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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聽後有些擔憂起來:“步騭要想奪取交州,必然對各方勢力暗中做了調查,此前魯司馬只有八百駐軍,子玉冒然帶千人南下,可能會被江東的探子發現,希望子玉他能夠謹慎一些,現在三足鼎立之勢未成,孫劉聯盟還不能被破壞,主公咱們要不要派人提醒一下?”

劉備聽完擺手說:“三位軍師大可放心,子玉謹慎非常人可比,我對此充滿信心,就不用再提醒了,他從未讓我失望過。”

在眾人討論交州的時候,藍田已經用最快速度趕到布山,他首先安排華佗為魯鐵進行手術。

天氣酷熱難當,華佗手術的時候,同行而來的幾個弟子,有人負責替他擦汗,有人在旁邊遞物打扇,那場面和後世的手術室差不多。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在藍田這裡是兵馬未動情報先行。

考慮到交州現在的複雜局勢,他沒有將全部陷陣兵帶入交州,只帶了百人與華佗等人先到布山,剩餘的兵卒留在始安由高原統領。

只要步騭不明目張膽發動戰爭,藍田並不打算呼叫這支精兵。

炎炎盛夏,蟬鳴震耳。

甘寧光著上身來到藍田旁邊,嘆了一口說:“剛才我過去問了元化的弟子,魯司馬的命能夠保下來,但是因為有兩槍刺碎了腿骨,他的右腿應該已經廢了,今後不能再騎馬上戰場...”

“戰爭就是這麼殘酷...”藍田看著遠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魯司馬作戰勇猛,聽說是陷陣營十八將之一,要是真不能上戰場,餘生將會多麼無趣?要是我有這麼一天,或許不願這麼窩囊的苟活...”甘寧繼續說。

藍田搖搖頭說:“人為信念而活固然可貴,但戰鬥負傷後光榮的生存下來,也不應該看賤自己的生命,誰還沒有失意之時?魯鐵即便以後不能上戰場,也可以做些別的事。”

“先生,魯司馬以後都不能走路了。”甘寧提醒。

“不能走路又怎麼樣?誰生下來就會走路?阿斗當初也不會走路,我還是藉助學步...”藍田嘴裡想說學步車,腦袋中馬上就來了靈感,我給他做個木質輪椅就行了?電視裡孔明可都是坐車出場的。

“先生有主意了?”甘寧問。

藍田點頭說:“回去後就讓木工作坊,給魯司馬製作一輛木車,一樣不會影響他四處行走。”

甘寧聽得眼前一亮,“先生總能想到好辦法。”

魯鐵被暗算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讓你聯絡的人現在聯絡到了嗎?”藍田皺眉問。

甘寧點點頭,“這廝近兩年成了交州大賈,經常遊走在各郡進行買賣貿易,已經不怎麼回始安領取糧米,不過我的人已經跟他接觸上,應該很快就會趕到布山來。”

“烏斯丁、烏斯黑兩兄弟呢?”藍田心說這兩傢伙不是負責監督嗎。

“這兩兄弟對我們很忠心,但是阿布坐大之後,他們兩人根本監管不過來,現在阿布已經有三百人的越族商隊,烏斯丁目前還滯留在交趾、烏斯黑則在南海郡辦貨,聽到先生來了布山也在加緊往回趕...”甘寧彙報。

“我從見阿布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簡單的越人,此人雖說有些野心,但是猴兒怎麼能跳出佛祖的手掌心...”藍田眼神堅定。

甘寧一臉茫然,心說什麼猴兒佛祖?

“怎麼不穿上衣?忘了上次差點被毒蟲咬死?”藍田突然想起甘寧赤著上身。

甘寧撓頭說:“有華神醫同行我怕什麼呢?況且那青蒿丸特別有效,上次撥給賴刺史的五百丸剩了些,剩下的居然被他妻弟呂郯暗中給倒賣了...”

“這呂郯本事不大,搞這些邪門歪道倒在行,這廝當我們的青蒿丸好煉製?以後要嚴格審查和控制發放,不能把這些救命的藥丸,成為某些人牟利之物。”藍田憎恨貪官奸官,但千百年來無法根治。

隨著荊南民力漸漸恢復,藍田盤算著得震懾貪腐,靠行政體系上的督郵是不夠的。

“那這呂郯...”甘寧問。

藍田搖搖頭,“賴刺史雖然投靠了主公,但交州名義上與我們沒關係,抽空提醒一下就行了,畢竟是人家的妻弟,總是要給些顏面的...”

甘寧笑道:“先生可知呂郯倒賣出去的青蒿丸去哪裡了?”

“嗯?”藍田有些疑惑。

“暗中被阿布的商隊給收購下來,這廝用那幾十顆青蒿丸賺了不少,這次如此乾脆答應來布山,主要是找先生談買賣呢。”甘寧意味深長說道。

藍田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這很好...這很好...”

甘寧還以為藍田會生氣,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開心,並沒有因為阿布坐大失控而不悅。

用錢能解決的問題,哪還是問題嗎?

只要阿布心中的慾望和貪念不滅,因勢利導還能為藍田所用。

魯鐵中伏受重傷後,賴恭擔憂吳巨會趁機復攻鬱林,於是在布山以東的水陸要道設防。

聽說零陵有大將駕臨布山,賴恭以為是甘寧或者高順,所以快馬加鞭在華佗手術的途中趕回。

在刺史府大殿前見到甘寧後,賴恭心中的大石頭落地,最起碼不用擔心吳巨再來,眼前這位甘將軍可是個猛將,上次打得對方沒還手之力。

“甘將軍來得及時,魯司馬的仇就有得報了。”賴恭氣喘吁吁地恭維。

甘寧微笑著說:“先生也來了,咱們進去見他。”

“藍將軍?那也太好了。”賴恭喜出望外。

藍田此時站在角落處比劃著什麼,那是他和甘寧臨時做的簡易沙盤,他很喜歡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分析局勢走向。

“見過藍將軍。”賴恭朗聲問禮。

“賴將軍回來了,快過來我們說說上次中伏之事。”藍田揮手說。

賴恭走到近前,看見沙盤上是交州的山川地貌,他還沒來得及吃驚,藍田指著一處說:“此處是魯司馬中伏之處?”

“原來我提議在合浦相見,衛子旗卻說合浦太遠又不通水路,建議三家人在臨允縣會面,我們乘船走到端溪附近,又因河道阻塞改走陸路,然後便在雲開山中了埋伏...”

孫權藉口調停賴恭與吳巨的關係,派步騭帶兵來到南海郡的番禺,南海因為與合浦交趾較遠,太守士武不得已依附蒼梧太守吳巨,現在根本不敢捋江東虎鬚,所以選擇秘密臣服孫權。

蒼梧與南海交流密切,吳巨前次在布山兵敗,現在又發現士武情況不對。

孫權想要強佔交州,交州刺史總是邁不過去,吳巨打算借步騭之手除掉賴恭,於是也暗中向步騭透露出投靠的意思。

瞭解清楚交州的情況後,步騭制定了敲山震虎逐步突破的策略,他讓好友衛旌在臨允設宴,邀蒼梧太守吳巨與賴恭赴宴,暗中買通在雲開附近的夷廖、錢博,讓其在半路截殺賴恭。

如果賴恭中伏身死,步騭就可以順其自然接收交州,要是賴恭僥倖活了下來,應該也不能按時赴約,江東就可以順勢製造矛盾。

藍田聽完中伏的細節後,反覆敲打著眼前的沙盤,心說這步騭倒不是莽夫,懂得耍些陰謀詭計。

“賴刺史沒有成功赴約,步子山有沒有後續手段?”藍田又問。

“步子山以孫車騎的名義,寫信過來斥責了一番,言交州在我治下匪患橫行,威脅之意溢於言表...”賴恭苦笑。

藍田冷哼了一聲:“孫仲謀要抵擋曹操,必不會撥給步騭太多兵力,雖然交州各方駐軍都不多,單憑他那點人怎麼可能順利得手...”

“士武這廝明明有兩三千兵,結果他先投吳巨再投步騭,真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賴恭失望的搖頭。

“士家佔據交州半壁,但南海畢竟離交趾遠了些,士武也就是替士家在南海撈點好處,至於誰當主子沒有關係,要徹底掌控交州士家才是關鍵。”藍田分析。

“現在士家和吳巨都有投江東的意向,將軍又不能直接從荊南調兵破壞同盟,我們豈不是被三家敵視被動挨打?”賴恭問道。

藍田搖搖頭,“士家乃是嶺南豪族,只要家族利益不受侵害,他們才不可能真心投靠,至於吳巨之兵不過土雞瓦犬,我得想辦法瓦解他們...”

“恭全聽將軍的安排,此間軍政請隨意調遣。”賴恭誠懇說。

藍田點點頭說:“將中伏戰死的兵卒都安葬了,現在這個天時就不要停殯,記得給家裡人多發些撫卹,交州府庫要是不夠,回頭我從零陵調些錢糧過來...”

“夠的,夠的,我現在就去辦。”賴恭轉身走出了大殿。

甘寧送走賴恭走回來問:“先生想到什麼對策沒有?”

藍田搖搖頭,“已經有些思路,但是還需要斟酌,阿布他們到了及時告訴我,交州這水還不夠渾,我覺得他們可以再去攪一攪。”

甘寧想不明白,讓這個狡猾的越人去攪局?

“走吧,麻沸散的藥效該過了,咱們去看看魯司馬去...”藍田說道。

“唯。”

華佗與弟子們忙活了三個時辰,才給魯鐵清理完傷口上藥最後完成縫合,此時癱坐在屋外不停地扇風解暑。

“元化先生辛苦了...”藍田走到門口點頭致意。

“應該的...”華佗雖然已經年過六旬,但看到藍田後卻先弟子們第一個站了起來,其餘弟子看到後也陸續起身,汗水順著後背不停地往下落。

藍田連忙揮手說:“你們都是功臣,不用起身行禮...”

“尊卑有別,都是應該的。”華佗拱手謙虛道。

“看來五禽戲很有用,元化先生空了也教教我。”藍田笑呵呵說。

“樂意效勞,雖說大家有些疲乏,但是幸不辱命,魯司馬算是保住了性命,片刻就能甦醒...”華佗點點頭。

“魯司馬他...”藍田問道。

華佗嘆了口氣:“我走南闖北這麼些年,魯司馬是被傷得最重的一位,能活下來是因為沒傷及要害,只不過右腿已經不能保全...”

“能活下來不易...”

“魯司馬醒了...”藍田話未落音,房內傳來華佗弟子的呼喚。

藍田和甘寧對視了一眼,然後一前一後走進了屋內。

魯鐵所在的房間四面通風,華佗安排弟子輪流打扇送涼,還要驅趕飛進裡面的蚊蟲。

“先生...”魯鐵想要說什麼,藍田急忙制止道:“好好休息不要說話,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真不知道如何給伯平交待。”

華佗給魯鐵把脈後點頭說:“脈象平和穩健,只要休養幾個月就能痊癒...”

“我...我給陷陣軍丟臉了...”魯鐵艱難地說了幾個字。

藍田搖搖頭,“陷陣營都是好樣的,老魯你更是好樣的,這件事不會這麼結束,我會給你一個交待。”

“先生...”魯鐵消瘦的臉上眼睛鼓得大大的,此時眼淚汪汪就跟外星人一般。

“元化先生,就勞你和弟子再辛苦觀察,回到泉陵後我給你們記軍功。”藍田感激地的說。

華佗聽得一怔,連忙說:“這都是應該的,將軍不必如此...”

“我從不食言,興霸我們先走吧。”藍田看了魯鐵一眼,轉身走出了病房。

在回刺史府的路上,藍田專門囑咐:“回泉陵後記得提醒我,給元化先生和醫學院堂的學徒記軍功。”

“先生,剛才我就想給你說,似乎沒有給郎中記軍功的先例...”甘寧提醒。

“那就開創這個先例,將士們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斬首立功,郎中們治病救人一樣是立功。”藍田鏗鏘說道。

“可是他們都沒軍籍...”甘寧搖搖頭。

“那就給他們錄上軍籍,成立一支專門的醫療軍,根據立功大小也可以封將軍。”這可難不倒藍田,他知道只要懂得變化,就沒化解不了的問題。

甘寧聽得震撼,心說先生這想法也太大膽了。

“你不用這樣驚訝,這件事我會親自給主公建議。”藍田說。

甘寧苦笑:“先生無論做什麼事,我都不會驚訝,不過要真的變成這樣,不知多少人去學醫...”

“這個天下病了,還需要更多的郎中...”藍田意味深長地說道。

夜裡天熱,藍田簡單吃了晚飯,就坐在殿外臺階上納涼賞星。

那個時代沒有光汙染,每天晚上都是繁星滿空,藍田望著南方天空之上,一顆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恆星出神,那是位於室女座的角宿一,也是東方青龍七宿第一的角星。

這時候隨行的鄧範,也悄悄地坐在了藍田的身邊。

鄧範小聲問:“先生...你在...觀星嗎?”

藍田指著那顆閃亮的星說:“那顆星叫角星,全名為角木蛟,是二十八星宿之首。”

“哦...”鄧範似懂非懂。

角星,首?

藍田突然來了靈感,要解決交州這個亂局,斬首行動倒是個好辦法,只要不著痕跡將步騭暗殺,交州又會回到以前的狀態,甚至還可以撈些好處。

藍田雖然和步騭無冤無仇,但是魯鐵被這廝算計差點喪命,按封神榜大神們的話來講,他這是染上了因果,藍田就必須了結這樁因果。

陷陣兵雖然勇武,但是不適合搞暗殺工作。

學孫十萬直接玩背刺?但這樣又會暴露自己,在劉備佔領益州前與東吳翻臉不合適,畢竟還需要他們分攤來自北方的攻擊。

“先生,那是...什麼星?”鄧範突然有些激動。

藍田抬頭一看,只見一條拖著長長尾巴的流星,緩慢地劃過天空,居然是難得一見的彗星。

“這是彗...是掃帚星...”藍田解釋。

“掃帚星,寓意...什麼...天象?”鄧範又問。

藍田笑著說:“掃帚星乃是兇星,見則將有戰禍,或則會有天災。”

“啊?那...怎麼辦?”鄧範嚇了一跳。

“現在的戰禍與天災還少嗎?這些都是迷...”藍田心說那都是迷信,但提到迷信他又來了靈感。

次日賴恭探望過魯鐵來見藍田,一臉焦急的說:“將軍,魯司馬知道廢了右腿心灰意冷,今天他都沒吃什麼東西,要不是他捨身相救,我早就命喪雲開山,實在不忍見他這般消沉,將軍方不方便去勸勸?”

“甘興霸呢?”藍田問。

“剛才我給他提起此事,已經先一步過去了...”賴恭小聲回答。

“大起大落後,有些失落是正常的,我去給他說說。”藍田點點頭。

“將軍若去便好了。”賴恭大喜。

再次來到魯鐵養傷的房間,看見甘寧一臉苦悶的站在旁邊,魯鐵旁邊桌上的白米粥依舊沒動。

甘寧搖頭苦笑:“我都給老魯說了做木輪車,可他還是說沒有胃口...”

藍田走過去看了看粥,又把魯鐵看得不好意思,才緩緩道來:“這稻米粥不和胃口?要去給你弄幾個粟米饅頭,再來點風吹蘿蔔乾?這個時候可不能給大魚大肉...”

“先生,俺不是為了吃,只是心裡不痛快,‘衝鋒之勢,有進無退,陷陣之志,有死無生,’現在我乃是廢人一個,以後不能待在陷陣軍,那跟死了有什麼分別,我已無顏再去見小姐,無顏去見高將軍,無顏見那十七個生死兄弟...”魯鐵黯然說道。

“誰能打一輩子仗?誰能握一輩子槍?甘將軍不行高將軍也不行,人總有老去的那一天,老魯你不要胡思亂想,我以後還有重要的事交給你去做。”藍田安慰。

魯鐵搖搖頭,“我現在已是廢人一個,即便以後可以藉助木車行走,但又能做些什麼呢?先生你不要安慰我了..”

藍田微微一笑:“老魯你是陷陣軍十八將之一,即便不能再衝鋒陷陣,但是你的那些經驗完全可以傳授給新兵,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陷陣軍的兵也會經常更換的,我準備將講武堂辦成泉陵學堂那樣,你去給我任個祭酒怎樣?”

“啊?我...我何德何能?甘將軍、高將軍還差不多...”魯鐵吞吞吐吐顯得很吃驚。

“他們還要領軍作戰,怎麼可能長期留在講武堂?”藍田搖搖頭。

“可我實在力有不逮,害怕辜負了先生的信任...”魯鐵眼神閃爍十分猶豫。

藍田突然提高嗓音大喊:“魯鐵。”

“在。”魯鐵情不自禁。

“我任命你為,講武堂第一任祭酒,執行命令。”藍田肅然說道。

“唯。”魯鐵本能地回答。

藍田衝鄧範使了個眼色,鄧範馬上就跑到床邊,端起那碗粥靠了過去。

“現在喝粥。”藍田依舊是命令的口吻。

“唯。”魯鐵此時已經熱淚盈眶。

鄧範給魯鐵喂粥的時候,藍田直接拂袖走出了病房,魯鐵含淚吃著這碗冷粥,甘寧和賴恭都紅著眼跟了出來。

藍田這樣的領導太難得,他知道對付什麼人用什麼方法,關鍵還能讓對方心服口服。

“先生,講武堂...”甘寧欲言又止。

藍田:“這件事我其實想了很久,既然泉陵學院要增加儒學科,咱們可以將徵募的新兵,先送到講武堂完成基礎訓練,然後再安排在各軍各營。”

“徵募的人少還好辦,一旦新兵多起來,只怕泉陵學堂那麼大都不夠,以前講武堂的課還開辦嗎?”甘寧說。

“當然要繼續開下去,就納入到新講武堂中,至於訓練場地更不用操心,咱們行軍作戰需要蓋房嗎?”藍田笑著問。

甘寧搖搖頭,“不用啊,這和講武堂有什麼關係?”

“講武堂可是練兵和培養軍官的地方,直接在泉陵外面找一塊地安營紮寨就行,這樣的講武堂搬遷起來也更容易。”藍田笑著回答。

“妙啊,我怎麼就想不到呢?”甘寧驚喜地說。

賴恭在一旁恭維道:“要是人人如藍將軍,那天下早就安定了...”

魯鐵在開啟心結之後,十分配合華佗後續的用藥,食量恢復後氣色也慢慢好起來,他再不會因為成為瘸子而苦惱,因為他知道自己還有存在的意義,在高順那裡學了很多練兵技巧,以後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夷廖、錢博盤踞的雲開山在蒼梧境內,藍田現在還不能直接帶兵去剿,能夠開啟局面的只剩下阿布、烏斯丁、烏斯黑等人。

藍田在抵達交州五天後,阿布帶著禮物趕到了布山。

再一次見面阿布,只見他現在容光煥發,終於有點族長的樣子,身上帶著許多金銀飾物,再也不像以往那般邋遢。

醜小鴨變成天鵝,阿布是打算要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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