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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親耕祭祀完,小秧秧也睡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便是她三哥那傲人的下顎線。

她睡眼惺忪地喊一聲,三哥便低頭笑起來,罵她是隻小懶豬。

“小懶豬睡醒啦?”

小秧秧噘噘嘴,並不計較三哥罵她,抬手捏捏三哥的胳膊,“你一直抱著窩嗎?手痠不酸?捏捏。”

容輕澈嘆道:“怪不得離親王想要個女兒呢。”

“嗯?”小秧秧一下子清醒了,“離親王伯伯要窩做他女兒!”

容輕澈敲下她的額頭,“怎麼,大將軍府的五姑娘不願做,想去做小郡主?做小郡主,不如做小公主呢,你說是不是?”

小秧秧一想到後宮子嗣多單薄,公主多和親,嚇得直搖頭:“不做公主不做公主!”

“那做本王府裡的小郡主?”一道醇厚的嗓音傳來,小秧秧扭頭,是耕地歸來的離親王伯伯。

身上的衣裳沾著泥土,手上亦是,毓秀姑姑正遞去打溼的手帕。

司徒元鶴擦拭著雙手,目光含笑地盯著睡得小臉紅撲撲的小傢伙。

他本是逗小孩的話。

小孩竟認真思考起來,小嘴“嗯”一會後說:“窩是孃親的,要問孃親才行哦。”

烏溜溜的眼睛透著鬍子慧黠。

司徒元鶴輕罵了句:“古靈精怪。待會本王送你回去,明日本王前往北邊封地,怕是又要到臘月年初才能見著你了。”

“你要走啦?”小秧秧頓時著急起來,不是你作為我孃的男主角,你走了我孃親怎麼辦?

“可以再晚一點嗎?”起碼等我孃親和離成功啊!

司徒元鶴淨完手後摸摸她的腦袋:“本是元宵前後便該走的,不能再推了。本王會每月寫信與你。”

容輕澈望向懷裡的妹妹:“離親王身上有其揹負的責任,非兒科小事。”

“好吧。”小秧秧扁嘴,似乎很不高興,“明日何時走?”

“卯正。”

六點!小秧秧睜大眼睛。

六點她還在夢裡呢。

關鍵不是她,是孃親!

明早六點就走,豈不是見一面都見不上?

不行不行,她得想想辦法,孃親的春天不能沒了。

小秧秧眼珠子轉了又轉,忽然伸出雙手要抱:“離親王伯伯抱!”

司徒元鶴看看自己的髒衣裳,有些許猶豫,可小傢伙眼巴巴望著,他於心不忍。

只好用他的披風裹啊裹,給小傢伙裹成一個胖胖的糯米糰子,才抱過來。

小秧秧一到離親王懷裡,立馬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好睏哦。”

說著一秒入睡。

容驚春:“?”

容驚春:“秧秧屬豬的嗎?”

好像明白小秧秧心思的司徒元鶴和容輕澈:“……”

沉默。

靜靜的沉默。

司徒元鶴本還有所懷疑,直到抱著小秧秧坐在馬車裡回許府路上,小傢伙忽而睜開一隻眼睛,被她逮個正著。

小秧秧心一驚,連忙又閉上。

馬車停到許府後,他發現披風不知在何時鬆開了,一隻小手緊緊拽著他的衣角。

下了馬車的容輕澈瞧見,忍不住搖搖頭,小秧秧怎麼就這般喜歡離親王,一股勁地要撮合姑母和離親王。

誰讓小秧秧是他妹妹,慣著便是。

“王爺,既然秧秧不肯鬆手,就麻煩王爺抱秧秧進去吧。”

司徒元鶴垂眸望著那隻攥緊的手,骨節微微泛著白,估摸著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看來秧秧是都瞧出來了。

“王爺,我和幼弟便不進去先回回府了。”容輕澈忽地想起一件事,“王爺進去後莫與府裡的人離太近,最好是三尺的距離。”

司徒元鶴點頭應下,抱著小秧秧入府後發現許府院裡竟什麼人,管事不見,當家的也不見。

替他引路的乃一名雜役。

雜役自個兒恭敬地與他三尺遠。

司徒元鶴並不好奇許府的事,一路無言,不過途中聽到有人埋怨了幾嘴。

“都怪那死丫頭。也不知從哪裡惹來的病,傳得我們個個都是。”

“到底是誰惹來的?”

“你不知道?就是廚房那燒火丫頭,得了夫人賞識,領了份給海棠苑送餿食的差事,整日趾高氣揚的,回來便嚷嚷今兒個又怎麼怎麼把容姨娘五姑娘羞辱了一遍。”

“她啊。”

“可不。真是討人嫌,害得我們一年一度的龍抬頭祭祀大典都湊不上熱鬧。”

“大夫不是說了,會人傳人,我等不能出府去。”

“別提我們,今早起來,主母大姑娘大公子他們也起了紅疹子!沒人能逃過。”

“誰說的?海棠苑和清風苑的都沒事。”

“那是二夫人有個會醫的侄子,還是藥王谷的弟子,厲害著呢,還沒生出疹子便開了一副藥,喝下去就不會被傳病了。”

“哪有這麼神奇,海棠苑和清風苑門口剛還燃著艾葉呢。”

“艾葉又不能防紅疹,不過是圖個安心罷了,說到底還是容大公子的藥方管用,可惜我們得不到,容大公子也不會給老爺主母他們的。”

“容家巴不得許府完蛋呢,哪裡會管,不落進下石就是好的。”

“哎……這二夫人和老爺到底是和離不和離呀?怎麼又沒動靜了。”

一行人議論紛紛,忽然聽到有人經過,連忙起身畢恭畢敬地推後三尺遠。

司徒元鶴這才發現他們通通戴著面紗,露出的額頭冒著一顆顆的紅疹。

他微微皺眉,下意識拉攏披風擋住小秧秧的臉蛋。

小秧秧拽拽他的衣襬,演戲演全套,倒是沒睜開眼睛。

靠近海棠苑便聞著一股濃郁的艾草味,院子門口的盆裡燃了許多灰燼。

“離親王?”時菊正往盆裡放幹艾草,抬眸便瞧見來人,五姑娘睡在離親王的懷裡,卻不見三公子和四公子。

她推開門把人領進去。

到了自己的地盤,小秧秧睜開眼睛道:“離親王伯伯別怕,紅疹子不會傳染到我們的,其實紅疹子不傳染。”

司徒元鶴瞬間明瞭。

小秧秧笑了笑,然後朝屋裡喊:“孃親孃親!快看誰來啦!”

“誰來啦?我們家小秧秧回來啦。”容雨棠聞聲出來,手裡還握著沒來得及放下的毛筆,白皙的臉蛋上還有一抹黑。

練字時的墨水沾到臉上了。

“離親王?”再次見到司徒元鶴,容雨棠的耳邊立馬迴旋著上次她未答的問題。

“雨棠覺著呢?”

她瞬間驚慌地垂下眼眸,才發覺自己手上沾著墨,衣裳也沾著,頗為不雅。

“離親王稍等,我去換身衣裳。”說著慌忙轉身,都不敢正眼瞧他。

小秧秧若有所思。

不對勁。

這兩人之間的氛圍不對勁。

她仰頭便問:“你和窩孃親表白了?”

司徒元鶴:“何為表白?”

小秧秧:“你告訴握孃親,你喜歡她了嗎?”

語落,秋海時菊若榴三人紛紛側頭望過來,滿眼震驚,又透著點子興奮。

向來冷若冰霜的霜女都罕見地眨眨眼睛。

恰巧容雨棠又折回來,聽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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