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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地養的聖物,本該是福澤一方的存在,卻是誕生於殺戮與血腥之中,沾染了滿身的汙穢血氣,性子古怪,桀驁不馴,出現的突然,消失的亦是突然,像是外域天際偶然乍現的極光,刺目卻短暫。

三首將的目光自他的長袍之上躍過,看向了他寬大的袖子,他有些好奇,那袖中方才發出聲音的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然而他的一切疑惑在下一秒瞬間消散,只見幾個修士手執長劍追著邪物闖入了林中,三首將目露興奮地看向那幾個修士,眼底閃過嗜血的光芒,“神君,我先去殺了這幾個狗崽子!”說完,他便拿起落在地上巨大的三叉戟向著那群修士衝去。

戚無宴面無表情地走向山下,山風捲起了他黑色的長袍,銀髮飛舞,隱隱可見頸一點黑色的紋路。

須臾,他似是想起什麼,腳步一頓,戚無宴看向正將那修士生生撕碎的三首將,冷聲道,“不許動一隻小鳳凰。”

三首將一怔,有些詫異地撓了撓頭,什麼小鳳凰?那隱族裡面有那麼多鳳凰不能動哪隻?

他敏銳地注意到,在戚無宴提到那小鳳凰之時,神色有片刻的變化。

那點變化不明顯,然而出現在他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卻是令得他有些吃驚,在三首將的印象中,戚無宴就像是個活死人一般,永遠板著張臉,不懂情愛,沒有喜怒,做事全憑心意。

他對那些世俗權力沒有心思,對美色女人亦沒什麼興趣,他就沒見過他有什麼其他的表情,像是石頭中蹦出來的人,木訥無趣。

莫非現在石頭也要開花了?

三首將摸了摸手中的三叉戟,他的喉嚨中發出了些許古怪的聲響。

*****

山下洪水肆虐。

聞鈺神色冷淡地走向山澗,只聽一道輕笑聲於他的身側緩緩響起,那聲音似是青石擊玉,清朗好聽,聞鈺卻是瞬間掀起了眼皮,眸底閃過一絲殺意。

“這次辛苦你了。”

“現下隱族大亂,邪物現世,只待找到那個魔頭,我們便大仇得報,到時候那顧南挽你想要,便大可以將她搶回來。”

只見一團黑霧穿透細微的落雨,緩緩地停留在他的身側,那黑霧漸漸匯聚成一道高大的身影,透過朦朧的霧氣,隱隱可見俊朗的五官。

聞鈺仙君卻是死死地看向那道身影,落在袖中的手猛地收緊,他的指尖下意識地覆上了腰間的長劍,有些煩躁地沉聲道,“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那人也不惱,他輕笑了兩聲,緩步跟在了聞鈺的身側,聲音溫和,“那我便不提。”

“接下來可還需要你來動手,聞鈺,等到大事成了,你自然會懂我的良苦用心。”

聞鈺仙君死死地攥緊了指尖,他心底的怒意幾乎達到了頂峰,漆黑的眸子冰冷地看著腳下被踩歪的草木,“你有心嗎。”

將他變成了如今這麼個不人不鬼的模樣,他唯一想要的小姑娘,卻被他逼的親手推離了身側,以她的生命逼他低頭,他毀掉了他的一切。

那道虛影沉默了片刻,隨即朗聲道,“自然是有的,沒了心,便是邪物都該死了。”他緩緩地跟在聞鈺的身側,原本模糊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了些許,他看著腳下歪斜的草木,輕輕勾了勾嘴角。

他的眉眼與聞鈺有幾分相似,神情卻更陰沉一些,眸底盡是滄桑,看著聞鈺冰冷的面容,虛影指尖動了動,卻沒有更多的動作。

“我們體內流著相同的血脈,你是我的兒子,聞鈺,只有我永遠不會害你。”

*****

冰冷的海水打溼了她身上的衣物,巨浪滔天,顧南挽一劍斬斷了那邪物的脖子,腥臭的血液濺在她的黑裙之上。

顧南挽深吸了口氣,鼻翼間盡是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那些邪物就像是殺不完一般,每倒下一波便有更多的邪物自水中奔湧而出。

放眼望去,盡是密密麻麻的一片。

那些村民正滿臉驚恐地向著山上趕去,顧南挽隨手提起兩個孩子,抱著他們飛到了山澗之中,金鳳亦是抓起幾個村民跟在了她的身後。

只見幾位長老正同大祭司一同圍在那盤天石旁,試圖加固其上的封印,卻毫無頭緒,大祭祀看著滿地的狼藉,忍不住怒罵了一聲,“該死!”

幾位長老亦是一臉的沉重。

顧南挽見狀放下手中的孩子,她沉默了片刻,便又爬上了金鳳的背上,隨著他飛向了山下的城鎮之中,看著滿目的瘡痍,看著那些熟悉的人倒在了血泊之中,顧南挽抿了抿唇。

這一日,她便與金鳳這般來回救助城裡的孩子,直到夜幕降臨,她周身的靈力耗盡,經脈乾涸,金鳳見著她疲憊的模樣,強硬地帶著她回了隱族。

顧南挽也知曉她需要休息,她現在識海中一陣刺痛。

可當她躺在床榻之時,卻沒有半點的睏意,山下時不時傳來無助的慘叫聲,顧南挽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縮排了柔軟的被褥中。

不知過了多久,卻察覺到一股涼意落在了她的身後,熟悉的氣息盈滿她的鼻翼。

顧南挽下意識地想轉過身,卻察覺到一雙大手捏住她單薄的肩膀,禁錮住了她的動作,戚無宴從身後緊緊地抱住她,微微埋首於她的頸間。

直到那熟悉的暗香湧入鼻翼,他體內躁動的殺意方才稍作平息。

第85章他會為她掃清所有的障礙。

隨著他的到來,身後柔軟的被褥微微下陷,他的長袍之上還殘留房外的涼意,寒意襲來,結實的手臂已牢牢地鎖住她纖細的腰肢。

顧南挽微微轉過頭,便察覺到幾縷銀髮曖昧地過她的耳際,帶起些微的癢意。

似是察覺到她的動作,冰涼的指尖落在了她白嫩的臉頰上,他戳了戳她腮邊的軟肉,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這般壓低聲音小聲說話時,於夜色中無端地有些撩人。

“我有點累。”

他極少有這般示弱的時候,顧南挽聞言抿了抿紅唇,她的指尖微微蜷縮,而後落在了他結實的手臂之上,她小聲道,“戚無宴……”

“你方才去哪啦?今天一天都沒瞧著你人。”

身後之人隨之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戚無宴微微垂眸,琥珀色的眸底一片晦暗,熟悉的暗香襲來,他忍不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將那柔軟的小姑娘更加用力地攬入了懷中,她難得沒有掙扎地乖巧地任他抱著。

“處理些事情。”

他似是極為喜歡這種自身後將她攬入懷中的姿勢,他的身量高大,可以將她整個人都嚴絲合縫地擁在懷裡,戚無宴緩緩閉上了眼睛。

顧南挽的目光有些閃爍,她想問問,那些邪物是否與戚無宴有關。

然而她莫名有種感覺,戚無宴並不想讓她知曉,他並不是喜歡瞞事之人,他沒說,她便也沒再多問。

想到最近的事情,顧南挽也有些說不出的心悶,察覺到身後不斷傳來的涼意,她卻難得地有些心安,“你知道那些邪靈是什麼嗎?”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定定地看向她,戚無宴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顧南挽的神色,哪怕在黑暗之中,那張小臉依舊白白淨淨的,泛著瑩潤的光澤,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低聲問道,“你害怕嗎?”

顧南挽搖了搖頭,隨即又遲疑地點了點頭,“還是有點怕的……”哪怕有爺爺和那群老鳳凰在,她亦是有些說不出的心慌,似是有把未知的長刀橫亙在她的頭頂,隨時都有可能落下。

看到那些眼熟的人相繼死於邪靈口中,看著滿地的殘肢斷臂,往日裡熟悉的地界被他們摧毀,她微微捏緊了拳頭,以往經歷的那些和這種大範圍的血腥根本不可同日而語,任誰看到這種恐怖的畫面,總是忍不住心生畏懼的。

還有聞鈺仙君,似乎每一次他的出現,都要比以往更強大些,這一切都令她忍不住有些心慌。

戚無宴聞言沉默了片刻,他摸了摸面前那白嫩的耳垂,看著那張瑩白的小臉漸漸泛上緋色,眸底盡是晦暗之色,他難得地有些出神。

就在顧南挽以為今日不會得到回答之時,卻被身後之人抱著轉了個面,熟悉的冷香瞬間湧入鼻翼,那張俊美的面容陡然放大,冰涼的指尖略過她滾燙的面頰。

戚無宴目光落在她的眉眼之間,看著她眼底止不住的擔憂與慌亂,他捏了捏她柔軟的耳垂,忽的沉聲道,“那些邪靈來自外域。”

顧南挽瞬間睜大了眼睛,她有些詫異地看向對面之人,卻見戚無宴勾了勾嘴角,神色有些說不出的意味,“外域便是千年以前鎮壓邪物之地。”這事太過久遠,以至於修仙界現今存留的大多數人都不知曉這個地方的存在,甚至連鳳凰族那些老傢伙可能都對此一知半解。

這些邪物本也是修仙界內的一個族群,只他們太過殘暴,燒殺擄掠奸/淫/嫖/賭無惡不作,他們大肆屠殺別族血脈,以至於惹了眾怒,被當時的幾個族群聯手鎮壓於各地。

他們被鎮壓之後並未衰敗,反而因為那裡渾濁的靈力越發的強橫,他們的族群迅速地壯大。

融融熱意自指尖傳入掌心,戚無宴微微垂眸,他避開顧南挽的瀲灩雙眸,“幾日之後,他們會攻擊棲梧山或者是海域。”

當年的封印地點有四處,除了隱族所在的地界,還有鳳凰一族所在的棲梧山,海族所掌管的海域,以及仙人真正的埋骨之處。

戚無宴沒有去看顧南挽面上的神色。

他神色複雜地看向窗外的暗色,窗外樹影婆娑雷光閃爍,他出世之時,亦是這般的景象八十一道天雷轟鳴而下,連劈了一夜方才停歇。他自出世以來,便被道結界困於那不見天日的地方,那裡存活著諸多邪靈與惡徒,他有意識的第一眼,見到的並不是父母,亦不是日月星光,而是一個腐爛的巨大頭顱,四處皆是乾涸的鮮血。

除了他之外,那一片的生靈幾乎全部葬身於雷劫之下。

那頭顱幾乎被連根斬斷,只一塊皮肉黏連著經脈血淋淋地掛在身軀之上,他雙目圓睜,空蕩蕩的眼眶中盡是蠕動的蛆蟲蠕蟲,惡臭繚繞,身後是各色腐爛的肉身,每日除了廝殺與血腥,便只有無盡的屍體與斷肢。

那時的他太過弱小,他無法離開那片噁心的地方,只能日日夜夜與屍身相伴,他瘋狂地吸收著周圍的靈力,不知過了多久,他第一次離開那片區域,卻見到了更多的慘狀。

那些邪物生性殘暴,他們比之野獸更為兇殘冷血,父子相食,血親互相殘殺,他們不介意用最惡毒的手段去對付血親,他們嗜血成性,荒/淫無度。

方才出世,滿身皆是醇厚靈力的戚無宴就是他們眼中人人爭搶的香餑餑,無論他到各處,總有些邪物妄圖吞掉他,甚至有個人集結了一片區域的邪物,妄圖圍剿他而後分食他的肉身。

還有些邪物對他生出了些噁心心思。

戚無宴被逼著飛速成長,他本就是天地靈力孕育的靈物,修煉時速度驚人,他也不知他究竟殺了多少的邪物,有多少歹念葬惡意身於黑炎之中。

許是受了那些邪念的影響,他也像是失去理智的兇獸,腦海中只有殺戮與修煉。

直到有一日,他將一個拿著三叉戟的三頭邪物擊敗之時,落在他周身的邪念幾乎一夜之間消失殆盡,他所到之處,往日裡的惡意與貪婪盡數被驚恐害怕取代。

那些邪物對他退避三舍。

後來,戚無宴才知曉,那個拿著三叉戟的邪物便是外域的強者之一,三首將。

他再度擊敗了幾個邪物,自那之後,三首將便亦步亦趨,神色諂媚地跟在他的身後,他們擁他為主。

戚無宴卻逐漸厭倦了外域的黑暗與血腥,他找到機會撕破封印逃離了那裡,他來到修仙界之時,卻再度被無數的修士追殺。

那些人貪婪地看向他,他們說他是頂級的煉丹煉器材料,吃了他便可以原地飛昇,他的血肉白骨可以煉製出天底下最強的神兵利器,他們覬覦他滿身醇厚的靈力,一個煉器宗門更是請來大批修士瘋狂地圍剿他,他們悍不畏死地攻擊他。

離開外域許久,他卻仍舊每日活在殺戮與血腥之中,甚至,比在外域殺的更多,那些修士明明有七情六慾,有良善之心,卻會為了一己私慾比外域的邪物更加殘忍。

那些日子裡,他就像是個滿腦子只有殺戮的怪物,哪怕察覺到周圍打探的視線都會控制不住暴起殺人,滿心皆是暴戾與殘忍,他的雙手染滿了血腥,滿身的罪孽,渾渾噩噩地過了許久。

直到他遇到了一個和尚,滿嘴的仁義道德禮義廉恥,張嘴阿彌陀佛閉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說,若他這般再造殺孽,他便會失去重要之人。

戚無宴不知那時是何心態,許是厭倦了往日的模樣,他隨著那個和尚回了寺廟,學著老和尚唸經靜心。

初始,他也曾有過不耐煩,那些咿咿呀呀的唸經聲聽的他頭昏腦脹。

那個和尚告訴他,日後,他亦會如常人一般有妻兒相伴,而他日後妻子的先祖,便在那日的路上,他再近一步,便會殺了她的先祖,他們二人終生不會再相遇。

戚無宴當時只覺得那老和尚荒謬,他的命線被天道遮蔽,怎可能被他看見,再說,他當時因為那些邪物厭惡透了女人,又不好女色,怎可能會有妻子。

這麼多年過去,老和尚早已圓寂,寺內的主持換了數個,他幾乎已經忘卻了此事,直到這幾日,看到那些邪物的出現,往日的記憶宛若流水一般湧現,他忽的想起了老和尚的那些話。

戚無宴的面容被被褥遮擋了大半,只露出雙琥珀色的眼睛,他定定地看向面前一臉好奇的顧南挽,第一次有些慶幸,他當時聽了那老和尚的勸。

否則今日,他可能依舊是那個心神空蕩的遊魂,麻木地奔走人世間。

顧南挽怔怔地看向面前的戚無宴,哪怕他並沒有明說,她卻也猜出了他話中的含義,長長的睫毛顫了顫,顧南挽紅唇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只輕輕地勾住了戚無宴的指尖,細白的手微微收緊,她不知她是何心態,只小聲問道,“你會保護我嗎,戚無宴?”

面前一片沉默,她聽到了輕微的呼吸聲,伴隨著風聲緩緩地流存於昏暗狹小的房內。

面前的光影一暗,幾縷髮絲落在了她雪白的頰邊,身後的油燈隨著晚風緩緩跳躍著,昏黃的光影於他的面上明明滅滅,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深深地看著她,眸色沉沉,他額心的金印於燭光下散發出淺淺的輝光。

她幾乎從未看過他這般的神情,戚無宴平日裡總是有些冷漠的,哪怕心底有些情緒也不會表現出來,他鮮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像是塵封已久的古井,沉寂無波,哪怕在那種時候,他的神色依舊是淡淡的。

面前之人緩緩逼近,而後在她有些詫異的目光中,戚無宴微微俯下身,卻是在她的唇角落下了個淺淺的吻,微涼的氣息攜著冷香落在她的面前。

顧南挽忍不住蹙起了細細的眉,她推了推身側之人,“現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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