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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影想到商清晏曾在失意時前往參微院的舉動,默不作聲地把咋咋呼呼的梅風給拉走了,留商清晏一個人在房間裡。

就在要關門時,商清晏才像是回過神來,對梅風喚道:“等等。”

梅風和竹影一頓,只聽商清晏問道:“虞小姐...如何了?”

梅風一下子就猜到商清晏問的是誰,忙將自己剛剛的所見所聞一股腦倒了出來。

“主子您還真別說,那虞小姐雖然帶著面紗,但一雙眼睛簡直跟虞公子生得一模一樣,黑漆漆的,又大又有神。”

竹影和梅風沒看到的是,商清晏藏在廣袖裡的手,都快要把佛珠捏碎了。

虞安歌,竟然是虞安歌。

他吃了那麼久的醋,結果隔壁藏著的女人,正是他心心念念許久的虞安歌。

太蠢了!

他實在是太蠢了!

他怎麼一點兒都沒想到,能讓那個人如珠如寶相待的女人,除了她妹妹,還能有誰?

梅風猶自說著:“他的聲音也跟百靈鳥似的婉轉動聽,喚虞公子‘哥哥’的時候,只把人骨頭都喚酥了。都怪太子,也太兇了些,就差一點兒,他帶著的那些粗人就要破門而入,就這,虞小姐都被嚇得眼淚汪汪的,含羞帶怯的模樣,甭提多惹人憐愛了。”

商清晏那雙秋水一樣的眸子透露出迷茫,真是沒想到,多年未見,曾經張牙舞爪,一言不合就開打的小姑娘,性格居然收斂了這麼多。

商清晏一時間,無法將“眼淚汪汪”“含羞帶怯”這樣的詞彙,放到鞦韆上那個小姑娘身上。

梅風還道:“他今天穿著一身煙紫長裙,亭亭玉立,站在門邊,一舉一動都頗具大家閨秀風範,一看就是個國色天香的絕世佳人,真想掀開他的面紗,一窺芳容...啊,你幹嘛?”

梅風說著說著,忽然捱了竹影一肘子,當即瞪著眼睛看他。

商清晏把手搭在一旁的案几上,佛珠接觸紅木桌面,發出輕響。

他恨不得現在就去見虞安歌,卻反應過來他連這扇門都出不了,他心裡湧起萬千情緒,只能自我消解,融化。

商清晏喉間乾澀,問道:“那他是,怎麼來的?”

既然來了,為何不過來見我?

是不知道二人只有一牆之隔?

還是不知道他是商清晏?

梅風臉上露出一絲疑惑:“虞公子對此含含糊糊,只說他是頑皮,貪玩從家裡溜出來,一路來到江南,被虞公子找到,打算等江南事了,就送他回去來著。”

就連竹影都察覺到不對勁兒來:“你剛剛還說虞小姐含羞帶怯,大家閨秀,既如此,他怎麼會千里迢迢,從望春城跑到江南?”

梅風下意識想要摸自己的兩撇小鬍子,手都放上去了,卻發現嘴上空空,被他家主子拿剃刀給颳了。

梅風道:“是啊,他還是一個人,怎麼過來的呢?”

商清晏卻是眼底清明,方才他還疑惑,幼時那般大膽張揚的女孩兒,怎麼會含羞帶怯?

現在他倒是瞭然,只怕梅風所見的虞安歌,皆是他的偽裝。

他果真沒變。

商清晏知道了來龍去脈,揮揮手,讓他們下去。

經此一遭,他的心徹底亂了。

商清晏看著滿地散落的棋子,就在剛剛,竹影過來跟他稟報外面的情況,聽到“虞小姐”三個字,他便一時慌亂,衣袖帶落棋盤。

這滿地黑白交錯的棋子,就像他紛亂的思緒。

他已經多久沒有想起過虞安歌了?

為什麼偏偏在他下定決心,要走上歧途,甚至於他放下臉面和自尊,像個優伶一般爭寵奪愛之時,虞小姐再次出現,擾動他的內心。

一個是幼時將他從深淵中帶離的虞小姐,一個是在他身邊,與他並肩作戰,共度生死的虞公子。

他該如何抉擇?

苟且之身,又能如何抉擇?

這一對兄妹,真是他命裡的剋星。

商清晏碾動著手裡的佛珠,可躁動不安的心,如何都靜不下來。

...

夜宴開啟,江南第一富商向家用來招待太子的夜宴,自然不同凡響。

堂內歌舞昇平,絲竹亂耳,每個人都鉚足了勁兒,想要取得一國太子的一聲讚賞。

向翁一大把年紀了,顫顫巍巍給太子敬酒:“草民拜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光臨寒舍,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

哪怕這是江南首富,商漸珩也並不把他放在眼裡,晃動著手裡的酒杯,眼睛餘光卻是落到一直黑著臉的虞安歌身上。

把人晾了幾息,還是向怡擔心向翁的身體,站起身來提醒,商漸珩才讓起來。

向怡攙扶著向翁落座,總覺得右眼直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虞安歌同樣保持著高度警惕,按照她對商漸珩的瞭解,商漸珩絕對不會做無的放矢的事情。

他費這麼大功夫要入住向府,總不會只是奔著那兩個院子裡的人來的,就算是奔著那兩個人來的,知道結果後,他也不至於賴著不走。

商漸珩住在龔府,不僅能確保龔知府不會在危難關頭反水,還能及時跟那些鹽商鹽官有些商量。

就在虞安歌思慮之時,商漸珩忽然開口:“聽聞向家制出了海藻鹽?今日的飯食,可是加入了海藻鹽?”

剛坐下去,屁股都沒暖熱的向翁再次站起來:“回太子殿下,今日飯食,的確加了海藻鹽。這海藻鹽味道與精鹽別無二致,但它有一個極好的功效,便是能預防癭疾。放眼天下,窮山惡水最容易得癭疾,若有此鹽,能夠造福萬千百姓。”

商漸珩輕笑一聲:“味道與細鹽別無二致,你向家又是獻精鹽,又是海藻鹽的,倒是人才輩出。”

向翁拱手道:“太子殿下過獎了。”

虞安歌轉頭看向商漸珩,他一身殷紅色的錦袍,在燭光搖曳中更顯豔麗,若旁人不知他狠毒陰險的心腸,真要被他迷惑住了。

商漸珩察覺到虞安歌在看他,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這麼好的海藻鹽,你向家只賣一百七十七文一斗,扣除鹽稅和人工,不覺得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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