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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序如今很煩躁,看什麼都不順眼。

除了和二姐能說說真心話,和父母都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娶回安氏大半年,看著她更煩躁。

礙於淮陰伯府,加上自己厭惡她,又傻又蠢又呆,和她堂妹益陽郡主哪裡比得上。

他感覺身子有些燥熱,想讓人推出去走走,聽到腳步聲,是二姐回來了。

江陵縣主進來,看到弟弟臉上的神情,問道:“這又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陳序沒有回答她的話,反問道:“最近忙什麼呢?母親剛剛還抱怨你好久沒回來,問我知不知道你在忙什麼。”

江陵縣主說道:“我還能忙什麼啊?不就是家裡那點破事嗎?說起來我還氣呢,梁家是不是以為有個縣主兒媳就是財神爺了,就給你姐夫準備了一點地和兩個鋪子。

“那兩個鋪子在旮旯角落,每個月的盈利還不夠我買脂粉的呢。你姐夫也沒有個一官半職,好歹有個俸祿也能貼補一點,我也走出去應酬,如今還得讓我想辦法去賺銀子。”

陳序問道:“你能想什麼辦法?”

突然想到母親,“你不會和母親做一樣的事兒吧?”

江陵縣主斜了一眼說道:“那我還能做什麼?難道讓我拋頭露面去經營那兩個鋪子?早知道還不如嫁給吳長山,吳家家大業大就算不分家,開支也得從公中出,現在可好,什麼都要靠我自己。”

陳序說道:“你知足吧,要是嫁到吳家,你能有這麼自由?”

江陵縣主點點頭道:“那是,你姐夫在京城只有鄭家這個親戚,除了過年過節去應酬下,平時我也不去。鄭家那個窮酸樣,規矩還多,他姑母見我就囉裡囉嗦地各種囑咐,煩死了。”

巴拉巴拉說一堆,陳序不耐煩聽她說這些,剛想張口打斷他,就見二姐突然眼睛亮晶晶說道:“二弟,你聽沒聽說過益陽郡主一夜白頭的事?”

陳序問道:“你見過她了?”

“那天我路過劉家看到益陽郡主下馬車,我以為白了發的少女會像個老太太,沒想到她像個仙子一樣。一頭銀髮帶的都是銀首飾,頭上插了一個銀步搖,掉下來的一個墜是綠色,身上穿了一個毛茸茸的銀狐色的坎肩。

“我看京裡的閨秀都比不上她,以前沒覺得她有多美,那一刻我嫉妒,怎麼她倒黴如此還能越來越美了?”

陳序聽著二姐說的,腦海裡想象著,二姐再說什麼,他就沒聽進去。

他想立刻把腦海裡出現的益陽郡主的模樣畫下來。

剛好外面下人回稟,說郡王妃找縣主,等二姐走後,他急忙讓人拿了筆墨紙畫,精細地一點一點畫出來。

畫完之後看著畫中人,亭亭玉立,面容是益陽郡主,只是頭上帶著一個毛茸茸的銀色毛球。

陳序面露微笑,畫裡的人好像在給他眨眼,耳邊響起銀鈴般的笑聲。

“序哥哥,給我畫一張好不好?”

“序哥哥,陪我下盤棋好不好?”

第一次見她,她沒有像別人看他的那種奇怪的眼神,聽說他會下棋,沒有因為憐憫說我陪你下棋,而是說陪她下棋。

她不僅僅是這個世上最高貴的女子,還是天上的仙子。

這時候外面有輕輕的敲門聲,陳序聽到是安氏的聲音,他說了一句:“進來。”

安木棉端了一碗藥進來,是給二爺秋冬進補的,進來之後聽到二爺說先放桌上,她走過去把碗放在桌上,看到一幅畫,瞄了一眼。

這一瞄氣白了臉,丈夫畫的是自己的堂妹。

原來如此!

她之前就懷疑二爺是喜歡凌霄郡王府才打了主意。

放下碗的手還沒收回來,手一哆嗦,把碗碰倒,藥汁流淌,桌上的畫頓時模糊。

陳序剛才故意讓安木棉把藥放到桌上,他想看到安木棉見到畫的反應。

會如何呢?

沒想到她把藥碗打翻。

陳序坐在桌子旁邊的輪椅上,伸手揪著安木棉的脖領子把她的臉按到畫上。

“怎麼?不喜歡我畫的人?”

安木棉剛才見藥碗倒了,嚇得魂飛魄散,突然被二爺摁住,臉被死死按在桌上的藥汁上,聽到二爺冰冷的話,更嚇得使勁掙扎,大喊救命。

陳序手上用力,把安木棉的整個臉面朝桌子按下去。

“我怎麼娶了你這麼個蠢貨!”

安木棉哪裡能聽到二爺說什麼,只感覺自己的鼻子要斷了一樣的疼,她使勁扭動身子,想掙脫出來。

後面感覺摁著她的頭手鬆開,她抬起身子,往後退,拼命呼吸。

這時候才看到江陵縣主站在屋裡。

陳序皺下眉頭問道:“你怎麼又來了?”

江陵縣主拿出手帕走過去給安木棉擦拭臉上的五彩繽紛,心疼道:“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不小心摔倒?你不知道二弟作畫最不喜歡人打攪?瞧這臉摔的。”

安木棉驚恐地搖頭,她說不出話來,也不敢說剛才二爺差點要她的命。

縣主剛才明明看到,卻說她是摔的。

江陵縣主繼續說道:“你娘瞧見了該心疼了,要是你娘問,我就說都是我不好,是我和弟妹發生爭執,推了弟妹一把。”

安木棉知道江陵縣主是警告她,如果回孃家告狀,縣主會說她回孃家弟妹卻和她爭吵。

縣主知道她兄弟是什麼樣的人,這對惡魔姐弟!

安木棉出了屋子,聽到屋裡江陵縣主咯咯的笑聲,“剛才她像一個蛆一樣地扭動,好惡心。”

安木棉的手一直在抖,不知道怎麼回去屋裡,陪嫁丫鬟嚇到,她勉強說道:“剛才不小心打翻二爺的硯臺又摔倒,給我倒盆水來。”

第二天江陵縣主又來了,給安木棉送了好些胭脂水粉,說是宮裡出來的。

安木棉木訥地接過說謝謝。

“弟妹,你也彆氣二弟,最近家裡出的事你也知道,二弟想幫忙又無從幫起。你是二弟妻子,夫妻一體,總要替二弟解憂是吧?”

安木棉只是點頭。

“今天我來,是想讓弟妹和我合夥一起做個買賣,我也是為了弟妹好,二弟見弟妹為了家裡操心,心情也會好,弟妹也願意二弟開開心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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