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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惜:“嗯?”

這跟她喜歡看有什麼關係?

她只是開玩笑啊。

陸雲洲當真了。

“喜歡。”

沈朝惜輕笑著,對視上他的漆黑眼睛。

她想到陸雲洲每次臉紅的樣子。

沈朝惜怕他心裡有什麼負擔,以後不讓她幫忙換藥,乾脆就承認了。

於是,陸雲洲皺著眉,眼底似在聽到她的話以後,閃過一抹晦暗的情愫。

漸漸地,融在了他的心裡,這句話。

被他記住了。

#

就在沈朝惜陪著陸雲洲去換藥,盛聽獨自在病房的功夫,有一名年輕的女護士進來。

“三號床的病人,該輸液了。”

這名年輕的女護士推著推車進來,最上面放著輸液管,吊瓶,橡皮管,還有盛聽的名字。

但是盛聽抬眸,看了眼這名女護士。

並且盛聽的視線落在這名有著一米七幾快要六七以上的身高的護士,微微蹙了下眉。

這名護士身高,不符合之前她見過的所有這裡值班的護士,有些眼生,且這名護士從進來開始,都是低垂著眼睛的。

根本沒有抬起臉來,與她對視過,臉上戴著口罩,叫人看不清她的一張臉。

就在這名女護士轉過身來,倏然,手臂,被盛聽抓住了。

“你是誰?”

盛聽虛弱的聲音,帶有一種冷,她警惕的皺眉。

她是第七區的負責人,警覺性自然是不差的。

可就在她抓住這名女護士的胳膊,眉目緊鎖,冷聲問出這句話的時候。

就看到那名年輕的女護士,眼神一冷,那戴著口罩的半張臉,抬起來,那雙陰毒的眼睛看著盛聽的時候,很明顯。

他就不是個女的。

而是男人。

他是偽裝成護士,進來殺盛聽的人!

霎時間,被盛聽抓住的手臂,手腕間多出來一把摺疊刀。

唰的一瞬!

寒芒閃過盛聽的眼睛,朝著盛聽的白皙喉嚨劃去,速度極快,力道強勁!

盛聽眼神一沉,立即用手,抓著他的手腕,抵擋。

她的速度還算快的,不然就直接被割喉了。

因為是對方突然發起襲擊的,加上盛聽雖然警覺,但是她現在受了重傷,剛手術醒來的第二天,根本不是這名殺手的對手。

就光是力量,就是不夠的,但好在盛聽身手好,能憑藉速度躲避,可就在她避開了刀鋒的割喉,接著手裡的摺疊刀上移。

那名殺手眼神一狠,手腕使力,這把摺疊刀立即朝著盛聽的眼睛刺去。

那力道,盛聽即使抓住了他的手,也很難敵得過他。

盛聽臉色蒼白,額前溢位來一絲冷汗,她用力,卻被逼到了床頭最裡面。

後背,抵在了牆壁上,她眼睛裡映出來這名殺手狠厲的一雙眼睛,還有一把泛著寒光的摺疊刀。

就距離她的眼睛不到一絲一毫,即將戳進去,這樣的話,她的眼睛就瞎了。

先弄瞎了她的眼睛,再殺她,也是一樣的。

就在這名殺手,用了很大的力道,握著摺疊刀,朝她眼睛逼近的時候。

盛聽擰著眉,臉色變得蒼白一片,彷彿渾身的力氣都用上了。

但她的力氣不敵,腹部傷口不斷地滲出血,她陡然,抓著這名白衣殺手的手,往前一撇!

“嗯……”用力過猛,盛聽腹部被牽扯了一下,極其的疼痛,鮮血流出來。

這一下,瞬間摺疊刀劃破了她的肩膀。

往她右肩的胳膊劃去了。

但是好在沒有傷到她的眼睛。

她連忙去按床頭的服務鈴,但是沒有反應!

很明顯是在這名殺手來這以前,就將這個住院室的情況摸清楚,連報警器都關了。

“誰派你來的?”

許是盛聽的職業毛病,她在不清楚敵人是誰的前提下,問出了這句話。

可這名殺手很明顯眼裡只有無情和狠戾,他沒有回答她的話。

這裡是帝國醫院,又是晨曦,還不到七八點鐘的樣子,醫院裡只來了一部分值班的人。

醫生要到八點在正式上班。

所以在病房裡沒有發出什麼特別大的聲音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在刺向她眼睛的摺疊刀,被她用力,撇開,劃傷了她的肩膀的時候。

盛聽被逼得下了床,她有些虛弱,捂著腹部的傷,鮮血從她的指縫裡滲出來。

一滴滴的掉在了地上。

這名殺手眼神一冷,立即,單手握著摺疊刀,往她脖頸劃去。

盛聽被逼退在了牆角,她雙手,用力抓住了這名殺手的手,眼睛直視著這把摺疊刀。

主要是她傷得太重,幾乎都站不穩,沒穿鞋就這麼踩著地,腹部的血,一點點的掉在地上。

就在這時,病房門,陡然被人踹開!

發出“嘭”的一聲!巨大的動靜。

男人看到病房裡的一幕,眼神頓時沉了下來。

封晨炘上前,驟然,抬腿一腳踹中了這名殺手的身體。

這名殺手被踹的猛地退了好幾步,他似乎是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來!

他先是喘息了一下,剛才那一腳,踹的不輕,他眼神狠厲,握著摺疊刀朝著男人刺去。

可對付受重傷虛弱的盛聽,還能行。

但對付封晨炘,他明顯就打不過了。

手裡的摺疊刀,被封晨炘一把抓住了手臂,然後用力一折,幾乎都沒有給這名殺手反應的機會。

“啊……”手腕骨折,摺疊刀掉落在地上,跟盛聽流下的血混淆在一起。

而瞥見地上的血跡,封晨炘眉頭一皺,朝著靠著牆角站著,虛弱的盛聽看去。

就見她臉色蒼白,似乎很難受一般,捂著受傷的腹部,而她的肩膀,也被劃了一刀。

封晨炘眼神立即就像是黑了。

他的大手猛地,攥住了這名殺手的胳膊,將他往視窗拖去。

封晨炘就將他扼住了喉嚨,抵在了病房裡面的一側視窗,他冷聲斥責道。

“你找死!”

他五指收緊,手中的力道彷彿要掐斷了這名男人的脖頸似的,只看到這名殺手掙扎起來。

卻怎麼都掙扎不了。

漸漸地,臉色變紅,再變得蒼白一片。

脖頸,也能聽到骨骼收緊,發出的聲音。

“額……”

再繼續掐下去,他真有可能喉嚨的骨頭,會被捏碎的。

就在這一刻,病房門外進來四五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他們都是封晨炘的人。

因為封晨炘是在新洲,所以回到Y國後,他手底下的人都是穿著西裝便服。

“首長?”

封晨炘臉色很黑:“把人帶走!”

“是!”

他手底下的人看到眼前的情況,立即聽命!

封晨炘陡然鬆了手,只留下喉嚨一片紅痕,再掐了一會兒有可能被他掐死的這名男人。

但是他現在還不能殺了他。

需要抓回去,調查這件事。

“去查!”

封晨炘冷聲道。

“看是什麼人,也敢混進來。”

“是,首長!”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立即轉身,看向了靠在牆角的盛聽。

盛聽臉色白得,捂著腹部傷的手指,有鮮血溢位,不斷掉落下來。

倏然,她眼前一黑,身體往後靠,幾乎快要昏過去。

在她站不穩倒下去時,封晨炘伸手,攔腰摟住了她。

他的眼神雖然冷,卻充滿了幽森擔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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