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章 小學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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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錘在香港忙的要死，小川這小學畢業了。新年要去讀初中了，知不覺小川12歲了。劉老爺子安排了小川去紅旗中學讀初中，小川不想去。

劉老爺子出動孫女這個法寶，讓他拉著小川去。小夢也想去紅旗中學讀書，因為那裡熟人多，還有很多女玩伴。她纏著小川叫他陪她去讀，小川不去，他就出動女人的殺手鐧。

抱住小川的腿，嚎啕大哭！小夢殺手鐧一出，小川直接投降。小川也知道紅旗中學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必須根正苗紅的紅三代才能進去？

雖然是個好地方，但是非也多。小川跟劉老爺子說要他去也可以。但要和小學一樣，期末考試去考試就行。

老爺子不同意，說你一個星期最少要去上兩天課。我知道你已經把初中的知識學會了，我不是叫你去學習，叫你多認識些人，多打打交道，對你將來有好處。

幾個老戰友的孫子都在那裡讀書，你也不用怕被別人欺負。小川說行，就兩天。其他時間我自己安排，劉老爺子同意了。

帶他去見了紅旗中學校的校長，校長是女的，來頭挺大的。也是個老紅軍，她丈夫來頭更大，是一支軍隊的創始人，但已經過世了。

就算劉老爺子在校長面前也要矮一截，根本就沒有放肆的資格。劉老對校長就說老嫂子好，小劉給你拜晚年了。校長姓歐陽，叫歐陽娜娜。

歐陽校長推了推眼鏡說：是你這個搗蛋鬼啊！以前偷吃我的臘肉，還沒賠呢！劉老說賠一定賠，當年不懂事，把老首長的臘肉給偷吃了，害你們一個月都沒有吃肉。

小川張大嘴巴，想笑又不敢笑。老爺子以前年輕就貪吃，還偷首長家的臘肉。難怪小夢見什麼都吃，這是遺傳啊！

歐陽校長說，你帶著這小娃娃來，是想來讀書。小川知道這又是一尊大神。趕緊嘴巴甜甜的叫了一聲，歐陽奶奶好。

小朋友你好，真乖！叫什麼名字啊？小川說奶奶，我叫王小川。歐陽校長說小劉，這不是你孫子。劉老說：這是我戰友的孫子。

你還記得我老首長的警衛班長嗎！哦，你說是小王。我當然記得，是個好小夥，老實可靠。不像你喜歡偷懶耍滑。

老爺子尷尬的說，這就是他的孫子。歐陽校長說。都這麼多年沒見了，他還好吧？孫子都這麼大了，真是不容易。

劉老悲傷的說：前兩年過世。歐陽校長也沉默了幾分鐘。說活著都不容易，老人是走一個，少一個。明年我也退休，現在精力不行了。

老嫂子，你要保重身體。好生活還在後面，替那些死去的戰友多活幾年。聽你的好話，我都80幾了，還能活多久？只不過不想在家裡閒著，看著這些小孩子，一天天長大。我才覺得我們奮鬥有意義。

小川怕他們悲傷過度，開口岔開話題。奶奶，那我能不能來讀書？歐陽校長說，當然行。都是熟人的孩子，沒問題。

小川說，但我一個星期來上兩天課。歐陽校長說這怎麼能行，要讀書就好好讀。怎麼能三天曬網兩天打魚！小劉你就是這麼教他的？

劉老趕緊說：老嫂子，你不知道這小子是個天才。初中的課文他都會了，連高中他都會做。他還會八國外語，還跟王世襄學鑑定，琴棋書畫他都會。

歐陽校長也吃了一驚，這麼厲害！她有點不相信。用英語跟小川對話，但小川回答非常流利。又用法語跟小川說了幾句，小川也用法語回答問題。

歐陽校長這才相信小川如小劉說的那麼厲害。但還是拿出了初三的試卷給他做？小川用一個小時就做完了，歐陽校長檢查了一遍，全對了。

歐陽校長對劉老說，他這麼厲害。直接去讀大學就行了！劉老說：他自己不去，我也沒辦法。他整天躲在家裡，我怕他憋壞了，叫他來學校多認識幾個人。

歐陽校長說，我還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小孩子，小王算是有個好孫子。歐陽校長說：人我收了，就按他說的。一星期來上兩天課，來不來隨他了，反正他都會。

謝謝老嫂子，明天我就叫他和孫女一起來上課。我把孫女許配給他了，順便能培養感情。歐陽校長說：你真是個滑頭，什麼好事你都佔盡。

等回到老爺子家裡，直接叫孫女搬去小川家裡住。小夢當然樂意了，小川家裡要吃要吃的，要玩有玩的，錢還隨便他花。

在家裡，他老媽管的嚴，這也不准他做，那也不讓他做。小夢她媽雖然不願意，老爺子開口，他不願意也得同意。只能去幫小夢收拾東西，順便把小夢也帶走了。

大廳只剩下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老爺子，你經過我同意了嗎？老爺子說：要你同意幹嘛？她是你媳婦，你接回家住合情合理。幾句話就讓小川無話可說。

小川知道自己敵不過老爺子的臉皮，他愛咋咋地，他那麼大一個首長不要臉，你還幹得過他。這個老頭欺負小孩子，欺負上癮了。

劉老還特意安排了一部吉普車，每天送他們上學。小川問劉老，你公車私用，人家不打你小報告。劉老笑著說：你都捐了那麼多錢，給你安排一點待遇。誰敢說什麼？

你要是嫌待遇低，我可以把老首長的車給你坐。小川說：你是嫌我命長啊？我有什麼資格坐老首長的車？你這老頭壞的很，老是想坑我。

小川帶著小夢坐車回到家裡，叫陳嬸把他旁邊的房間收拾一下，小夢要搬到這裡來住。陳嬸說好，我現在就去收拾。小夢說我不要一個人住，我要和你一起住。

小川頭都大了，騙她說你現在是。大女孩了，不能跟男孩子一起睡。你要是不聽話，我就送你回去。小夢一聽要送她回去，馬上說我自己睡。小川哥哥你可別送我回去，我媽媽不讓我吃零食。

只要你聽話，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哥哥不會怪你，也不會送你回家。但晚上不能踢掉被子，哥哥可沒空幫你蓋被子。只要你老實睡覺，你想買什麼，哥哥就幫你買。

小夢說：我們拉勾，你不許騙我。小川說好，我們拉勾上吊，100年不變。小夢跟著司機去把東西放好，她媽媽收拾的東西，足足拉了四大包。

晚上吃完飯，小夢看了一會電視。看美國動畫片貓和老鼠，她看的津津有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這有什麼好看的，小川一般只看看新聞聯播。

小夢說：小川哥哥，你家的電視真大，還是彩色的。我家的黑白電視很小，還老是亮雪花點。彩電還是鐵錘從香港帶回來的？醜的不行。但在這個時代，算是高科技了。

上輩子的人都看手機，看影片刷抖音，根本就沒人看電視了。現在要是有部手機就好了，小川以前也非常喜歡刷影片。今年摩托羅拉才出個大哥大，連手機的鬼影子都沒有。

等有手機的時候，自己都七老八十了！可能也沒興趣玩手機了。這時代雖然是賺錢的好時候，但不是玩樂的時代。現在基本啥都沒有，連電視都只有兩三個節目，放到11點鐘就再見了。

什麼KTV啊，洗腳城啊，購物一條街，根本沒影。有錢也只能買點東西吃，但還是要票，沒票人家都不賣給你。什麼都是國營的，那都是養大爺的地方。

除了逛個公園，看個電影，基本就沒好地方去。不然小川怎麼會閒的蛋疼？天天在家養魚，鬥鳥，遛狗。老爺子說他悶在家裡，想出去玩！那也得有地方去玩樂和消費啊！

不在家待著，去哪裡啊？小川也無奈，不自己找點樂子！人都會被逼瘋了。小川陪小夢看了一會電視，越看越無聊。

就在這時，小川看見自己養的鸚鵡飛了過來。看來是來拍馬屁的，小夢和它很熟了，經常餵它東西吃。所以它見到小夢都叫她公主殿下，也不知這隻傻鳥在哪裡學的。

它看到小夢，嘴裡叫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您來了，公主殿下您吉祥。小夢叫金剛過來，給他餵了顆兩花生糖。這隻鸚鵡真是馬屁精轉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見到陳嬸，它就說老太后吉祥。見到陳叔，就說老爺子吉祥。兩老都非常喜歡她。誰叫他會奉承？嘴巴又甜。難怪說人只要嘴巴甜一點，到哪裡都吃得開。

人沒做到的，這隻鸚鵡卻做到了。在這家裡它可能只怕小川了，小川動不動就要把它清蒸了？要麼就辣椒炒肉。這傻鳥精的很，和人一樣會看眼色，知道是小川是一家之主是老闆。

也是不能得罪的人，在小川面前它都老實的很，規規矩矩。叫他說什麼話，幹什麼！也老老實實的執行。要小川不在，他就變了另外一個樣子。是看眼色的高手，連小川都佩服它。

小夢問它，金剛最近乖不乖？小川哥哥，有沒有欺負你？小川就坐在旁邊，他哪敢說壞話。它說老闆很好，吃的好，還不用幹活？

這根本就是騙人的鬼話，他要是犯錯誤。小川直接拿個籠子，把它關一天，不讓它吃飯，餓著它。小川瞪了它一眼，說我真是這樣好。鸚鵡的求生欲還是很強。

金剛說老闆對它太好了，對老闆崇拜的五體投地，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小川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這麼多詞，根本就沒教過她。

小川說行了，馬屁別拍了！今天晚上給你加水果。鸚鵡又說老闆。你真是好人，對我如再生父母。小川又氣又想笑，要是它的再生父母。那不也是一隻鸚鵡嗎？可惜這傻鳥不會轉彎，小川也知道他是無意的。就懶得跟他計較了。

這時代的水果很少，也很貴。所以想吃點新鮮水果不容易，還需要票。但小川家裡不缺，沒水果了，打個電話過去，鐵錘就會叫人拉一車過來。別人吃個水果難，他就用來喂鳥。

過了一會，鸚鵡得到了一盤水果，吃的大叫VerygOOd。小川叫它晚上去陪小夢睡，要是小夢踢被子，就去蓋被子，獎勵它兩頓水果。金剛說：謝謝老闆，我一定好好幹。

有個苦力幹活，小川也能睡個小好覺了！不然還得起來給小夢蓋被子。睡到半夜。小川還不放心，去看了一下。看到金剛嘴裡叼著被子，使勁拉被子。看來兩頓水果沒白花，金剛還是挺負責的。

第二天起床，司機早早就來了，一起吃了飯就去上學。今年第一天開學人有點多。剛下車，拉著小夢走進大門口就遇到了曹爺爺家的孫子曹駿。

曹駿人都15歲了，在讀初三，他看到小川很高興。想不到小川也來這裡讀書了。他叫了一聲小川，小川轉過頭看到曹駿。今年才剛過。所以還記得他，知道他是曹爺爺的孫子。

財神爺到了，他們好日子不是'來了嗎！結果他向周圍一喊，就來了十幾個人，把小川給包圍了，都歡迎小川來學校上課。

這都是幾個老爺子的孫子孫女，比小川要大幾歲？基本都是初三了，只有兩個是初二。叫小川來學校不要怕，有人欺負你，喊一聲！大家都會出來幫忙的。

小川心裡想，老子練武的，害怕幾個小孩子。小川說感謝你們，有空請你們吃飯。現在都先去上學，別把門口堵了。

小川牽著小夢的手進了校園，想去找自己的班級。剛走了沒多遠，就被三個人攔住。小夢說朱志遠你想幹什麼？朱志遠的爺爺和小夢的爺爺都在軍委。一個管後勤，一個管政治思想，官可能比小夢的爺爺還高半級。

小川想不到第一天上學，就遇到劫道的。你們攔住我們的去路幹什麼？朱志遠說：你這個鄉巴佬，也配和小夢在一起。

小川感覺出門踩大便了，跟他們無怨無仇，也沒挖他們家祖墳。這小子一開口就罵人，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囂張跋扈。

這麼小就牛逼哄哄，長大了還得了。曹駿他們剛好跟在後面，看這邊吵起來。還看到朱志遠指著小川的鼻子罵，還得了爺爺的交代。誰敢欺負小川，就給我往死裡揍。

朱志遠剛擺了個姿勢，就被曹駿他們圍著打。小川被晾在了一旁，朱志遠被打的哭了起來，說你們別打了。誰也沒理他，繼續打。要不是老師剛好過來看到了，不知還要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