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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奶奶答應戒菸戒酒,沈清心裡鬆了一口氣。
她摸了摸喬羽然的小腦袋,眨巴著眼睛道:“好,那從今天起,羽然你得監督太奶奶,要是發現她抽菸喝酒,及時向我彙報!”
喬羽然鄭重地點了點頭:“收到!保證時刻監督太奶奶。”
沈清奶奶:“........”
被逼著戒菸戒酒,老太太心中憋屈,但是又不好發作,只好調轉了矛頭。
老太太:“對了,陸野那個小子呢?好久沒聽到他的訊息了,他到底在幹嘛?
上次你坐飛機遇險,出了那麼大的事,他連個面都沒露一下?他這個男朋友也太不稱職了!
清清啊,奶奶在軍區大院住了這麼些日子,看到不少好兒郎。
你要不把他踹了,奶奶再給你找一個!”
老太太把心裡的怒氣,全都撒到了陸野頭上。
孫女不捨得罵,那個混蛋小子她還罵不得?
沈清知道奶奶這是在說氣話,苦笑道:“奶奶,阿野在部隊呢,軍隊管理嚴格,馬上就是軍博會了,阿野一直在進行秘密特訓,外界發生的事,他根本不知道呢。”
老太太氣鼓鼓的,白了沈清一眼:“到底是女兒外向,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替別人說話。”
沈清無奈地嘆了口氣:“好了,好了,奶奶,您不要鬧彆扭了,戒菸戒酒對您身體有好處....
奶奶你別說話了,好好睡一覺,我幫你看著吊瓶。”
哄完老太太,沈清身心俱疲,她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
喬羽然鬧騰了一會,歪在旁邊的小床上睡著了。
沈清撐著眼皮,看著吊瓶裡的水,一滴一滴落下,然後看著看著,眼前的吊瓶好像還出現了重影。
沈清搖了搖頭,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
一定是路上奔波,太勞累了,她才出現了這種幻覺。
往臉上拍了點冷水,沈清打起精神,呼叫護士來換藥水瓶。
此時,沈清已經摘掉了墨鏡。
小護士看到沈清,眼中爆發出喜色。
天吶!她就說這人的身形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原來竟然是沈清!
龍夏的風雲人物就在眼前,小護士按捺住激動的心情,開始給老太太換吊瓶。
因為被沈清注視著,小護士有點緊張,差點把換下的吊瓶摔到了地上。
“欸,小心!”沈清虛扶了小護士一把。
小護士頓時臉紅到了耳後根。
天哪!沈清竟然扶了她一把!
小護士心花怒放,嗚嗚,沈清的聲音好好聽,好溫柔啊!
送走了冒冒失失的小護士,沈清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她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耗盡了,提不起一點精神。
沒過多久,沈清覺得四肢冰涼,病房裡冷颼颼的。
她找來毯子給熟睡的喬羽然披上,正要坐回椅子上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陣發黑。
緊接著,頭部就襲來一股強烈的眩暈感,隨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沈清堪堪穩住身形,她感覺全身的肌肉開始僵硬發麻。
她原地緩了好久,才攢足力氣,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漸漸地,沈清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視線也越來越模糊,她感覺心臟就像是被人緊緊攥住了一樣,悶悶地疼。
沈清後知後覺地摸了摸發燙的額頭,她...這是病了?
正在這時,剛剛那個冒冒失失的小護士,拿著筆記本和簽字筆走了進來。
她的臉依舊紅紅的,眼神中有些羞怯。
她想找沈清籤個名。
然而,當她靠近沈清的時候,這才發現沈清的狀態不對勁。
沈清的臉色白得嚇人,眼瞼一片青紫,嘴唇的顏色有些發烏。
“沈...沈委,你怎麼了?”
小護士關切地抓住沈清的手,卻發現她的手燙得驚人。
沈清的手臂,無力地垂了下去,她艱難地擠出一句話:“麻煩你...你去找醫生來看看,我好像....好像動不了了。”
說完這句話後,沈清徹底陷入了昏迷。
小護士看到沈清暈了過去,嚇得連忙呼叫醫護中心,“快....快來人啊!沈...沈委暈過去了!”
..........
帝都人民醫院亂成了一鍋粥。
一輛又一輛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
醫院門口的保安,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看著一個又一個大人物從自己的面前經過。
保安小哥吞了口唾沫,潤了潤髮幹發緊的喉嚨:“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領導。”
旁邊的同伴附和道:“我...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真人,這些人以往都只能在電視上看到。”
因為有很多大人物來醫院,帝都人民醫院的護士和醫生,個個都緊繃著神經,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沈清躺在重症監護室,鼻腔處接上了輸氧管,心電圖儀器發出刺耳的滴滴聲。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聚在一起探討病情。
“沒有錯,果然是....真菌感染....”
“已經有大量毒菌入侵到了肺部,病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沈清躺在病床上,她感覺耳畔非常嘈雜,充斥著各種各樣的電流音。
她想睜開眼睛,但是眼皮異常沉重。
全身痠軟沒有任何力量,她甚至都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
重症監護室外,沈清奶奶拿著一份病危通知書,枯如樹皮的雙手不停顫抖。
她怎麼也想不到,上一秒還催著她戒菸戒酒的孫女,下一秒就躺在了重症監護室。
啪嗒....
要強了一輩子的老太太流下淚來,打溼了手中的病危通知書。
該趟在裡面的人是她,怎麼能是清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