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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惡作劇般蹭了蹭他。
他身體控制不住地緊繃起來,大手拖住我的後腰。
一個閃身消失在宿舍走廊。
紙紮店。
我望著緊閉的大門,門口歪斜的牌子。
好像關閉了很久的樣子。
而這個地方,之前老鬼帶我來過一次。
我還記得那個漂亮的女助手。
她故意挑釁我來著。
“住這裡?”我發出疑問。
老鬼點頭,“這裡是我在陽界的落腳點,這條街道屬於陰陽交界之地。”
也是那些鬼魂去往地府的必經之路。
他上前推開沉重的木門。
吱呀!
隨著大門開啟,灰塵飄落下來。
我趕緊後退兩步,用手扇了扇。
“這都多久沒住人了?”
能住嗎?
“上次帶你來過之後,就再沒開過門。”
“哼哼,你那漂亮女助手呢?”我可是記仇的很。
老鬼笑了笑,沒說話。
其實那日我被他助手挑釁後,他就把助手給撤了。
這裡就一直空了下來。
但這些我並不知道。
“是嗎?人家那身段當真銷魂得很。”
呸!
想想心裡就冒酸泡。
老鬼這死鬼怎麼能有那麼漂亮的助手?
呵!老鬼輕笑出聲,“娘子這是吃醋了?”
哼!
我扭頭踏進紙紮店。
不想承認自己吃醋了。
“娘子不喜歡,為夫就讓她消失了。”
沒人可以讓他的娘子不舒服。
除非是,她在乎的人。
我驚愕回眸,“消失了?”
什麼意思?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老鬼關上紙紮店的門,揮手間,紙紮店內燈火通明。
他笑而不語,拉著我往二樓走去。
這條街很古老,可以說街道旁的門面房屋都是古建築。
紙紮店的二樓更是古色古香。
就是灰塵太多。
一張鏤空雕花大床,看上去有上百年的歷史。
我湊過去仔細瞅了瞅。
我去!
還是金絲楠木的,這也太特麼奢侈了。
賣掉的話,這得老值錢了吧!
我眼饞得不行。
老鬼走過來,“娘子喜歡麼?以後這裡所有東西都是娘子的。”
他也是。
“我的。”我喜笑顏開。
這潑天富貴咋就一下子砸中了我?
嘻嘻!
“當然,娘子稍坐片刻,待為夫將這裡打掃乾淨。”
“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拽住老鬼衣襟,翻臉道:“你說,這床是不是被她睡過?”
如果是,老孃才不睡這張床呢!
我立馬賣掉它。
“娘子何出此言?”
“你少給我裝傻。”
“唉!娘子多慮了,這二樓是為夫的住所,沒我允許,任何人不得上來。”
“是嗎?”
我心情瞬間陰轉晴,“那沒事了,你快點打掃乾淨,我困了。”
說著話,我開始哈欠連天。
老鬼一個小法術丟出去。
二樓房間瞬間煥然一新。
讓我打到一半的哈欠,卡在了半路。
“這麼快?你不會是幻化出來的吧?”
幻化出來的都是虛的。
實際上一點改變都沒有。
如果是這樣,他能這樣糊弄我?
老鬼忙著鋪床,掖好床單,鋪好鬆軟的羽絨被,回眸一笑,“娘子想多了,清潔術而已。”
清潔術?
這個好,我想學。
看著還在整理床鋪的老鬼,那認真的樣子,完美的側顏。
我舔舔唇瓣,一個飛撲過去把他壓倒在床上。
老鬼眼角帶笑,掐住我細腰,避免我一屁股蹲在不該蹲的地方。
啞聲道:“娘子莫急。”
呸!
他瞎想什麼呢?
我捧起他嫩滑光潔的俊臉道:“教我清潔術。”
學會了就不用洗衣服了。
多方便。
老鬼笑容不變,只是坐起身把我從他身上拎了下去,整理著衣襟,斜眼看向我,眉眼溫柔如水。
落在我心間卻滾燙滾燙的。
燙得我心尖發顫,總想做點什麼來緩解一下。
“娘子就只是想學清潔術?”
“我還能學別的?”
我笑彎了唇,眼睛跟X光似的掃著老鬼腰間。
來來回回地瞄。
老鬼一改往日喜歡紅耳尖的習慣。
大方由我盯著他看。
我卻收回視線,三兩下扒掉外套毛衣,一個驢打滾滾進了鬆軟的被窩。
好舒服的被窩。
大冬天的就該窩在被窩裡享受生活。
側首看向慢條斯理,寬衣解帶的老鬼。隨著他衣物一件一件褪去,顯出他讓我垂涎的好身材。
“老鬼”
“嗯”
他回眸微微一笑。
當真是令世間萬物失去了顏色。
獨剩下他的天人之姿。
“你怎麼長得這麼好看!”
我裹著羽絨被爬過去,仰望他。
老鬼喉結滾動,只著純白中衣靠近大床,單膝跪上來,低頭落在我額頭一個甜蜜的吻。
“因為娘子喜歡啊!”
若他長醜了,怎麼勾引他的娘子對他痴狂。
“嘿嘿!”我縮著肩膀,笑得猥瑣。
伸手探進他衣襬。
輕輕撫上他如玉般的胸肌。
老鬼呼吸開始沉重,漂亮的丹鳳眼裡慢慢染上了色彩。
好看得要命。
我拽著羽絨被一個扣頭,把他裹了進來。
翻身騎到他身上,小手熟練地褪去他的衣衫,開始上下點火。
“娘子”他低喘著,媚眼如絲。
無一處不完美,無一處不吸引著我的視線。
“老鬼,我想吃掉你怎麼辦?”
我啃舔咬著他的下巴,喉結,鎖骨。
一路往下,咬著他的肩膀用牙齒輕輕磨著。
“娘子,想,想如何,吃掉為夫。”
洶湧的歡愉酥麻席捲他全身。
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大手緊緊握著我細腰,想索要更多。
他想要什麼不言而喻。
我偏偏就不給他。
翻身從他身上下來,一把掀開羽絨被。
好熱。
我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還沒等身上熱潮散去。
老鬼追過來,低頭吻上我的唇。
溫柔中透著急切。
“啊!”我驚呼一聲,但很快被老鬼堵了回去。
“死鬼,你想,想,想弄死我啊!”
“娘子叫聲好聽,為夫甚是喜歡。”
“啊!好、好聽個屁。”
我感覺我快死了。
開始我還有力氣罵他。
漸漸地,我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這一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
等我醒來後,除了疼就是累。
睡得迷迷糊糊地被他喊起來吃飯。
我只瞅了他一眼。
披著褻衣,讓我把持不住的腹肌,在我眼前晃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