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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李卓然和邵瘦鐵回到趙清州的府上,一日忙碌讓兩個人只覺得筋疲力盡,想要趕緊躺著睡下。李卓然喊著“長帆”向後走去,想讓長帆打來些熱水沖洗一下,不料叫了幾聲,都不見人應聲,不禁奇怪道:“怪了,長帆還沒回來?”邵瘦鐵道:“咱們回來晚了,恐怕長帆已經睡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清州的堂屋之前,長帆加設在外面的床榻上面空空蕩蕩,被子整整齊齊地疊在床尾,顯然他並沒有回來過。李卓然與邵瘦鐵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中都覺得不妙。邵瘦鐵道:“眼下太晚了,明日一早,咱們去找王兄問個究竟。”說著便伸手推開了堂屋的大門。一進去,李卓然立馬看到連著堂屋的臥房中,有燭火微弱的光亮。

“長帆,原來你在這裡。”李卓然如釋重負地說道“你今日怎麼睡在裡面了?”話音未落,人已經走到了臥房門口,卻看到裡面案前端坐著的是江寧縣丞王琿。“你們倆哪裡去了?”王琿掃了一眼門口面容疲憊的兩個人:“偷偷摸摸就跑了,本官下午到處找不到你們兩個,只得尋到這裡來等著,實在是令人氣憤。”

王琿比李卓然和邵瘦鐵年歲略長,他這樣沉聲責問,兩個人像是貪玩晚歸的孩子被兄長抓了現行一樣,忍笑低下了頭。“還笑——”王琿隨手卷起清州案子上的一疊宣紙,起身上前,作勢要敲打他們。李卓然忙向前一步迎上去,接過王琿手中的紙卷,笑著說道:“王大人,王兄,你不要生氣,我們當時也是——”他邊說便回頭看邵瘦鐵。

邵瘦鐵忙小聲提醒道:“救人心切。”李卓然便依樣畫葫蘆道:“我們也是救人心切,才不告而別,不過這一晚上確實發現了許多線索。”王琿見李卓然滿臉笑嘻嘻的樣子,也不忍苛責,只與他們說道:“本官也有些事情,想要與你們說來著。既是如此,就先聽聽你們發現了什麼”於是三個人便各自拉開椅子坐了,將各自所見所聽之事,一一道出。

王琿聽了邵瘦鐵和李卓然探聽到的訊息,沉吟良久,說道:“本官早該知道,隆家和這件事脫不開關係,還沒騰出手去查辦,沒想到這容止齋,竟也是隆家的鋪子。”邵瘦鐵道:“王兄,容止齋那邊,可有什麼線索了麼?”王琿聞言深深看了李卓然一眼,點點頭道:“我正要和你們二人細說,卓然,長帆算是招供了。”

“啊?!”李卓然聞言像是遭了雷打一般,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招什麼供?什麼叫‘算是’招供?”他的反應太大,將身後的椅子帶得整個翻了過去,眼見得要摔在地上發出響動,邵瘦鐵卻眼疾手快地一把將椅子扶起,輕聲說道:“王兄,你一向謹慎,是發現了什麼線索麼。”王琿嘆了口氣,去拉李卓然坐下,可李卓然此時像一座石像一樣,毫不動彈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王琿見拉不動李卓然,又嘆了口氣,從袖口裡掏出一張紙,遞給這個執意站著的人。李卓然忽而覺得連線過那張紙的力氣也沒有,只轉頭與邵瘦鐵對視一眼。邵瘦鐵會意將那紙接過來,展開看了一眼說道:“這是?當堂的筆錄?”王琿點點頭,不等邵瘦鐵細看,就說道:“本官原本是讓長帆說說今日的經過,就算是走個過場,沒成想,竟發現了這孩子的破綻。”

邵瘦鐵低頭細看了一番,對李卓然複述道:“王兄問長帆,是何時發現的容掌櫃殞命,長帆說道,是你讓人牽馬去尋他,他便快馬加鞭趕去了容止齋,王兄問他路上可有逗留,長帆道,未曾逗留,直接便去了容止齋,進去便發現容掌櫃倒在血泊之中。王兄便問他,之前可否去過容止齋,為何一去便找到了容止齋,知道哪個是容掌櫃。長帆便答不上來了。”

李卓然點點頭,眼睛裡尚有的一些希望之光有些搖搖欲墜,他說道:“或許是容止齋的招牌鮮豔,長帆騎在馬上,一眼便看到了,也說不準,這世上不是每一件事都必須要有解釋的。”邵瘦鐵起身拍拍李卓然的肩膀道:“卓然,坐下說。”李卓然抬起頭看著邵瘦鐵說道:“邵兄,你也相信是長帆麼?我覺得,不會是他。”他這話像是在安慰自己。

王琿見李卓然執迷不悟的樣子,淡淡地說道:“卓然,你寧願相信這世上有巧合,也不願意相信他自己所說的話。”李卓然心中此時卻想著另外一些事情,他盡力隱藏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惶恐:若是此事真有長帆參與,他的背後究竟是什麼人?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與清州離心離德的?況且長帆知道那麼多他們的秘密,包括秋秋的身世,大家與趙竑的關係,他全都知道,若是長帆真的被人利用,對清州起了加害之心,那他有沒有將自己知道的秘密都告訴他人。

李卓然覺得內心的氣力像是被掏空了,他頹然地坐下,又忽然從邵瘦鐵手裡接過那份當庭筆錄,自己看下去。筆錄裡詳細記載著長帆的反應:他被王琿問住之後,整個人'冷汗涔涔,不復言'。王琿見狀激長帆道,若是有意欺瞞不報,將依宋律予以層層加刑,長帆聞言半晌無語,忽而哭道:“自知有罪,只求速死。”說罷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痛苦萬狀。

王琿看到李卓然讀完了口供,對他說道:“我見在堂上也問不出什麼了,就先將他關押了起來,想讓卓然私下去問問個中事由,你二人卻不告而別了,本官便不得不來這裡苦等。”李卓然聞言高聲道:“那王大人,我今夜便想問問長帆,可以嗎?畢竟清州的案子拖不得。”

王琿早已料到似的點點頭道:“我便知道你是這般脾性,所以才來這裡等你,你今夜便問,問明白了,我可與你立馬同去臨安。”李卓然伸出雙手,抱拳懇切地說道:“王大人,實在多謝了。”王琿搖搖頭道:“也不全是為了清州,這個案子,上面也是十分重視,需要本官儘快拿出個事實結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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