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章 打黑除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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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局長算恨透這些人販子，自己無緣無故被連累。這事要幹不要，自己直接回家種地了。

聽到人在動物園派出所，直接叫司機開車去動物派出所。上午抓到人，所長聽警員跟他說，有中央警衛員保護的首長孫子孫女，差點被販子綁走了。

所長聽了嚇一跳，這不是捅了馬蜂窩嗎？局面肯定有人會來，到時候問起來，什麼都沒審出來！自己得去養老了。

所長趕緊帶著警員親自審問，但兩個人販子好像是老手，一問三不知。從上午問到下午，都沒審出什麼東西。正在所長不知怎麼辦？

市局局長來了，所長知道自己完蛋了！捱罵是肯定的，嚴重點自己要挪窩了。陳局長一來，就問所長人審怎麼樣了？所長只能老實說。審了幾個小時，一句話都不肯說。

陳局長很生氣，你就是一個廢物。你不會給他上手段，這種人渣，還顧慮什麼？出了什麼事我擔著，是幹不好，我兩人都得滾蛋，回家種紅薯去。

所長只能帶著警員趕緊去幹活，上手段後，兩人一小時都沒堅持住。就通通撩了！所長想不到這幫人還很多，足足有40幾個人。已經拐走了100多個小孩。

這已經是天大的案子了，趕緊跑去辦公室跟局長報告。陳局長看完審訊報告，氣得直拍桌子。這幫混蛋，人渣。等我抓到他們，直接拉去打靶。

陳局長拿到人員地址名單，叫司機直接回局。等回到局裡打電話給老首長報告，劉老聽到還有這麼多人販子，這麼多孩子受害。

叫陳局長一定要抓住這些人，把孩子救回來。陳局長說局裡缺人手，他想來一次大的行動。不止抓這一些人販子。局裡要在北京來一次徹底的打黑除惡，請軍隊支援。

劉老考慮了一下說行，我會打電話給軍區。叫他們出動一個團配合你們，行動給我幹漂亮點，別讓我失望。不然你等著去掃廁所吧！

劉老打電話給軍委辦公廳，等批准了後。才打電話給軍區，叫他們出動一個團，配合北京公安局來一次打黑行動軍委的批文隨後就到。

公安局也叫各分局局長開會，在會議上宣佈這次行動。還說中央軍委常委劉老首長，特意派一個團配合我們行動。誰要掉鏈子？就都給我退休回家種紅薯。

大家都知道陳局長是劉老的部下，但想不到劉老這次的支援力度這麼大，直接下令軍隊配合。陳局長就是藉著劉老的配合狐假虎威，裡面有幾個人都不服他，正好藉機會敲打他們。

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有後臺，老子的後臺比你們大多了。幾個反對他的手下，臉色都難看。但也不敢說出反對的話，畢竟是劉老在背後撐腰。

要是反對的話，他們可能官帽都保不住。劉老可是鷹派代表人物，連美國都怕他三分。曾經追著邁克阿瑟打的人，他還是常勝將軍？

等會議開完，每個領導都分到了一個區。在軍隊的配合下，整個北京城開始到處抓人。打掉了幾十支人販子隊伍，救出幾百名兒童。

而抓捕了一大批涉黑，偷竊搶劫故意傷人等案件，大大的震懾了違法分子。個個分局派出所人滿為患，老百姓都鼓掌叫好。

劉老接到報告也誇獎了一句，就讓這些人渣接受嚴打的鐵拳。還老百姓一個清澈晴朗的天空！讓老百姓老是罵我們不幹實事。

由小川兩人引起的嚴打，徹底結束了。北京市民發現出門都安全多了，小偷小摸絕跡了，打架鬥毆的人也沒有了。市民的誇獎，只要政府認真！啥都不是事。

陳局長現在得意的很，好多領導打電話來誇獎他，幾個不服氣的人也老實了。乞討好了領老領導，又敲打了手下，真是一箭雙鵰。

而主角小川根本沒注意這些，還是繼續他的鹹魚生活。出門帶著他的小狗，肩膀上停著一隻鸚鵡，手裡提著個鳥籠子，和老頭子一樣早上逛公園。

等回來看到了老爺子。老爺子說你昨天受驚了，今天特意來安慰你！小川說是今真的，你不是來訛我錢的。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爺爺怎麼訛你錢了？每次我可是給你兌換成人民幣了，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少你的。

劉爺爺，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公平兌換了嗎！現在去銀行都換三塊五四塊。你給我換三塊錢，你真把我當小孩子了。

外面黑市都換七八塊了，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不欠我一分。老爺子有點尷尬，厚著臉皮說，我們今天不說這些。我是來關心你有沒有傷到了？

小川看老爺子岔開話題，也沒繼續說。只是說，你當我練武白練的。像這樣的貨色，我能打幾個？閒話少說，今天到底來幹什麼？

劉老爺子說今天真是來看你的，沒有別的意思。哎呦，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怎麼聞到一股陰謀的氣味？你要以後別來找我辦事，我倒是相信你。

劉老爺子生氣了，你這兔崽子，陰陽怪氣的，小心我削你。不就是少兌換了一些錢給你嗎？你至於說話那麼難聽嗎？你爺爺是抗戰英雄，你父母是烈士。讓你為國家做點貢獻怎麼了？還委屈你了。

反正你會賺錢，就當你捐給國家。也不會損傷你一根汗毛，至於把我當週扒皮，老是陰陽怪氣的諷刺我。我是你爺爺，你的監護人。

你要惹毛了我，我就削你。小川梗著脖子說那你來啊！反正我是孤兒，你欺負我也沒人替我做主。要是不打我，我就進屋了。也請你離開我家，我不歡迎你。

看著小船進了屋，劉老爺子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打也不是，走也不是。可能和老首長說的一樣，把他逼得太緊，引起人的逆反心理。

陳嬸兩老站在旁邊，也不敢插話。看到小川進了屋，才過來安慰老爺子。小川還是小孩子，過段時間就忘了。你老不要生氣，先回去歇著，到時我們勸勸她！

老爺子也只能這樣，小川現在對他有意見，不想見他，只能等他氣消了再說。對陳嬸兩老說，就麻煩你們兩位照顧他了。有什麼事就打電話通知我，叫警衛員拿出本子，寫了個電話號碼給他們。

兩位接過電話號碼，說老爺子放心。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她，沒有小川，我們也不會有這麼好的生活。老爺子也是相信他們的，畢竟都照顧這麼久了。

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走了。小川回到臥室，看著小夢的畫像。他也不想這麼氣老爺子，但不給他一點教訓，老爺子還把他當小孩子騙。

他只是想要一個平等對話的資格。別老是把他當小孩子，哪個小孩子這個年齡就賺這麼多錢？還開公司賺美刀。小川也不管了，愛咋咋地。大不了出國留學，不在國內混就是了。

今天心情還好！被老爺子這一攪和，感覺沒什麼味道了。毛筆字都不練了，直接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到吃中午飯的時候，陳嬸才叫醒他。吃飯的時候，陳嬸跟小川說。老爺子這麼大的年紀了，以後說話也別再氣她了！氣出個好歹，你也不好和小夢家人交代。

小川點點頭說知道了，陳嬸我的事你就別管了，我自己會做主。陳嬸聽到這裡，也不多說了。怕說多了討人嫌。

上午沒去老師那裡，下午小川就去了一趟。去的時候提了兩瓶好酒，兩條好煙。給師孃提了一些布，還有一些吃的東西。是從香港帶過來的，國內根本就沒有。

王老看到他來，問他怎麼早上沒來。小川只能說睡過頭了，大晚了只能吃了飯再來。王老幫他提著菸酒，小川拿著布和其它吃的東西。兩人進了院子。

他師母看他拿著這麼多東西，趕緊過去幫他拿了一些。還怪死老頭子，讓一個小孩子拿這麼多東西。小川笑著說沒事，我經常練武有力氣。

師母說小川啊！你怎麼老是來就帶這麼多東西。小川說師母，我家裡都沒大人了，不孝順你們孝順誰？人家說半個徒弟，半個子。孝順你們不是很正常嗎？

兩老對這孩子非常滿意，謙虛孝順，學東西又快。王老現在都感覺被他掏空了，沒什麼東西可教的。只剩下一些經驗！但這東西沒辦法教。只能讓他自己慢慢實踐。

老夫人更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這孩子太可憐了，這麼小家裡大人就全沒了。老夫人還曾經叫他搬過來一起住，但被小川拒絕了。還是覺得自己一個人住自由。連劉老爺子叫他去軍區大院住，他都不去。

老夫人看他帶著布料，說你怎麼把布料都帶來了？小川解釋說，這是香港過來的，非常高階的布料。你摸一摸！你是買不到的，給你們兩老做兩身衣服。

這是純棉料，做成衣服穿在身上，吸汗透氣都非常好。老夫人問這應該非常貴吧！小川說也沒多貴。就是大陸買不到。師父也知道我是做服裝生意的，我的手下經常去香港進布料，所以留了一點。

老夫人摸著料子非常喜歡，說那我就收下了。到時候也幫你做一身，師母你千萬別幫我做了。外國的幾十個乾媽，每個月都會寄大量的衣服鞋子。

家裡扔了一大堆，穿都穿不完。他師傅笑著說。想不到送你去學外語，結果你卻認了一大堆乾媽。小川說師傅你別羨慕，我這些乾媽對我還真好。

每個月不止寄東西，還寄錢。每個月都有兩三萬美金，可惜取不出來。取出來的都是人民幣。王老說，你知足吧！

人家一個月辛辛苦苦在工廠賺幾十塊錢。你什麼事都不幹，在家裡躺著就有你乾媽寄錢，每個月都能拿幾十萬。

全中國起碼有9.9%的人羨慕你，師傅就是太老了，要麼也向你學習。老夫人罵了他一句，說你這個老不休。你有小川這麼可愛嗎？你會八國語言嗎？

王老說這還真不會，所以說就是小川的本事，學不來。全國也只有他一這一個特例。老夫人說，你那些乾媽對你這麼好，以後一定要回報他們。

小川點點頭說，我一定會記住這份情義。等我長大了，我一定去報答他們。老夫人感慨，小川真是有情有義的好孩子！就是命坎坷了一點。

王老說，世上的事沒有十全十美的。月亮都還有圓缺，何況是人呢？珍惜眼前的事和人，才不辜負對你關心和愛護的人。小川說師父我記住了，我也想成為驚天動地的人，只要做事對住自己的良心就行。

王老點點頭，說你小小年紀就看透了人間本質。不知是好，還是壞就。就像你說的，做事對得起自己良心就行了。

一老一小在一起談古論今，累了就練練字，寫寫畫，要不就一起鬥蛐蛐。真是好一對逍遙的頑童，人間莫過如此。什麼事都不要強求，開心就好。

北京經過嚴打，世面安全了好多。所以小川沒有急著回去。在王老這裡吃過飯，兩人又一起討論起古代傢俬製作工藝，和各朝代製造傢俬的特點？和藝術價值。

兩一直聊到八點多，小川看到很晚了才打道回府。老夫人留他在這裡休息一晚，但小強拒絕了。騎著他那輛小三輪就回家了。

回到家裡，陳嬸問他吃過飯沒有。小川說在師傅那裡吃過了，問陳嬸還有沒有事。陳嬸跟他說，下午小夢來找過他。結果你不在，他就回去了。

小川說我知道了，叫陳嬸去休息。小川知道肯定是老爺子派來的，可能是來安撫她的。他也沒想那麼多，直接去洗澡，準備休息。

小川今天這一頓操作，把老爺子給搞鬱悶回到家左想右想。都不知怎麼和小川緩和氣氛，於是派小夢來試探小川。結果小川去師父那裡，沒有遇上小夢。

老爺子在家裡，茶不思吃飯不香。把他老伴搞得一臉鬱悶，就問老頭子怎麼了？劉老就跟老伴說了他跟小川的事，他老伴也罵老劉，你這乾的是什麼事？

孩子這麼小，你就欺負他。我知道你一心為公，但你也不能從小孩子身上想辦法。他也不欠你的，是你欠他爺爺的。

老王把孫子交給你，你就這樣對他？你做的是有點過分了。難怪小川不待見你，要把你趕走。你不止是欺負小孩子，還把他當成傻子。

小川是很聰明的人，他那麼小就能賺了這麼大一片家業。他的厲害就不用再說了，你還把他當小孩子看，想騙他的錢。你是不是腦袋被門撞了？連這都看不清楚。

還一直忍受你，給你換錢。你算一算，他得虧多少錢？你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一直逮著一個小孩子要錢。你想一想，你害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