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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前,起風了。

浪花拍在沙灘上,捲起白色的水沫。

潮起潮落迴圈往復,張弛湧動宛如地球的呼吸,海洋如此神秘,它是承載物種起源的搖籃,孕育著生命最原始的律動。

碧波向天際延伸,在視野盡頭湛藍的天空融為一線。

方思折他們已經到了,有人在岸邊踩水,有人拿著麵包喂海鷗。

江遲和秦晏一下車,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好帥,”穿紅色禮服裙的女孩說:“遲哥是真打眼,每次看到他,我都心跳加速,兩年沒見,都說他變成渣男了,而我卻只遺憾他不是異性戀。”

方思折看了眼表妹:“方思玥,你這話我會如實轉告姑媽。”

方思玥毫不在意,理了下裙襬,八卦道:“哥,江遲到底什麼時候彎的,你們一起上高中那會兒,他追過你沒有?”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全豎起了耳朵。

方思折抓狂道:“當然沒有!我們是好兄弟!”

方思玥努努嘴:“遲哥好兄弟是洪子宵哦,你好像要往後排嘍。”

方思折:“!!!”

眼看方思折氣得冒火,方思玥的閨蜜趕緊過來打圓場。

“玥玥,”李悠悠挽著方思玥的手臂:“遲哥的新物件也很好看啊。”

方思玥摘下墨鏡,眯起眼睛看了看,因離得遠,看不太清五官,只能勉強看個大概:“他的物件哪兒有醜的......嗯,這個是挺有氣質的。”

李悠悠補充:“還很白。”

海邊陽光特別足,方思玥以手擋光,遙看秦晏是又羨慕又嫉妒:“臥槽,真的好白,在陽光下都發光了。”

李悠悠笑道:“沒事,從海上玩完回來就曬黑了。”

方思折把手裡的麵包撕成幾瓣,都餵了海鷗,嘀咕道:“墨跡什麼呢,半天也不過來。”

江遲正在揹包裡翻紫蘇青草膏。

秦晏在洪子宵車上被蚊子咬了。

三個人才下車,江遲就看到洪子宵突然曖昧一笑。

江遲順著洪子宵的目光看過去,發現秦晏脖子上紅了一塊,位置確實挺曖昧。

秦晏用手摸了摸,在頸側摸到個凸起的腫塊:“是蚊子包。”

江遲湊過去一看,後腦勺發熱:“確實是個蚊子包。”

他在家裡安裝了滅蚊系統,並且三五不時的巡視,保證家裡沒有蚊子襲擊,萬萬沒想到出門才兩個小時,就讓蚊子把人給咬了。

洪子宵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還以為你親的呢。”

江遲包裡翻出紫蘇青草膏:“閉嘴吧你,他對蚊子過敏,等會兒得腫起來一大片。

秦晏不想在脖子上抹著綠綠的東西,就說:“沒事。”

洪子宵也湊熱鬧:“哎呦,還真是,皮都腫了,別撓,越撓越腫......這個位置不太好擠,要不把分泌物擠出來會好很多。”

江遲問:“怎麼擠?”

“蚊子包上有個小眼......就硬擠唄,要是在手上我一般都拿牙咬。”

洪子宵咬了咬手指,給江遲做示範:“或者用小火罐拔一下,跟放血似的,能抽出來透明的黃水。”

江遲伸手捏住秦晏脖頸的面板,感覺到那塊面板嚴重發燙,溫度明顯高於周邊面板。

可是脖子這個位置面板又很薄,江遲試了幾次都沒找好角度下手擠。

秦晏撥開江遲的手:“算了。”

江遲把藥遞給秦晏:“皮都燙手了,吃片氯雷他定。”

洪子宵手很欠,聞言也摸了下秦晏的脖子,驚奇道:“真的好燙!”

秦晏握著藥片,冷冷地瞥了洪子宵一眼。

可惜洪子宵神經太粗,並沒有接收到秦大佬的死亡射線。

他好心地拿出酒精棉片,天真地問:“用不用拿酒精降下溫?”

秦晏深吸一口氣,先把藥吃了,又接過酒精溼巾,恨恨地擦了擦脖子。

江遲瞧出來秦晏不高興,攬著洪子宵的肩,小聲說:“你別大大咧咧地上手摸人家,禮貌點。”

洪子宵看了秦晏一眼,很委屈:“就你能摸唄。”

江遲額角猛跳兩下:“我也不能隨便摸,剛才我不是看怎麼擠包嗎?”

洪子宵同情地瞄了江遲一眼:“那你也沒啥地位啊”

江遲:“?????”

這跟地位有什麼關係,這是禮貌問題吧!

洪子宵從後備廂拿出行李,感慨道:“海王上岸了,蕪川的天,要變了。”

江遲:“......”

秦晏看洪子宵很不順眼,他揚了揚下巴,問江遲:“他嘀咕什麼呢?”

江遲沒敢轉述洪子宵的忤逆之言。

他把驅蚊環別在秦晏領口上:“海上蚊子多,你還是穿長袖長褲吧。”

秦晏低頭看了看自己,白襯衫、黑西褲:“我本來就穿的長袖長褲。”

江遲上下打量著秦晏:“襪子呢?是長襪嗎?”

秦晏抻了下褲腿給江遲看。

他不僅穿了黑色長襪,還穿了襪夾。

江遲豎起大拇指:“還是你講究,出海玩還穿襪夾,優雅,實在是優雅。”

秦晏斜睨江遲:“我還穿了襯衫夾,你要看嗎?”

江遲調侃秦晏不成,反被將了一軍。

鋥亮的皮鞋踩在沙灘上,秦晏行動颯沓,氣勢如虹,彷彿不是出海遊玩,而是參加什麼商業會談。

江遲沒察覺什麼不對,還當是‘季瑜’已經進入了‘秦傢俬生子’的人設。

江遲見了方思折等人,一一打了招呼。

介紹秦晏時,洪子宵簡單說了句‘遲哥朋友,秦家人’,果然沒人再問,都跟著江遲叫‘秦公子’。

秦傢俬生子極多,且都很喜歡奪權,這是眾人心照不宣的事實。

秦氏國外的企業穩如磐石,牢牢掌握在秦晏手中,其餘人只能發瘋般搶奪國內的產業。

如今國內情況並不算明朗,秦家幾個私生子爭來鬥去,這些富二代得了家裡的吩咐,自然不會著急站隊。

所以說要勇還是江遲勇,什麼人都敢碰。

不過這個秦傢俬生子長得真好看,面如冠玉,目似寒星,氣質冷清孤傲,卻偏偏生了一雙含情眼。

含情眼也是冷的,只有落在江遲身上時,才有幾分溫度。

並不算暖,而是種異樣溫涼,讓人看得心癢。

能拿下這樣的美人,不愧是江遲。

眾人隱晦地交換著眼神,目光先後在秦晏脖頸上停了停,都以為這是江遲宣示主權的傑作。

方思玥和李悠悠走在最後面,壓低聲音交頭接耳。

“遲哥是攻。”

方思玥從沒懷疑過江遲的屬性,可近距離接觸秦晏後,她開始有些迷茫:“可秦家那個私生子,看著也很攻啊。”

李悠悠輕輕抽了一口氣:“真的,他腿好長,穿著西裝特別禁慾,超有氣場!”

方思玥手指繞著一縷頭髮,毫無意義地糾結自己更喜歡哪個帥哥,掙扎一番後做出了選擇:“還是遲哥更帥,穿個大褲衩子都帥,你看遲哥的腿。”

江遲穿了一條黑紅相間的運動短褲,到膝蓋的位置,露出修長有力的小腿,肌肉勻稱,線條流暢,充滿了男性的陽剛之美。

李悠悠瞥了一眼就覺得臉紅心跳。

她推了方思玥一把:“什麼大褲衩子啊,那是籃球褲!他真像個籃球運動員,男友力爆棚!好有安全感,他肯定是攻。”

方思玥花痴道:“我無比唾棄我自己那骯髒的心靈。”

李悠悠:“???”

方思玥在李悠悠耳邊說了句什麼,李悠悠化身尖叫雞:“我也想看,我也想看!”

江遲不明所以,眼神乾淨,略帶疑惑看向二人。

倒是秦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得方思玥和李悠悠心裡發毛。

江遲戳了戳秦晏後腰,提示道:“友善點,不可以這麼看女孩子。”

登船後,船員對他們進行了簡單的安全指導。

開進公海前,賭場是不能開放的,泳池和健身房倒是都收拾好了,但沒人去。

一眾富二代昨天幾乎玩了一個通宵,現在沒事可做,全都各自回房補覺。

分房間時,江遲和秦晏理所當然分到了一間房。

江遲推開房門,對著房間正中央那張Kingsize大床愣了半秒。

秦晏緊隨其後走進屋:“一張床。”

江遲問:“換個雙人房?”

秦晏關上門:“沒事,都一樣,要床被子就行。”

江遲和秦晏之間並無私情,對彼此都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越清白越坦蕩,刻意分開睡反而很奇怪,欲蓋彌彰,更加惹人注意。

撿黃鼠狼那晚,江遲有點害怕,就是和秦晏一起睡的,也沒什麼。

秦晏還說,以後害怕還可以找他睡。

插上電卡,屋內的電動窗簾緩緩拉開,巨大落地窗外是蔚藍的海面。

房間內裝飾華麗、色彩濃烈,格外雍容華貴,金碧輝煌。

秦晏身著西裝,漫不經心地站在那兒,卻比滿屋堂皇的裝飾還要尊貴。

“勞駕把您這幾件衣服掛起來。”江遲把套著防塵袋的衣服遞給秦晏:“別擺造型了。”

秦晏把衣服掛進胡桃木衣櫃裡:“我沒有擺造型。”

江遲說:“是是,但這房間跟你太配了,王子殿下。”

屋內的牆面滿鋪金色花紋壁布,配以暗紅色天鵝絨窗簾,完美復刻了歐式古典風格,如同瞬間穿越了200年時光,回到了舊世紀的皇家宮廷。

而秦晏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貴公子,一舉一動都能定格成一副油畫。

秦晏皺起眉,打量金光閃閃的桌布:“我有這麼浮誇嗎?”

江遲轉身,替秦晏正了正領帶:“太正式了,殿下。”

秦晏拽下領帶,套在江遲脖子上:“現在你是殿下了。”

江遲穿著寬鬆短袖,脖子上卻掛著條整齊的領帶,兩種風格撞在一起,衝擊性特別強,有種混亂的禁慾感。

“你的領帶真挺好看的,”江遲摸到了領帶背面定製的花紋:“還是高定的?”

秦晏半蹲在行禮箱前,收拾著洗漱包:“喜歡就送你了。”

江遲坐在轉椅上:“那你的西裝我也喜歡。”

秦晏側頭睨了江遲一眼:“這會兒不嫌穿西裝優雅了?”

“我也沒說不喜歡優雅啊,”江遲腳尖微動動,輕輕踢在秦晏後腰上:“你怎麼這麼記仇?”

秦晏頭也不回:“踢吧,踢髒了也是你洗。”

江遲看著秦晏收拾東西:“洗就洗唄,你現在已經會做很多家務了,再也不是那個拿火柴點電磁爐的小王子了,我非常欣慰。”

秦晏合上行李箱:“嗯,這得感謝江遲博士教導有方。”

江遲和秦晏收拾完東西,坐在私人海景陽臺上喝咖啡。

今天天氣很好,海面風平浪靜,船上很穩,杯中的咖啡晃動的幅度很小,幾近於無。

從踏上游輪的那一刻開始,時間彷彿就慢下來了。

也沒有什麼特別要做的事情,他們這樣坐了一下午,偶爾聊幾句,更多的時候誰也不說話,就看海、看天、看雲,也不覺得無聊。

當緋紅的晚霞掛滿天空,晝伏夜出的富二代們終於醒了。

在船上,晚餐自然是以海鮮為主。

今日主廚選單推薦的是青椒泡東星、牛油果海膽飯、松露鵝肝,另有一切僅憑菜名猜不出食材的菜品。

名字越怪越奢華,主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江遲看了眼前菜。

那是碗綠了吧唧的湯,只盛了五分之一的碗底就算了,最上面還飄著一層白沫,名字倒是挺傳神,叫太極鴛鴦湯。

江遲問秦晏:“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看著眼前的選單,秦晏彷彿回到了和人談生意的社交場景,對晚餐提不起胃口:“看不懂這些菜是什麼玩意。”

“這些餐廳就是這樣,也不知道讓客人猜出食材能判幾年......”江遲隨便在選單上勾了幾道菜,然後遞給秦晏:“你隨便選,點到不愛吃就給我。”

菜品種類很多,很大的盤子裡盛了很少的菜,不是抹醬就是填草,擺盤十分精緻,無論好吃不好吃,大多都是一兩口的量。

江遲和秦晏挨著坐,慢慢總結出一個規律:

如果秦晏面無表情地把菜嚥下去,就是這道菜還行,遇見不愛吃的,秦晏會先拿著筷子猶豫幾秒,才很快把夾起來很快吞掉。

現在,秦晏已經對著盤子裡的腦花猶豫了足足半分鐘。

江遲嘆了口氣,用勺子把秦晏盤子裡的腦花舀出來,吃了。

“不愛吃的給我吃,沒事的。”

江遲側身,在秦晏耳邊說:“我不挑食。”

秦晏問:“海膽飯你還吃嗎?”

江遲忍俊不禁,把海膽飯遞給秦晏:“你吃吧。”

秦晏把海膽舀出來,放進江遲盤子裡,把剩下的米飯吃掉了。

就在這時,一人忽然出聲,語氣算不得友善:“吃個飯也要膩膩歪歪的,江遲,這是你新男朋友,怎麼不介紹介紹?”

說話的是一位容貌俊秀的男生,瞧起來年紀不大,二十歲上下,衣著很時尚,左耳上戴著一枚鑽石耳釘。

方思折皺了皺眉,輕呵一聲:“白文郡!”

白文郡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對秦晏說:“江遲最擅長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你可要小心點自己的碗,別讓人偷了家,小帥哥。”

秦晏不認識這人,根據社交禮儀微笑點頭:“你好,你也很帥。”

眾人:“……”

江遲迷茫地看向洪子宵,用眼神詢問找事這人誰啊?

這個人並不在江遲的記憶裡,應當是出現在‘那兩年’的人,所以......大機率是原主的前男友?

洪子宵拿起手機飛速打字。

【洪子宵:白文郡啊,你前前前前前前男友吧,是你第二任還是第三任。】

江遲:“......”

【洪子宵:那時候他還小呢。】

江遲的眼神從迷茫變成驚恐。

【江遲:小是多小?成年了嗎?不違法吧?】

【洪子宵:高二還是高三?多少年前的事了,論理說早釋然了啊,要不我們也不能叫他啊,他怎麼又找起你的茬來了。】

江遲心說:我怎麼知道。

這可真是無妄之災,明明原主欠下的情債,最後卻都要由他來兜底!

洪子宵和江遲對視一眼,聳了聳肩,示意愛莫能助。

江遲無奈地嘆了口氣。

聽見江遲嘆氣,白文郡臉上掛不住,猛地站起身。

椅子和地板摩擦發出刺耳的滋啦聲。

他端起酒杯,猝不及防朝江遲潑過去。

洪子宵擋在江遲身前,抬臂握住白文郡的手腕:“小郡!別鬧了!”

白文郡推不開洪子宵,怒氣衝衝地把酒杯往地下一摔,轉身衝出了宴會廳。

隨著酒杯落地地破碎聲,宴會廳再度安靜下來。

洪子宵隨手拽過一條餐巾,擦了擦身上的酒漬:“我出去看看。”

江遲按了按洪子宵的肩膀:“你去換衣服吧,我找他談談。”

解鈴還須繫鈴人,江遲願意去談,洪子宵自然不會和他爭,點點頭先去換衣服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燃起了現場所有人的八卦之魂。

白文郡為什麼忽然情緒激動?

眾人隱秘地交換著眼神,都等著另一位主角江遲趕緊離席,他們好相互分享資訊。

秦晏默不作聲,暗暗將大家的表情盡收眼底。

看樣子,所有人都很想解密白文郡生氣的原因。

難道這就是江遲口中的【劇本殺】?

有意思。

秦晏手上的資訊很少,他才剛剛加入這個團體中,連人都沒有認全,不具備什麼主動權。

這種感覺很糟糕。

要知道,從前無論秦晏走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所有人都圍著他,希望從秦總身上獲得一點有用的資訊。

資訊戰是一場無形的博弈,資訊就是那無形的金山,可惜在場宴會中,秦晏的底牌少得可憐。

不過沒關係,絕境重生,逆風翻盤玩起來更有趣。

目前秦晏還沒整理出太多頭緒,他得再觀察一會兒,先聽聽別人怎麼訊息。

資源的整合與分析,也是很重要的一項工作。

江遲在秦晏耳邊說:“我出去一下就回來,你在這兒會尷尬嗎?”

秦晏不覺得尷尬,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他從前參加的那些晚宴,可從沒有這樣有趣的事發生。

整個過程跌宕起伏,混亂中伴隨著驚奇,讓人又想即刻離開又想好奇後續發展,這種前所未有的感受很上頭。

秦晏理性分析:“下午見面白文郡還好好的,他不會無緣無故發脾氣,我想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可惜現在已知條件有限,還不能推斷出最終結論,我需要聽聽別人的意見。”

江遲:“......”

推斷出最終結論?還聽聽別人的意見?

要不要現場寫個論文,或者乾脆拉兩組程式碼跑一下,羅列出所有‘引起白文郡生氣的多種連續型隨機變數’啊?

江遲瞥到方思折手機螢幕,發現這幫狐朋狗友居然在面對面建群,已經在偷偷討論起來了!

真不錯啊,他身邊正常人越來越少了。

江遲看了秦晏一眼,陰陽怪氣道:“用我幫你排除非正確選項嗎?”

秦晏聽不出江遲語氣中的挖苦:“不需要,但我希望你能幫我確定一下,是哪種型別的資訊刺激到他了。”

江遲一臉懵逼:“什麼資訊型別?”

李悠悠舉手回答:“隨意資訊、觀點資訊、過程資訊、具象資訊、抽象資訊。我讀新聞傳播專業的,上學期剛學過這個。”

江遲扶額:“你們還真玩上了是吧?”

餐桌邊,留下的幾個人全看在江遲,眼睛中寫滿了疑惑,明顯都在好奇是什麼資訊令白文郡情緒失控。

他們把這個當成了一次真人劇本殺!

江遲簡直要被這些火上添油的狐朋狗友氣炸了:“用不用我幫你們選個主持人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秦晏。

按規矩,表面上嫌疑最大的人越能先排除嫌疑。

如果白文郡是因為江遲的新男友生氣,那他早就該生氣了,不會等到現在。

所以,眾人暫且先排除了秦晏的嫌疑。

在這次探討中,秦晏的地位水漲船高,被擁護為領軍人物,類似於明星大偵探中的偵探一職。

江遲額角猛跳。

還有天理嗎?

都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是吧!

江遲憤恨道:“好,等我問出答案,就直接去廣播室把資訊廣播出來。”

眾人一陣哀嚎:

“哦,不。”“別啊。”“等我們討論完再對答案不行嗎?”“劇透可恥啊遲哥!”“不要啊,求求了。”

秦晏手肘杵在餐桌上,十指交叉,神情高深莫測,像個反派大BOSS一樣胸有成竹。

他的聲音冷漠而具有威嚴:“這是民意。”

眾人紛紛附和。

秦晏略一抬手,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秦晏肅然道:“江遲,民意不可違。”

江遲:“……”

不知道為何,看著這樣的秦晏,江遲非常想咬他一口。

這大概就是兔子急了都咬人吧。

江遲抬手,在秦晏臉上一掐:“你就跟他們合夥氣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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