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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後背的傷觸目驚心,每道傷痕都彷彿是灼燒的烙印,燙得人眼睛發紅。
沈清把徐麗喊了進來,讓她拍照片取證。
徐麗看到秋慄背後的傷,也氣得眼眶發紅,渾身止不住顫抖。
太過分了!這麼可愛的弟弟,他們是怎麼忍心下手的啊!
誰能想到臺上青澀帥氣,陽光熱烈的少年,竟然揹負著如此沉重和屈辱的辛酸。
“太可惡了!那個導員是畜生吧!我現在就去把他抓過來!”
徐麗脾氣火爆,扭頭就往外走,她現在恨不得把虐待練習生的導員直接槍斃。
“回來!”
沈清喊住了暴走了徐麗,她聲音平靜道:
“徐麗,你冷靜一下,這裡是高麗,我們沒有權利抓人。
我們只能把證據移交給高麗警方,然後把這些孩子帶回國。”
MS娛樂公司敢這麼對待龍夏練習生,也是博納傳媒默許和縱容的結果。
對於博納傳媒而言,他們才不管練習生會經歷什麼,他們只需要一個在國外鍍金的偶像天團。
“在這件事情上,我們只能追究博納傳媒,高麗的MS娛樂公司並不歸我們管。”
沈清的聲音冷靜又理智。
隨後,沈清把其他練習生也喊了進來。
沈清眼神銳利如刀,跟剛剛請大家吃飯的溫柔姐姐判若兩人。
練習生們的目光有些躲閃。
沈清冰冷的眼神掃過每個人的臉龐,她淡淡道:“你們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知道事情已經被戳破,少年們的臉上浮現出複雜的神色。
那其中有惶恐、有震驚、有感激、有不甘、也有迷茫。
他們很感謝沈清能來幫助他們,但是又害怕跟MS鬧翻,而無法順利出道。
“姐姐...你要帶我們回國嗎?”一個練習生緊緊攥著拳頭,表情迷茫又痛苦。
沈清點了點頭,認真道:“當然要帶你們回去,難道你們還想繼續留下這裡被虐待,被欺辱?”
練習生們沉默,沒有人回答,他們陷入了掙扎和猶豫。
屋子裡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得見幾人清淺的呼吸聲。
突然,秋慄抿了抿唇,出聲道:“姐姐,我...我簽了合約的,如果擅自退出,要賠付MS和博納傳媒違約金。
一份違約金已經是天價,雙份的話....我根本負擔不起。”
沈清給了秋慄一個安心的眼神:“你放心,需要賠錢的不是你們,而是MS和博納傳媒。”
聽聞,秋慄眼中燃起一抹希望。
秋慄是這批練習生裡被霸凌最嚴重的,他已經起了回國的心思。
但其他練習生還在猶豫,他們看向秋慄的眼神,還帶著一絲責備,埋怨他不該把事情告訴沈清。
正所謂刀子不捱到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痛。
他們根本不知道秋慄還經歷了什麼。
練習生們互相看了看,他們都希望從對方身上看到答案。
終於,有個練習生輕輕搖了搖頭:“我們來這裡快兩年了,已經付出了太多,而且馬上就要出道了,說實話,我捨不得放棄。”
說完,他看了看其他練習生,其他隊友也輕輕點了點頭。
秋慄有點尷尬,他低著頭,咬著唇,一言不發。
他一刻也不想呆在公司了。
他在那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忽然,白澤拉住他的手臂,認真看著他:“秋慄,少了你,我們就不再是一個團隊,我們需要你。”
白澤的話,狠狠撞進了秋慄的心臟。
他被白澤需要著.....
白澤垂下眼瞼,拉著秋慄的手,用祈求的聲音道:“秋慄,你先留下來,陪我們參加完《星光偶像》好嗎?”
面對白澤的請求,秋慄點了點頭,“好,但是結束之後,我要離開這裡。”
隨後,白澤給沈清鞠了個躬,用堅定的語氣道:
“姐姐,能不能讓我們參加完《星光偶像》,然後再曝光這件事?”
《星光偶像》是高麗最知名的選秀節目,在龍夏也有極高的收視率。
能在《星光偶像》選秀節目上成團出道的人,不管在高麗還是龍夏,都會獲得極高的人氣。
毫不誇張地說,這個選秀節目能讓不知名的練習生,在一夜之間成為火爆亞洲的偶像。
這些對於龍夏練習生們來說,有著極大的誘惑。
沈清混過娛樂圈,她也能理解這些少年的想法。
《星光偶像》選秀節目將在一禮拜後舉行,她可以在這段時間裡,走訪調查更多娛樂公司。
不是隻有博納向MS輸送練習生,國內其他公司也挑選素人送到高麗深造。
既然來了,也查一查其他公司有沒有虐待練習生的現象。
想到這裡,沈清便答應了少年們的請求。
...........
酒吧大廳,喝得昏死過去的MS導員醒了過來。
他現在是頭昏腦漲,看什麼都有重影。
導員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強撐起精神打量四周,卻發現大廳已經空無一人。
“咦?人呢?那些小崽子們呢?”導員在酒吧裡大聲喊叫。
酒吧經理聽到聲音,連忙跑了過來,他指了指前面的包廂,猥瑣地笑了笑:“別叫別叫,他們都在那裡面呢!”
MS導員懵了,看向酒吧經理:“他們在那裡幹什麼?”
酒吧經理猥瑣地比了一個圈圈叉叉的手勢,壓低聲音道:“三女大戰五男,場面刺激火爆!”
MS導員秒懂。
隨後,他一巴掌拍向自己的天靈蓋,憤憤道:“阿西巴!真是便宜那幾個小崽子了,這麼優質的金主可遇不可求啊!”
MS導員偷偷摸到包廂外面,側耳聽了一會,結果卻聽了個寂寞。
導員皺了皺眉,看向酒吧經理:“他們真在裡面?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酒吧經理不屑地笑了笑:“哼哼,小崽子就是小崽子,折騰女人的本事還是不行啊。”
就在兩人暗戳戳聽牆角的時候,門突然吱呀一聲開啟了。
可雲用看臭蟲一樣的眼神看著兩人,眼神冰冷道:“你們兩位在幹什麼?”
想聽牆角的導員一陣心虛,他連連擺手道:“沒....沒什麼....”
幾分鐘後,沈清帶著練習生們走出了包廂。
練習生們一個個都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導員用狐疑的目光,在練習生和沈清身上來回掃視。
他又抬起手錶看了看,內心邪惡地想著,不是吧?這麼快就結束了?
隨後導員腆著臉,恭恭敬敬地向沈清問道:“嘿嘿嘿,您今天玩得可還開心?”
沈清似笑非笑地看了導員一眼:“多嘴,我開不開心關你什麼事?”
“是是是!我多嘴!我該死!”
導員抬手抽了自己兩個嘴巴子,然後緊緊閉上了嘴。
這一幕,練習生們當作沒看見,各自盯著自己的腳尖。
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沈清看向導員,用警告的語氣道:“我的人,你不許動,他們身上不能有任何傷痕,否則我要你好看。”
導員神色有些尷尬,看來他打人的事情被金主知道了。
“您放心,我以後絕對把他們捧在手心裡,絕對不讓他們磕著碰著,把他們養的白白胖胖的。”
現在的導員,活像妓院的老鴇,臉上堆著訕笑。
..........
十分鐘後,沈清等人離開了金色詠歎調酒吧。
導員也帶著一幫練習生回到了公司。
不過這一次,他給白澤單獨打了一輛車,還塞給他一點錢,讓他去醫院看病。
MS導員心裡清楚,白澤現在是有金主罩著的人,可不能怠慢了。
然而,其他練習生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他們回到公司後,就被導員鎖在了練舞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