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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晨和劉立杆、小武三個人回到了義林家,進了房間,果然就看到房間裡一堆一堆,都是椰子殼,劉立杆看到張晨盯著地上的椰子殼看,笑了笑,和張晨說:

“都喝完了,沒你的份。”

張晨想說什麼,想了想,又沒有說,只是在心裡嘆了口氣。

三個人在床上坐下來,劉立杆和張晨說,明天,讓小武去上班吧,你們放心,我肯定不會回去。

張晨說好,我相信你,杆子,我們這樣,也是為了你好,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只能面對。

劉立杆點了點頭,他說我知道,過了一會,劉立杆嘆了口氣,他說,張晨,我已經回不去了,我現在是個爛人,和二貨一樣。

劉立杆說著就別過頭去,倒在了床上,一翻身,背對著他們,在他翻身的那一個瞬間,張晨看到,劉立杆的眼眶是紅的。

張晨盯著劉立杆的背影,猛然醒悟,如果說以前劉立杆一次次地拒絕二貨的邀請,是在守貞的話,那麼,他從昨天開始,不僅是自暴自棄,而是有意地讓自己腐爛,來報復他心裡的那個譚淑珍,報復完了,過去的劉立杆就不存在了。

至於現實的譚淑珍,很可能都不會在乎他怎樣,不然怎麼會連分手都沒有說,就徹底地告別了呢?

他確實不會再回永城了,他讓自己成為一個爛人,就是讓自己配不上譚淑珍,讓自己斷絕了回永城的念頭,從昨天到今天,他還是一直在和自己戰鬥,只是這個戰鬥,根本就不可能會有贏家。

小武說的沒錯,一個懂太多道理的人,是不會有殺心的,他有的只能是一次次地殺死自己。

“杆子,你明天準備幹什麼?”張晨問。

“洗樓。別人拋棄了我,我可不能拋棄我自己。”劉立杆翻身坐了起來,他看著張晨和小武說:“張晨,小武,我發誓,我劉立杆一定要混出一個人樣,我要富可敵國,賺很多很多的錢,我要讓自己能夠買下整個永城,除此之外,我沒有其他的目標了”

“好,我相信你能夠做到。”張晨說。

小武迷惑了,這買下永城是什麼意思?他問:“杆子哥,要是你買下了整個永城,可不可以讓我當公安局長?我把那些老派,一個個叫到辦公室裡罵一遍。”

張晨和劉立杆都笑了起來,劉立杆說:“好,我讓你當永城的縣長,你可以把公安局長叫到辦公室裡臭罵一頓。”

小武嘿嘿笑著:“那可就威風了,我是不是就是白道了?”

張晨在劉立杆他們房間,坐到十點多鐘,實在有些困了,他和小武說,你明天上午,幫杆子把這裡都清理了,再去上班吧。

小武說好。

張晨回到了文明東,上了樓,意外地發現辦公室的門還開著,顧淑芳坐在那裡,張晨心想,顧淑芳這麼遲還在辦公室,大概是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說,他走了過去,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顧淑芳低頭看著書,她在看的,還是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張晨坐下來後,顧淑芳站了起來,她把一個廣口的保溫瓶推了過來,和張晨說:“把它喝了。”

張晨詫異地看著她,她轉身走了出去。

張晨開啟了保溫瓶,看到裡面是人參鴿子湯,這他媽的,演的又是哪一齣?

張晨呆呆地坐著,他想,要麼是自己早上那段挖苦的話,顧淑芳聽進去了,要麼是自己替小武的那番保證,顧淑芳覺得說到了她的心坎裡。

無論如何,這都算是一種休戰和友好的訊號吧。

張晨搖了搖頭,人參鴿子湯還是熱的,張晨不知道顧淑芳會不會在暗中觀察,他看到和保溫瓶一起推過來的,還有一張餐巾紙,上面是一把湯勺。

好吧,既然你要休戰,要表示友好,那我就接受。

張晨坐在那裡,把人參鴿子湯喝完,提著保溫瓶走到門口,三樓已經是一片漆黑,張晨到洗手間,把保溫瓶和湯勺仔仔細細地洗乾淨,回到辦公室,把它放在了顧淑芳的辦公桌上,想了想,拿過一張白紙,寫了謝謝兩個字。

他隨手又在白紙上,刷刷幾筆,就勾勒出了一幅江南園林,春風輕拂,柳絲萬千,一派的妖嬈和盎然,讓人看著欣喜。

這種園林,張晨太熟悉了,在永城,在江南,幾乎每一個古鎮都會有那麼幾處,張晨心想,顧淑芳也一定熟悉這樣的畫面。

……

第二天早上,張晨沒有看到顧淑芳,如果看到,他會和她說一聲早,而不是視而不見。

到了九點多鐘,小武來了,和張晨說,早上他們整整拉了一三輪車的椰子殼,義林媽幫助騎到國貿,扔在了開發區那被拋荒的田裡,義林媽還說,你們這麼喜歡吃椰子的話,不用買,我每天去給你們拉一車來。

張晨哈哈大笑,連忙問,最後怎樣?

“杆子哥和她說,這些都是你留下的,你喜歡吃。”

“媽逼!”張晨罵道,“杆子今天去上班了?”

“應該是,早上出來,我跟在他後面,一直跟到他進了華能大廈,我才放心地趕過來,昨天晚上,他和我說了一個晚上,都是怎麼賺錢的事,後來隔壁那兩個女孩子回來,他又跑她們房間去玩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我都睡著了。”小武說。

張晨把酒店那邊簡易大堂需要的材料,列了一個清單,讓小武去市場轉轉,先把價格和樣品拿回來,多比較幾家。

小武說好。

“會騎摩托嗎?”張晨問。

“當然。”

“那你騎摩托去吧,以後你去市場,都騎摩托去,我在工地,又不出去。”

“好啊。”小武拿了摩托車的鑰匙,高興地出去了。

桌上的電話響了,張晨接了起來,是金莉莉,金莉莉問他,劉立杆怎麼樣了,張晨就把劉立杆這兩天的情況和金莉莉說了,他當然沒敢告訴她劉立杆去了“情深深雨濛濛”和“臺北愛情故事”,事情的曲折性就減了很多。

金莉莉聽完,鬆了口氣,她說還好,聽上去杆子也沒那麼傷心,我們白擔心了。

張晨只能笑笑。

“對了,親愛的,還有件事,我不是和你說我們在三亞買了個酒店嗎,夏總對原來的裝修設計不滿意,覺得太土,他說,要不這個工程,你來做怎麼樣?”

張晨為難了,他說:“你們的工地在三亞,我走不開啊,要是在海城,我兩個工地來回跑,還沒多大的問題,在三亞肯定不行,我這裡跑開一天都不可能,你也知道,望海樓這裡差不多要幹到十月才完工,那還不把你們給耽誤了。”

金莉莉在電話裡嘆了口氣,她說:“其實我也是這麼和夏總說的,唉,多好的機會,可惜這錢,我們沒有命賺。”

張晨卻沒有覺得,這是什麼好機會,他心裡想,金莉莉公司的業務,自己去插一腳,並不合適,這會把原來簡單的關係,搞複雜了,自己就是幹起來,也會覺得底氣不足。

再說,自己望海樓的工程完工後,在海南打出了名氣,還愁沒有業務?符總不還說要請自己,來望海樓當副總?望海樓的副總,在海城,走出去可也是衣角帶風的人物。

“你們的專案,急嗎?”張晨問金莉莉。

“很急,投資方下個星期就來了,夏總希望,能給他們看到新的設計方案,那就可以和他們談追加投資。”金莉莉說。

“這樣,莉莉,你和夏總建議,把這個工程,還是給譚總他們做吧,我在那裡待過,瞭解譚總的公司,我覺得譚總這個人還是很靠譜的,對了,我可以幫助做設計,這也是我離開譚總公司時,答應過他的。”

“你都沒有時間來三亞,怎麼設計?”

“譚總可以過去啊,他可以帶平面圖和照片回來,他知道我需要什麼,我可以先做幾張效果圖,讓你們有東西給客人看,後面我會抽時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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