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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苦笑無奈搖頭。
真是老小孩。
奶孃和春草太過熱情,譚若楠不知如何應對。
隨她們去吧!進空間是不可能了,她不忍心給春草來點迷藥。
也許是太累了,躺下不久譚若楠很快睡著。
瞅著睡熟的譚若楠,春草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她安靜的守著譚若楠,絲毫不敢弄出動靜,她知道譚若楠睡覺十分警覺。
梁書桓從宜蘭苑出來,直接去了山子幾人的院子。
山子正在院子裡練習譚若楠教的跆拳道,譚若楠受傷的事山子不知道。
“其他人呢!”梁書桓眉頭緊皺。
“王爺,其他人去了崖底。”山子拱手道。
梁書桓眉頭皺的更緊了些,譚若楠太過縱容手下。
身邊有護衛跟沒護衛有什麼區別。
這時梁璟正好辦完事回來。
“王爺,事情辦妥了。”
“嗯。”梁書桓應了一聲,然後道:“重新安排一隊護衛守著宜蘭苑,王妃到哪裡都要跟著,就是晚上都要安排人手值夜。”
“是,王爺。”梁璟下去安排。
山子一聽不對勁啊!這是嫌他們保護的不好,要換人。
“王爺,這是?”
他想問他到底哪裡做錯了,幹嘛要換掉他們。
可惜梁書桓沒給他機會,人已經走了。
感覺事情不對,山子大踏步去了宜蘭苑。
剛到宜蘭苑,梁璟安排的三名護衛就到了,各自守在宜蘭苑周圍。
山子問其中一人,“阿滿,出了什麼事?”
叫阿滿的護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王妃的護衛嗎?王妃受傷你竟然不知道?”
然後去巡邏,不搭理山子。
山子聽說譚若楠受傷,心裡咯噔一下怎麼回事,王妃怎麼會受傷的。
王妃何時出去的,他怎麼不知道。
王妃可憐他們辛苦,晚上從來不讓值夜,就算是白日裡,沒事他們都是在自己的院子待著。
有時譚若楠出去,賴得叫人,還有就是她單獨行動更方便。
她的空間作弊器除了她們五姐妹,可不能讓其他人知曉。
譚若楠是這樣想的,山子想的可不一樣,他自責不已。
他們幾個哪有當奴才的自覺,不讓跟著就不跟著,他算是什麼護衛。
難怪王爺不愛搭理他,重新給王妃派了護衛。
山子的心裡是何種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譚若楠房門口筆直站著,守了整整一夜。
……
晉王府
梁書展把茶盞摔的粉碎。
“睿王,你好樣的。”
兩名死士的屍體丟在晉王府門口,言語挑釁。
“這兩具屍體是晉王府的人吧!我們做好事把人給你們送回來了。”
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
晉王如何不怒。
將屍體送回來,就說明梁書桓已經知道了他暗殺小大夫的事。
不知道梁書桓會怎樣對付自己,以此作為要挾,還是稟報給皇上。
一想又不太對,梁書桓把屍體送給他說明梁書桓只是猜測,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是一種變相的試探。
梁書展漸漸安靜下來。
如果梁書桓真把這事稟報給了皇上,對梁書桓自己同樣沒有啥好處。
瞧著跪在地上的三人,若有所思。
派去刺殺小大夫的五個人,身手算不上是絕頂高手,死士中已經算是不錯的身手了。
小大夫能從他們五人中脫身,顯然身手在五人之上。
要不是阻止他們帶走屍體,留下線索,也不會受傷。
小大夫到底是什麼人,深藏不露,他跟梁書桓到底有沒有關係。
如果梁書桓身邊有個這樣的絕頂高手,對晉王府來說絕非好事。
梁書展心情煩躁,揮揮手讓三人下去。
他小瞧小大夫了,本事真不小,看來他要仔細查查小大夫的來歷。
“來人。”
梁慶進門拱手,“王爺。”
梁書展吩咐,“派人十二個時辰盯緊孟氏醫館,小大夫出現給我跟緊了。”
“是,王爺。”
梁書展揉揉眉心,錢錢錢,到處用錢,想到錢,他想到了鳳仙樓,他恨的牙根直癢癢。
沒了鳳仙樓的收入,晉王府的錢財緊張了不少。
到底是誰背後做的手腳,讓他查出來,一定將那人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去過鳳仙樓的人,就連門口路過的他都查了,他著重查了睿王府,武安候府,依舊是一無所獲。
他無力地靠在椅背上,手捶打著額頭,最近事事不順,那個位置似乎離他越來越遙遠。
次日,天邊剛剛露出一點魚肚白,尚書府傳來殺豬般的叫聲。
“啊!怎麼回事。”
除了譚友銘,所有人都睡在露天地不說,有人喜歡裸睡,身子都是光著的。
房子,被子,床鋪全都不見,地上散落著睡覺前脫下的衣物。
被喊叫聲吵醒的許氏,怒喝道:“好大的膽子,是誰大清早的吵鬧不休。”
狗奴才一個個的皮癢了,當她是死人嗎?
睜開朦朧的眼睛,許氏正與還沒來得及藏起來的星星對視。
她穿著睡袍,被褥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摸摸身下的地,她正睡在上面,她一定在夢中還沒睡醒,一定是。
許氏閉上眼睛繼續睡,這個夢似乎過於真實了些。
她的不遠處,一名丫環張大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她環顧一下四周,四周的院牆清晰可見,花草樹木荷塘都在,唯獨房屋全部消失不見,偌大的院子,只有一間書房孤零零的杵在那十分顯眼。
丫環春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好疼,不是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手腳並用爬到許氏身邊,顫抖著聲音道。
“夫人,醒醒,出大事了。”
許氏睜開眼睛,對上春菊驚恐的眸子,嚇了許氏一跳,噌地一下坐起身。
“啊!春菊你幹什麼?”
春菊哆哆嗦嗦的指著周圍,“夫,夫人,房子都沒了。”
不敢置信的許氏看向四周,原來剛才看到的不是夢,是真的。
怎麼會,怎麼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的嗓子就像被什麼給堵住了,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此時的尚書府已然亂了套,更多的恐懼。
聲音驚動了書房的譚友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