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咱們大不了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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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北北被鬱紹庭按在懷裡,使不上力氣,腰肢被掐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鬱紹庭,你放開我!”
鬱紹庭一手掐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迎視自己。
他低低地一笑,聲音充滿了蠱惑:“還愛不愛我?”
喬北北咬著牙充滿怨恨的瞪著他!
雙眼水潤,卻佈滿紅血絲,“你憑什麼這樣捉弄我?”
一張小臉因為好多天沒有曬到太陽了,沒什麼血色,看上去不是很健康,但勝在五官標緻,面板白皙。
未施粉黛讓她看上去更幼了。
脆弱的樣子叫鬱紹庭內心深處生出了一種想要蹂躪摧殘的野性。
所以手指愈發的用力掐著她,低頭,眼睜睜的看著她掙脫不開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吻的樣子。
但他的唇只貼了一下就鬆開了,因為他嚐到了血腥味。
喬北北咬舌了。
“蠢貨!“他的眼神驟然發狠,手指用力掐住她的下頜阻止她繼續咬下去的動作。
“果然年紀小,這麼容易就被電視裡的劇情欺騙,你以為咬舌真的能自盡?”鬱紹庭的眼神狠得像一頭猛獸。
一滴鮮血從喬北北的唇角溢位,她咧嘴輕輕的笑了一下,如同破碎的玻璃,臉色白得透明。
“鬱紹庭,在你看來我是不是很傻很賤啊?明明被你這樣對待了,心裡還惦記著你,可不代表我可以任你玩弄啊。”
“你大可以再繼續下去,咱們大不了魚死網破,反正我沒有什麼顧忌,我和表姐不一樣,當年表姐受制於人是因為我奶奶,可我不一樣,我家人不愛我。”
她眼裡有淚,承受不住,一顆顆的滾落下來,滾到鬱紹庭的手指上,她斷斷續續繼續說著。
“我從小被我哥欺負,我爸媽重男輕女,從來都不管,有一次我哥把我推下樓,我摔斷了腿在床上躺了一整個暑假,我爸媽給我買了好多漂亮衣服和好吃的,我就原諒我哥了,還以為我爸媽也是愛我的,可事實證明他們只是愛我哥,他們只是不想我把事傳出去。你說我這樣的人是不是特別好騙特別好哄啊。”
彷彿有一根針紮了鬱紹庭的心尖一下,他眼睛一眯,剛才那種異樣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譏誚道:“你的確好哄又好騙,只需要對你好一點,你就乖乖聽話了,北北,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女孩子,嗯?”
喬北北皺著眉,鬱紹庭果然是厲害的,三言兩語準確無誤的攥住她的心臟,使勁的揉捏。
“所以你對我好,就像養一隻狗一樣對不對?鬱紹庭,你但凡有過一次把我當人看待嗎?”
她的眼睛盈著淚,像兩顆透明的玻璃珠,倒映著鬱紹庭的臉。
鬱紹庭的臉色沉了下來,“狗?”
她收了笑容,抬手剛要擦掉嘴角的血,忽然鬱紹庭掐住她下頜的手往上一抬,她被迫仰起頭,承受鬱紹庭兇狠的吻。
舌頭被咬痛,她唔的一聲瘋了一樣的推搡他,可鬱紹庭一個翻身將她按在沙發上,抬起她的下巴更深更猛地在她的唇齒間攻城略地。
鬱紹庭感受到她強烈的反抗,低頭舔舐她唇角,笑容殘忍而刻薄。
“是不是以為激我幾句,就能看清楚你在我心裡的位置了?你還是太天真了,你在我面前透明的就像一張白紙,你想什麼,我都一清二楚。”
他輕而易舉的抓住在他身下扭動的女孩,“那我現在告訴你,喬北北,你成功激怒我了!”
喬北北悲慟的哭出聲來,“不要——!”
沙發上的抱枕掉了一地,喬北北一腳朝著鬱紹庭踹過去,卻踹了個空,腳撞到了茶几上,整條腿僵麻了一下,動彈不得。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而鬱紹庭就是拿著勾子將她吊起來的人,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事後,鬱紹庭將她丟在沙發上,起身去浴室衝了澡,出來時原本應該躺在沙發上的女人不見了。
他一皺眉,對講機響了起來,“老闆,喬北北想逃跑。”
鬱紹庭臉色陰沉,拿著對講機大步朝著甬道走去,果然看到第一道鐵門邊喬北北跪坐在地上。
頭髮凌亂,雙眼紅腫,包裹在羽絨服下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一看到鬱紹庭,喬北北如一隻驚弓之鳥,整個人狠狠的瑟縮了一下。
“你想逃到哪去?”鬱紹庭沉聲質問她。
喬北北揪住身上的衣服,撕心裂肺的嘶喊道:“我要出去!”
“我不會放你走的,在我對你膩了之前,你只能乖乖留在我身邊。”
“你把我當什麼了,鬱紹庭,我不是你洩慾的工具!”
鬱紹庭大步走過去將她從地上提起來,剛才要的狠了,女孩連站起來都困難,他直接將她攔腰抱起,臉色沉得可怕。
將她抱進房間丟進浴缸裡,將她身上的汙垢汗漬洗乾淨後用浴巾包裹著抱出浴室丟到大床的中央。
想到這張床可能有其他女人睡過,喬北北的心裡泛起一陣噁心,翻身就要下床。
卻是鬱紹庭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雙肩,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的眼睛,發狠的說:“沒有其他女人睡過!”
喬北北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錯愕,下一秒鬱紹庭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好好躺著給我暖床,這就是你在我心裡的定位。”
鬱紹庭轉身走到門邊,喬北北坐的位置正好能看見外面走來一個穿的很清涼的女人雙手攀上鬱紹庭的脖子,而後鬱紹庭摟著對方的腰朝沙發的方向走去。
隨即她聽見女人嬌媚的驚呼一聲。
喬北北如墜冰窖,渾身止不住的發抖,雙手緊緊的捂住耳朵,不顧身上的疼痛從床上下去,大步朝門口走去,用腳勾住門,嘭的一聲把門摔上!
她要離開這個地方,無論如何她都要離開這個地方!
客廳裡,鬱紹庭將攀在她身上的女人丟開。
女人驚呼一聲摔在地上,鬱紹庭居高臨下如看著一條狗一樣的眼神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
聽見摔門聲,唇邊的笑意更加深濃了,嗤笑著朝地上的女人扔了一把裝了藥劑的注射器,“滾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