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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大盤堡內的青壯有七十六人,劉衍便奏請王炆鎮之後,將汪博、張義正式提拔為小旗官。雖然二人並沒戰功在身,不過以劉衍與王炆鎮的利害關係,這點面子王炆鎮還是給的,汪博和張義的任命很快就發了下來。

解決了汪博和張義的身份問題,劉衍便專心操練手下的這七十多人。考慮到這四隊軍戶都沒怎麼學過武藝,繁雜的招式練習只會讓他們感到混亂,而且到了戰陣上,那些複雜的東西也是無用。

所以劉衍決定從自己槍術中選出最適當的幾招,只教手下人馬一些簡單有效的殺敵技藝,戰場上的招式往往越簡單越有效,那些花裡胡哨的招式只能害死人。只要反覆練習,簡單的招式同樣可以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最後劉衍思索再三,決定手下的長槍手就只學一招,那就是突刺!

而且這一招還分解為兩個步驟,第一步,側身握槍,第二步,用力突刺。

劉衍決定以後每天就讓手下的長槍手反覆練習這兩個動作,直到他們動作練得標準,練得飛快,練到條件反射為止。

至於練刀,也是同樣一招,分為兩步,第一步抬刀,第二步斜劈。抬刀動作同樣需要標準,刀劈下的動作角度也有嚴格的規定!

此後每天晚上,這四隊青壯就是天天在堡外練習刀槍,無一例外的,每天劉衍也是與陳勳、汪博、王越、張義四人一起出來練習,風雨無阻。

此時已經是崇禎十年的六月初,天上驕陽似火,好像有十個太陽一般,不斷炙烤著大地。即便到了晚上也是悶熱無比,讓人稍微一動便渾身大汗,黏糊糊的異常難受。

眼下眾墩軍從軍屯回來之後,都是又累又熱,在各自屋內飲水消暑,甚至還有些體弱的上年紀的男丁,在勞作回來之後出現了中暑的症狀,劉衍不得不派人去買了不少的消暑藥品。

另外劉衍還讓陳勳去買了一些涼茶回來,每天晚上給眾人飲用。這些涼茶很貴,要不是劉衍這個月又有一千幾百兩的進賬,手中的銀子也積攢了兩千多兩,還真捨不得買這些涼茶回來。

不過劉衍既然給眾墩軍提供了這些“奢侈”的消暑品,每天晚上的訓練自然也不能停歇。劉衍曾有明言,受不了可以退出,不過此後他們連家人都要被驅逐出大盤堡。

此時眾人都分下了耕地,眼看著日子就要越過越好了,誰也不想因為吃不了苦被趕出去,看別人都是咬牙堅持下來,自己為什麼不能呢,練死總比窩囊趕出堡強。因此再苦,每個墩軍也都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這天晚上眾人回來之後休息了一陣,便仍是出堡練習。

天色漸暗,悶熱依舊。

眾人臉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為了涼快一些,眾人可以說是想盡辦法,眾人身上穿的衣裳也是五花八門,有的人穿著一件破舊的短打,有人則是直接光著膀子。

劉衍也是直接光著膀子,露出了一身鼓起的肌肉,讓人一看就心生畏懼。

練了一會佇列後,眾人又開始練習刀槍。使槍的眾人站成數排,人人握槍,使刀的也是同樣握著自己的腰刀。

那日劉衍從王家莊買來的長槍只是保養不當,其實還是可以使用的,經過譚曉大等人重新的打磨與回爐煅打後,又重新現出了鋒利。

看眾人列好隊,劉衍一聲大喝:“準備!”

“譁!”的一聲響,眾人站得筆直!

劉衍大喝道:“抬槍!”

“殺。”

數十根長槍一起突刺,場面非常壯觀。

“揚刀!”

“殺!”

一陣怒吼聲響起,十六名刀手用力劈砍,一片的刀光揚起,雖然眼前使刀的只有十六人,但他們整齊劃一的斜劈下來,在火光之中卻頗有凜冽威勢。

“殺,給我用力殺,你眼前就是賊寇,不需耍花槍,不需虛架子,你只需突刺,再力的刺,飛快的刺。你刺得比他們快,你就可以活下去,而那些賊寇,就是你們的軍功首級。”

劉衍大吼著,他提著棍棒來回走,看到誰姿勢發力不到位,上前就是一頓棍棒,讓眾人更是提起精神。

看著場中眾人整齊劃一的動作,那隱隱有上陣殺敵的氣勢,劉衍心中暢快不已,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這便是自己一手操練出來的人馬,這便是自己起家的本錢!

經過劉衍對這些軍戶們一個多月嚴酷的訓練,此時他們可說己可上陣,如果再能練個三個月,上個陣見點血,至少在大明的衛所兵中,他們算是一支可戰的軍隊。

不過他們這隊,連齊天良算上,只有八個人,都是堡內原來的老弱男子,沒辦法,堡內人力就是這些。好在他們平時不須怎麼練習,因此他們身體就算差了些,也勉強可以勝任了。

此時這四隊墩軍雖然有點軍人的樣子,不過他們的服飾旗號還談不上什麼正規,眾人穿得五花八門,原本的鴛鴦戰襖也配不齊,大部分人都是穿著各自的衣服,雜亂不已。

王越、陳勳、汪博、張義四個小旗官每人拿一根長槍,上面掛一面破爛的旗就算是隊旗了,好在眾人身上有一塊表明他們身份的腰牌,可以認出他們是大盤堡的墩軍。

現在劉衍軍中只有一個步鼓,原來是放在大盤堡的倉庫內的,雖然破舊,總算也可以用。餘者的號令金鼓,現在還沒有,只能等將來再置辦,反正現在人少,先用聲音吼叫算了。等到秋收之後時間充裕了,劉衍再讓人去採辦,到時候還要加大訓練時間和訓練力度。

這天,劉衍又從十六個刀手中選出一半人來練習盾牌,那盾牌,這些盾牌是劉衍讓陳勳去了一趟王家莊,又從王炆鎮那裡花錢買來的,保養的還不錯,只不過八面盾牌形制各異,讓劉衍有些鬱悶,於是心中便有了統一裝備制式的打算。

不過統一制式現在也來不及,劉衍還是先抓訓練。只見自己拿了一塊盾牌,他雖然從小主習槍術,不過刀棍盾牌也曾練過,雖然不如自己槍術,但教下面那些墩軍菜鳥還是綽綽有餘的。

劉衍左手拿著盾牌,右手拿了一把腰刀,示意對面的陳勳取一根長槍,他大聲對眾人道:“盾牌為一軍之藩蔽,除了不能隔銃子,矢石槍刀皆可遮蔽,且牌手為接戰短兵,向為臨敵各軍之應援,加之進退自如,堪為利器!習好盾牌,當可一壯軍中膽氣。”

劉衍說完,他大聲叫道:“你們都看好了!”

說完,劉衍便示意對面的陳勳進攻。

陳勳低吼一聲,雖是演練,他仍是毫不留情,手中長槍閃電般從側面向劉衍直刺而來。

劉衍大聲吼道:“來得好!”

只見劉衍手中盾牌一擋一格,立時將陳勳的長槍擋住盪開,劉衍的身體毫不外露,在格開長槍的同時,接著這個勢,劉衍一把欺近陳勳身旁,猛然他刀光一閃,腰刀己是當頭向陳勳劈下,陳勳慌忙招架,不過無論陳勳如何招架,劉衍都是一刀接劈一刀,刀勢威猛,似乎要將陳勳劈成兩半似的。

圍觀眾人都是看得心驚膽戰,猛然陳勳跳開,他連連罷手,氣喘吁吁地道:“甲長勇猛,屬下自愧不如,認輸便是。”

劉衍點了點頭,轉頭對看得面如土色的眾墩軍說道:“你們都看到了,這就是牌手之利!練好後,除了對上精良火器炮石外,餘者刀槍弓箭無不可蔽,當然了,還有這個……”

這次劉衍示意陳勳拿著盾牌,然後他拿過一根大棒,長約八尺,粗約二寸,形如鴨嘴。這種兵器多見大明邊軍騎兵,上馬可刺,下馬可擊,騎兵中使用人數眾多。此時堡內無人可用,所以便始終在武庫內吃灰。

此時陳勳一手拿刀,一手拿盾,他盾牌嚴密地遮護住自己身體,不時移動著腳步,只是謹慎地看著對面的劉衍。劉衍身體隨著陳勳的身體轉動著,他雙手拿著大棒,只是窺探他的破綻,猛然劉衍一聲大喝,大棒直砸向陳勳的盾牌。

陳勳舉牌一擋,劉衍這下力道好猛,可以感覺到陳勳的身形一下滯住,劉衍又是猛砸幾棒,棒棒都是砸在剛才的位置上,可以看出陳勳的身形己是散亂,身體從盾牌處露了出來,猛地劉衍改砸為刺,大棒上的尖頭己是停在陳勳的心口。

劉衍收棒,對下面目瞪口呆的眾人說道:“都看到了吧,盾牌不懼刀槍弓箭,卻懼火器大棒,以後你們遇到這兩種賊寇,都需要小心一些,招呼手上有火器、弓箭的兄弟上就是!”

下面眾墩軍還沒從剛才的演練中回覆過來,眾人都是驚歎地議論個不停,顯然已經被劉衍的勇武鎮住。而那王越則是瞠目結舌,即便有黃山墩的事情在前,王越也想不到劉衍竟然有這般的勇武,自己心中也是一陣後怕。

接下來劉衍讓幾個刀手練習盾牌,同樣也是分解為幾個動作,其實每個盾牌手還應有兩根隨牌標槍才妙,不過劉衍現在手上沒標槍,只能未來再說了,而且先讓幾個牌手把盾牌刀術練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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