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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坐了一會,張晨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這才起身告辭,小昭還是挽著他的手,送他下樓,到了樓下,她發現張晨是騎摩托來的,興奮地叫道:“我能不能坐坐你的車?”

張晨說好啊。

只有一個頭盔,張晨給小昭戴好,上了車,小昭從後面摟住了張晨的腰,即使隔著一件衣服,張晨也能感覺到她的手是軟軟的。

“往哪裡走?”張晨問。

小昭用手指了指往市區去的方向:“這邊。”

晚上的省府路,頭頂椰樹搖弋,路上人車稀疏,小昭不停地催促:“快點,快點!”

張晨一加油門,小昭發出了一聲尖叫,她雙手緊緊摟著張晨的腰,身子緊貼著張晨的身子,圓圓的頭盔,抵住了張晨的後腦勺。

冷冷的夜風撲面而來,張晨的頭髮一片片豎起,朝後倒伏,沙沙地打在小昭的頭盔上,小昭咯咯笑著。

整條省府路快開到頭,到了那個三角地帶,四周才開始變得熱鬧起來,燈光也變得更加的璀璨。

張晨在路口停了下來,對面就是張晨熟悉的東湖招聘牆,右邊是博愛南路,左邊是海秀路,張晨大聲問道:“左邊還是右邊?”

小昭看了看,右邊是一片低矮的房子,燈光也黯淡很多,而左邊,一眼就能看到高樓大廈,燈光把樓頂的半邊天都洗白了。

小昭叫道:“左邊,左邊,我們去左邊。”

張晨重新啟動,拐上了海秀路,海秀路到了晚上這個時間,依舊是車水馬龍,張晨減慢了車速,小昭也不喊快一點了,而是很好奇地看著兩邊,她看到了望海商城和望海國際大酒店,叫道:“符總是不是就在這裡?”

張晨回答說是。

小昭嘆了口氣:“這麼大,這麼高階,怪不得。”

怪不得的意思大家都清楚,張晨也沒有問,只是繼續地往前騎,他準備過了南大橋再掉頭,或者沿著龍昆北路去濱海大道,然後往回走。

小昭突然叫了起來,她指著前面的路牌,問道:“機場路?這裡就是機場嗎?我明天是不是來這裡坐飛機?”

張晨回答她是,機場就在這條路進去。

“往左拐,往左拐,我們去看看機場,我還從來沒有坐過飛機。”小昭拍著他的背脊叫道。

張晨往左,轉向了機場路,他不好意思和她說的是,我也從來沒有坐過飛機,你至少明天就可以坐到飛機了,老子連機票長什麼樣,都還沒有看到過。

到了大英路和機場路交界的路口,小昭和張晨第一次到這裡時一樣,發出了一聲驚歎,張晨也感到有些吃驚,整個城市似乎人都快走光了,怎麼這裡,還是一樣的熱鬧?

他們到了機場,候機大廳就在路邊,門關著,裡面已經沒有人,只有出口那一側的門還開著,燈還亮著,應該是還有飛機沒有降落,門口還三三兩兩地站著一些接客人的人。

小昭趴在玻璃上,朝裡面看著,她問張晨,明天我就是在這裡等飛機?

張晨也不知道,不過他想,既然是候機廳,應該就是的吧,他點了點頭。

小昭看了一會,有些失望,她說,和火車站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就是比火車站乾淨一點。

張晨差一點就笑出來,不過想想也是的,當時的海城機場,還沒有廣州火車站大。

“我請你去吃火鍋吧。”張晨和小昭說。

小昭興奮到:“真的?就前面經過的那裡?”

張晨點了點頭。

“快去快去。”小昭催促道。

兩個人找到一張桌子坐下,老闆拿過了選單,小昭突然就和老闆,用四川話說了起來,張晨這才知道,原來小昭是四川的,她告訴張晨,她是達縣的,你知不知道達縣?

“知道,就在大巴山區。”張晨說。

“你怎麼會知道?”小昭驚奇道,“還知道大巴山?你去過那裡?”

張晨搖了搖頭,張晨知道達縣,是因為羅中立的那幅《父親》的原型就是達縣的,羅中立在那裡插過隊,對那裡有很深的感情,他的回憶文章裡,多次提到過達縣和大巴山,後來他還畫過一系列大巴山區的畫。

不僅是他,四川美院的朱毅勇、周春芽、何多苓等,都畫過和那一帶有關的畫,可以說,當時畫畫的,特別是畫油畫的,就沒有不知道達縣和大巴山的。

張晨要和小昭說這些,當然說不清楚,他只能說,聽人說起過那裡。

張晨看著小昭,突然就覺得她和何多苓《春風已經甦醒》裡的那個女孩很像,那個和一頭牛、一條狗,坐在枯草地上,注視著遠方的女孩長大了,現在到了遠方?

由畫及人,張晨油然而生一種憐愛,忍不住就握了握小昭的手。

小昭看了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想起了張晨說過的話,小昭輕輕地笑著:“拿去吧。”

這個晚上,小昭吃了很多,也說了很多,她告訴張晨,到海南後,就沒有吃過火鍋,每天都是海鮮,海鮮雖然好吃,但總是沒有火鍋過癮。

“你晚上很少出來?”張晨問。

小昭搖了搖頭,她說幾乎都不出門,符總就讓她們在那個房子裡待著。

張晨好奇她們怎麼到的海南,小昭告訴他,是望海酒樓去他們那邊招工招過來的,本來說是來當服務員的,到了這裡,被符總看中,就安排去那裡。

等到他們吃好,已經快十二點,張晨把頭盔給小昭,小昭搖搖頭不要,張晨也沒有戴,小昭上了車,也不再催張晨快點,而是摟著他的腰,臉就貼在張晨的背上,一動不動,張晨還以為她睡著了。

“小昭。”張晨叫了一聲。

“嗯,”小昭應了一聲。

張晨不響了,繼續默默地騎著。

他們到了酒店,下了車,張晨和小昭說:“你上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小昭愣了一下,問道:“你不上去?”

還沒等張晨說完,她又“哦”了一聲,目光黯淡了下來,快速地點了點頭。

小昭走到樓梯口,回頭看看,張晨還站在那裡,小昭突然就跑回來,在張晨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轉身跑上樓去。

張晨用袖子擦了擦剛剛被小昭親過的地方,然後上車,回去了。

張晨回到了金融花園,在門口敲了敲門,過了一會,門開啟了,在門開啟的一瞬,門裡的音樂聲摔了出來,差點把張晨撞倒,劉立杆和金莉莉在唱卡拉OK,伴音開得很大,好在房子的隔音很好,張晨在外面的時候,只能聽到隱隱約約的聲音。

金莉莉抽了抽鼻子,問道:“什麼氣味?”

張晨霎時緊張起來,他以為金莉莉嗅到了他身上,小昭那清涼的香氣,金莉莉湊近張晨聞了聞,問道:“你去吃火鍋了?”

張晨暗地裡鬆了口氣,他點了點頭。

“帶女孩子了?”

張晨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他奇怪道:“你怎麼知道?”

“哼,海南的男人,要是不帶女孩才奇怪,他們不喝花酒,就不會喝酒了!”金莉莉不屑道。

張晨又鬆了口氣,原來金莉莉是認定他一個晚上,都和符總在一起,這他媽的,還真是跌宕起伏啊。

劉立杆見張晨回來了,他一隻手舉著話筒,一隻手朝張晨招了招手,他在唱的,還是《伏爾加縴夫》,金莉莉罵道:“這王八蛋,唱了幾個小時的嘿嘿吆嘿了,就是拉船,都從伏爾加拉到永城了。”

張晨大笑,金莉莉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快去沖涼,難聞死了,衝完涼過來,讓這個伏爾加拉船的,見識見識你的幾度風雨,你再不回來,我頭都要被他吆嘿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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