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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說完,再喝好茶也不遲。”說書先手停止了煮茶,笑道:“繼續吧。”
葉少軒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輕嘆道:“這麼好的茶,可惜了。”
“那我們繼續吧。”
“很好,敢問這位公子姓什麼?”說書先生道。
“沒有姓,號明歌。”葉少軒回答的很自然。
“哦,沒有姓?傳聞只有佛修才沒有姓氏,以法號度之,難道公子你是一位佛修?”說書先生追問道。
東漠之大,佛修千千萬,似乎承認自己是一位佛修並不怎麼丟人,葉少軒道:“沒錯,我就是一位佛修。”
“錯,你不是一位佛修!”說書先生臉上笑容一收,肅然道。
“媽個嘰,小爺我可是堂堂一代主持,我不是佛修,那誰是佛修?”葉少軒急得差點沒從座位上跳起來。
“那你是那個寺廟的主持呢?”說書先生問道。
“這個……”葉少軒意識到自己剛才是不是說錯話了,支支吾吾道:“呃,我是哪個寺廟的主持呢,那個其實我……”
葉少軒擠了擠旁邊的洛歌,眉飛色舞,傳聲到:“你快給我想想我是哪個寺廟的主持吧。”
還沒等洛歌說話,說書先生搶先說道:“你該不會是菩提寺的主持吧?”
啊!
葉少軒打一了冷顫,猜的要不要這麼準,你這麼**怎麼不去開賭坊呢?
葉少軒尷尬一笑:“怎麼可能,菩提寺可是整個東漠佛修的聖地,我何德何能可以勝任菩提寺的主持,先生你說笑了。”
離月輕輕的緩了一口氣,他怎麼看怎麼不敢想象葉少軒會是菩提寺的主持,所幸現在聽到了葉少軒自己的否認,不然他為東漠佛修的前途甚是擔憂。
說書先生擺擺手,笑道:“你說不是就不是吧。”
接著問道:“這位公子是打哪來?”
似乎說書先生所聞的每一個問題都是為葉少軒精心設計的,葉少軒想了想之後回道:“我打孃胎裡來。”
“……”
洛歌呵呵一笑,這機智,可以的。
葉少軒覺得不能在像這樣被說書先生一直問下去了,天知道他下一個會問什麼奇葩的問題的,所以葉少軒決定先拿回主動權。
“那先生叫什麼名字呢?”葉少軒問道。
“秋道子,東漠裡面的人都稱之我為醫聖。”秋道子道。
“姓秋?”
葉少軒心裡泛起了嘀咕,“你怎麼不叫秋刀子呢,嘴巴簡直比刀子還凌厲。”
“那你既然是醫聖的話,肯定知道怎麼治療失憶吧。”葉少軒道,眼神裡夾著期許。
“是的。”秋道子淡淡的回道。
“很好,那你說說怎麼治療吧。”葉少軒道。
“不說。”
“……”
搞什麼啊,葉少軒好不容易將話題提上了自己的正軌,秋道子簡單的“不說”兩個字將一切都給毀滅了。
秋道子繼續說道:“你們此番前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那個失憶的小女孩嗎?”
“是的,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
咳咳,鬧哪樣,葉少軒的心很痛,這一般是屬於他的臺詞好不好。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有請先生幫我們這個忙吧,這點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葉少軒道。
洛歌此時鄙夷的看了葉少軒一眼,心道:“什麼叫我們,拜託這隻對你一個人很重要。”
秋道子不慌不忙的道:“只好失憶沒什麼難的,但是要想治好心傷,那可就難於上青天。”
這句話聽的葉少軒雲裡霧裡的,什麼心傷不心傷的,完全不明所以。
葉少軒道:“請先生明示。”
“怎麼一扯到感情方面的事,男人們就喜歡裝傻呢?”秋道子搖頭嘆道。
我去,葉少軒心驚了,一個年過八旬的老者跟他談感情,這震驚簡直天崩地裂啊,裝傻你大爺啊,小爺剛來到東漠,人生地不熟的,來的哪門子感情。
洛歌也是驚訝的看著葉少軒,一時間也不好把握。
離月呵呵一笑道:“沒想到明歌兄也是性情中人啊。”
“……”
該怎麼說呢,葉少軒心裡苦啊。
葉少軒道:“先生何出此言?”
“雖然葉大聖手欠下的風流債很多,但是記不起其中任何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說書先生淡淡的說道。
“呃,什麼葉大聖手,難道明歌兄不還有別的名字?”離月問道。
“這個……我就是葉少軒。”
秋道子把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葉少軒不想承認都不行。
“什麼,你就是葉少軒!你就是那個惡貫滿盈的葉少軒?”洛歌直接暴走。
葉少軒用手捂面,心中一陣無語,無力的說道:“大姐,你從哪知道葉少軒就惡貫滿盈了?”
“呃,他說的。”洛歌將手往秋道子身上指去。
“他說什麼你就信啊?”
“沒有呀,我又沒說全部相信他。”洛歌道。
“那就好。”
“我只是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
“……”
秋道子重新將茶杯拿起,喝了一小口,然後緩緩的說道:“葉大聖手,請問你現在有想起什麼嗎?”
秋道子是一代醫聖,但似乎之前和葉少軒沒有任何的交集,可就是這般沒有交集,但有感覺什麼都知道的樣子,真的很可怕。
“沒,我什麼都沒想起來!”葉少軒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是葉少軒什麼都沒想起來,只是感覺想起來的東西都點多,要是全部說出來似乎很尷尬的樣子。
“既然這樣的話,看來我很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秋道子淡淡的說道。
“提醒?”
“嗯,你有沒有記得欺負過別人家女兒什麼的?”
“欺負別人家的女兒!?”洛歌再次鄙夷的看著葉少軒,真心沒想到自己的徒弟竟然還是這等人才。
離月卻是像找到知音的感覺,讚賞的看著葉少軒。
“大叔,別鬧啊,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要對你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負責啊!”
葉少軒感覺委屈的不行,但是秋道子卻是在一邊悠閒的喝茶,直到一杯茶喝完,他才舔了舔嘴唇,笑道:“進來吧。”
一個美妙的聲音應了一聲,然後走進了屋子裡面。
那人一走進屋子瞬間給人帶去一種聖人的威壓,離月和洛歌更多的則是在感嘆走進來這人的美貌,葉少軒卻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為什麼,憑什麼,我的天吶,我都看看見了什麼!?”
葉少軒簡直就是不敢相信此時自己眼前所看到了,只感覺此番和離月前來找這個所謂的醫聖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第六人終於出現了,看著葉少軒笑道:“城主大人,好久不見啊。”
屋內茶水叮咚,茶香氤氳,但是整個屋子的氣氛卻顯得異常尷尬。
第六個人的出現讓葉少軒有點措手不及,葉少軒莫名的心慌,卡頓了好一會兒後回道:“好久不見,你怎麼在這,真的好巧啊。”
“城主大人此番前來找尋一醫聖,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我還以為失憶的那個是你呢。”
進來的第六人是一個女子,聲音冰冷曼妙,臉上像是含著冰霜,但是絲毫不能掩蓋她的美麗。
“失憶的自然不是我,我只是不願意想起罷了。你出現在這裡,又是為何?”葉少軒道。
“東漠之大,就允許你來這出家做和尚,不允許我來這解解悶散散心?”那人笑道。
咳咳,開什麼玩笑,來大沙漠裡面散心,真的虧你想的出來。
葉少軒笑道:“可以,你開心就好。”
那人微笑著看著葉少軒,轉身朝向秋道子甜甜的說道:“爹,感覺你今天沏的茶格外的香啊。”
爹!?
除了歐陽小語一如既往的不明所以,在場的其他人都懵逼了,離月喃喃道:“沒想到到老鄉家裡真有了女兒。”
葉少軒的心裡更是泣不成聲,之前在天橋的一句戲言,沒想到到自己真的和這位老人家的女人有過一段過往。
進來的第六人正是秋離兒,醫聖秋道子正是她爹,這樣一來,似乎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有理可尋了。
葉少軒心裡聲嘶力竭的吶喊著:“為什麼!為什麼?”
秋離兒親手給葉少軒斟了一杯茶,笑道:“城主大人,你喝茶。”
葉少軒凝視著茶杯,其實主要看的還是秋離兒的手,久久沒將茶杯接過來,似乎這一秒就這麼定格了。
洛歌拿手指捅了捅葉少軒,道:“你該不會真欺負人家女兒了吧。”
葉少軒現在是菩提寺的主持,他的每一個舉動都關乎這菩提寺的威嚴。
葉少軒回過神來,將茶杯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秋離兒在坐在葉少軒旁邊,現在六個人,留個茶杯,終於湊齊了。
之前離月茶杯中的茶水突然的蒸發其實並不是秋道子所為,而是秋離兒的手筆,此時她的修為就是一位聖人,遠已不是天海疆那個道主境界的殺人宮主。
但是葉少軒和秋離兒的分別只是在千城之戰結束之後,似乎也沒有過去多長的時間,秋離兒為什麼修為會晉升的如此神速。
這其中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從最開始的開始,秋離兒就一直隱藏著她的修為,最初她便是以聖人出現在葉少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