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極限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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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道空襲？
聽到父親的話語後，三名原體的神色都是凝重許多。
自通往零二宇宙的空間門開啟以來，到今日已經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聖吉列斯、羅伯特（基裡曼）、萊昂三兄弟也都是有了明顯變化。
聖吉列斯和羅伯特不再是去年那般的“少年”模樣，而是長成了真正的“青年”，身高均已達到一米九三、九四左右，已經與他們的父親齊肩。
如果再算上背後羽翼，那麼聖吉列斯的身高至少在兩米三，不過兩位原體的身形比例都非常勻稱、標準，即便有潔白翅膀，也沒有多少違和感。
這倆都換上了黑色正裝，袖口、領口彆著紅色的“Λ”金屬紐扣，但聖吉列斯喜歡隨意散落的髮型，羅伯特則是留著利落的短寸。
而萊昂這位年幼的“獅王”，身高、體型則遠不如兩位兄弟和父親那般偉岸，“僅”有一米四。
面容仍帶著稚嫩，同樣擁有著一頭金色長髮，可相比之下，萊昂的髮型像是精心打理過，不似聖吉列斯那般隨意。
走入升降梯。
待升降梯的閘門閉合，帶著他們父子四人前往上面時，隋陽繼續說道：“根據潛入沃特國際內部的調查員彙報，對方高層即將實施一系列的攻擊行為。
縱使我們在軍工領域做出了些許讓步，但我們在其他領域所取得的成就，已經讓對方感到了極大威脅，促使對方有意派遣他們的變異人傀儡，試圖暗中破壞、摧毀公司的海外資產，再利用媒體擴大負面新聞。”
說到此處，升降梯正好停穩，並重新展開閘門。
隋陽率先走至升降梯外的另一處地下走廊，然後用餘光看了眼身旁的兒子們，語氣稍沉：
“我在教導你們的時候，曾強調過忍辱負重，不能衝動行事，但所謂的忍耐在對手眼中，逐漸會成為一種軟弱和退縮的表現。
儘管沃特不只是針對我們阿特拉斯，調查員的彙報中也明確提到了洛克希德·馬丁、波音等軍火公司的海外資產，同樣會受到變異人傀儡的暗中破壞，以威脅方式，來增加沃特國際在談判時的籌碼，但孩子們，請記住我曾與你們說過的另一句話…
倘若對方都指臉罵人，並已經抬起手要扇你打你，而你卻還在隱忍或等待，還在抱有緩和的期望，那就從忍辱負重，成為真懦夫、真小丑了。”
“父親…”聞言，已經渡過變聲期的羅伯特，第一個接過話茬：“你剛才說我們要實施軌道空襲，是準備先一步對沃特實施物理性質的打擊行動？”
“最佳的防守是主動進攻。”聖吉列斯也是附和著。
“...”年齡最小的萊昂則保持沉默，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時候。
父子四人也從走廊，來到了一間同樣安有觀察窗的辦公室。
不過窗外景象並非是試驗用途的模擬城鎮，而是佔用面積更為廣闊的地下生產基地。
只見不計其數的自動化機械臂，正井然有序，且不知疲憊的工作中。
其中幾條大型機械臂，甚至採用了某種3D列印科技，用“掃描”的方式建造大型載具的金屬框架。
各條流水線之間，還穿梭著如同大型蜘蛛的橙色塗裝機器人，或是為生產提供協助，又或是在不斷挖掘和擴張生產基地的規模。
當然了，仍有大量人類員工負責生產線的關鍵環節，避免出現差錯，並且這些員工均配備了“高蹺”樣式的機械骨骼。
也有眾多外觀類似AMP機甲，但採用了工程部的黑、橙塗裝，負責搬運重物和建設任務。
來到觀察窗旁。
隋陽將雙手背在身後，看向窗外的建設基地，對兒子們闡述道：“物理性質的打擊手段是必然的，同時也要謀定而後動。
調查員無法獲取沃特的具體破壞目標，我們也不能將命運賭在敵人的選擇中，更不能抱有任何僥倖思想，因此，我將對沃特的高價值資產進行“掠奪”。
美國境外，我們可以安排ARS連隊進行偽裝和滲透，而美國境內的軍事行動，ARS連隊則會面臨諸多問題，例如避開變異人傀儡的追蹤，做到悄無聲息的掠奪樣本與資料的難度頗高，畢竟不只是我們一家公司擁有軍事衛星。
但我們厄尼歐號的所處位置，是高於軍事衛星的太空軌道，而參與突襲的又是暴君這類可執行自殺性任務的生物兵器，那麼，伱們覺得敵人會怎麼想？”
聞言，辦公室內陷入短暫寂靜。
不過一直沉默的萊昂，卻察覺到兩位兄長似乎是在刻意延緩回應，像是給予他發言的機會後，當即道：
“會困惑，因為漫畫故事裡虛構的太空入侵事件居然成真了，我們還可以用沃特公司的塗裝混淆視聽，將髒水潑給他們自己。”
“確實。”
“沒錯。”
聖吉列斯和羅伯特一同點頭。
“呵呵。”感知到三兄弟的情緒波動，隋陽笑了下，沒有深究，並給予解釋：
“正如你們所想的那樣，但讓聖吉列斯登上厄尼歐號的目的，一方面是為了防備意外情況，另一方面是考慮到突襲行動，可能會遭受祖國人的攔截而失敗。
掠奪目標距離紐約不出300公里，我們有辦法對付美國的攔截系統，但祖國人卻有自己的意識，不會被假象迷惑，可以直接摧毀空投倉，導致兩具暴君無法與祖國人展開正面對抗。
倘若沃特直接派遣了祖國人，那麼這將是一次難得的視窗，既測試祖國人極限數值的機會，至於執行者……將由聖吉列斯負責。”隋陽注視著聖吉列斯，語氣放緩的詢問：
“孩子，這是我們第一次進行此次的對話，但你可以選擇拒絕，我也可以取消對抗測試，不去獲取祖國人的各項資料，直接利用【重置】回到昨天重新部署空襲方案，這一切全憑你的個人意願。”
“我不畏懼痛苦與死亡，父親。”聖吉列斯反而笑道：“何況我早就想教訓那個穿緊身衣的小丑了！”
“...”
見此，隋陽沒在說什麼，只是抬起左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緊接著，他走至辦公桌旁，操作了一番，讓辦公室中央呈現出一個略縮地球的立體全息圖。
略縮地球上還被標註出了綠、黃、紅的區域，其中黃、紅區域竟佔據了各大洲面積的60%左右，僅有少部分割槽域被標記成代表安全的綠色。
看著全息圖，隋陽繼續說：“零一地球（明日邊緣）的局勢愈發混亂，內戰不斷，我認為是時候讓公司正式干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