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交不是自己人，小心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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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室內。
魚頭標帶著一眾小弟離開後。
覺得自己在兄弟們眼中丟了面子的飛機杵在原地不動。
他把自己的面子看得比命都重！
高超今天的行為很合他胃口，你不給我的大佬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當場爆你頭，打殘你！
出來混就該這樣，這才符合飛機內心江湖中的快意恩仇。
打架，他從來就沒怕過。
今天的事，剛加入社團的他，不認為自己有錯！他為社團做事！
……
與此同時。
有骨氣酒樓。
高超正在收編吹雞留給他的班底。
一共七八個古惑仔，年紀最大的四十多歲，最小的十六、七歲的樣子，臉上稚氣未脫，剛剛還被洪泰的人一拳打中面門，鼻血狂流，下巴、脖頸和衣領上全是血。
“超哥！”
小弟們紛紛喊道。
“把血擦擦……叫什麼名字？”高超遞了張餐巾紙給那個年紀最小的古惑仔。
其他人他這一個月內大多見過，唯獨這小子臉生。
“我叫黑仔！”年輕的古惑仔眼神明亮，連忙接過餐巾紙，有些受寵若驚，臉上露出笑容：
“謝謝超哥！”
“超哥，黑仔是一個星期前加入的社團，我帶進來的。”年紀最大的古惑仔解釋道。
“為什麼混社團？”
高超詢問。
說話的同時，轉身坐在吹雞剛剛的位子上，掏出昨天沒抽完的萬寶路香菸，給自己叼了一根後，剩下的扔給其他幾個古惑仔，示意他們分了。
“我退學了。”黑仔從褲兜裡掏出打火機，上前給高超點菸，動作麻利。
繼續說道：
“上學時，有高年級的混混收我保護費，說不交不是自己人，小心被他們打。”
“我不服，書包裡帶著把水果刀上學，他們叫我給保護費，我拿出水果刀，領頭的人給了我一巴掌，我捅他了一刀。”
“之後呢？”高超笑了：
“那些高年級的小混混們怎麼樣了？”
“……領頭的人還沒出院，出醫院後可以繼續上學，他爸爸是學校的校董。”
“剩下的人被警告後，留校察看。”
高超點點頭。
詢問完黑仔學校的名字後，表情有些意外，眸光閃爍起來。
想了想後，對年紀最大的那個古惑仔說道：
“口水英，從明天開始，每天抽出一個小時，帶兄弟們堵在東南中學的門口，讓黑仔認人，給那些勒索過黑仔的學校小混混們兩個選擇，要麼每個人給吹雞哥交一萬塊的保護費！”
“要麼自己退學！”
“……我知道怎麼做了超哥。”抽菸的口水英點頭。
“超哥，沒必要把事情鬧得這麼大，我不想給社團帶來麻煩，我……”黑仔組織著語言。
高超打斷了他：
“怕麻煩，還混什麼社團？你既然是我小弟，我肯定不能讓你受委屈，不然我怎麼當你大哥？”
“那個校董的兒子，被你捅進醫院的那個，你準備怎麼報復他？”高超繼續詢問。
黑仔卻是搖頭：
“他想收我３６６塊的入會紅包，還給我一巴掌，但我捅了他一刀。”
“我退學，他也住院了，很公平，算兩清了！”
“……其實我本來就不喜歡上學，老師講的我都聽不懂！”黑仔低聲補充了一句。
“ＯＫ！”
高超起身，沒有再糾結這件事，對包廂內所有的古惑仔說道：
“剛加入社團時，入會儀式上，叔父輩們問我，愛兄弟還是愛黃金？我和所有人一樣，都說自己愛兄弟！”
“但我其實也愛黃金！”
“今天大家跟著我高超混，就是我最好的兄弟！我高超最見不得兄弟們因為沒錢而受苦！”
“這些錢大家拿去分了，泡妞打炮、洗浴桑拿怎麼爽怎麼花，今晚我們就徹底佔領駱克道！富貴榮華盡在眼前，大家一起發財！”
高超從身上掏出五千塊錢，讓口水英拿去分了——錢是他找社團貸的，之前為了解鎖【雙骨龍】而貸的款，虎骨、鹿骨這些還是有些貴的，買完那些骨頭，以及西服後，還剩下六千多沒花完。
在小弟們一眾興奮的感謝聲中。
高超最後作了總結：
“記住，你們的大哥叫高超，超人的超！”
“……好的超哥！以後誰敢不給你面子，我們也幫你一起超翻他！”小弟們很配合。
“好兄弟！”高超鼓掌。
“啪啪啪啪啪！”包廂內瞬間響起密集的熱烈掌聲。
整體而言，總結有些尬，不夠精彩。
但好在距離解鎖【趙山河】又更近了一步——當眾模仿山雞的自我介紹十次（２／１０）
……
離開有骨氣酒樓後。
高超先去了一趟裁縫店——讓店家把他那套戧駁領的西服補一補。
順便給黑仔換了身新衣服。
期間高超當眾進行了八次‘自我介紹’，收穫了很多異樣目光。
因為高超身後始終跟著幾個小弟，倒是沒有不怕打的人敢嘲諷他什麼。
對此，口水英和黑仔悄悄對視一眼，皆是內心琢磨，超哥這麼有種，這麼能打，出手又大方……但是不是有什麼怪癖？
等高超徹底解鎖自己的新天賦【趙山河】時，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把自己兩個可啟用天賦槽都裝滿後，高超渾身一震，有了和使用【趙山河】天賦卡時不一樣的感覺。
‘——日常生活中，看到符合你審美的異性時，大腦神經元會更容易興奮。’
看著大街上，來來往往那些身材火辣的年輕女人，高超的身體明顯變得更興奮了，多巴胺、內啡肽、促性腺激素、乙醯膽鹼……開始加速分泌……
超！
山雞啊山雞，你日後別叫趙山河了，叫趙日天！趙泰迪吧！
高超內心無語，難怪【古惑仔】原劇中，山雞經常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小雞而誤事！
這天賦太抽象了，他可是個正經人！
“口水英！今晚帶我去駱克道最頂級的雞檔！媽的，我現在火氣很大！都怪太子！”
高超語氣嚴肅的說道，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下街頭。
“……哦哦，好！放心吧超哥，整個灣仔我都熟！”口水英的臉上很快便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
這時。
一群人卻是徑直朝著高超這邊走過來。
為首的人長髮飄飄，髮絲烏黑……是長毛那個撲街！
“超哥，我們能單獨談一下嗎？”
長毛客氣的說道。
“叫我阿超就好了。”
高超示意口水英等人散開。
等小弟們都走遠一些後。
長毛坐在高超對面：
“阿超你以後也叫我長毛就行，你為吹雞哥做事，我為大Ｄ哥做事，大家身份上是一樣的。”
高超點點頭，等他繼續說下去。
“一個月前，阿超你透過四眼明作擔保，在大Ｄ哥手下貸了五萬塊的款。”長毛緩緩說道。
見高超沒有否認。
他雙手五指交叉，繼續說道：
“這個錢，大Ｄ哥說不用還了，他聽說了你今天在酒樓裡的表現，也知道你趕絕了番鬼，為社團打下了駱克道。”
“大Ｄ哥還說，洪泰那邊如果找你麻煩的話，你就打這個電話。”
長毛把一張名片放在兩人面前的桌子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