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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穿過坊街,來到位於閬歌南面的馬場,再過一個村落就是她的莊園。

芒種前後,村莊裡的人就把麥子收了,村落裡的不少老人坐在田壟上看著天時閒聊,我行其野,芃芃其麥,蕭晴雪忽的想到了這個詞,麥子在古代多是北方的農作物,在幽州,以慄麥居多,南方那邊則是稻。

蕭晴雪下馬,回想起自己在糧倉裡看過的麥穗,一點也沒有現代的碩果累累,反而果殼小小有點乾癟,樣子也與自己在現代看到的不同。

可就是這樣的麥子,是村莊里人的命,等到寒露至霜降的時候,他們會再次播種。

見小主子下馬,其餘騎從也紛紛下馬,田壟上,幾個農人看到貴人連忙跑過來,擔心馬兒會傷了莊稼,一個老者看見騎從裡的小娘子,愣了下:“小主子?”

“大夥們,是小主子來啦!”隨著老者的一聲吆喝,田壟裡的人都聚集了過來,眾人拘謹著隔著一段距離看著小主子。

蕭晴雪露出一個笑容:“覃伯伯,你們都忙完啦?”

“忙完了,忙完了。”老者搓了搓手,笑的臉上皺紋深深,對小主子對他的稱呼感到惶恐又高興:“麥種已經種下,現在大傢伙也閒下來了,您的莊園裡還要瓜果蔬菜嗎?”

蕭晴雪想到莊園裡的那麼多部曲,道:“當然是要的,和以前一樣,你們送過來就是。”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更加高興了,小主子的莊園靠近他們村莊,因他們村莊人不多,還要種地,根本供應不了幾百部曲每日的吃食,所以部曲的一應吃食是莊園裡的管家從南坊那邊採購的。

但村裡哪家哪戶沒有多餘的蔬菜瓜果,就算沒有,省下一些也想賣進小主子的莊園裡,給自家增添一些收入,小主子心善,管家也對他們說有想賣的直接找他,按照市價付錢,原本也是這樣,但大傢伙們忙著種麥種大豆,村裡去賣的少便少了些,往常都是大家約好一起去的,乍然幾個人,倒像是上門討便宜似的。

於是大傢伙都不好意思去賣了,聽到小主子不介意,老村長笑豁了牙。

蕭晴雪望著這群人,有老有少的,年齡與相貌嚴重不符合,穿著粗衣麻布,常年勞作讓他們過早的衰老,可他們還在笑著,蕭晴雪心裡有些堵的慌,又上了馬,對那些人揮揮手前往她的莊園。

在老村長心裡,他們的生活和以前相比已經夠好了,幽州賦稅不高,有地可以種,可以填飽肚子,沒有外族侵略,沒有生命之憂,經歷了顛沛流離,朝不保夕的日子,這些人只要安全的活著,可以吃飽飯,就已經對周宗主感到莫大的恩德。

蕭晴雪看向蔣大以及她身後的那些部曲,他們都是周宗主給她的。

而她之所以讓他們聽話,也是因為周宗主。

莊園內。

蕭晴雪看著臺下訓練的部曲們,蔣大更多的是訓練他們的耐力,一日武器訓練,二日體力訓練,三日佇列陣法,重複以往,日日苦練不休。

臺下的部曲看到小主子前來,紛紛單膝下跪,單手拄刀,同聲道:“猛虎營參見小主。”

蕭晴雪的心猛地急劇跳動了幾下,每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她都能深刻感覺到古代人對權勢的瘋狂追逐,僅僅是六百人就能讓她激動,不敢想象萬人俯首是什麼樣的場景。

“起來吧,你們好好訓練。”蕭晴雪讓自己穩住了。

“唯!”幾百人齊聲應道。

三個小頭領站在小主子身邊,一個年輕男子恭敬道:“小主難得前來,不如下午弄一場射箭比賽熱鬧熱鬧。”

蕭晴雪道:“也好,勝利者可獲羊一隻,絲帛三匹,另外今晚吃羊肉羹。”

蔣大看著興奮起來的下屬,覺得小主子還真是大方,他們這些人原本吃的就不差,畢竟每天大量訓練,飯食本就比尋常人大,小主子雖說不懂軍事,但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聽人勸,也不會不懂裝懂,對於蔣大來說,這樣的小主子已經很好了。

更別提五天小葷,十天肉羹的,這要是還不賣力訓練,他們自己都說不過去。

蕭晴雪以前在書上看過說,沙場中力氣最大的就屬弓箭手,古代的弓箭手可是上馬騎射,下馬抽刀貼身肉搏的狠人,她自己也會射箭,但是每次看見他們能拉開那麼多石的弓箭,還是覺得咋舌。

勝利者是一個個頭較為突出的漢子,得到賞賜之後,樂呵的不行。

晚上吃飯的時候,漢子呼嚕完碗裡的肉羹,然後揣著肉餅,舉著羊,夾著布帛回家了,部曲中有不少帶著家眷的移居到了附近的小村莊,像單身漢就住在莊園裡。

步行回到家後,漢子將羊放到院子裡,很快引來了年輕的娘子。

“呀,哪裡來的羊?”年輕的婦人身形不像北地,略嬌小,很多年前父母帶著她從南方旱災逃難到這裡的,到了北地之後,就嫁給了漢子,漢子不說話,只望著娘子傻笑,又從懷裡拿出溫溫的兩塊肉餅,一塊給跑過來的孩子,一個給自家的娘子。

“快吃,肉餅還熱著咧。”漢子道。

年輕婦人臉一紅,接過餅,忍不住唸叨道:“你不用每次有好吃的就帶回家,我和蛋蛋在這裡也沒受苦,你在莊子裡訓練一整天,應該多吃些。”

漢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嘿嘿笑道:“莊子裡伙食好,我每天都吃的飽,倒是你帶著孩子還要下田勞作,這肉餅給你們正好,而且隔壁的趙二遇到有肉餅的日子也經常帶給他娘子,隊伍裡有不少同袍都這樣做,你就放心吃吧。”

年輕婦人咬了一口油滋滋的肉餅,嚥下口水,不管吃多少遍,都吃不膩,肉餅真好吃啊。

漢子笑看著自己娘子,將下午射箭的事說了出來,婦人更加驚喜了。

“小主子對你們可真好。”

飯後,婦人哄睡完孩子依偎在夫君的肩膀處,一同望著天上的明月。

“我聽蔣尉官說北面要和那些異族打仗了。”

年輕婦人一驚:“又要打了,你要去?”

漢子笑了笑:“不去。”他頓了頓道:“主子沒發話,擅離職守可是要砍頭的。”

“不去也好。”年輕婦人抱著自家男人的臂膀,喃喃道:“你不知道你每次上戰場,我就一直擔心的睡不好覺。”

漢子咬著草根看向天上的月亮,耳邊卻似乎響起了沙場秋點兵的聲音!馬蹄聲,刀劍出鞘聲,鐵戈相擊聲,他年奔襲萬里取人頭。

漢子看向睡著的妻子,最終灑脫又遺憾的笑了笑。

同一夜空下。

蕭晴雪看著雪鷹送回來的信,她在燈火下看了好幾遍,阿孃只是說離開古閶城了,又說了幾件小事,天氣漸冷讓她記得多穿衣服,月事快到了注意不要吃生冷的,去哪裡都要帶著部曲,想出門一定要告訴府裡的慎之,信裡仍然喊她乖寶,還夾了一朵紫色的乾花送來。

蕭晴雪看著看著,眼前忽然有點模糊,她使勁擦掉眼淚,發現拓跋阿木也送了好幾朵乾花給她,五顏六色的。

拓跋阿木信中寫道主母很好,在古閶時還救了一個胡姬,現在軍隊已經啟程,勿憂。

和阿孃的信相比,拓跋阿木只有短短几行字,蕭晴雪看著上面的軍隊啟程,心再次緊縮起來。

“蔣大。”蕭晴雪喚來蔣大:“是不是要打仗了。”

蔣大望著小主子,道:“半月前,幽州的五千鐵騎已至古閶。”

蕭晴雪本想問為什麼不早點告訴他,可是早點告訴她,她又能做什麼?阿孃已經去了,她頹然的望著窗外。

“主公讓我保護好您。”蔣大抱拳拱手道。

蕭晴雪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些部曲既是保護,也是為了防止她一時衝動去戰場。

蔣大走後,蕭晴雪握著阿孃送她的香包,滿臉淚痕睡下了。

遙遠關外。

五千幽州鐵騎如一線黑潮湧入苦冷塞外,數百名精銳斥候如幽靈四散遊曳偵查。

寒月之下,血夜降臨。

第67章

草原上白日裡的秋高氣爽到了晚上會急劇下降成白露霜寒,連風都是冷的,年老的冒英披著一件黑色的羊皮襖裘,坐在一張破舊毛毯上喝著馬奶,他的神情在火光照耀下顯的有些陰沉乾癟,端著陶碗的手遲遲未動,溫熱的馬奶漸漸變涼,似乎在等著什麼。

圍在他身邊的僕固人個個神情不安恐慌,不敢說話,就連哺乳的僕固婦女也在四處張望著,彷彿黑暗中藏著比成群的野狼還可怕的危險,留守在部落裡的婦女小孩都安靜的過分,不遠處馬群正在低頭飲水吃草。

經過夏天和秋天的豐美水草的補給餵養,他們現在的牛羊馬兒可謂稱得上是膘肥體壯,馬兒的皮毛油光發亮,馬奶充足,牲畜膘肥,完全可以養活他們這個規模不大不小的僕固部落,原本應該是個喜悅的豐收的秋天,在往常,他們說不定還會去邊境那邊的古閶城那裡轉一圈,不管是小規模的騷擾劫掠還是以物換物,都可以讓他們活的更滋潤。

想象總是美好的,可是如今的他們卻是惶惶不可終日,猶如喪家之犬一般躲藏著。

冒文看著父親,僕固部落冒馹屬下的一個分支小首領,他們已經往北方向拼命逃亡好幾天了,他們的身後是所有草原部落的噩夢,風從上方吹來,明明是聞習慣了的青草味道,冒文似乎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以及錚錚鐵蹄聲。

水草豐美的岸邊,突然傳來一聲蟋叫,兩匹被厚布重重包裹的馬蹄的馬兒走出來,然後咴咴叫著,走到了馬群裡吃草。

僕固人瞬間站了起來,很快全部聚集到老首領這邊,女人小孩老人進到包圍圈裡,外圍則是僕固青壯的男人,約莫三百多號人,加上老幼,五百左右,擠成一團,大晚上的,他們連帳篷也沒有弄,也沒人脫衣睡覺就是為了在危險來臨的時候逃的更快些,所有家當能丟則丟,剩下的全部放在了馬背上。

冒英迅速將篝火踢翻,用土掩埋掉,嘴唇發出了蟋蟋聲音,猶如秋季的蟋蟀暗鳴。

冒文拿著一把缺口的砍刀,和一百多個武裝起來的族人一起看著黑暗的前方,這處水草地帶是他們無意中發現的,周圍的草地都是新茬,附近的牛羊馬糞早已風乾,也就是說近期無人來過這邊,算是一個暫時安全的地方。

秋季是草最後瘋長的時候,這裡很好的掩護了他們。

兩個僕固人從暗處走出來,都是對草原地勢熟悉的好手,他們眼睛充血,風塵僕僕,羊皮襖上是在地上匍匐前進時沾染到的泥,腳上穿著特質的軟底長靴,可以讓他們的行動更加無聲無息,其中一個僕固人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不等老首領問就說道:“那些幽州鐵騎就在我們後方一百多里之外,現在他們正在搭鍋造飯,我們不敢離得近,怕他們發現,遠遠的看到煙火就立刻回來了。”

“你們回來的時候沒有被發現吧,骨侖屋古分支的那些人怎麼樣了?”冒文急急問道,他們早在知道幽州鐵騎聚集古閶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逃了,其中骨侖屋古部落反應慢了些,他們的那些分支族人運氣實在不好,剛搶劫完一個小型部落就被幽州斥候發現了。

不用說肯定是凶多吉少!

冒文對自家部落所做的事有些瞭解,他和父親一樣自是不贊同的,和回燚那邊合作又怎麼樣,到時候萬一輸了怎麼辦?

“沒有,我和忽布林都很小心,骨侖屋古分支的那些人已經被幽州鐵騎俘虜了,不過我沒有看到他們的婦女孩子。”僕固人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心驚:“這次幽蠻子根本未帶糧草,看樣子是要急行,首領,我們還是趕緊撤離這裡。”

一百多里,聽起來很遠,可是這裡是一望無際的平坦草原啊,對面是有戰馬的幽州鐵騎!而後方只帶輜重,未帶糧草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已經把沿途看到的小型部落當做了盤中物,正是秋天,馬壯羊肥,他們每日只需喝馬奶吃他們的牲畜就可,而且一但被俘虜,部落裡所有東西都是他們的,這位僕固人越想越害怕。

在他十幾歲的時候是根本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一向都是他們遊牧民族在秋天膘肥馬壯的時候南下打劫中原人,肆意搶劫他們的食物,女人,物資,依靠著騎馬的天賦,他們可以肆意蹂虐那些農耕中原人。

不知何時起,他們與中原人的身份被調換了過來,他們反而成了獵物。

草原部落居然在秋天被襲擊了,放在以前就是一個笑話,現在這個笑話只透出一股恐懼味道來。

“首領,走吧!”一個僕固人勸道。

冒英皺紋深深,回頭看了一眼無邊無際的黑暗,聲音蒼老:“走?往哪裡走?像沒有頭的蒼蠅一樣亂撞亂跑嗎,不把後路弄清楚了,那些幽蠻子說來就來,到時候就是死路一條!都給我冷靜下來!”

被首領這麼一呵斥,僕固人躁動了一會又聚攏在首領身邊。

冒英看著岸邊成群的牛羊,臉頰狠狠抽動了兩下,道:“扔掉牛羊,我們只騎馬!記得帶大量的肉乾,每個人的奶壺裡都給我裝滿了,渾部落就在這裡不遠處,我們追上他們,和他們在一起!”

冒文大驚失色:“父親,您把牛羊都扔了,到時渾部落不接納我們怎麼辦?”

“若是一直捨不得那些牛羊,死的就是我們了。”現在那些東西已經成了累贅,冒英背手走了幾步:“把武器都帶上,前不久渾部落大汗和我們僕固部落的大汗剛結拜成金蘭兄弟,應不會做的那麼絕情。”

冒英走了幾步看向被圍在中間的老人孩子。

僕固婦人若有所感,紛紛緊緊抱住自己的孩子,害怕的望著首領,不少僕固人躁動了起來,畢竟其中有不少就是他們的孩子。

冒英閉上眼睛,還是沒能狠的下心。

他在心裡想著若是此刻是夏天就好了,把牛羊殺了,屍體成群堆積在一起,容易腐爛,就算那些幽蠻子找到了也不能吃,如果此刻殺了,血腥味會引來動物造成動靜,對他們也不利,還是放了,讓牛羊亂走,這樣的話或許還能擾亂幽州斥候的探查。

老首領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現在天氣涼爽,幽州鐵騎急行速度很快,但是再快日行三百里已是極限再加上帶著大量輜重,不會那麼快抓到他們的,想了一會,他迅速有了決斷:“放了牛羊,我們騎上馬連夜趕路,快!”

就在這時,老首領忽然聽到了一聲鷹唳,那麼近,那麼遠,他頭腦空白了一瞬,想也不想的喊道:“警戒!大家上馬列隊!”

僕固人迅速行動起來,男人騎馬圍成了一個包圍圈,馬蹄不安的在河邊踢踏著,眾人不安恐慌。

那聲鷹唳好像是錯覺。

老首領忽的想起幽州節度使有一隻極通人性的愛鷹,為空中一霸,絕望漸漸瀰漫上心底,他猛地轉頭道:“不是說沒人發現你們嗎?”

僕固斥候急得額頭上都是冷汗:“我和忽布林檢查好幾遍了,後面真的沒有人跟著。”

老首領驟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會不會幽州鐵騎埋鍋造飯只是一個假想?他們根本就沒有休息!

這個猜想讓老首領眼前一黑,幾乎要從馬上栽下去,遠方的黑暗似乎要吞沒他們,不知何時,遠處亮起了火把,剛開始只是星星點點後來變成了一小股的成片火光。

老首領望著火光,看到了黑色的鐵騎如幽靈出現,僅僅不過一百鐵騎,為首的男人肩膀上有一隻鷹,旁邊就是草原人深痛惡絕的拓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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