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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拿著。”

劇組下榻的酒店房間裡,徐行愣愣地看著徐容遞過來的紅包,詫異地道:“哥,你這是?”

徐容笑了下,道:“拍攝開始了,總有花錢的地方,也不多,兩千塊錢,你先拿著用。”

助理不是個清閒活兒,尤其是他的助理,徐行的工資不高,他問過靳芳芳,一個月只三千塊錢。

相比於工作的辛苦,這點錢真不高,但是助理本身就是一個跳板行業,沒有任何一個年輕人是奔著當助理來做這份工作的。

要麼懷揣著明星夢,把助理工作當成了純粹積攢人脈的工具,要麼則是希翼轉行當執行經紀人,就像先前的靳芳芳,再則也有另外一類人,粉絲。

但無論藝人還是經紀公司,一般不會讓粉絲當助理,不可控性太強。

但是這類年輕人,往往也是市場上助理培訓機構收割的韭菜,培訓半年,收取一大筆費用,讓粉絲自以為掌握了助理必備的知識和技能,但卻根本沒有接觸偶像的渠道。

“哥,真不用。”徐行忙擺著手道,她已經聽靳芳芳說過一些藝人會給助理發紅包,但那只是少數,大多數藝人的助理要麼是自家人,要麼是公司給配的,用不著。

徐容抓起的她的手,一把將紅包塞進了她手裡,道:“如果你要是一直打算當助理的話,自然不用,但是如果不是,就拿著,隔三差五的買點水果什麼,跟導演製片人打好關係,沒什麼壞處,哪怕留點印象也好,人家可不會無緣無故幫你。”

他說完了,又想起件重要的事兒,道:“記得,花錢可以,別走偏門。”

徐行見他臉色嚴肅,輕輕點了點頭。

“篤篤篤。”

房門開著,聽到敲門聲,徐容抬頭望去,只見門口站著個兩個高個兒中年,一個瘦長臉長髮,一個圓臉寸頭。

但倆人卻沒進來,只是在門口笑著道:“徐老師過來啦!”

徐容同樣笑著走到了門口,道:“朱製片,姜導,剛到,正準備去給你們報道呢,快,進屋裡坐。”

他接下來要拍的戲名為《寬恕》,講述的是一個家庭倫理、親情、愛情、自私與仇恨的故事。

這是一部相當挑戰觀眾底線的戲,他要演的東明具有嚴重的處*女情節,發現妻子夏雨某段不堪的往事後,對當年傷害妻子的人,展開了瘋狂的報復,將其逼至跳樓自殺,但因為過程中的手段過於激烈,忽略的妻子夏雨的感受,導致她精神失常。

而狗血的是,他的弟弟東風因曾經喜歡過嫂子夏雨,見到嫂子受到傷害設後,為了保護嫂子,和他漸漸走向對立。

同時的,弟弟東風追求的女孩,李雪麗,因為嫉妒,同樣展開了報復。

總而言之,賣點很多,邏輯上卻是存在不少難以自洽的地方,比如李雪麗和他飾演東明之間的糾葛、以及弟弟東風當初把夏雨介紹給他。

狗血的不能再狗血。

有點為了獵奇而獵奇了。

之所以接下,因為他意識到東明這個角色很像另外一個被演繹的極為經典的角色,《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中的安嘉和。

挑戰這樣的角色是他一直以來的願望。

站在門外的長髮瘦高個兒是製片人,也是投資人朱宏,短髮胖中年是導演兼職編劇姜偉,他先前已經跟二人見過一面。

在徐容去門口迎接二人的當口,徐行極有眼色地將行李箱拉進了套房的裡間。

朱宏跟徐容握了握手,問道:“怎麼樣,路上還順利吧?”

“順利順利,製片跟導演什麼時候到的?”

“有兩天啦。”

寒暄了一會兒,倆人也沒多坐,便離開了,同時的告訴他晚上給他接風洗塵。

“徐行,等會兒你去問副導演要一下安排,我去看個朋友。”徐容衝著正在收拾衣服的徐行說了一句,便出了門。

他剛才聽導演姜偉說,周乙圍早上就已經到了。

周乙圍的運氣比起他來,要好的多,輕輕鬆鬆考上了北電高職,後來又簽約鼎鼎大名的海鹽工作室,成了正兒八經的“巖太子”之一。

去年憑藉《深牢大獄》一舉成名。

但是至此,似乎周乙圍的好運徹底耗盡。

因為海鹽工作室有三位“巖太子”,仨人為了資源的爭奪,幾乎徹底撕破了臉皮,鬧劇一出接一出,就差當眾捋起袖子幹架了。

再加上海鹽作品不復前幾年的風光,這位周老師的事業也開始走下坡路。

問到了周乙圍的房間,徐容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過了約摸六七秒,房門開了,可是當瘦長臉的周乙圍看清來人時,眼睛猛地瞪圓,並下意識地爆了一句粗口“臥槽”。

然後在徐容臉上的笑容還未綻放開來時,“嘭”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周老師,我有這麼可怕嗎?”徐容的笑容變成了擰巴了下,在門外喊道。

周乙圍在戲中演他的弟弟東風。

之所以對他畏如蛇蠍,是因為在戲外,周乙圍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北電的臺詞老師。

等了一會兒,房門又開了,周乙圍透過門縫露出半個腦袋,警惕地且極為嚴肅地盯著他道:“徐容,咱先說好,我是來拍戲的,現在就只是個普通演員,不是老師,你要是同意,我就開門,要是不同意,哪來的回哪去。”

徐容把自己的倆手舉了起來攤著,道:“周老師,你看,我這次又沒帶本兒,你慌什麼?”

周乙圍卻沒絲毫放鬆,道:“你就說答應不答應吧?”

“嗨。”徐容乾笑了兩聲,忽而道,“周老師,還沒吃飯吧,走,我請你下去搓一頓去,想吃什麼隨你點。”

“你別打岔,你的飯我是吃不起。”周乙圍似乎想起了某些極為不愉快的往事,面容隱隱透露出點扭曲,“徐容,真的,我真沒開玩笑,就當老師求你了,你饒了我行不?”

徐容見此,也不好再勉強,極為不情願地道:“那成吧”。

周乙圍見徐容點頭,“嘿”地一聲笑了,開了門,等徐容進來了,才道“這才對嘛,表演這個東西我跟你說,到了你這個地步,它已經不是別人教就能提升的,它得靠悟、靠自個兒琢磨鑽研,不信你瞧,哪個好演員是靠學理論學出來的?況且我也沒比你大幾歲,在學校喊老師就成,出了校門,你就喊我哥,咱們誰也別請教誰,平輩論交。”

徐容聽著周乙圍滿嘴胡扯,和他對視了一會兒,直到看他不自在了,才在沙發上坐了。

屁股剛沾著沙發面,他的臉色一把拉了下來。

“唉。”

他先是長嘆了口氣,卻見周乙圍壓根不接話茬,尬了一下,只得繼續道:“周老師,你是不知道,我現在壓力特大...”

“打住打住打住。”周乙圍從桌子上摸起煙盒,本打算問他抽不抽菸的,聽到話音兒,忙攔住了,也沒了讓煙的打算。

接著,沒等徐容說話,他夾著煙,斜著眼,沿著徐容先前低沉的語氣,一臉生無可戀般地道:“我是真怕這部戲演不好,我徐容就是個學生而已,主要任務是學習,自己紅不紅,真不礙事,可是我怕丟了學校的面子,丟了老師您的面子,那樣的話,我不就成了咱們學校的罪人了嗎?”

望著徐容目瞪口呆地神情,他坐在了對面,翹起二郎腿,自己個兒把煙點上了,擺著手,道:“這套說辭我都會背了,放心,你甩開了膀子隨便演,我不嫌丟人。”

徐容鼻側強行旋出點笑紋來:“周老師,你這...有點過了吧?”

周乙圍“嘿嘿”笑了兩聲,道:“我過?我跟你說,我這還算好的,你們班的彙報演出你知道嗎?”

徐容搖了搖頭,這個他還真注意,也沒人跟他說。

“看看。”周乙圍拍了拍手道,“那可是你們班主任,她做的可比我過的多,我好歹還讓你進了門不是,人就怕你參演,特地挑了你不在的時候排的。”

徐容人有點麻,這好好的舐犢師生情,怎麼就到了如今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但他仍找補了一句:“不能吧?我那會兒正好在外地拍戲,也許是擔心我時間忙不過來。”

周乙圍光笑,卻不言語,等一會兒才道:“行啦,你別老在我這坐著啦,一見你我心裡就毛。”

“那要不一塊吃個飯?讓我感謝一下師恩?”

“別別別,受不住受不住。”

徐容被周乙圍連拉帶拽地推出了房門,卻沒成想自己在學校的名聲已然差到了這個地步,對此只能無奈嘆息。

周乙圍不想跟他打交道,他只能回房間去看劇本,許阿姨聽說要晚點兒才能過來。

到了晚上,等許阿姨到了,朱宏喊了攝製組的人員,在樓下吃飯,同時接風洗塵。

“姐,你怎麼了?”徐容站在許阿姨房間門口,望著她憔悴的神態,不由有些疑惑。

許阿姨在戲中演他的妻子夏雨。

他主要是過來打個招呼,順帶著喊著許阿姨一起下去吃飯。

“沒事兒,最近心情不太好。”許阿姨勉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對了,吃飯我就不過去了,你幫我跟製片朱宏還有導演姜偉說一聲,就說我身體不太舒服。”

徐容走進了門,問道:“咋啦姐,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不?”

“我就是心情不好,你先過去吧,我想靜靜。”

徐容此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半晌才幹巴巴地道:“那...姐,你有什麼想吃的沒?等會兒我讓人給你做好了送上來。”

許阿姨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徐容躊躇了會兒,也只得輕輕關上房門,心中的感覺頗為複雜,許阿姨幫過他很多次,可是許阿姨眼下的狀態,這個戲基本上砸了一半了。

在電梯裡,他掏出了手機,上網搜了一下,只一會兒,便明白了許阿姨眼下狀態的緣由。

她姥姥去世了。

先前他偶爾聽她提過幾次,因為父母工作比較忙,她自小跟她姥姥一塊長大,因此感情極深。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許阿姨。

這是思想的矛盾,而且失去了一個從小陪伴到大的至親的痛苦,是三言兩語無法開解的,只能隨著時間磨平。

因為許阿姨的未到場,飯桌上的氣氛相對沒那麼熱鬧,儘管朱宏盡力活躍著,但仍不可避免的有些沉悶。

畢竟女一沒到場,原因徐容已經跟他們說過,都表示理解。

可沒一會兒,當飯桌變成了酒桌,只十來分鐘,氣氛便熱烈了起來。

昨天的酒勁兒中午才剛過去,徐容本沒打算喝酒,可在朱宏、姜偉和周乙圍的合力之下,他又不得不喝了幾杯。

朱宏和姜偉,他可以推脫,可是周乙圍這個當老師的把酒杯端了起來,他真沒法兒不喝。

他瞧出來了,報復,這傢伙明顯在報復。

但是他也沒喝太多,自己清楚自己的情況,明天還要開機,他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耽誤事兒。

喝著、聊著,最終話題聊到了戲上,因為先前時間比較緊張,徐容跟姜偉的溝通不多,現在卻是要爭分奪秒了。

其實第一次合作,本身相互之間不太瞭解,而且又因為有女同志在,聊戲反而是最好的溝通方式。

姜偉對劇本相當瞭解,因為本子就是他寫的,兩人旁若無人地聊了近一個鐘頭,詳細到了每一個劇情的細節。

聊著聊著,突然發現氣氛不太對,只見旁邊朱宏笑呵呵地看著倆人,偶爾跟周乙圍砰下酒杯。

見兩人停了口,朱宏笑著道:“許老師你戲瘋子的外號果然名不虛傳,不虧我們等了你大半年。”

“等我...大半年?”

經過朱宏的解釋,徐容才明白了緣由,這部戲本來計劃年初開機的,只不過為了等他和許阿姨的檔期,才定到了眼下。

只周乙圍,拿著憐憫的眼光看著瞧著先前講的唾沫星子恆橫飛的姜偉,興奮吧、雀躍吧,有你叫苦的時候。

吃完了飯、散了場,跟姜偉約了時間,徐容又讓酒店做了一份粥,一份炒菜心,送到了許阿姨屋裡,見她不想說話,擱下飯菜,勸了她兩句後就出了門。

他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他還得趕緊再去找姜偉聊聊。

大抵寫作時傾注的感情比較多,姜偉很樂意跟人說道這部戲,包括每一個情節的設定的初衷,又經過了哪些修改,想要傳達的意義。

倆人從八點又聊到了十點,直到姜偉的嗓子微微有些沙啞了,這時,房門突然響了。

徐容坐在靠門的一側,聽到敲門聲,和姜偉眼神交匯了片刻,他起身說道:“我去開。”

開了門,只見劇組的另外一位女演員徐路衣著清涼地站在門外。

她是女二,也是劇中的反面角色,李雪麗。

剛剛跟他們坐一桌,很安靜的一個女孩兒,吃飯的時候幾乎沒怎麼說話。

徐路望著開門的徐容,愣了下,瞧了瞧房間號,才笑了聲,問道:“徐老師也在呢?”

徐容打量了一眼徐路的衣著,心中不可抑止地生出了某些邪惡的猜想,徐路小圓臉,模樣極為清秀,曾出演過《情深深雨濛濛》當中的可雲一角。

但是人不可貌相。

這不就半夜來敲導演門了。

“嗯。”

徐容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他明白,徐路這個點兒敲門,恐怕不是偶然,回過頭,看向導演姜偉,笑著道:“導演,你先忙,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的戲。”

姜偉望著他詭異的神色和拿起外套就要離開的身形,只心中一轉,便明白了緣由,笑著解釋道:“徐老師,你別想差了,徐路是我愛人。”

徐容腳下頓了下,望了望徐路,又瞧了瞧姜偉,張了張嘴,這倆人這個夫妻相,姜偉肥頭大耳的一副中年模樣,而徐路卻還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況且這茬剛才飯桌上也沒人說,沒成想還有這樣一層關係,笑著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差點誤會了。”

“哈哈哈。”

姜偉笑了幾聲,忽又想起件事兒來,說道:“對了,許老師,我聽朱宏說你跟許老師比較熟,有空了麻煩你開解開解,唉,誰也沒想到攤上了這麼個事兒。”

“行。”

徐容應下了,也不好再打擾人夫妻二人,同時改了口道:“我回去準備一下,導演、嫂子,你們早點休息。”

徐行預料過當助理會很累,可是當徐容晚上十點回來,拉著她排戲時,她人都快傻掉了,要不是被靳芳芳叮囑過徐容沒睡下之前她最好不要睡,她都已經準備洗澡上床睡覺覺了。

徐容暫時對徐行沒太高的要求,幫忙走位置搭詞就行。

當然,若是她自己願意下功夫,他也不會拒絕。

指導還是免了,回頭讓她請教周乙圍去,一個是北電的學生,一個是北電的老師,那不是理所當然嘛。

只是目前,徐行似乎只意識到了自己助理的身份,尚未接納北電學生這個標籤。

明天他的戲份不多,其實就是走個過場,主要還是磨合,因此只排練了半個鐘頭,徐容便讓徐行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和過去拍戲一般,早上五點鐘起床,又花了半晌午的時間,試妝、換衣服,徐容看著鏡子當中老成了許多的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中年男人,面部露出了點微笑。

這是他近段時日觀察的結果,一個事業有成的中年人的穩重。

就是有點太帥了。

到了下午,劇組正式開機,象徵性的拍了四個鐘頭,導演姜偉便宣佈放飯。

海鮮,紅酒。

很歡快的氛圍。

徐容見許阿姨拍完了戲,始終坐在椅子上沉默著,顯得極為格格不入,接過她助理取的飯,到了近跟前,道:“姐,先吃點飯吧。”

許阿姨這次沒再擠出笑來,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道:“謝謝啦,我不餓。”

“這不是餓不餓的事兒,你這樣撐不住的,你看看你現在瘦了多少了都。”徐容覺得自己語氣重了,忙又跟個老奶奶似的,溫言勸導著,“可能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是我想她老人家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兒。”

瞅著許阿姨仍不言不語,他只得又把飯遞給了她的助理小姑娘,說道:“帶許姐回去歇歇吧,晚上再點份肉粥。”

“好。”

許阿姨眼下的情緒,應該休息一陣子的,不然在高強度的拍攝下,再不攝入足量的營養,身體垮掉也就幾天的事兒。

到了晚上,全組回了酒店,徐容本來打算看看許阿姨如何了,只是敲了幾下門,沒開,只打裡頭傳了一句:你先忙去吧。

徐容也只能叮囑了一聲她的助理,好好照看著。

對許阿姨,他心裡頗為感激,她在他最艱難的時候拉了他兩把。

前一段時間,他一直忙著拍戲,沒跟她聯絡過,倒不知道發生了這檔子事兒。

可是縱然知道了,他既不知道能做什麼,也做不了什麼。

給她的助理交代了之後,他又跟組裡一幫年輕人,聚到姜偉了屋裡。

看回放。

“這條好。”

“感覺收聲可以再放開一點。”

“周老師,你看你身後,這條穿幫了,哈哈。”

大家將白天拍攝的戲過了一遍,七嘴八舌地說道著好的壞的,很多人徐容也不大認識,瞧著似乎都是新人,可是大概因為都比較年輕,氛圍相對輕鬆的多。

“徐老師的戲,好像一點問題也沒有。”

討論了半天,不知是誰突兀地插了一句,房間裡突然靜了下來,大家仔細想了想剛才的回放,心頭不由震動。

因為討論的時候氣氛比較熱烈,倒是沒留意,對於高光鏡頭,也都不吝讚美,可是看完了,回頭一想,似乎徐容的表演得到了絕大多數人的肯定。

徐容同樣在笑著,內心卻是嘆了口氣。

他明白,之所以沒人反駁,並非事實真的如此,那只是大家給他面子,他只是演的像,但卻不是,之所以大家都覺得相對好一些,是因為他如今整體比較自信,符合東明這個角色一部分定位,再加上只有一場戲看不出什麼,但是他瞧的明白,在穩重上,他還是稍微有些欠缺。

但這是閱歷的缺陷,已經並非技巧能夠彌補的了。

其實在他看來,眼下劇組歡騰的氛圍,是不大合適的,這部戲是一部整體比較壓抑的戲,每一個演員和職員本身應該致力於營造這種壓抑的,也好讓演員迅速卸力進入狀態。

在他的直覺裡,眼下的氣氛最好在拍攝中段引匯出現才比較穩妥,因為那個節點上,拍攝本身積攢的疲憊,加上以一貫之的低沉情緒會達到谷底,但如果透過眼下的這種歡快進行拉昇,就能夠使劇組保持在一個穩定的狀態。

之所以會生出這種感受,是因為哪怕處在這種環境中的他,也不可避免的被影響到了。

在回房間的走廊上,徐容開始考慮起要不要抽時間跟姜偉好好聊聊,順帶著再說說劇本邏輯的事兒。

整個組,或許唯一一個進入狀態的,只許阿姨一個人。

但過猶不及,她的狀態進入的太深了,到了第二天一個鏡頭,要拍攝她的情緒極端變化後的哭戲,她只勉強笑了一下,在笑容還沒淡去時,眼淚頃刻間便淌了下來。

然後,“哇”地一聲蹲在地上把臉埋進了膝蓋裡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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