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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子！”
這聲是老曹叫的，叫的是小閣老曹公子。
二曹終於見面。
有一說一，愛好相同，實力不對等，小閣老會玩，比如他發明了舔鉤子。
拉屎都不需要紙。
有丫鬟給你吃乾淨……
這就是小閣老發明的。
玩的就是一個腌臢！
二人相見恨晚，聊了一些有的沒的，關係不斷的升溫，尤其是小閣老還是夢玉的舔狗，自以為得到，實際上被迷惑的團團轉。
而且魔門最近也有了一些動靜，借用小閣老的一些實力，不斷的在京師之中拉幫結派，拉攏了不少關鍵位置的官員。
這都是在佈局。
只要曹黨為魔門說話，魔門就能夠借勢。
這個佈局可能會比較久，只需要等小閣老越爬越高，到時候魔門的人也會滲透到大乾方方面面。
甚至魔門還想跟小女帝合作。
兩邊下注，到時候選擇的餘地就更多了。
…………
“母后。”
太后已經有兩日沒有上朝聽政，小女帝一個人在朝堂上真的是孤掌難鳴。
小女帝恨不得將朝堂上那些食君之祿，卻幹著結黨營私勾當的朝臣，全都斬殺於金殿之內。
回想起老曹說的那些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最簡單的方式，殺。
都特麼已經這樣了，你還管天下亂不亂？
可小女帝也知道，這種想法也只是一時憤怒，不能真的這麼幹。
忍著氣。
下朝後小女帝來到了壽安宮，見太后。
“母后，您身體好些了嗎……”小女帝不解，這麼強的實力，怎麼會抱恙呢？
而且躲著不見人。
見人都在紗簾之後，見不到真容。
“本宮沒事，只是修煉出了點岔子，擔心被人看出來問題，你回去處理公文吧，本宮明日陪你上朝。”
聞聲，小女帝鬆了口氣：“母后，我想出宮。”
“不行！”太后下意識厲聲。
“……”小女帝一怔。
之前太后都不反對她微服私訪去見曹川的。
只不過太后要求她每次出去的時候，都要來稟報。
怎麼現在就反對了？
而且語氣不對。
態度也不對。
太后輕聲：“曹川現在於曹家走的近，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他知道你是女帝。”
“是曹家人告訴他的？”小女帝心頭一怒，她就想以普通公主的身份和老曹接觸，結果現在算什麼？被人攤牌了？
曹家……
該殺！
太后答非所問：“不明白曹川的正治偏向之前，你不允許去見他。”
“哦！！”小女帝低著頭，眼珠子亂轉，正在考慮怎麼偷偷出去。
……
夜晚。
臺上的歌舞。
瞟客公子依舊絡繹不絕，跟特麼趕考一樣，夜夜都在，啥時候傾家蕩產了，也就消停了。
韭菜是割不完的。
“哥，你知道，京師最好玩的地方在哪裡嗎？”小閣老喝了一口酒，故作神秘道。
曹川不解：“難道不是這海棠閣嗎？聽聞這可是第一閭樓。”
小閣老搖頭一笑，靠近老曹，低聲道：“教司坊和教坊司。”
“呃！”
曹川挑眉。
教司坊老曹知道，官妓嘛，裡面關押的都是犯了錯的官家女子。
乾淨是肯定乾淨的，至少比閭樓乾淨。
而且有錢不一定能玩，必須要有社會地位。
至於教坊司，別看教坊司和教司坊，一字之差，只是顛倒了一個順序，那麼說法就不同了。
“教坊，歸內廷直屬，先帝最喜歡的就是教坊……”小閣老解釋著。
老曹恍然大悟。
明白了。
一個是官妓。
一個是歌舞團。
這個老曹熟。
原本這個教坊是屬於禮部掌管，專門在慶典，或者迎接其他王朝貴賓的時候獻舞，屬於國家隊文工團。
後來到了先帝這一代，教坊就變了味。
也是個佬澀批。
直接把教坊劃歸為了內廷，由內庫撥款，並且教坊還吞併了教司坊，也就是歌舞團吞併了官妓。
裡面有犯官的子女，也有宮內的宮女，或者是一些美人嬪妃。
先帝日日夜夜流連其中。
直到先帝死的時候，還賜死了不少教坊的女子，說是陪著他一起下去，繼續獻歌獻舞。
但教坊依舊存在，畢竟每天犯官那麼多，包括前段時間死的內閣次輔王錦，也是顧命大臣。
王錦當場被殺了，男丁之後大部分都充軍，押送邊疆，活不了。
而女子都被送入了內廷教坊。
正在被一些老宮女教育著呢。
以前先帝是男的，現在女帝是女的，教坊還乾淨，那些不乾淨的已經隨著先帝去了。
“那這麼說來，這教坊，應該是屬於皇帝的女人？”
“沒錯。”
小閣老點頭，接著又搖頭：“可那是老黃曆了，現在女帝無權，內廷的印璽都在我手中，這教坊，我是準備要做教坊丞，到時候咱兄弟就有樂子完了。”
“嘿嘿嘿，聽聞先帝還有不少妃嬪，按照祖訓應該去感業寺養老，但只需要小小手段，就能讓她們進入教坊。”
“先帝玩得，我曹某玩不得？”
小閣老這話大逆不道啊。
“還是你會玩。”曹川也笑了。
忽然有了目標。
來到這後花園，一直當個閒人貌似也沒啥意思，每天釣魚，下棋，早晚會膩。
偶爾欺負一下下棋的老頭，也就那樣吧，畢竟老頭就那麼多，早晚都氣死了，年輕人還沒成長起來。
所以這個“教坊丞”，屬於教坊的最高領導，老曹是當仁不讓的。
當然，
老曹正人君子來的嘛，他和小閣老同姓曹，但目的不一樣。
小閣老是為了銀亂宮闈。
而老曹是為了救人於苦難之中。
比如之前的內閣次輔王錦，他有什麼錯？死了死了，男子充軍，女子為奴為婢，這真是對不起三朝元老的身份。
老曹準備救人。
“那我就祝兄弟，早日坐上教坊丞這個位置。”老曹舉起酒杯，哈哈一笑。
小閣老也相視一笑。
壓根沒發現酒中有東西，傷腎筋的藥物。
老曹還想著，我家大兒啊，爹也是為了你呀，你和楚峰在一起也許會膩，爹幫你多培養一個玻璃，等以後帶你來這邊度假的時候，讓小閣老陪著你玩。
你們兩個就磨豆腐吧。
……
次日。
老曹又是日上三竿才起來。
在夢玉貼身丫鬟小蝶的伺候下，穿衣洗漱。
唉。
越來越墮落了。
古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這才多久呀？老曹感覺自己都退化了。
衣服不會自己穿了。
洗澡不會自己搓了。
洗腳水都端不動。
連拿扇子都拿不起來，都是身邊人幫忙，要不然老曹得餓死街頭。
墮落了吖！
不行。
回頭要把兩小隻帶過來，上啥學呀，這邊不用文化課的，學學宮廷禮儀就行了。
女子無才便是德呀。
這些事情回頭再說，老曹今天有事。
中午有個店開業。
晚上老曹要回藍星一趟，看看有沒有新的氣運之子。
……
中午，
曾經最大的燕子樓，是鳳都這邊數一數二的酒樓，一共七層。
在古代的七層，非常闊氣，佔地面積也非常大。
老曹直接盤下來了，威逼利誘唄，魔門出面的，老曹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錢。
對錢沒什麼興趣了現在。
之後又請了好幾個模擬人廚師，一千積分一個的工作型別，整個後廚都是模擬人基地。
把藍星的菜餚引進過來。
還有最烈的好酒，牛欄山二鍋頭，十來塊錢一瓶，過來就是一百兩一斤。
這個世界炒菜還沒興起。
更別說各類調料了。
再加上模擬人對於細節的把控，每道菜那都是精品，御廚看到都得跪。
原本，老曹是想把這個七層樓，搞成俱樂部的。
比如一樓洗浴，二樓按摩，三樓加裝一個防盜門……
越往上越貴。
不過後來想了想就算了，需要重新裝修很麻煩。
再說了，都到了古代，再搞現代那種模式也沒啥意思，海棠閣就挺好。
現在還有教坊。
回頭搞個酒池出來，放在教坊那邊給大家使用，也不是不行。
幹一行愛一行嘛，穿越到不同的世界，就要有不同的玩法，不然不就白穿越了？
……
細節不表。
反正無論是酒水，還是飯菜，這些來來往往的客商和大官，都是讚不絕口，幾乎都是吃撐了才離開。
這些人也是沒見過世面，家常菜都是降維打擊呀。
而且老曹為了區別對待，七層樓分成了七個檔次。
一樓自然是誰都能來，屬於大廳食客。
二樓就需要錢了，至少有一定的家底，有點身份的商賈員外。
三樓就是官員，三品以下。
四樓是二品。
五樓是一品。
六樓是各類王爺，郡主，公主之類的。
至於七樓……老曹！
“你是真會賺錢……這菜比宮裡還好，借幾個廚師給我。”
“不借。”老曹搖頭一笑。
七樓，老曹接待了小女帝。
身份已經公開，但話還沒說開。
小女帝怒嗔：“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那又怎麼樣？傀儡爾！”
“你……”
“行啦行啦，別你你你的，吃飯吧，你啥時候掌權了，啥時候再來跟我擺皇帝的架子，現在的你，手裡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要權也沒權，我能讓你上七樓，已經很給面子了。”
曹川指了指地板：“你要知道，大閣老他們都只能上六樓，這是規矩，是我風滿樓的規矩！”
小女帝氣息一弱，倒也不是被曹川噴的，而是想起了悲傷的事情，一瞬間悲從中來，苦從心起，差點就哭了。
說到底也是一個未……掌權親政的小姑娘。
每天戴著面子，裝弱，裝憤怒。
過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
連個臭開酒樓的商賈都不怕她，氣死人了。
老曹也是憐香惜玉的人。
見不得妹子哭。
哪怕是假哭，是綠茶，都無所謂，只要你能哭出來，就憑你這個演技，老曹都會給你點個贊。
老曹直接把她抓了過來。
摟住！
“你……”
“想不想掌權？想不想我幫你弄死曹黨？天下不會亂，甚至會更強，想嗎？”
“想！”
小女帝不動了。
她不動，老曹就開始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