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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大哥過年放假的時候，我也跟著一起回去，跟娘和冰月好好學學，我會做的東西還是有限。”白露每次的關注點都很奇特。
水建設笑了笑，沒有說話。如此看來，當初大哥選擇白露當媳婦就是看中她長得好，沒有壞心眼兒，嬌氣但不懶惰。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臨近十一點的時候，白露把水尚卿和水建設送來的豬腿切下來一大塊兒和土豆一塊兒燉了，蒸的大米飯。
飯快好的時候，水建國騎著腳踏車回來了，看到爹和四弟在沙發上逗兒子，很是開心。
“今天這麼冷，爹和建設怎麼過來了？”
水尚卿解釋道:“天冷的時候，我們一般也不來縣城。但是前幾天獵到一些東西，還是趁早賣掉的好一點。就跑來了一趟，順便給你們送來一條野豬腿。今年你什麼時候能放假？”
“和往年一樣大年初一正式休息，只放到初五。今年的天晴冷晴冷的，下雪下的早，但是最近一段時間是沒怎麼下雪的，也不知道過年那幾天下不下？”
“這種事誰也說不準，自然還是不下的好，要不然串親戚路不好走。”
白露把做好的菜和飯端上了餐桌，幾人開始一起吃午飯。小博康的午飯是一碗雞蛋羹，坐在媽媽懷裡吃的香甜。
水尚卿看的很高興，大孫子能吃就會長得快，長得壯。
在水建國下午去上班的時候，水尚卿和水建設就趕著驢車往家趕去。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到了家，一進院子就聞到肉乾的香味，還做著呢。
兩人進了廚房，看到劉雪梅正把煮入味的豬肉條分批用油炸幹，這樣才能放的久，好食用。
其他幾個小的把之前做好的，晾涼的豬肉條用牛皮紙打包。打包好的有三四十包了，不少了。
水冰月抬頭看向爹和四哥，笑眯眯的說:“你們要嚐嚐嗎？那個小盆裡的是留著我們自己吃的。這次稍微放了點辣椒，味道很好吃。”
水尚卿嚐了一根，點點頭:“確實好吃，我覺得給你二哥，三哥一人寄個二十包就夠了，剩下的我們自己吃。”
劉雪梅抽空回了句:“我也是這麼打算的，畢竟不能光顧著外頭的，家裡的也要人人有份。所以做的多了些。
今天晚飯就交給你做了，做點清爽的，最好沒有肉。聞了一天的肉味，有點不舒服。就想吃清淡的。”
“沒問題，晚上我們吃酸菜面怎麼樣？絕對爽口開胃。”
很快，就到了晚飯時間。一家人一起吃晚飯。水尚卿把今天賣東西的收穫給大家說了一下。
“我們前幾天打獵獲得的鹿茸，麝香，鹿皮，野豬皮一共是賣了八百塊。
當時是我和你們四哥殺了三頭野豬，所以這賣東西的錢我和你四哥分。肉大家隨便吃。
但是你們四哥說，大家一路抬獵物也很辛苦。沒有你們，我們能帶回來的有限，就一人獎勵你們十塊錢。
下次，想分錢，要動手。才可能有掙錢的機會。當然這一次，獵物太大，你們沒有貿然動手是對的，人要量力而行。”
水尚卿說完，給小五，小六，小七和冰月都發了錢。幾個小的都很開心。
本來這次沒怎麼出力，能有肉吃就很好了，還能分錢，真是意外之喜。
之前雖然冰月分給大家很多好東西，但那些不能外露，暫時用不得，就沒有現金招人喜歡。
等幾個孩子都各自回房間休息了，水尚卿把建設叫到他的屋裡，當著劉雪梅的面，把五百塊錢給了老四。
水建設擺手:“爹給多了，我拿一半就成。”
“給你的，你就拿著。你幾個哥哥都是這麼過來的。你也不小了，手裡頭該有點錢了。你這是靠自己的本事得來的。”劉雪梅說兒子。
水尚卿直接把厚厚的一沓錢塞到兒子手裡，叮囑道:“你也馬上高中畢業了，你看你是想找個工作，還是有什麼別的想法，都可以說說。”
“我不著急，等我畢業了，在家幫爹幹活兒，娘就不用那麼累了，可以在家陪妹妹。等妹妹到了上學的年紀，我再考慮工作的問題。”
劉雪梅沒想到老四是這麼個想法，畢竟這麼多年，說起運氣，他確實比不上老二，老三。還沒有畢業就有了出路。
“建設，娘這麼多年都這麼過來了，不覺得累。你要是有機會，還是進城當工人的好，種地，出路不大。
你的幾個哥哥都知道選擇對自己有利的，冰月肯定不想你留在村裡種地。你們這幾年在公社讀書，每天都很辛苦。不是為了畢業回來種地的。”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水建設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就沒有正面回答。
水尚卿擺擺手:“回去休息吧。”
看著老四走出去，關好門。劉雪梅問丈夫:“你怎麼不勸勸他？”
“還有半年時間，現在說什麼都太早。我們就是能讓孩子們吃飽，別的也幫不上什麼忙。
老四其實是幾個孩子裡想法最多的，也最固執的。你沒看到，其他幾個到冰月面前，都是順著她。只有老四，能讓冰月順著他。”
後來的日子裡，老四帶著幾個小的去捕魚，賣魚，水尚卿就不摻和了，幾個小的每天都早出晚歸的，但很開心。
畢竟這樣幹四年了，都是有經驗的老手了，捕魚掙到的錢不比打獵差。
因為七哥跟著其他幾個哥哥忙著賺錢，沒有時間去沈東昇那裡學習。水冰月提著大魚去給沈先生賠罪。
沈東昇接過魚，逗她說:“不如你跟著我學，再教給你七哥。”
水冰月忙擺手:“我還小，不用學那麼多東西。我真的對畫畫不感興趣。我更喜歡跟娘學做好吃的。”
“這麼多天不見你，你在忙什麼？”
“哥哥們最近在捕魚，娘就選了一些做風乾魚，等過年去舅舅家可以做節禮。我在家學著編東西。”
沈東昇很感興趣:“那你都會編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