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你繼續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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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你藏的很好
是我在撿你走漏的風聲
在有的人眼中，戰爭是滿足慾望的最好方式。那是貪婪是索取，是恃強凌弱的掠奪，是最直接最快速的實力成長。
戰火的蔓延帶給人們的是痛苦與掙扎，無處不是民不聊生，屍橫遍野。
每一個時代都會有對應的戰爭犧牲者，他是時代的選擇，是不由自主的被動。這往往是一個輪迴，現在過去和未來的輪迴，只是每次犧牲的人不盡相同，但必定會有人犧牲。
往往有些時候，戰爭不僅僅是戰爭，他是動盪的衍生品，是在塔尖一部分人慾望的延伸，是另外一種形式的收割手段。對整體而言，在無比動盪和不安定的時候會產生危險，會產生焦慮，也會產生機會。但對個體而言，還會多產生一個絕望。
天炎就是曾經絕望過的那個人，那個時代下的犧牲品，無人與其言說。當然了，覆滅的不只是他一個人，那是所有的天帝。
是一群人的終結，是一個屬於天帝時代的終章。
過去如此，現在又何嘗不是如此。
感嘆時代，感嘆命運，是最無助，也最無用的一種行為。
懊悔也是一樣，視為無用之舉。
接下來天面道人所將要講到的，大致也是天炎最不願意去回憶的過去。
“冥荒傾覆而來，結合蠻荒的倒戈，海荒的三位十二濁難以抵擋，很快帝荒也捲入了其中。帝荒當時的十二濁鴻鈞道祖，鬼穀道人，太古道人，其中太古道人實力最為強盛。”
當天面道人提及太古道人的時候，天炎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葉少軒。那時候他為天帝，十二濁是他遠不能企及的存在，未見過其人，只聞其聖名，正如聖靈子的名字是他連說都不敢說出的。但他清晰一點，太古道人和葉家有著莫大的淵源。
的確，帝荒的十二濁都源自帝荒四大家族，分別是葉家，白家和帝家。在那個時代，葉家是最為鼎盛的，其次是白家，帝家緊隨其後。
“帝荒的加入，讓戰局得到了短暫的平衡。聖靈子的實力早已在海荒與蠻荒的戰爭滋養中有了一個質的飛躍，他恐怖的實力比肩仙人。”天面道人激動的說道。
不管他是否殘酷，單從場面上講，這的確是一個偉大的史詩。
“那一刻，整個上介面的世界都被捲入了進來，越戰越瘋狂，越戰越恐怖，戰爭對別人來說是死亡與消耗，但是對聖靈子來說卻是滋養，帝荒聯合海荒已經蠻荒的兩位十二濁，一共八位十二濁共同抵擋聖靈子，可惜結局是慘烈的。”
“我所知道的是白家的那位十二濁大賢鬼穀道人直接被聖靈子用鬼魂柱釘死在了一面百鳳牆上，從此白家走向落寞。這是後話，正當戰爭真正進入白熱化階段的時候，太古道人率先感覺出了這場戰爭是不可能贏下去了。”
“既然都這樣了，那為什麼仙人不出面直接誅殺聖靈子呢？難道仙人也是五穀不分、善惡不辨的嗎？”葉少軒發問道。
“哎。”天面道人深嘆一口氣，“這就要說到仙人的另外一個秘密了，那就是仙人五衰。世間萬物沒有任何東西是永恆的，仙人也是如此，他們活過了悠長的歲月，但是擋不住悠長的歲月，時間在他們那擁有足夠的長度和寬度，但是時間在他們那也會有盡頭。”
聽到天面道人如此說，天炎震驚了，因為在他的認知裡面，仙人就是永恆的存在，是主宰世間萬物的存在。修為不說達至天神，哪怕當時他是天帝，也是可以活上個千萬年，更何況仙人。
“其實現在不僅是天下無帝，還有一個就是天下無仙人。”
“什麼！？無仙人？！”天炎眼睛瞪的銅圓，驚訝的說道。
“這不可能！？仙人怎麼可能會死？”
“一切皆有可能，凡是五行之中皆有定數，天地都是如此，何況只是仙人。”天面道人感慨道。“世間沒有絕對的永恆，一切都是在運動中，一切都是在變化中，輪迴也終有盡頭。”
“那時候三清十二濁，三位仙人裡面有兩位仙人正在經歷仙人五衰，他們也未能走出世間五行。太仙是從帝荒中走出的第一位仙人，他是最早打破天神桎梏的一人，在世間存活的時間以億萬年計算，他也是最早經歷仙人五衰的仙人，他嘗試跳出五行，超脫輪迴，但並沒有那麼幸運，未能像他打破天神桎梏一樣的超脫突破，他也是第一個在仙人五衰面前倒下的仙人。”
“同樣不幸的還有元始天仙，他是三清中第二位問鼎的仙人，但也未能超脫這永恆的枷鎖。在聖靈子誕生之際，其實三清中兩位仙人歷經仙人五衰，唯有最後一位仙人——聖仙，可以站出來。”
“聖仙！”天炎似乎有想起了什麼，眼神透出驚異和恐懼。
“聖仙是最後一位問鼎仙人的三清，他與太古道人也是有著莫大的淵源。”說著，天面道人還意味深長的看了葉少軒一眼。
“太古道人透過逆天陣術與聖仙取得了聯絡，但那是的聖仙也意識到自己五衰劫數將近。有一傳聞，在聖靈子造次的期間，聖仙已經窺得走出五行、超脫輪迴的法門，哪怕天地不復存在，但他不朽不古。但面對自己的劫數和世間的劫數，聖仙做出了拯救蒼生的決定。自古兩難全。”
“在太古道人的推動下，聖仙臨世。那是一場仙人都參與其中的戰爭，聖靈子看到聖仙的降臨，眼神無比的興奮與貪婪，似乎看到了未來動自己，也是似乎看到了終將會過去的自己。”
“不得不說，聖靈子也是一個劃時代的鬼才，他的歷史成就不亞於太仙成就一個仙人之道。”天面道人惋惜的說到。
“為什麼？”
“在聖仙臨世的時候，聖靈子雖無仙人之名，未得天地之認可，但是他的戰力已經比肩仙人，甚至隱隱之中超過了聖仙本人。”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地方！”
天面道人激動的說到，“倘若聖靈子不隕落，他可能成就比仙人還更高的存在，那就是真正的不老不死，不傷不滅的永恆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