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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失職害可敦受了傷,請可汗責罰!”

烏爾卓瑪的聲音由遠及近,來到大殿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呼延霽面不改色的看向她:“發生了何事?”

“回可汗的話,方才在騎馬場時臣一直牽著韁繩守在可敦身側,但後來可敦說想要嘗試自己騎一圈,臣便鬆開了韁繩,不料、不料……”

“不料什麼?說!”

呼延霽語氣加重,儼然沒了耐心。

“不料可敦拿著鞭子抽打馬屁股時偏轉了方向,抽打在了自己身上……”

“呵。”

呼延霽輕呵一聲,竟是被姜景妤給氣笑了。

這個女人,簡直是蠢笨至極!!

“可汗,都是臣的錯,臣不該鬆開韁繩,臣以為可敦穎悟絕倫,學了三日早就掌握了騎術的要領,可是沒想到,沒想到她卻……”

烏爾卓瑪欲言又止,故意在呼延霽面前暗示姜景妤頭腦蠢笨。

呼延霽沒說話,噌一下起身朝著殿外走去。

呼延霽來到長樂宮時綠蕪正在為姜景妤塗藥,姜景妤那原本光潔如玉的肩膀上此時多出一道猙獰的血口子。

看著很是駭人。

呼延霽沉著臉朝姜景妤走去,冷嘲的話到嘴邊卻再也說不出口。

“奴婢見過可汗。”

綠蕪急忙將手中的藥膏放到一旁,起身朝呼延霽行了一禮。

姜景妤臉色有些蒼白,眼中的霧氣還未消退。

“臣妾見過可汗。”

姜景妤正要起身行禮,卻被呼延霽沉聲制止:“免了。”

“多謝可汗。”

姜景妤朝著一旁挪了挪,拍了拍身側的位置:“可汗坐。”

呼延霽這才注意到她那雙嬌嫩的手上此時裹滿了紗布。

他原以為只是被韁繩蹭破了皮,可沒想到竟然如此嚴重。

一想到那雙輕撫過他的臉龐,也擦拭過他的胸膛的手此時佈滿了血淋淋的口子,呼延霽胸口沒由來的感到一陣煩悶。

連一個嬌弱的女人都護不住,傳出去豈不是白白讓人嘲笑他呼延霽無能?

他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姜景妤:“塗這個,用之前化開。”

姜景妤伸手去接,奈何她手上纏滿了臃腫的紗布根本就打不了彎。

她可憐兮兮的望向呼延霽,聲音嬌軟:“疼。”

呼延霽抿了抿唇,上前兩步將瓷瓶放到姜景妤身側。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姜景妤,沉聲道:“且養著,篝火盛宴上少不了你一口吃的。”

呼延霽留下這句話便大步離開了長樂宮,來之前憋的一肚子話愣是一個字沒提。

直到呼延霽的身影消失不見綠蕪才又來到了床榻前,她拿起呼延霽留下的藥膏將其開啟,一股清冽的藥香頓時傳了出來。

“殿下,是傷藥,可汗送來的傷藥效果定然是極好的,奴婢這就為公主敷上!”

綠蕪說著便再次坐到了床邊,一臉仔細的為姜景妤塗抹傷藥。

姜景妤也沒閒著,將裹在手上那層厚厚的紗布拆開。

她的手是磨破了皮,但有系統裡的傷藥在,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之所以在呼延霽來之前裹上紗布,為的就是在他面前裝慘。

很顯然,她賣慘成功了,還得到了一瓶上好的傷藥。

傷藥雖好,但需要用手指來回塗抹導熱才能將其化開。

“殿下,奴婢瞧著可汗對殿下的事倒是上心,並非像外界說的那般冷漠無情。”

綠蕪一邊為姜景妤塗抹傷口一邊說起了此事。

自從來到漠北之後,綠蕪每天都在擔心呼延霽會像傳言那般對待姜景妤。

公主身子嬌弱,可禁不起折騰。

可如今呼延霽又是送傷藥,又是暗示姜景妤不必強迫自己去做任何事,全都看在眼裡的綠蕪也總算是打消了心中的憂慮。

既然可汗不似外界傳言那般冷漠無情,那她是不是可以勸說公主將心思移到可汗身上?

若是二人能兩情相悅就好了。

這樣公主後半輩子便有了依仗。

她能帶給公主的只是侍奉與陪伴,但可汗卻能成為公主的依仗,為公主撐起一片天。

綠蕪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可行之策,於是想盡一切語言來美化呼延霽,拼力給姜景妤上眼藥。

起初姜景妤還聽著,到後來她眼皮子打架,腦袋一磕一磕的睡了過去。

……

姜景妤休養了兩天後再次去了騎馬場,這次沒有烏爾卓瑪跟著,她只帶了綠蕪一個人。

看守在騎馬場的侍衛急忙將此事稟報給了呼延霽,正在批閱奏摺的呼延霽猛地將奏摺摔到一旁。

“不識好歹!”

侍衛只覺身前有一陣風飄過,再抬起頭時王位上已經沒了呼延霽的身影。

“殿下,要不還是算了吧?”

綠蕪擔心姜景妤傷上加傷,拉住了她的衣袖。

“篝火盛宴在即,身為可敦,我又豈能掃了大家的興?放心,我自有分寸。”

姜景妤拂開綠蕪的手,朝著她投去寬慰的眼神,隨即便抓緊韁繩翻上馬背。

在綠蕪憂心的注視下,姜景妤揮動韁繩,雙腿夾了下馬腹驅使馬兒上前。

起初她的速度很慢,馬兒也聽從她的指揮緩緩朝前挪動,一直繞著騎馬場走了大半圈都風平浪靜。

就在綠蕪剛要鬆口氣時,原本乖順的馬兒突然變得暴戾,伴隨著一道嘶鳴聲響起,馬兒突然不受控制的狂奔起來!

“殿下!”

“來人!快來人啊!”

綠蕪驚呼一聲,急忙跑上前去追那匹發了癲的馬。

“可敦!”

騎馬場的侍衛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情況,第一時間朝著那揚起的泥塵追去。

然而發了癲的馬速度極快,即便他們動用輕功也追趕不及!

“公主!”

綠蕪瞳孔驟然一縮,一個踉蹌癱倒在地!

眼看那匹馬就要朝著前方的圍牆撞去——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玄影飛掠而來,穩穩跨坐在了馬背!

韁繩被一股大力從身後扯住,原本橫衝直撞的馬兒瞬間撂起前蹄!

嘶嘶——

一道刺耳的嘶鳴響徹天際,煙塵四起!

等煙塵散去後,發癲的馬兒已經冷靜下來,於圍牆僅有一臂之隔處穩穩站立!

就在眾人驚魂未定之際,一道怒斥聲在馬背上響起。

“誰允許你再來騎馬場的?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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