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 章 過個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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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爺子說這小子這麼能賺錢，要把他拉到軍隊裡來。那不是不缺錢了嘛？老首長說：你想的有點當然了。

人家聰明的很，根本就不會去的。你就別出什麼么蛾子了，說不定人家還多捐點錢。老爺子說：這小子怎麼我行我素，根本管不了。

老首長說：他要是不聰明的話，他能賺這麼多錢？你想忽悠她，門都沒有。有這筆錢已經很好了，能解決一大批事情。

別在得隴望蜀了，等他再長大一點，我跟他聊一聊，我相信他還是有點覺悟的。畢竟是軍人的後代，骨子裡還是想為國家做點事的。我們也別要求太高，這會刺激他的叛逆心理。

劉老爺子說實在沒辦法，這小子全身長刺，又全身滑不溜秋。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棘手的人，真是不好對付。只能希望他長大了懂事點，為國家多做點事。

老首長說行了，忙完了就回去過年了！現在國內還不太平靜，我們還是要小心點。國外那些國家，滅我們之心不死。

現在派了一些人在國內搞煽動，要給我們來一個和平演變。還在香港打壓我們的人民幣，他們真是白日做夢。要連這點事都搞不定，我們還混個屁啊！

劉老爺子說首長，這都不是事，我們一窮二白都挺過來了。還怕他們幹什麼？經濟搞不過，我們就派兵推平他。

你只知道打，我們的民眾怎麼辦？治國如烹小鮮，火候要把握好。現在都不到關鍵時刻，只要我們穩定了國內，他們也沒辦法。這樣和他們搞經濟戰，我們也有點受不住。

到時候可能要找小川借點外匯來穩定人民幣，劉老爺子說首長放心，到時候我親自去找他。他還能不賣我的面子？

老首長笑著說，還真有可能不賣你面子。你的面子在小川面前可沒這麼大，不然換點外匯他都不給你換。劉老爺子有點尷尬了，首長說行了，到時候我親自打電話給他說，我相信他會賣我面子。

劉老說：首長的面子，他肯定會給。我就先走了，把錢交給銀行。他被老首長說的一點面子都沒有，還不趕緊走。

心裡想都怪該死的小川，賺了那麼多錢，也不跟我這個爺爺說。這隻能怪他自己作怪了！小川哪敢跟他說。要知道他賺了這麼多錢，肯定想盡辦法都給他扒光了。

大年三十晚上，小川又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菜，招待鐵錘這個功臣和他父母。平時小川很少做飯，都是吃現成的。對聯早就寫好，叫鐵錘給貼上。

放完鞭炮才開始吃飯，鐵錘一頓猛幹。邊吃邊誇獎小川，說老闆的飯菜越做越好，不比酒樓做的差。小川說好吃，你就多吃點。

鐵錘說還好，今年不用去賣菜了。不然忙的飯都吃不下，去年鐵錘帶他們幹了一次，今年就叫年輕人自己去幹。再由大隊會計分給每家每戶，鐵錘家不用幹也能分一份，他都讓岳父去領了。他現在看不上這點錢！

等吃完飯，小川給鐵錘他父母一人發了十萬美金。還好他父母在小川家裡做了這麼久，知道這是美金，一塊錢能換好幾塊的人民幣。

花花綠綠的，別人不認識，以為是冥幣。小川回到爺爺的房間，供桌上也擺滿了酒菜，牆上掛著爺爺的畫像。這是小川親自畫的，畫的挺像。像照相機照出來的一樣！

上面也有他爸媽的靈位，他給三位都燒了三支香，又倒滿了三杯酒。說爺爺，爸媽。雖然我的靈魂不是你們孫子，但我繼承了他的身體，你們就是我的親人。

希望你能在天之靈保佑我順風順水。你們吃好喝好，有什麼需要？託夢給我，我在這裡敬你們一杯。投胎的話，找個好人家，別再為國家操勞了。

小川喝完一杯茅臺，感覺頭有點暈！這小身體真不頂用，一小杯酒就放倒了。以前他的酒量是槓槓的，現在成了爛渣渣。

小川搖搖晃晃走路，趕緊回自己房間睡覺去。連澡都沒洗！桌上的東西自有鐵錘他們收拾。鐵錘去找小川，他早已睡著了。他還不知道小川喝醉了！以為他累了，先休息。

大年初一，小川睡到九點。鐵錘才喊他起來，怕他去拜年遲到了。他感覺全身沒什麼力氣，頭暈暈的。雖然喝茅臺不頭疼，但醉酒的感覺不好受。

鐵錘趕緊扶他起來，以為他生病感冒了，想送她去醫院。小川搖搖手說沒事，我不是感冒了，是昨天晚上喝杯酒醉了。

我起來打套拳，出出汗，醒醒酒就好了。小川穿好衣服起來，打了一套拳。出了汗，又去洗了個澡，吃完飯都快十點了。

才帶著鐵錘去拜年，第一家到劉老爺子家，劉老爺子家，今年孩子都到齊了。大兒子一男一女，小兒子兩個男孩子。小夢一看到小川來了，趕緊抓住他。說小川哥哥，你怎麼來的這麼晚？

小川沒跟他說喝醉了，只是跟他說有事耽擱了。小川叫鐵錘把禮物放下，然後把揹包拿給她。從揹包裡拿出一疊疊美金見人就發，見人還說恭喜發財。

連家裡的傭人和警衛都收到了1000港幣的紅包。美金太厚了，就懶得包紅包了。連劉老夫妻都收到了。老夫人說小川你賺錢不容易，別把錢都花光了。

劉老說老太婆別杞人憂天，小川錢多的，根本花不完。這點錢，我還嫌他發少了。老夫人懟了他幾句，小川有錢關你什麼事，這也是他的本事。你怎麼臉皮這麼厚？還跟小孩子要錢。

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錢。說反正你都不花，我存起來。老爺子想不到幾句話惹怒了老太太，連手裡的錢都被他搶走了，自己一分錢都沒有。

兩個兒子和媳婦想笑又不敢笑，小川這傢伙還火上澆油。說劉奶奶，咱們別跟他一般見識，他臉皮厚，是公認的。咱們有錢自己花，別給他留。

劉奶奶說對，你給她是浪費了。他還不領你的情，嫌你給的太少了！這種人以後少搭理他。他要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來教訓他。

劉老爺子被老太婆說的裡外不是人。大家都高興，只有他一人不高興。這小川真是他的剋星，遇到他什麼事都不順。

老爺子只能裝沒什麼事，厚著臉皮跟小川說，中午在這裡吃飯。小川說可以，主要是給劉奶奶面子。要是你我還真不給面子。劉老爺子被氣的只能忍著，他要敢多說一句，老太太會教他怎麼做人。

中午在劉家吃完飯，就告辭了。接著拜訪剩下的幾家。幾家人的小輩看到小川來了，趕緊迎上去，跟小川說新年好。他們都等了一上午，等的早就不耐煩了！都是等小川發紅包。

但等小川拿出美金，一人一疊。這才感覺等的太對了，有付出就有收穫。今年真是個肥年，大家都很高興！小川也懶得管他們，發完錢任務也完成了，跟幾個老爺子拜完年就打道回府。

回到家就有人打電話過來，小川接起電話。對面人的身份，讓小川嚇了一跳，對面的人是爺爺的老首長。小川故意裝不知道，說老爺爺你找誰？

老首長說：你這小兔崽子，還跟我裝上了。小川看被識破了，也趕緊正經起來。說首長爺爺，你找我什麼事？香港那邊有人在炒高人民幣，他們拋我們就用外匯買回來。

但國家的外匯並不多，想找你週轉點外匯，看你能不能賣老頭子一個面子。首長爺爺你說哪裡的話，需要多少你說個話。我砸鍋賣鐵也幫你湊錢啊！

很好，小娃娃還是有覺悟。這筆錢國家和你兌換成人民幣，等國家有錢了再給你換回來。小川說沒事，我不打算兌回來了，我打算把這筆錢捐給國家修路。

俗話說得好，要想富多修路。雖然我沒有我爺爺那種高尚的情操，為國家連命都不要了。但出點錢，我還是能辦到的。

你們給我一個賬號，我先打50億到中銀香港。不夠你再打電話給我說，我拋掉點股份和資產幫你們湊。老首長說：不錯，娃娃像你爺爺！關鍵的時候能頂上去。

老劉他小看你了，大是大非面前。你這小娃娃還是拎得清。國家會記住你的功勞的，等會有人聯絡你，你把錢打到他說的賬號裡就行。

老首長掛了電話，小川心裡久久不能平靜，想不到他還在老首長面前掛了號。雖然沒了50億美金，但賺大了。以後真的能橫著走，以後沒人敢對她怎麼樣。

今年就當少賺了50億，多五十億，小五十億對小川來說，沒多大問題。現在錢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數字。等了一會兒，又有人打電話進來，報了一箇中銀銀行賬號。

等對方掛了電話後，小川出了書房去叫鐵錘進來。叫他打電話給自家銀行，轉50億美金給這個賬號。鐵錘就是有這點好，從來不問為什麼！

鐵錘打電話給香港未來銀行總裁王勝，把賬號報給他，叫他轉50億美勝元。王勝也不敢問為什麼！直接就給賬號轉錢，這麼多錢，直接轉了一個小時才轉完。

轉完了錢，王勝才打電話報告說轉完了。鐵錘說：乾的不錯，老闆在我旁邊。他希望你能跟得上我們的節奏，以後能在國際上呼風喚雨。

小川不會粵語，只能用英語跟他說，希望你好好幹，以後能見到你。聽說你是個人才只要幹好了工作。以後鈔票和股份，都是有希望的！就看你能不能跟得上趟。

王勝聽了很激動，說謝謝老闆，我一定好好幹。等小川掛了電話，他還一臉的激動，誰叫他今年就拿到了500萬獎金。幹滿一年，拿個幾千萬，那是小意思。要再幹個幾年，分點股份，他就能擠進富豪榜了。

去年幾個月？自家銀行就陸續收到了100多億美金。這還只是集團公司賺到的錢，要算流水的話，都有五六百億美金。這樣的公司簡直太嚇人了，一點都不輸華爾街的一流大公司。

這樣有前景的公司，還好自己很明智的就答應加入。以後隨便哪家公司給他點股份，他都能吃一輩子。所以他能不激動嗎？

國家有了這50億美元的支援，把一美元對18人民幣打到1比8，這都是黑市價格。因為這時候人民幣根本就沒有匯率交易，但這場暗戰也很驚險。

銀行的匯率也保持了一對五，算是斬斷了那些黑手對人民幣的操作。老首長他們得到訊息，也算鬆了一口氣。這是看不到的戰爭更兇險。

小川倒沒管這些事，這是國家大事。也輪不到他來操心。但也叫自家銀行關注，聽到國家勝利了，也鬆了一口氣。但代價有點大，但沒辦法，實力不如人就得捱打。

剛積累的一點外匯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小川打電話給劉老爺川，說還要不要錢？老爺子知道小川出了50億美金，就不麻煩小川了，國家那麼大，再多的錢也是杯水車薪。

但劉老爺子對小川的觀念徹底改觀了，關鍵時刻，小川是靠得住的，不是那種自私自利的人。以後沒事儘量不去麻煩小川了！畢竟小川也有一大幫人，不可能都捐給國家。

小川想不到50億買自己的自由，老爺子不再盯著他不放了。小川要知道，肯定高興的跳起來。老爺子要盯著他，想去哪裡都沒有自由。

過完年沒事，又閒下來，小川又徹底躺平了。鐵錘也帶著劉梅回香港了，自從他們倆有夫妻之實後，就徹底住在一起了。兩人搬到了大學旁邊的那套房子，傭人都沒請，兩人下班放學就一起買菜煮飯，打掃衛生。

日子過的那一個叫美，就差一張結婚證了。鐵錘上班都覺得有精神，早早下班就去接劉梅。公司的美女都大大失望，鑽石王老五飛了，沒他們的份了。

批發給安德烈的物資，收到了大批的盧布。一半在黑市兌換美金，其他的都沒地方兌了。黑市根本容納不下這麼多資金，蘇聯也缺外匯。

鐵錘沒辦法，只能把錢換成鋼材和機械裝置，換成化肥汽車等東西。反正這些拉回國內就可以消耗完，反正國內的業務員跟耗子一樣，竄來竄去。只要國內企業需要的東西，能在蘇聯買到，都可以運回來。

這些業務員既痛苦又快樂，痛苦是跑來跑去太累了。快樂是錢賺的太多了，有的業務員有關係的，一年都賺上百萬。在這個時代根本是在搶錢，連平均工資都不到100的年代，賺100萬是什麼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