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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醫院裡突然混進來殺手,要殺害盛聽。

雖然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但封晨炘溜了活口,交給手底下人審問去了。

封晨炘叫來醫生,重新給盛聽處理了腹部,還有肩上的傷口。

等這名醫生離開,他才轉過頭,看著床上昏迷的女人,陷入一抹複雜的思緒。

看來醫院裡不安全,盛聽是不能繼續待了。

他得把她帶走。

帶回去。

不過像他們這樣身份的人,把傷患從醫院帶回家,再請京城有名的私人醫生看,也是一樣的。

就在快十點鐘的時候,盛聽醒了,她穿著病號服躺在床上,病房裡空蕩蕩的。

她醒來的時候,地面上的血跡已經被人處理乾淨了。

就連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殺她的人,也不見了。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應該是被封晨炘手底下的人帶走了。

封晨炘,是他救的她?

盛聽蹙起眉,就看到病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臉色陰沉的男人走了進來。

盛聽虛弱的語氣,朝著男人看去:“你怎麼還沒走?”

她還以為,他已經離開了。

“怎麼,很想我離開?”

封晨炘聲音有些冷淡,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蒼白的臉上,眼眸裡籠罩著的陰霾,很深重。

但他看到盛聽的樣子,勾唇笑著說,“離開是可以,不過盛聽,你得跟我一塊回去。”

這話,從他半笑著的眼神裡,好像是在跟她開玩笑。

可盛聽知道,他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

盛聽的唇色很蒼白,她有氣無力的張嘴,好像聽到他這個話後,有些吃驚的眼神看著他。

剛想說什麼。

這時候,忽然封晨炘手底下的人過來,嚴肅說道。

“報告首長,盛小姐的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了,需要您過去籤個字。”

封晨炘冷眸睨了一眼病房門口的人。

他什麼都沒說,甚至都還有告訴盛聽,就這麼擅自做主的給她去辦理出院手續。

“你好好待著。”

他高大冷峻的身影,就站在病床前,隨即抬眸看了眼盛聽後,就出去了。

病房門被無情的關上,盛聽蹙著眉,有些心慌無助地揪住了被子。

他剛才說,是給她辦理出院手續?

他要帶她去哪?

雖然盛聽她知道醫院裡也許不安全,有來歷不明的人要殺她。

事情還不清楚,但是她沒辦法了。

要是被封晨炘帶回去,還不知道她會怎麼樣。

不行,她得想辦法離開這。

想到這裡,盛聽垮下臉來,她不顧腹部的傷,掀開白色被子下了病床。

然後趁著封晨炘離開的空隙裡,偷偷往醫院另一邊走廊溜走了。

帝國醫院裡很大,她從住院室的後門離開,剛坐著電梯下了一樓,就看到遠處一樓來來往往陸續開始來醫院看病的人。

而她走的是後門,這裡人很少,通向另一座B區域住院樓。

她穿著單薄的病號服,深秋的醫院溫度很低,外面很冷,但她顧不上這些了。

她剛要走出去,就被身側襲來的一隻手臂抓住了胳膊,她心驚回頭,就看到男人臉色陰沉的站在她面前。

男人高大筆挺的身影,好似一座山似的,擋住了她前方所有能看見的光。

就在盛聽抬頭,對視上他的眼神的時候,只看見男人黑得難看的臉色,還有他那恨不得掐死她的表情。

他在看到她的時候,她身上的傷沒好,腹部的傷剛處理過,為此黑目蒙上了一層冷意。

盛聽心底一慌,是啊,她怎麼忘了,封晨炘說要到帶她走,她又怎麼可能從他眼前溜得掉?

早已經不是當年了。

所以眼下,封晨炘根本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她被他直接攔腰抱起,重新扔回了病房的床上。

但是接著,封晨炘走向她的時候,盛聽臉色就白了。

“這麼怕我?”

“你想做什麼?”

“收拾你,把你打包帶回去,跟我住。”

“封晨炘。”

“我住在醫院好好的,我不要跟你去。”

“盛聽,這可由不得你。”

封晨炘冷笑了一聲。

他陡然,高大的身影,俯身下來,雙手撐在了她的身側床上,逼近她的眼睛說。

“或者說,你不要跟我回去,是想在這裡和我做點什麼?”

他看著盛聽的臉色,不禁挑眉,嘴角露出一抹曖昧的笑意。

“封晨炘,你不要胡來。”

盛聽害怕的往後縮,卻被男人抓住了腳踝,拖回來在病床上。

封晨炘低下頭,湊近她的頸側說道:“不想嗎。”

“你上次在新洲,纏著我要的時候,可不是現在的態度。”

“更何況,昨晚我還幫了你,盛聽。”

“是你有反應……”

“你……”盛聽胸前起伏,似有些氣急。

難道不是他趁著給她擦身體的時候故意玩弄她,才讓她那樣的嗎?

“這就生氣了?”

封晨炘心底的火,豈不是燃燒的更大。

“盛聽,你再敢跑一次試試,你信不信,我真能當著外人的面強上了你?”

當年是,一聲不吭就跑了。

現在也還是這樣。

“或者,就在你那位沈小姐的朋友面前,當眾和你做?”

而現在的封晨炘,跟當年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他能輕易拿捏盛聽的脾氣,甚至知道她最害怕的是什麼。

“封晨炘。”

聽到這句話的盛聽,眼睛一紅,似乎是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認為他,怎麼能夠說得出這個話?

“你真是個瘋子。”

就算他覺得是她無情甩了他在先,上次在酒店裡欺負她,這次扒了她的衣服也就算了。

可他,怎麼能想到當著外人的面,當眾跟她……做那樣的事?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是可以給人觀看的玩物麼?

“我瘋麼?”

封晨炘卻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好笑的事情。

他伸手,捏住了盛聽的下頜,逼她抬起頭來,直視著他的眼睛。

“呵……”

他唇角溢位涼薄的笑,就連說出口的話都像是猝了毒一樣。

“盛聽,自從你招惹上我的那天起,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你這般肆意玩弄我的感情,會是什麼下場?”

“既然你玩我感情,那我就玩你的身體,不過分吧?”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那深沉的眸底,藏著難以察覺的情愫,透著惡趣味,還夾雜著幾分難以言說的情意。

他陡然,捏著她的下巴,修長的手指收緊,甩開了她的臉。

“即便是死在我的床上,也是你活該,盛聽。”

“我不是你可以隨便玩的人!”

“死在,你的床上?”

盛聽忽然就愣住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以前分明,不是這樣的人。

他不會對她惡言相向,不會對她說這麼殘忍的話。

也不會這樣在床上變著法子欺負她。

難道五年的時間,真的可以改變這麼多嗎?

他不愛她了。

他只想著跟她做,就像他說的,他喜歡做的是她這具身體。

而不是她這個人。

只要想到這些,盛聽的心,就像是被針刺痛了一樣。

密密麻麻的疼,戳在了她的心上。

盛聽難受的,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封晨炘。”

“我知道,是我招惹上的你。”

“也是我耍了你。”

“可我們難道就不能各自安好,過好自己的生活嗎。”

“盛聽啊盛聽。”

他唇角弧度漸深,盯著她看了兩秒,似笑非笑道。

“我的一顆心都差點被你掏空了,你說不要就不要,還想各自安好,你想得美!”

說著,封晨炘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他心底有火。

他恨她心狠,說分手就分手。

恨她逃了這麼些年,好不容易給他找到。

他也恨他自己。

明知道她就是那個人的女兒,為什麼還是對她放不下。

甚至,只要她肯低頭,認個錯,跟他重歸於好,他就能什麼都不計較了。

可偏偏她是盛聽。

是翻臉無情,說不認識就不認他了的盛聽。

他要是不這樣。

恐怕他連線近她的機會她都不會給他。

所以,與其折磨他一個人。

不如他們兩個人一起,反正從盛聽把他心掏走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經瘋了。

只要能見得到她,哪怕是把她用鎖鏈綁在床上,他也甘之如飴。

#

咳咳,你們理解一下封狗,他這些年都是被辜負的那個人。

他失去父親,失去自己的愛人。

他現在差不多已經瘋了。

他能報復盛鳴初,卻唯獨不捨得牽扯她進來。

還有,他只是對盛聽嘴毒,因為好好說話盛聽不聽他的。

關於盛聽的篇幅不會在正文寫太多,就這幾章,還是因為盛家跟主線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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