳印,陛下,臣妾只琛兒跟奕兒兩個孩子。奕兒多病,臣妾吃齋唸佛,只為求得奕兒能多活些時間。誰知現在除了奕兒,連琛兒也偏偏遇險,若這一切都跟儲位有關,臣妾願放棄皇后之位,讓琛兒失了嫡皇子的身份,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

皇后的一番舉動,讓凌帝的臉色都變了又變。

凌帝沒有對大兒子動手。

他雖不想立儲,但這一次,他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看著跪在地上的皇后,凌帝又想起了四皇子凌皓。

凌皓的胳膊好了一年,有了爭褚的希望,眼下大皇子就被人放到烤架上烤。

可一年前,給凌皓治胳膊的藥草,又很巧的被人給搶了,且搶了藥草的人,最後被查到的時候,全都死的很乾淨。

這些陰謀算計,讓凌帝的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

“皇后,朕相信你是無辜的。”

凌帝沒有半點證據證明皇后有錯,他當然不可能把皇后的鳳印收了。

前朝跟後宮的關係,息息相關。他在後宮的決定,也要考慮前朝。

皇后無錯,他絕不可能廢后。

“讓琛兒什麼都不要想,好好養傷就行。”

凌帝忍著腦袋的不適,對著皇后安撫了一番,這才讓祿光把她給送走了。

可皇后走了,這一攤子事兒還沒解決。

立儲,他還沒這個意思。

但宮裡凌琛受傷完,凌奕又傷了。

除了這兩個皇子,小六跟小七也在被李府拉攏著。

兩個小傢伙自己還不知道,他們只知道他們跟李府小少爺玩的高興。殊不知他們特殊的身份,決定了他們不管做什麼事,都會引得外人散發聯想。

如今,在很多人眼裡,將軍府也是支援四皇子一派的。

這些汙糟糟的事兒,讓凌帝的心情受了很大的影響,他心情有影響也就算了,最關鍵的是,他的頭疾又發作了。

“爹爹。”

小崽崽一連好幾天沒有看見爹爹,他這天特意去找爹爹,一進去,就看見了爹爹的臉色很不好。

“崽崽給你揉揉呀。”

小崽崽知道爹爹頭痛,所以伸出小手,貼心的給爹爹揉起了腦袋。

他肉乎乎的小手,揉起來還是挺舒服的。

凌帝被他的小手揉著,頭痛都好像緩解了不少。

“小七。”

可能是這段時間被這些事給煩著,凌帝的身子還真出了點問題,他眼睛半睜著,看著坐在他腿上的小崽崽。

他問道:“你想做皇帝麼?像你哥哥們一樣,做皇帝。”

小崽崽:“……”

小崽崽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他還補充了自己的原因:“崽崽起不來。”

做皇帝要早起去上朝,他起不來的。而且還有很多摺子要批,他有點懶,也不是很想批。

早起上朝,每天批很多很多的摺子,聽大臣說很多很多的事,再給出很多很多的處理意見。

小崽崽只是想了一下,就癟著嘴,委屈道:“做皇帝,崽崽會累死的。”

凌帝:“……”

凌帝看看這隻小崽崽,嘴角抽了下。

“行了,不要皺小臉了。”

被別人處心積慮都想要爭到的皇位,這隻崽倒好,一點兒都不稀罕。

他捏捏小崽崽的臉蛋,把小崽崽又給舉了起來,舉高高。

父子倆玩鬧著,而在不遠處奉茶的宮女,眼底動了動,將剛才的話全部都記了下來。

當夜,凌帝詢問七皇子願不願意做皇帝的對話,就被傳到了皇后還有李府老爺的耳朵裡。

小崽崽不知道這一茬,還在努力哄爹爹,以及努力繼續補課。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宛若暴風雨前的平靜。

身處在這份平靜中,小崽崽迎來了三歲的生辰。

小崽崽對生辰期待的不得了,生辰一過,就代表著他可以去關山居上學了!

準備了一年的小崽崽,對此信心滿滿。

凌帝跟儀貴妃在半年前,就知道了他想去關山居上學的小心思。

當時小崽崽迎來了一場混合雙打。

但是被混合雙打過後,小崽崽抹著眼淚,還是死不改主意。

他甚至抹完了眼淚,還撅著很疼的小屁股,讓爹爹跟娘繼續打。

反正就算把崽崽打死,崽崽也要去上學。

打完了崽的凌帝跟儀貴妃後來對他冷處理了起來,他們是打算到了關山居考核的時候,把小崽崽給扣下來。

然而,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大皇子跟四皇子之間的波濤,還有凌帝隨口一句話引發的波瀾。最後,都把小崽崽給捲了進來。

生辰宴前三日,小崽崽的學堂被人縱了火。

夫子拼死保下了學生,自己幾乎丟了整條命,是水水把他的命給搶了回來。

生辰宴前兩日,小崽崽乘坐的馬車在街上被撞,暗衛出現的及時,破窗把崽崽給拎了出來。

生辰宴前一日,被勒令哪都不許去的小崽崽,在行宮的後花園裡蹲著看螞蟻搬家,結果有劇毒的馬蜂朝他飛了來。

暗衛又一次搶救下了小崽崽。

而生辰當日,在凌帝給他辦的盛大的宴會上,有人大膽上了奏。

這次還是請立太子。

但是,這次是為七皇子請立太子。

凌帝當時就讓人把上奏的人帶了下去,他臉色看著也如常,只是在宴會結束,他帶著穿著一身紅色小衣服的崽崽,回到了他的宮裡。

儀貴妃看著他的背影,繃緊了臉。

凌帝宮裡。

過生辰的小崽崽臉上不見開心,他趴在凌帝懷裡,已經蔫了好幾天了。

這幾天,他天天出事。

暗衛大哥們的工作量都在直線飆升。

小崽崽摟著凌帝的脖子,吸了吸鼻子,問道:“爹爹,崽崽今天還要被暗鯊嗎?”

凌帝:“……”

凌帝看看他透著可憐氣的小臉,說道:“今天沒有暗殺,今天是捧殺。”

小崽崽更難過了:“捧鯊是怎麼鯊呀?是把崽崽捧起來鯊嗎?”

凌帝噎住。

他跟傷心的小崽崽對視著,過了片刻,他開了口:“小七,你還想著去關山居上學?”

小崽崽聽到這個問題,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鬆開摟著凌帝脖子的小手。

他趴下來,問道:“你是不是又要打崽崽了?”

來吧。

他現在已經是三歲的崽了,不怕打屁股了。

凌帝看他自覺撅起來的小屁股,眼角都抽了抽,他不客氣的湊過去打了兩下。

打完,他把小崽崽抱起來,說道:“讓你過去,也不是不可以。”

現在不管是行宮還是都城的後宮,都有些烏煙瘴氣。

這半年裡,他讓人蒐羅了很多關於關山居的資訊。而且他也聽說了,池夫人給小崽崽已經找好了關係。

他這隻崽,如果去關山居,妥妥就是一個小關係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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