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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淵在天空島上為仙靈小姐的精彩表現鼓掌。
強,太強了。
雖然她斃了拜恩的未來,但她還給了翎淵一個嶄新的未來。
如果這個劇情能被遊戲收錄,他還愁什麼聲望。不過想想也知道,現階段估計是不可能的,沒有旅行者怎麼收錄劇情。
但是與其被動等待劇情的收錄,不如直接將旅行者捲進去,這樣才更加穩妥,成不成功無所謂,凡事都要嘗試,反正他已經把提瓦提大陸的歷史攪合的亂七八糟了,再亂一些也沒什麼。
“一切都為了聲望。”
翎淵的眼底充斥著興奮與躍躍欲試。
在法莉絲與友人們交談時,有個很重要的點,仙靈小姐並沒有交代。
她是什麼時候遇見‘那個孩子’的,又與‘那個孩子’相處了多久。
她只說了想將‘那個孩子’藏起來,‘但是沒過多久’卻發現這不是一個好方法。
翎淵閉眼思考。
‘將那個孩子藏起來’,再結合後面的話,她肯定是將那個孩子藏起來過。之後,是仙靈的‘沒過多久’,沒過多久是多久?仙靈的時間觀念肯定不是日起月落的一天。
魔神是會成長的嗎?
翎淵的拜恩,在時間軸的前端與拜恩結伴同遊的摩拉克斯,都是成年人的扮相。
不過也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魔神其實已經發育過一次了,在他們還是最初的元素的時候。
不過這種推理出來的可能性無法說服翎淵。
在思考新人物的成分時,他總要考慮到各種方面。好比他日後的道路,好比他的人設,好比他會遇見何人。
建立拜恩時,不確定佔了大多數,他只有去極限的拉高一個數值來賭一個可能性,建立仙靈時,他的目的就是在月宮災變之前,在人類中收割一波聲望,然後隨著月宮災變,仙靈一族遭遇不測,將仙靈馬甲直接廢棄。
這樣他既達到了目的,又沒有偏離自己規劃的路線。
但是一次意外讓原本與拜恩同一時代的仙靈降臨到了後世,幸好翎淵給她的技能讓她在這個時代站穩了腳跟,開始為收割聲望做準備。但作為收割聲望的利器,法莉絲現在的表現還不夠顯眼。
光是在上層拿聲望還不夠,他需要有一個馬甲跟著旅行者的身邊,與他們在一起才會確保他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這個不急,他還有時間。
在璃月打敗來犯的魔神奧賽爾,才是真正的聲望暴漲之時,就算是被打敗的那一方也無所謂,他必須要有一個馬甲在這個舞臺上登臺獻唱。
現在身為仙人與夜叉朋友的長壽種法莉絲,自然不適合做這個角色定位了,而她口中‘那個孩子’的人設,顯然也不足以讓他站在愚人眾的對立面。
“既然如此,那就玩的更大一點吧。”
他點了點法莉絲的人物介面:“按照‘我’對‘你’的瞭解,‘你’顯然不會將一條路走到死,留出些許餘地也是為了日後圓謊所用。所以‘那個孩子’的人設,你並不會再繼續細化完善,你只會給他們留下一個大致的空殼,剩下的,則需要我來填滿。”
“至冬,小拜恩,與他很相似,”翎淵點開新的人物建立:“名字...唔,就暫時空著好了,這種好事先到先得嘛。”
這個名字隨時可以改,到時候再隨機應變。
“頭髮的顏色...金色...不,還是白金色好了。”翎淵將新馬甲頭髮拉長,直至拖地後,才收回手,將這些頭髮按照仙靈小姐的審美變成華麗的髮辮,並點綴著纏繞的金飾。
可別誤會,這些麻煩的裝飾,並不是仙靈喜歡將對方打扮的很漂亮,或者不完全是,她的主要目的,還是讓新馬甲無法離開她,離開神的十二花園(如果離開她就活不下去了的話,那就更好了,笑)。
接著翎淵點了點他的眼睛:“這個要銀色,銀白色才與至冬的冰雪相配。”
“既然是初生的魔神,那就少年體型好了。”
至於白色的神裝(就是白袍),翎淵直接偷懶,從拜恩身上的那套修修改改,套給了新馬甲。
接下來是能力。
在一些基礎數值調整完後,翎淵將自己穿越前的記憶塞給了對方,並且新增了法莉絲少女與其相處的‘過往’。
“那麼祝你好運吧。”翎淵笑得格外開懷:“擁有可能性的另一個我啊。”
*
當意識再次回籠時,他有(被賦予)了一個新名字。
奧列格(Олег)。
撿到他的人說,這在至冬被譽為神聖之意。
“因為我撿到你時,剛剛看完上面新頒佈的條令。”她解釋完他名字的由來後,又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是你新的監護人。”
他想了想,選擇接受了那個新的名字,卻不想繼續接受這個新的監護人。
他縮在溫暖的沙發上,臉龐被不遠處的壁爐映的發紅:“監護...人?”
逐漸回暖的身軀,仍然連說話都很艱難,一句質疑的話配上這虛弱的語氣,就顯得格外......弱氣。
奧列格沉默了一下,繼續說:“為...什麼?”
奧列格並不信任人類可以輕易付出的感情(一時的好心只適合施捨流浪狗,換取流浪狗的親近,但這點顯然不適用於人類,畢竟人類是如此的複雜多變)。她特意將他帶回來,必然有什麼是在她看來,只有他才能做的。
“因為我可以為你提供一切你所需要的。”這位優雅的女士身著華麗的長袍,面容可親,眼底隱隱透露著高傲與優越:“親愛的奧列格。”
“看在冰之女皇頒佈的條令上,我可以收養你這個異邦人。”接著,她說出了她的訴求:“當然,我也希望,至冬國可以在日後得到你的幫助。”
教養他的現在,換取他的未來,聽起來很划算,可是他卻不想將自己的未來綁在一個陌生的國家上。
況且,幫助至冬國?他一個普通人,能幫一個國傢什麼呢。她住在這座華麗的莊園內,顯然身份不是一般的尊貴,可就是這樣一個尊貴的人,卻對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說:我的國家需要得到你的幫助。
這也太離譜了。
“可是夫人。”奧列格迅速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開口道:“您其實並不需要我,不是嗎。”
奧列格緩了過來,聲音也恢復了幾分:“那位大人的條令,並不是命令,而是呼籲吧。”
她並不是很需要他,卻很需要急著表忠心。婦人真是個奇怪又矛盾的人。她的此番表現,彷彿是那下達了條令的存在對她很重要一般。
“陛下的呼籲,便是我等的命令。”她的聲音很是肅穆,臉色也很嚴肅:“我不指望你理解至冬女皇的理想,但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不要用你貧瘠的頭腦去揣摩女皇的意志。”
好吧。
奧列格現在不想和她起衝突,聽話又乖巧的點頭,內心卻不以為然。
‘啊哈哈,女皇。’
‘我已經遇到過一個了,難搞的不得了。’
‘是不是這裡的女皇都這麼難搞?’
見奧列格這副乖巧的模樣,婦人滿意的點頭:“我會送你去進行侍從選拔,希望你不要給我丟臉。”
“侍從選拔...?”這就已經將奧列格開除平民等級,一腳踹進奴級了嗎。
“是一份好差事。”婦人抬起下巴,示意他看向窗外:“你是我從風雪中撿到的,沒有什麼可以證明你的身份,而皇宮的侍從選拔,是不看出身的。”
“當然,若是你不願意,我也可以將你送去壁爐之家,那裡是孤兒們的取暖之地。”
孤兒院?
“如果不麻煩的話,請將我送去壁爐之家吧。”
奧列格有些意外的回答,讓婦人收起了笑容,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去門口等著。”
連名字都不叫了。
奧列格放下毛毯,穿著自己的那身白袍走向門口。
倒不是不冷,而是他現在的耐受度很高,屋外的風雪對他來說並不至死。他之所以會失去意識,還是因為那個‘女皇’,對方顯然是將他當成了什麼平替,當成娃娃一般擺弄,然後在膩掉之後將他驅趕出花園。
......就是這個驅趕的距離有些遠。
‘不知道她還有沒有跟著。’
奧列格看著眼前的風雪,出神的想:‘雖然那個女皇脾氣不是很好,但她的火系神之眼,是真的很暖和。’
那個最初的擁抱,他現在還隱隱的記著,只是太過久遠,已經模糊不清了。
許久後,婦人穿戴整齊,在僕從的簇擁下走上馬車。
奧格列有些慶幸他們沒有讓他在地上跑,而是讓他也進了馬車裡。
同時也有些失落。
如果讓他在地上跑,他肯定能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悄悄離開,畢竟和那位‘女皇’之間的捉迷藏,可是讓他鍛煉出了很多技巧。
就好比,追蹤,反追蹤,在那裡不容易被發現。
以及如何不動聲色的演戲,甚至在事實既定之時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