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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
徒弟獨臂俠，和師父小龍人。
兩輛裸車，練功。
遮羞布無非就是一堆雜草，互相看不見？？
扯蛋。
除了觀眾看不到，互相之間看得清清楚楚。
總之，曹川繪聲繪色講述著關於神鵰裡面的劇情，當然也沒有隱去小龍人被矇眼換人的劇情。
為啥要跟雷婷講這個細節呢。
就是要帶動她的情緒……
之前師徒之間有多美好，矇眼換人就有多毒，氣憤的想要殺人。
主要就是告訴大家，花開堪折直須折，遇到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
你不上，就會有其他人上。
也是告訴雷婷，順著臺階下來就是了，以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人吶，是脆弱的，珍惜眼前人。
千萬不要在意師徒這層虛無縹緲的關係，就算在古代都可以出現逆徒以下克上，更別談是現代了。
現代師徒……
不就是一種趣味性稱呼嘛，除此之外，啥也不是。
……
修煉玄女經，首先《九法》是無法用的，那是後面需要用的姿式……招式。
一開始需要互相引氣，但引氣的過程中，周身會非常滾燙，所以需要降溫。
也就是不能穿東西。
跟老曹無關，是功法這麼寫的，不信參考神鵰蝦女。
但，跟神鵰不同的是，家裡沒有綠化帶，也不能出去找個綠化帶打野吧？
那樣就太刺激了，對於修煉不利，容易氣血逆轉，擦槍……走火入魔。
要不說還是老曹聰明，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為了保證隱私……”
“我們進浴盆吧。”
“有水的遮擋，互相是看不見的，並且水也能夠降溫。”
這樣做臺階就有了，遮羞布也有了。
雷婷沒有道理拒絕。
“唔~~聽，聽師父的。”雷婷低著頭。
“那好。”
曹川正色：“小婷你也別多想，這是為了你的安全，尤其是最近世道不太平，你又加入了安國部門。”
“當然……”
曹川連忙又開始，畢竟老曹是一個有擔當的人，不可能把所有的因素都怪在別人身上。
有擔當的人就善於自省和自我責怪。
所以，
曹川嘆了口氣：“其實這件事也怪我，我感覺到了很多危險，晶石害人哪。”
“晶石害人？”雷婷一怔。
注意力被吸引了。
“唉……”
曹川再次重重一嘆，把晶石的事情講了一遍，雷婷之前也知道一些，但不知道細節。
所以曹川講的很詳細，說自己怎麼無意中得到的寶貝，又怎麼洩露了訊息，之後又怎麼被四族知曉。
尤其是咱老曹被沈漫倚威脅，最後還被寧鈺威脅。
現在全球範圍內，有很多很多很多……勢力都開始盯著老曹。
要不是有葉辰這個大冤種在前面吸引火力，估計現在老曹都可能已經突然失蹤了。
說這些事的時候，可把咱老曹委屈的呀。
雷婷都有些感同身受起來，心中還對漫倚姐多了一分怨氣，怎麼能跟我師父說這些呢？還威脅我師父？
漫倚姐，你太過分了。
這時雷婷也明白，為什麼師父這麼強了，還要急於提升實力，太危險，真的太危險。
懷璧其罪呀。
孝子賢徒，怎麼能看到師父受傷？
“師父，我們修煉吧，儘快提升實力。”
“你……唉~~”曹川重嘆一聲。
“沒事的師父，其實，我，我心裡也不反對的。”雷婷再次低下頭，聲若蚊吟。
這個時候該說什麼呢？
繼續解釋一下？
還是表現出高興？
啥也不用。
這個時候無聲勝有聲，說什麼都不對，因為人家都同意了，你解釋顯得虛偽，你高興顯得禽獸。
不說最好。
……
“師父，你……”
“進來吧。”
半晌。
桶內灌入了新的自來水，涼颼颼的。
雷婷先入，曹川隨後來到了洗手間。
看著雷婷的模樣，她耳根子透了。
曹川嚴正表情：“小婷，拋開雜念，這種功法雖然需要配合，但只是功法，我們的情緒不要被它影響，而是我們要去駕馭它，要不然早晚有一天修煉這個功法的人，會淪為這東西東西的奴隸，再也沒有理智可言。”
“嗯！”雷婷一陣慚愧，暗道自己想多了。
師父雖然有一些小毛病，平時眼睛也有點壞壞的，但男人嘛，欣賞女孩子是不是很正常呢？
本性中，師父絕對是君子。
相處這麼長時間了，雷婷覺得自己很懂曹川。
嘩啦啦——
曹川入桶。
隨後把最後一些服裝祛掉，然後丟出桶外。
至此，二人坦……誠相見。
隔著一桶水，啥也隔不住。
清水能阻隔什麼？
最多就是讓視線有些折向，但該看到的依舊能夠看到。
只是老曹目不斜視，看著她的眼神。
“記得我跟你說的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練功為主。”
“記住，古有歡喜宗，專修這類武學，但這些宗門多數都淪為魔教，就是因為絕大多數人，都掌握不了自己的情緒和理智。”
“而獨臂少年和小龍女，最終成為了俠侶，那就是因為他們能夠控制住自己。”
“別看，別聽，別想。”
老曹傳道。
這姑娘臉色好了一些，可是該臉紅依舊臉紅，完全壓制不住心思。
看的曹川直搖頭。
“你這樣不行，容易氣血倒流，練功非常危險。”
“那……那怎麼辦呀師父，我，我總是有點控制不住。”
雷婷訕訕。
這也是實話。
誰讓咱老曹帥呢，這還是其一。
關鍵問題是咱老曹身材好，那仙風道骨的氣質也好。
還有這師徒的關係作祟。
總之……
鍾晴兒應該很喜歡這類接觸，因為晴兒有特殊基因，可雷婷沒有這東西。
所以，
感覺稍微有點刺激，但更多的還是羞。
羞的都不敢直視曹川的眼睛。
“你這樣不行。”
曹川搖頭，忽然從水裡掏出一個東西。
“這樣吧，你把眼睛遮住，別看我，或許會好一點。”
雷婷一怔。
這眼罩……哪來的？
但不愧是師父，考慮的真周到。
戴上眼罩，確實好了一些，鴕鳥效應。
也可以叫鴕鳥心態。
這種心態每個人都有，所以老曹常用的一個套路，就是在這種事情上。
一旦觸發了鴕鳥效應，那麼很多對方不敢，或者不願意的動作，都可以開發出來。
前世玩的很溜。
“好了，開始修煉。”
“是，師父。”
看，語氣雖然依舊有些顫抖，但是，正常多了。
咱老曹沒有壞心思，所以不需要眼罩，非禮勿視飢渴……即可。
……
修煉功法極其簡單。
曹川本身就是掛批。
而雷婷又是天賦異稟的修武體質。
所以在引氣的過程中，很快就互相觸碰到了。
其實老曹不騙人。
這類功法是好是壞，真的取決於個人選擇。
只要你能夠穩住心思，這功法就是特別好的東西，讓同修者都得到收益。
尤其是這類單純的引氣，大家的真氣會引發共鳴，像是一種靈魂上的共鳴，提升內視，悟性好一點的可以悟到自己體內的宇宙。
甚至達到頓悟狀態。
這樣完全就是一日千里的進步。
但是話說回來，一旦壓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就很容易拋開心法，只去注重修煉《九法》。
完全淪為外在的享受，而不是內在的修行。
成佛、成魔。
就在一念之間。
所謂歡喜宗。
很多得道高僧，最後淪為肉佛，不就是因為定力修的不夠，天天就只知道九法九法，最後一腦門子全在那上面。
不像咱老曹，分得清楚主次。
當然，
同修者，大多也都是伴侶，因為引氣這種事情，幾乎等於靈魂接觸，那可比一般的外在接觸要有感覺的多。
普通人都容易曰久生情。
更遑論是這種靈魂相處，轉瞬就陷了進去。
…………
前半宿引氣。
後半宿，練功。
九法很重要。
咳咳……
就像武學中少林寺的那種，每一門功夫都需要用佛經來提升境界，要不然會走火入魔。
這種玄經也是如此。
九法和心法缺一不可。
必須要找到一個平衡點。
總之，在老曹的引導下，平衡點就是前半宿練功，後半宿練勢，陰陽、結合，天人、合一！
蜜腿……
力道是真大，就如最初所言，真的能夠用奪命剪刀腳去夾死人……更別說她現在的功力強大了這麼多。
曹川縱橫江湖三十餘年，尤其是穿越後，更是橫行無忌。
但在她的壓迫下，差點輸掉。
可見雷婷練功天賦異稟。
當然，也有靈魂合一的原因在內，單純的只是外在，曹川永遠輸不了。
可是在靈魂上，曹川差點沒守住。
最終打平，看似很丟人，可是有一說一，這是兩輩子合在一起，老曹最記憶猶新的一次……
或者說，最舒坦的一次修煉功法。
這類功法，真的很容易讓人迷失自我。
曹川要念一百遍靜心咒，才能將體內的心魔給徹底壓制住。
太狠了。
真的太狠了。
要說不說，難怪寧家的人不正常。
瑪德，修煉了這種東西，但凡自制力差一點的人，都會成為變太。
算起來也怪不著寧家的人，要怪就怪功法吧。
曹川暗暗想著，也算是為自己找一條退路，萬一以後自己變太了，都怪玄經。
呸。
什麼玩意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