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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苗苗是跳樓死的。
從學校廢棄的宿舍樓上跳下來。
她跳樓自殺前沒有任何徵兆。
據說還請同學去吃了海鮮自助。
又買了兩套高奢護膚品，還有某大牌的高定服裝。
這樣的人會自殺？
陸陽也覺得事有蹊蹺。
剛好這案子落在了他手上。
他邀請我晚上過去廢棄宿舍樓檢視，是不是靈異事件。
我答應了。
趁老鬼去洗漱，我就溜了出來。
和陸陽翻過學校圍牆，我看他身法熟練的樣子，懷疑他經常翻牆。
“走吧！”
他招呼我一聲，當前開路。
黑！
今晚還沒有月亮。
陰風陣陣，吹起我一身雞皮疙瘩。
上一次我曾經在這裡被鬼抓，差點交代在這裡。這次故地重遊我是特別小心，就怕再突然冒出來只鬼。
嚓嚓！
什麼聲音？
哈！
猛地從黑暗中跳出來一個人。
我嚇得“嗷”一嗓子，一腳踹了過去。
黑暗中，柳仙“撲通”跪在地上，捂著褲襠對我咬牙切齒，“你，你好毒，踹，踹我……”
我：“…誰讓你嚇我的。”
怪我嘍！
陸陽拿著手電筒過來，掃過我的眼睛，“你在跟誰說話？”
我低頭避開他手電筒的光，“我家仙過來了。”
“仙兒”陸陽來了興致，“那你快問問他是誰殺了田苗苗。”
“他說他不知道。”
陸陽：這話我怎麼就不信呢！
白天現場勘察什麼都沒查出來，晚上烏漆嘛黑的能看出啥？
雖然我這雙眼睛能視黑夜如白晝，但我不擅長勘察，只擅長看鬼。
沒有鬼，這裡特別乾淨。
這不對啊！畢竟死過人，怎麼一絲絲陰氣都沒有。
田苗苗的魂魄哪兒去了？
“小元元，你看看田苗苗是不是被地府拘了魂。”
若真是自殺，或許是魂入地府。
若不是自殺，魂體怨念重，鬼差是不會帶她們入地府的。
所以就算死，地府的門也不是對所有鬼敞開的。
“這裡沒有鬼差氣息，不是鬼差拘的魂。”
鬼差沒來。
那就不是自殺。
“去樓頂看看，若有人推她下來，一定留有痕跡。”
我話音剛落。
就聽上面有人喊我，“上來啊！”
是陸陽。
他什麼時候上去的？
我：…
他動作倒是快。
廢棄宿舍樓並不高，四層，樓頂上堆滿了雜物，枯樹葉，鳥兒的糞便。
我上去只環顧了一眼。
隱隱可以看到田苗苗身後站著模糊的人影，它輕輕靠近田苗苗後，緊接著她從這裡一躍而下。
那人影是誰？
看不清。
“下去吧！”看得我頭疼也看不清楚。
“你看到什麼了？”陸陽還在天台邊緣用手電筒照來照去。
“什麼都看不到，我家仙說，反正不是自殺。”
柳宗元小聲嘀咕：我可沒說過這樣的話。
陸陽若有所思，“不是自殺？”
我轉身往樓下走。
柳宗元飄過來，對我說道：“我聞到一絲煙味，很淺。”
“你鼻子還挺靈。”
它確定他自己是蛇，不是狗？
“你歧視我。”柳宗元嘟囔著。
我沒理他。
時間已經很晚了，陸陽送我回去後，也沒有留下來繼續討論案情。
因為，老鬼站在樓下一臉陰霾。
嚇跑了陸陽。
在陸陽離開後，他陰陽怪氣地開口：“娘子業務當真是繁忙，他可重金聘請了你。”
“重金沒有，我自願幫他。”
主要是死的是我同學。
“娘子什麼時候變得視金錢如糞土了”
還是那陰陽怪氣的調調。
我就納悶了。
我就跟陸陽出去了一趟，怎麼了？
他值得這麼陰陽我。
“你今天腦子進水了。”
我過去踮著腳尖抱住他頭，用力晃了晃。
“把水我都給你倒出來。”
他抿著唇，眼角耷拉著，單手圈住我腰，緊緊的。
貼著我耳畔委屈道：“別欺負我脾氣好，不然我……”
後面的話他沒說，只是抵著我小腹猛地頂了一下。
我騰得漲紅了臉。
伸手去推他，他帶著我一個瞬移回到房間。
根本不給我反抗的機會，重重吻上我的唇。
發洩般咬了幾口，又心疼地改成了疼惜地舔舐我唇瓣。
被他這精神病般的折騰。
讓我體內憋了一團火。
三兩下拔光他，把他撲倒壓了上去。
“娘子，你好猛。”
他高興了。
我慘了。
第二天雖然沒有上兩次嚴重。
還是大腿根疼，走路就疼。
老鬼勤快地給我燉了補湯，買了我最愛吃的早餐。
哼哼！
他是越來越有良心了。
等我吃完早飯，他還幫我按摩。
手法還挺專業。
“娘子可舒服，為夫昨天下午特意學的。”
哦！
“你沒上課？”
我記得他陪我上的課，坐在我身邊，全程低頭刷手機，我以為他在玩遊戲。
合著他是在學按摩。
唔！
怎麼辦？我好像被感動到了。
我是不是很沒出息。
待我好，對我言聽計從，保護我，維護我，給我燉湯帶早餐，還為我學習按摩。
重點還教我修煉，學習法術。
這個鬼這麼好，怎麼就被我遇到了。
我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世界。
“娘子怎麼哭了”
老鬼低頭吻去我眼角淚花。
我彆扭地撇開臉，“哪兒有哭，你看錯了，那是眼屎。”
呀！
“疼”
老鬼他咬我嘴巴。
“娘子這張嘴真是讓為夫又愛又恨。”
眼屎？
她怎麼說得出口。
“舒服夠了便起床，娘子該去幹活賺錢了。”
他拉我起來，我抗拒地又躺下了。
“我不幹活，我腰疼腿疼。你為什麼不去幹活賺錢？”
狗男人，壓榨我一晚上，還讓我去幹活。
剛才的感動真尼瑪餵了狗了。
“為夫覺得軟飯比較符合胃口，所以，有勞娘子辛苦一趟了。”
他從衣櫃裡拿出我的衣服。
過來幫我穿。
“吃軟飯？你真有臉說，老孃也想吃軟飯。”
想找人養。
“哦！原來娘子還有這等覺悟，那娘子可要努力修煉，待娘子修煉小成，為夫帶你回冥界，做一對神仙眷侶。”
“我不去”
帶我回冥界？
那不就是地府嗎？
誰要去地府，死人才去呢！
“這是為何”老鬼幫我穿衣服的手微頓。
我直白道：“死人才去冥界，我不去。”
“哈哈，娘子誤會了……”
叩叩！
“雙啊！今天……”
我媽敲了兩下房門，不等我回答，她推開門就走了進來。
然後，看見眼前的畫面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