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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挽腳下一頓,便見那男修神色不耐地推開了一位長老,那位長老臉色一僵,面色瞬間漲的通紅。

顧南挽忍不住再度看向那男修,卻見他已大步走進了人群之中,青色的衣角在空中劃出一片凌厲的弧度。

她收回目光,須臾,又忍不住再度轉身看向那男修離去的方向,卻驀地對上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那雙眸底一片幽深,仿若林中古井。

戚無宴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神色冷淡。

顧南挽立刻收回了目光,她緊緊地盯著那煙昀臺之上,眼觀鼻鼻觀心,再不敢多看。

海浪卷攜著冷風拍打在那煙昀臺之下,浪花四起,無數的游魚高高躍起,寒風略過,顧南挽頭頂的碎髮亦隨之翹了翹,戚無宴的目光落在她的側臉之上,只見她紅唇緊抿,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哪怕是男裝打扮,亦時不時有男修滿眼驚豔地偷偷看向她。

須臾,他的餘光掃過那男修離去的方向,眸色幽深。

那遠去的青衣男修驀地腳下一頓,他似是察覺到了什麼,看著身後的虛空冷哼了一聲。

顧南挽正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著煙昀臺之上的舞女,煙昀臺之下人群攢動,人聲鼎沸,她有些無聊地扣了扣指尖。

卻見變故突生!

只見周圍的虛空之中傳來道道漆黑的波紋,巨大的血噬劍陣瞬間從天而降,他們腳下的煙昀臺亦隨之發出一陣沉重的悶響,那些修士有些茫然地看向空中。

腳下的石臺寸寸碎裂,漫天的血色劍光自空中墜落,隨著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響起,只見數百個身著斗篷的修士自遼闊的大海中飛身而出,他們拉起手中長弓,寒芒閃過。

那羽箭攜著磅礴靈力瞬間襲向了煙昀臺上的修士,數個修士在那羽箭之下直接化作了一堆破碎血肉,血花飛濺。

滾燙的鮮血落在她的指尖。

一時間,修士的尖叫聲四起。

那些長老見狀,連忙飛身上前,想要阻止那些偷襲之人,卻是被那漫天的劍陣逼地後退了兩步,血色的劍光繚繞,那長老面色大變,當即厲聲呵斥道,“什麼人膽敢在我尋歡宗地界放肆?!”

“小心腳下,大家立刻離開!”

那些身著斗篷之人卻是不答,只繼續拉弓射箭,瘋狂地襲擊著墜入海中的弟子。

沉四手執雙斧,連忙擋在了顧南挽的身前,只見他們腳下的石臺驟然四分五裂,不過須臾,二人身下一輕,便已隨著那奇石臺墜落,數條巨魚驟然從海中一躍而起,瘋狂地襲向了他們。

顧南挽眼睜睜地看著她與戚無宴之間瞬間拉開了距離。

沉四一拳砸爛了幾條巨魚,冰冷的海水飛濺,沉四動作略有些遲緩,漆黑的霧氣於顧南挽的指尖蔓延,她扛起棺材,一棺材砸憋了一條鋸齒魚的腦袋。

方才還勇猛無匹的沉四,這會兒卻是莫名其妙地便身形僵硬,他的神情有些呆滯,連動作都慢了下來,顧南挽掄起棺材又砸死了另一條向他們衝來的人面魔鯰。

她抬起頭,便見方才還平靜的海面現在卻是早已掀起了萬丈波濤,數只海獸自海底湧出,佈滿吸盤的觸/手宛若利劍一般,穿透了一個又一個的修士,他們瘋狂地吞噬著那些修士的血肉,殷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了海面。

沉四幾人已經像塊石頭一般,一碰水便硬/邦邦地沉入了海中,他們的神色略有些呆滯,顧南挽則是被那巨浪卷攜著,她掙扎著浮出了海面,又立刻被那巨浪拍入了深海之中,她抱著那棺材浮在水面之上,一手死死地拉住沉四的胳膊。

她抹了把臉上的海水,幾乎睜不開眼睛,眼底一片澀意。

戚無宴站在一塊碎石之上,腳下海浪翻滾,四處皆是一片令人作嘔的鹹腥味,冰冷的水珠四濺。

若是平時,戚無宴定會頭也不回地離開這片海域,任由沉參他們在那水下埋個一年半載。

他討厭海水。

呼嘯的海風捲起了他銀色的長髮與寬大的衣袍,獵獵作響,他立於半空之中,目光一轉,卻見顧南挽拉著沉四坐在棺材板之上,她一棺材砸爛了一條魚的腦袋,一條半人長的礁魚悄無聲息地自那幽深的海底探出頭來,冰冷的魚目死死地盯著顧南挽的身後,而後抓住時機,猛地襲向了她的後心。

那海獸亦是盯上了這個角落,厚重的觸/手瞬間穿透層層碎石,瞬間襲向了顧南挽。

戚無宴眸色暗了暗,他的身形一閃,驟然化作一道靈光,躍入了那血色的大海之中。

鹹腥的海水湧入鼻翼。

顧南挽被那巨浪拍入海中,她若是一人,定然不至於這般狼狽,可她身邊還有一個神色呆滯肢體僵硬的沉四,顧南挽這會只覺她似是拽著一個沉重的秤砣一般,她猛地喘了口粗氣。

卻察覺到一條佈滿吸盤的觸/手瞬間穿透層層海浪,刺向了她的胸口,顧南挽面色微變,她忙扛起手中的棺材,狠狠地砸向了那巨大的觸/手,一時間,一道刺耳的慘叫聲響起,那觸/手的一端瞬間爆出無數血霧。

顧南挽亦被那海浪再度埋入海底,那海獸聞了血腥味,更是瘋狂地向四處湧來,顧南挽屏住呼吸,微微瞪大了眼睛,她扛起棺材便要徑直衝向那海獸。

卻見一道微弱的金芒落於她的面前,她似是墜入了一個冰涼的懷抱,結實的胳膊落在她的腰間,那人拖著她的身子,不過眨眼之間,便已出現在了千里之外。

這驟然騰空的感覺令得她下意識地驚呼了一聲,冰冷的海水湧入喉中,她幾近窒息,眼前一片漆黑,那些嘈雜的聲響漸漸消失,只餘一道沉重的呼吸聲,落在她的耳際。

身後的氣息似乎比海底更冷。

強烈的窒息感湧上心間,她捂住口鼻,大腦中有片刻的空白,卻察覺到一隻有力的大手拖著她浮出了水面。

新鮮的空氣湧入口鼻,她胸膛起伏,急促地喘/息著,只覺得肺部都快憋炸了一般,冰冷的海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方才她精心挽起的長髮早已被海浪衝散,凌/亂地黏在她雪白的頰邊,襯得她的臉蛋越發的小,莫名地有些可憐。

她微微轉過身,便看到了一點黑色的長袍,銀色的髮絲落在她的身上,流於她的指尖,隨著水紋緩緩浮動。

她一怔,便見戚無宴猛地自水中站起了身,他的銀髮與黑袍盡數被海水打溼,溼/噠噠地黏在他修長的身體之上,清晰地勾勒出他周身的肌肉線條,他的手臂微微緊繃,肌肉起伏,死死地鎖在她的腰間,水珠自他的銀髮間滴落,流過他的鎖骨,而後緩緩地沒入了他的長袍之下,再不見蹤跡。

他微微擰著眉頭,難得沒了平日裡的冷漠桀驁,反倒是有些不耐煩地甩了甩長髮。

顧南挽的目光卻是瞬間落在了他的頭上,只見在他的銀色之間,卻是生著兩個雪白的,毛絨絨的耳朵,此刻染了水,那耳朵有些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耳朵上的絨毛亦是溼漉漉地黏在了一起。

連耳尖都仍在滴著水。

第24章以後別亂碰。

妄念。

晚風拂過水麵,海浪翻湧,細碎的水珠隨著冷風飄落在她的面頰之上。

海岸的另一邊傳來海獸憤怒的嘶吼聲,以及修士淒厲無助的慘叫聲,夾雜著靈力爆炸的沉悶聲響,各色的靈力幾乎將那天際照的亮如白晝,整片海域都掀起了滔天的波浪,天空中亦是下起了瓢潑大雨,雷聲轟鳴。

細密的雨水在這海面之上激起道道波紋。

隨著戚無宴不耐煩地甩動著溼/漉漉的長髮,銀髮間的圓耳亦隨著他的動作顫顫巍巍地晃動著,些許的水珠濺在她的面頰之上。

雨水落在她的眼睫之上,顧南挽的視線略有些模糊。

又是一道海浪捲過,顧南挽被那冰冷的巨浪拍地身形一晃,戚無宴亦是擰了擰眉頭,她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去,卻察覺到一抹溼/漉漉的絨毛擦過她的面頰眼尾,帶起些微的癢意。

目之所及,盡是一片雪白,幾乎晃花了顧南挽的眼。

顧南挽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一把那毛絨絨的耳朵,那耳朵圓乎乎的,與戚無宴的長相大相庭徑,入手綿軟,溼/漉漉的絨毛擦過她的掌心。

雨水落在她的手背之上,只見那雪白的耳朵之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漫上了一層淺薄的緋色。

手下傳來一道暗啞的悶/哼聲。

顧南挽這才驚覺,她方才摸的是什麼!!!

她的面色微變,連忙收回了手,卻察覺到那落在她腰間的大手猛地收緊,那力道似乎要將她的腰肢折斷,顧南挽被那力道帶地猛地撞入了他的懷中,她的鎖骨驀地撞在了他堅/.硬的下巴處,略微有些疼痛。

顧南挽抿了抿紅唇,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危險,下意識地想要推開戚無宴,攬在她腰/間的大手卻是越發的用力,似是恨不得將她揉入骨髓之中,他手臂上的肌肉繃緊,手背青筋凸起。

戚無宴眸光幽深地看著近在眼前的雪白頸/項,琥珀色的眸底爬上來一絲猩/紅之色,他微微抬起頭,便見顧南挽滿眼慌亂地想要向後退去。

她今日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色男裝,方才瞧著還像個精緻漂亮的世家公子,然而經過方才水裡的一番掙扎,腰間的繫帶早已不知掉去了那裡,她的衣衫散亂,露出了一截細白的肩膀與精緻的鎖/骨,那身黑衣襯得那裸/.露的肌/膚越發的白。

冰冷的雨水落在她雪白的肩頸,而後緩緩地流入她的衣物之中,她冷的打了個寒顫,那散亂的衣衫間,隱隱可見一點藕色的小衣。

雪白的頸子便落在他的唇邊,一股淡淡的幽香於這雨夜之中,怯生生地縈繞在他的鼻翼,像是被按在鋒利爪牙之下,逃無可逃的弱小獵物,戚無宴的呼吸漸重。

隨著身後海獸憤怒的嘶吼聲傳來,戚無宴眸底閃過一絲暗光,他薄唇微動,一口咬在了那細白的頸子之上,尖銳的牙齒刺入嬌/嫩的面板。

顧南挽猛地攥緊了他銀色的長髮,她痛地低哼一聲,“戚無宴……”銀髮自她指尖傾落,男人卻依舊死死地咬著她的頸子,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才稍退了片刻。

殷紅的血自那傷口中浸出,在那雪白的頸間,格外的刺目。

顧南挽忙捂住自己的脖子,她當即倒吸了口氣,有些氣急敗壞道,“你做什麼?!”

卻見戚無宴不發一言,只直勾勾地看著她,眸色幽深。

顧南挽心底一跳,只見他穿的極為嚴實,哪怕到現在,他的衣物仍是整整齊齊地覆在身上,只衣領略微有些凌/亂,此刻,他微微抬眸,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額心的金印在這漆黑的雨夜之中,閃爍著淡淡的金芒。

他的眉眼比常人更加深邃,明明生著一雙極為禁/欲冷漠的臉,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中卻是掩飾不住的yu/念。

不知何時,一道毛絨絨的尾巴已爬上了她纖細的腳踝,緩緩收緊。

那尾巴通體雪白,只在尾巴尖上生著一點黑色毛髮。

隨即,顧南挽的神色微變,她可以清晰地察覺到戚無宴周身的變化,長長的眼睫顫了顫,顧南挽落在他胳膊上的手猛地掐緊,她的目光有些閃躲。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際,驀地,卻察覺到那落在她腰間的大手一鬆,微涼的氣息緩緩退去。

他鬆開了對她的禁/錮。

顧南挽見狀連忙後退了幾步,她的面色漲的通紅,一雙漂亮的眼睛有些戒備地看著他。

冰冷的雨水落在他的周身,銀髮散落,戚無宴的呼吸略有些沉重,他的眸底一片猩紅,半晌,他方才涼涼道,“以後別亂碰。”

聲音極是暗啞。

顧南挽連忙點頭,便見戚無宴已離開海面,水珠淅淅瀝瀝地自他的衣角滴落,靈力蒸發了他周身的水漬,他尋了塊乾淨的巨石閉目打坐,平復體內翻騰的氣血。

空中仍在下著大雨,顧南挽抹掉臉上的水珠,須臾,只見一道淡淡的金芒浮於他們的上方,擋住了那漫天的雨水寒風,顧南挽遲疑了片刻,方才尋了個地方坐下。

顧南挽攏了攏落在肩下的衣物,身後傳來了略微沉重的呼吸聲,她的眸子閃了閃,手上動作卻是不停。

顧南挽捏緊了手中的袖子,想到方才她所做的一切,這才感到一絲後怕。

她看著漆黑的天空,只見點點星子於那夜空中緩緩閃爍,大雨連綿不絕,顧南挽忽的反應過來,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沉四他們呢?”

她方才墜入海底之時,分明死死地拽住了沉四的胳膊,然而現在,周圍卻只有她與戚無宴的氣息,再無其它。

戚無宴聞言微微睜開眼睛,方才的清心咒依舊是毫無作用,他垂眸看著自己的掌心,那裡似乎仍帶著她肌/膚之間的溫度,他微微抬頭,便見顧南挽雪白的頸間還帶著兩道曖/昧的痕跡。

在她白皙的肌膚之上,顯得格外明顯。

戚無宴指尖動了動,他移開目光,只見幾道暗色的靈光自那海岸中迅速飛來,顧南挽定睛一看,發現那竟是數道栩栩如生的,巴掌大的石像。

顧南挽看著那幾道石像,隱隱覺得有些眼熟。

戚無宴隨手將那幾塊石像丟到了一旁,卻見那石像見風就漲,不過瞬間,那石像便化作幾個長得奇形怪狀,身形僵硬,面色呆滯的男修。

顧南挽沉默了片刻,便見那幾人逐漸恢復了神采,尤其是沉四,手中扛著大刀,滿臉皆是掩飾不住的怒意,他一恢復精力,立刻面色不善地看向那煙昀臺的方向,“他奶奶的,那群龜/孫居然偷襲老子!靠,那水可真夠噁心的!“

他感覺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再洗澡了!

話落,沉四看著顧南挽的眼神之中隱隱帶著一絲心虛,先前主人命他跟在顧南挽的身後,沉參幾人亦是再三叮囑他,定要保護好顧南挽。

誰能想到,這才剛出來,便遇到了這樣的事,他們幾人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那茫茫的海水。

在那時候,他還要顧南挽分心來救他……沉四隻覺得一張老臉都燒了起來,

顧南挽倒是沒注意到他的異常,她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端坐在巨石之上的戚無宴,只見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遠處翻湧的海浪,胳膊上的肌肉卻是微微緊繃,坐姿亦略顯怪異。

他並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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