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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無宴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兩個男修,他的眸色沉了沉,就連他肩膀之上的小肥啾亦是察覺到周圍氣氛逐漸壓抑,他有些不安地縮起了小翅膀,難得乖乖地坐在戚無宴的肩膀之上。

顧南挽亦是察覺到了身後的森森寒意,她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離肖司瀾二人遠了一些。

眼見天色漸晚,在肖司瀾二人強烈的要求下,顧南挽幾人先尋了個客棧暫且住下。

顧南挽本打算回華陽城,然而想到他們說的隱族與大祭司幾人,她便只捏了個傳音紙鶴寄回了華陽城,將今日之事告訴了金鳳眾人,若肖司瀾所說的是真的,那她無論如何也要去隱族看看。

她想救出那個被鎖鏈鎖住的女修。

很想。

肖司瀾坐在她的對面,小聲地與她說著隱族的事蹟,小肥啾本還靠在顧南挽的胳膊上,睜著雙水汪汪的豆豆眼好奇地打量著二人,然而沒聽半盞茶的功夫,他的小腦袋便一點一點的,昏昏欲睡。

沒多久,他便縮成了個毛球,趴在顧南挽的衣服上睡的昏天黑地的。

肖司瀾二人的目光在小肥啾與戚無宴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他們眼底閃過一絲好奇,卻聰明地沒有多問,他的話語漸漸有些激動,“您或許不知,我們隱族天生便擅長觀星!”

尤其是他們的大祭司,她的一手觀星術無人能出其左右,在他們出發之前,她曾直言,顧南挽將會帶領他們眾多族人,帶著隱族走向更高的巔峰!命他們勢必要保護好顧南挽,帶著她安全回到族內!

肖司瀾他們這群年輕人幾乎被大祭司與長老那一番話衝昏了頭腦,他們簡直恨不得立刻將顧南挽捧起來供著,生怕她不小心哪裡磕著碰著了!

與他們的激動與興奮相比,顧南挽則是冷淡了許多,她託著下巴,沉默地聽著二人的話,她的目光微轉,便見戚無宴面無表情地立於窗邊,他的半張面容隱於暗處,一身黑袍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正涼涼地看著肖司瀾二人,夜風拂起了他銀色的長髮。

窗外人聲鼎沸。

顧南挽不用多看,都能察覺到他此刻的情緒,他很不高興。

顧南挽揉了揉小肥啾柔軟的肚子,眼見天色漸晚,她打斷了肖司瀾他們的話,“時間不早了,還是先休息吧,明日早些趕路。”

那二人聞言連連點頭,“您說得對!小姐您放心睡,我們給您守夜!”

顧南挽順手撈起小肥啾,走出了房間。

戚無宴見狀,下意識地便要跟上她的步子,卻見原本坐在一旁的肖司瀾兄弟二人驟然一個閃身擋在了他的面前,“這位朋友,你的房間在這邊。”

戚無宴掀起眼皮,涼涼地看了面前之人一眼,他甚至沒來得及說話,卻見肖司瀾板著張青澀的俊臉義正言辭道,“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小姐現在大事未成,你怎可拖著她去沉迷兒女私情!”

“你也應當好好修煉,而不是將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

戚無宴,“……”

眼見二人就差說他是吃軟飯的小白臉了,戚無宴的目光在二人身上停留了片刻,只覺得手心有些癢癢,想殺人。

以往,戚無宴被人揹地裡偷偷罵過許多次,什麼惡毒骯髒的話都聽過,卻還是第一次有人這般義正言辭地指責他滿腦子只有情情愛愛,勸他不要做個只知道吃軟飯出賣色相的小白臉。

戚無宴面色涼涼地看了他們二人一眼,轉身走出了房間,他看了眼水中倒映的模樣,好像是挺白的。

因為常年閉關,加之生活在無妄海下,多年來不見天日,他的確比尋常男子要白一些。

…………

顧南挽抱著小肥啾和白蛋坐在床榻之上,她輕輕地給小肥啾梳理著柔軟的毛髮,腦中還在想著肖司瀾他們先前所說的話。

隱族……

顧南挽有些失神地看向桌子上的油燈,只見那燭光隨著夜風輕輕地搖曳著,一股淺淺的涼意落在她的身後,顧南挽瞳孔一縮,她下意識地放放輕了呼吸,幾縷髮絲略過她的耳際,她的餘光看到了一抹銀髮。

一股熟悉的冷香落於鼻翼。

在意識到身後的人是誰之時,顧南挽忍不住抿了抿紅唇,戚無宴整日裡神出鬼沒的,她遲早被嚇死……她壓抑著心底的情緒,有些硬邦邦道,“大晚上的,你來我房間做什麼?”

一道結實的身影從後將她納入了懷中,戚無宴靜靜地埋在顧南挽雪白的頸間,落在她腰間的手微微收緊。

戚無宴目光微轉,看著她面上掩飾不住的怒氣,臉頰微微鼓起,像極了小肥啾生氣的模樣,他的眸光有些閃爍,沉聲應道,“私會。”

微涼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際,帶來絲絲的癢意,顧南挽白嫩的耳朵動了動,雪白的耳垂爬上了一抹緋色,她撇了撇嘴,“你說什麼呢。”

話落,便察覺到身側的被褥微微下陷,戚無宴面無表情地躺在了她的身側,沉聲道,“偷/情。”

顧南挽,“……”

顧南挽沉默了片刻,她微微轉過了頭,只見戚無宴正躺在一側,他眉眼緊閉,銀色的長髮凌亂地落了滿床,長長的睫毛在眼窩處落下了一圈漂亮的陰影,昏黃的燭光柔和了他面上的冷色,他似是墜落人間的神祗,神秘而又詭異。

顧南挽很難相信,這樣的話是從戚無宴口中說出來的。

她的目光在戚無宴的額心停留了片刻,只見那金印之上似是籠著一層暗色,她忍不住小聲問道,“你怎麼了?”

戚無宴微微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靜靜地看了她一眼,毛絨絨的尾巴卻是悄無聲息地捲上了她的指尖。

就在顧南挽以為他不會回答之時,卻聽一道沉沉的聲音自她的身側傳來,於這夜色中,無端地有些曖昧,“我很想你。”

方才開了葷的戚無宴,只想一直黏在她的身邊。

顧南挽一怔。

“我要一個名分。”

作者有話說:

大腦斧:我要做你的虎:(

第72章賢夫良父

“我想要一個名分。”

低沉的聲音於夜色中緩緩響起,他的聲音總有些暗啞,帶著絲

微涼的呼吸落在她雪白的頸間,熟悉的冷香繚繞在她的鼻翼,顧南挽的身形微微有些僵硬,她下意識地有些不敢去看戚無宴的面容,燭光隨著夜風緩緩搖曳,一如她此刻的心緒不寧。

顧南挽抿了抿紅唇,她的腦中有些混亂,房內一片寂靜,只餘夜風穿堂而過,發出輕微的聲響,她可以清晰地聽到那不知是誰的,逐漸加劇的心跳聲,一聲一聲,劇烈地鼓動著她的耳膜,燭火發出了輕微的聲響,錦被上的鴛鴦尖頸而眠,親暱地依偎在一起。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有些滯澀,顧南挽長長的眼睫顫了顫,她沉默了片刻,卻察覺到冰涼的指尖落在她的頰邊,修長的大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轉過了臉頰,戚無宴微微起身,微涼的髮絲略過她的耳際,俊朗的面容陡然逼近。

顧南挽下意識地想要後退,身後卻是冰冷的牆壁。

戚無宴居高臨下看向身下目光閃爍的顧南挽,琥珀色的眸子中一片晦暗,他薄唇輕啟,卻是冷聲質問道,“和我一起很丟人嗎。”

顧南挽一怔,她搖了搖頭,有些詫異地看向面前之人,只見戚無宴目光專注地看向她,昏黃的燭光落在他的身後,他的面容隱於暗處,顯得深邃的五官越發的深邃,此刻,那雙眸子中是不加掩飾的佔有慾,與更多她看不懂的神色,她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瞬間移開了目光。

卻察覺到戚無宴的指尖微微用力,她的面頰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鼓起,雪白的軟肉微微下陷,“挽挽,看我。”他的聲音中帶上了一□□哄。

他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抱了起來,顧南挽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他的懷中,她下意識地攥住了他的幾縷銀髮,戚無宴的大手落在她的腰間,微微收緊。

往日性子古怪桀驁,眼高於頂的戚無宴,卻是第一次卸去了滿身的高傲與戾氣,他微微抬起頭,雪白的圓耳隨著他的動作微頓,面上仍是沒什麼表情的冷淡模樣,目光卻是從未有過的灼熱與專注,琥珀色的眸底似是有著烈焰灼燒。

“你怕我?”

顧南挽的目光在他的圓耳間停留了片刻,她抿了抿唇,目光有些閃爍,她的嘴巴動了動,卻是小聲道,“戚無宴……我不知道。”

落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戚無宴喉結滾動,他直勾勾地盯著面前之人,經過方才的一番動作,她身上單薄的衣物有些凌亂,隱隱露出了精緻的鎖骨與小片的白色肌膚,他的眸色暗沉,似是恨不得將她揉入骨髓吞吃入腹,“你在躲著我。”

戚無宴薄唇緊抿,他眉頭微蹙,有些不解,“為什麼。”

他自認為在顧南挽面前已經足夠收斂剋制,他不理解,她為何見著他總像個見了貓的老鼠。

顧南挽沉默了片刻,她覺得她肯定是生出了一絲錯覺,她竟然覺得自己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委屈的意味,她肯定是瘋了,戚無宴怎麼會委屈……他只會毫不手軟地扭斷所有令他不高興的人的脖子。

顧南挽微微抬起頭,只見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沉沉地看著她,似是固執地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顧南挽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先前她一直是有些躲避著戚無宴的念頭,許是因為這麼多年的經歷,她行事中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些畏縮,凡事皆會瞻前顧後,她膽怯地不敢邁出那一步。

她總是下意識地想要逃避這一切。

修士這一生極為漫長,若沒有發出什麼意外,她現在至少有數千年的時間可活。這一輩子太長,她不敢保證說以後會怎樣,若戚無宴是個普通人,她可能反倒不會這般糾結,他們以後若有分歧,她可以想走便走。

可他是戚無宴。

他來歷不明,神秘詭異卻又極為厲害,到現在都沒人能說出他的來歷,他有足夠輕易殺死她的能力。她在他的面前就像是柔弱無力的獵物,沒有反抗的能力,亦逃無可逃。他的性子古怪涼薄,她摸不清他心底的想法,亦是看不透他的神色,更摸不清他的修為,她甚至連那層好看的皮囊下究竟是誰,是什麼模樣都不知曉。

未知的事物總是令人心生恐懼。

哪怕他現在的模樣再怎麼無害,可他會拿著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他高大的身形,灼熱而貪婪,遠超常人的欲/望,不懂饜足的模樣都會令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離。

戚無宴不會理解她的恐懼害怕,就像是她也無法理解戚無宴為何會願意在第一次便讓她接近他,她體內的奇毒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那當初的忘歡散應當也不會使他失去理智,喪失抵抗能力。

顧南挽攥著他長髮的指尖微微用力,連指節都泛著隱隱的白,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有些滯澀,熟悉的冷香繚繞在她的鼻翼,逼得她幾近窒息。

光影搖曳,他的半張面容隱於黑暗之中,暗金色的妖紋自他的頰邊蔓延,與他額心的金印形成了一道神秘的紋路,“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你別躲著我。”

戚無宴近乎是在心底將那清心咒翻來覆去唸了個遍,方才壓制住心底的各種洶湧欲/念,他本就是貪婪而充滿攻擊性的物種,許是因為奪舍了這白虎的肉身,他周身的那股氣息反倒能緩和他心底的暴戾之氣。

“挽挽,你別怕我。”

戚無宴靜靜地埋在她雪白的頸間,毛絨絨的耳朵擦過她的頰邊,他將顧南挽整個人都深深地攬入了懷中,這個懷抱無關情愛。

顧南挽沉默了片刻,她抿了抿紅唇,只見他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雪白的圓耳有些失落地搭在銀髮間,顧南挽的指尖微微蜷縮。

想摸。

戚無宴似是看穿了她心底的想法,冰涼的大手卻是抓起她的指尖,落在了他毛絨絨的圓耳之上,柔軟的毛髮擦過她的指尖,帶起些微的癢意。

纖細的指尖微微蜷縮。

戚無宴低聲道,“挽挽,給我一個機會……”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窗外的煙花驀的炸開,這煙花似是一個閘門,隨著那煙花的落下,原本寂靜的夜晚瞬間安靜了下來,滿城的喧囂模糊了他後面的話語,微涼的呼吸落在她的頸間,帶來些微的癢意。

顧南挽不知怎麼的,便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夜色漸濃,城內卻是漸漸的熱鬧了起來,窗外一片喧囂,空中盡是五顏六色的漂亮花燈。

顧南挽縮在被子中,方才的一幕幕時不時地略過她的腦海之中,她罕見的沒有倒頭就睡著,她悄悄睜開了眼睛,只見小肥啾抱著雪白的蛋睡的四仰八叉的,一臉的無憂無慮,顧南挽忍不住有些羨慕,她壞心眼地戳了戳他的肚皮,小肥啾蹬了蹬爪子,翻了個身,只留給了她一個圓滾滾的背影。

身側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原本平躺在她身側的戚無宴微微翻個身,顧南挽連忙收回了手,她也不知,先前她怎麼就被戚無宴哄得給答應了下來,或許是窗外的氛圍太過熱鬧,又或者是那毛絨絨的耳朵太軟,迷了她的心智。

不知是不是戚無宴動的手腳,原本說好給她守夜的肖思瀾二人卻早已睡的昏天黑地,隔著房門,她都可以聽到他們沉沉的呼嚕聲。

顧南挽默默捂住了耳朵,藏入了被中。

一夜無眠。

直到天將明,顧南挽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身側傳來幾道凌亂的腳步聲,原本躺在地上的兩人猛地睜開了眼睛,肖思瀾有些茫然地揉了揉額頭,只見幾個修士神色古怪地看著他們,他眨了眨眼睛,“我怎麼會睡著了……”話落,他似是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瞬間大變,連掉落在一旁的長劍都顧不上,連忙爬起來焦急地敲了敲門,“小姐,你怎麼樣了?”

他還沒來得及敲第二下,便見房門被從內開啟,他們還沒來得及看眼房內,房門瞬間又被再度闔上,他這才鬆了口氣,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修士,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們昨夜怎麼會莫名其妙便睡著了呢,甚至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這在以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當他疑惑間,只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修從房內大步走來,二人面色微變。

肖思瀾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卻見戚無宴似是看不到他們的存在般,面無表情地從他們身側走過,姿態高傲,眉眼輕狂,似是他們這等凡人根本入不得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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