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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強被活撕掉吞噬者晶核，抽掉脊椎神經，已經是廢人一個。他除了眼珠子還能動，嘴還能說話，渾身四肢動不了一下。
蕭凡冷冷看著幼師王佳。
王佳驚慌又害怕，忐忑地護在孩子們面前，看蕭凡如同看見惡魔。
“別，別動我的學生，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蕭凡挑眉。
幼師王佳羞憤地咬住唇瓣，隱隱顫抖。
她眼神滿是厭惡，憎恨，但如同護崽子的母雞般沒有退縮。
汪強癱瘓不能動，但嘴還能大吼。他被羞辱，憤怒大喊。
“你這個混蛋！不許動我女人！”
他脊椎癱瘓，如同個廢人躺在地上。
他和王佳拍拖兩年，因為不舉所以王佳還是個處。王佳甩他後，他因愛生恨提著硫酸蹲王佳，結果只潑到王佳的大姐。
但心裡，他始終深愛王佳。
現在，蕭凡一個成年男性，帶著雄渾的陽剛壓迫力，站在他心愛的女人面前。而他，僅僅隔著一步之遙，還渾身不能動。
如果這時候蕭凡當著他的面，對王佳做什麼，對他而言，是男人自尊心的二次受辱。
蕭凡眼神上下打量王佳。帶著男性凝視的目光，極具穿透力，好像能透過王佳的衣服，將她上下扒乾淨。
幼師王佳羞憤地垂下頭，下意識抱住曼妙豐腴的身體。
躺在地上的汪強，喊得更撕心裂肺。
蕭凡打量了片刻，冷笑。
“就你？”
“你也配！”
幼師王佳震驚抬起眼，眼底閃著淚花。
她羞怒，不解，眼底滿是困惑。
“什麼？”
她剛呵斥蕭凡，只要別動她的學生，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任何成年人聽見這句話，都能明白意思，她知道她身體很誘人，很有誘惑力，所以願意用身體來交換學生的安全。
但沒想到的是，蕭凡用最羞辱的方法，狠狠打了她的臉。
蕭凡語調冰冷，譏諷道。
“女人總以為身體值錢。但你的身體在末日裡，不過只值一袋泡麵。”
王佳被羞辱。
“你！”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蕭凡這樣的男人。汪強的十幾個小弟，有多垂涎她的身體，差點為爭奪她打起來。
哪怕正常時期裡她也擁有很多追求者。她的年輕銷魂的身體，就是她吸引男人最大的本錢。
但現在，居然有一個男人對她身體不感興趣？
這……
蕭凡看也沒看幼師王佳，徑直繞過她，將窗戶遮擋的棉被全部扯下來。
譁——！
遮擋物被扯下，白茫茫的窗外，光線照射進來，將躺在地上的汪強照得越發兇狠，可恨。
蕭凡一腳踢向汪強，大聲喊道。
“就是這個叔叔，殺了你們的同學！吃掉你們的同班同學！”
“你們恨不恨！”
50幾名孩童害怕地蜷縮成一團。他們恐懼的眼底除了驚慌，還有對汪強的害怕。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小學生，已經咬牙切齒喊道。
“我都恨死了！”
有一個人說話，更多學生喊起來。
“恨！他殺了我班主任！”
“恨死他了！他把我一起踢足球的兄弟剝皮剁開了。”
“就是他！他把我弟弟推出去為了怪物！”
年幼的孩童還不懂，但稍大的小學生童真的眼底滿是憤怒，憎惡。
他們眼睜睜看著班主任，同學被汪強推出門。他們一想到那麼多老師，校長，同學都被關在門外，苦苦哀求著拍門，汪強都不肯開門。
再然後，聲嘶力竭的求救聲，慘叫聲減弱，出現門外的怪物咀嚼聲……
還有幼童被剝皮，作為誘餌……
一幕幕，讓孩童們眼底滾燙，眼睛佈滿血絲通紅。
仇恨的種子，發芽。
蕭凡看向50幾位學生表情的變幻，很是滿意。他將地上的水果刀撿起來，遞到小學生手裡，大聲喊道。
“這個男人，吃你們的同學！”
“害死你們的老師！還殺死你們的父母！現在給你們一個報仇的機會，捅上去！”
幼師王佳驚訝瞪圓眼。
汪強悲憤大吼。
“放屁！勞資什麼時候殺死他們父母？”
他連這群孩子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好大一口黑鍋被蕭凡壓上來。
只是，他再狡辯，孩童們都不會相信。
蕭凡挑挑眉，此刻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時？
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相比，當然是雪中送炭更能收買人心。
如果他在末日第一天一開始，就把這些擁有超凡潛力的孩童接去安全屋，吃力不討好不說，還無法獲得今日那麼炸裂的收買人心效果。
蕭凡揚起嘴角弧度，語調循循善誘。
“捅上去，給你們的老師，同學，父母報仇。”
稍微大一點的高年級學生，已經眼眶充血，憤怒地哇哇大叫，緊握住水果刀對準汪強就捅。
嗶——！
白刀進去，汪強腹部整個被貫穿，鮮血汩汩湧出，這一刀雷霆般凌厲，利索，帶著刻骨的仇恨。
痛得他張大嘴，“哇”一口噴出血。
幼師王佳尖叫。
蕭凡不免對這位高年級小學生高看一眼。
“叫什麼名字。”
“大哥哥，我叫梁紅冰！”
“好名字，把刀交給你同學繼續捅。”
有人領頭，就有人跟隨。
很快，一個又一個孩童走上來，懵懂地緊握住水果刀，對準汪強腹部扎口子。
一刀！
兩刀！
三刀！
……
小學生力氣不夠大，幼童更是力氣小。有些刀口只是堪堪劃破出血口子。貫穿的穿透血洞，黏稠的鮮血汩汩湧出，加上幾十道劃破皮，露出腥紅肉的血口子，不亞於酷刑凌遲。
一刀又一刀，被割開的血皮子暴露在空氣中。
“啊——！”淒厲慘叫。
汪強眼底充血瘋狂晃動眼珠子掙扎。他胸膛也開始被捅刀子。
寒冷的空氣中，晃盪他血淋淋的身體，和深可見骨的黏糊肋骨。
幼師王佳放聲尖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