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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這麼說，還不如解釋成，楊琛還有利用價值。”
“所以你不想放棄他。”
“不過能將鬼奴保留一絲神智，這種實驗代價一定不小。”
“可能我說話比較直接，難聽一點...楊琛，值得麼？”
王燁籌措了一下語言，才再次開口說道。
“值得！”
張子良毫不猶豫的點頭：“那隻鬼死後，按照道理來說，所有的鬼奴都會伴隨著他一起死亡，但楊琛卻存活下來，並且將那隻鬼死後所散發的鬼氣全部吸收。”
“也就是說，楊琛現在的實力，和真正的四次覺醒者都沒有區別。”
“最重要的...是他的可成長性。”
“張曉的實驗其實算是失敗的，但我餵了他一斤肉，嗯...我的肉。”
“我這些年一直在養一股氣，所以肉體也等於一直在這氣中蘊養，雖然不停提升肉體實力，但我的肉...大補。”
“所以就造就出了一個奇怪的產物。”
“類似於你的小四，只不過小四隻能單方面的聽從你的指令，楊琛還有一定的自主思考能力，只不過反應很慢，大部分時間內還是需要指令操控。”
“我的指令。”
“並且...他的可成長性，太強了。他可以吞噬別的鬼，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只不過這其中的限制很大，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的，但哪怕如此，也很可怕了。”
...
聽到張子良的話，王燁怔了一下。
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狠，自己的肉，一斤...
生生挖下去麼。
而且能吞噬其他鬼這個能力，讓王燁都有些震驚了，這簡直是bUg一樣的存在。
不過看張子良這意思，其中操作難度很高。
這傢伙，和張曉那個瘋子究竟是造就出了一個多麼恐怖的東西出來啊。
王燁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其中還要感謝你的這把刀。”
“是刀所蘊含的能量給張曉帶來的啟發，不然也不會這麼順利。”
“其中但凡有一步操作失誤，可能就毀於一旦了。”
“不過有一說一，我欠楊琛的確實不少。”
說著，張子良輕輕搖了搖頭，表情有些苦澀，將手中的菸頭插滅。
“你沒把活著的楊琛給實驗成一隻鬼，就已經是你最大的善良了。”
“收起你的慈悲吧。這個時代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以及所謂的善心了。”
“你應該是一個很理智的人才對。”
王燁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淡淡的看了張子良一眼說道。
張子良搓了搓臉，很快變的冷靜下來：“你說的對，不過你不覺得...我剛才的表演騙過你了麼？”
“但願吧。”
兩人說了兩句雲裡霧裡的話，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張子良再次掏出一根菸點燃，過了許久才再次開口：“這條是假煙，你下次去荒土的時候，找點正規的菸草店...不然扔了白瞎，抽了還難受。”
...
“說正事兒。”
“佛國那邊的計劃很順利，我走的時候他們已經亂套了。”
王燁僵了一下，直接跳過了張子良這個無聊的話題，開口說道。
“嗯，我在上京的時候聽說了。”
“一些最低階的佛徒怕死，已經開始逃離佛國了。”
“據倖存者說，就連那些寺廟的主持都死了不少，都跟瘋了一樣，這還是幾天前的訊息，對了，你給他們留的底線是多久？”
張子良很快恢復了精神，坐直了身體，似乎是牽扯到了身上的某處傷口，眉頭微皺，表情也蒼白了些許，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大概...”
“也就是這幾天吧。”
王燁回想了一下自己離開佛國後的日子，說道。
“嗯。”
“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就可以處理了。”
“畢竟我也不能光吃飯，不幹活兒不是？”
“也該證明一下我的價值了，不用天庭出手，我先誘惑一下清風寨那群傢伙。”
“這毒瘤存在的時間有些太長了，正戲開始之前，先把這群小丑給處理掉，一群人跟惡霸劫匪似的。”
張子良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還說別人，你才是那個最大的惡霸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天組比清風寨實力要強多少呢。”
王燁吐槽了一句。
...
“你就不能讓我裝會兒逼。”
“死鬼！”
張子良白了王燁一眼，嬌嗔的說道。
王燁頓時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顫抖一下，轉身就走：“告辭！”
“對了，過幾天有一處秘境。”
“天庭，靈山，地府，道門，都會有年輕一代去，我也會去湊湊熱鬧，短時間內不在。”
“你就別惦記了，天組暫時沒有拿的出手的人，還是苟發育吧。”
說著，王燁已經來到了門口的位置。
但與此同時，後方的張子良眼睛卻突然變的明亮起來：“你等會兒！”
“你說的這秘境，裡面有好東西沒有？！”
王燁頓住腳步，有些疑惑的轉過身看向張子良：“有啊，還不少，當年也是一方勢力，被靈山和天庭打沒了，但瑤池之主臨死的時候，把這秘境隱藏了。”
“所以大部分的東西應該都還算儲存完好。”
張子良透過王燁的話瞬間嗅到了商機，猛地站了起來，右臂撕裂，傷口崩開，衣服上再次沾染了血跡。
但張子良卻彷彿沒有看見一般，看向王燁確認道：“只有年輕人能進?”
“三十以下。”
王燁點頭。
“好，好...”
張子良在房間中不停的踱步，大腦飛速運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片刻，他終於停了下來，眼中閃爍著瘋狂之色：“或許，咱們這次可以玩兒一個大的！”
“從瑤池開始，正式進入所有勢力的眼中。”
“告訴他們，天組不是棋子，哪怕再弱，也有和他們在棋盤上比劃比劃的資格！”
只不過雖然這麼說，但張子良表現的還是有些猶豫。
王燁看見張子良的這個狀態不禁更加疑惑：“你想怎麼玩兒？”
“誰說，我天組年輕一代沒有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