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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如意剛回到四夷館,就看見錢昭站在四夷館的門前。
“你在這做什麼?”任如意有些疑惑,伶舟漾剛知道真相,這時候應該需要安慰吧,怎麼錢昭不去安慰她,反而站在門口呢。
錢昭聞言對任如意輕點著頭並未回答,他往任如意身後看去,卻沒看見伶舟漾。
他愣了一下才出聲問道:“任姑娘,阿漾呢?”
“她不是自己回來了嗎?”任如意皺起眉頭,她和鷲兒說完話後,出了長慶侯府就沒見到伶舟漾了。
看著錢昭愣住的樣子,任如意問道:“她沒回來?”
錢昭點頭,他從阿漾出門開始就在這等著了,並沒有看見阿漾回來。
“我出去找她。”任如意說完就要轉身往外走。
畢竟是她讓人把伶舟漾叫去長慶侯府的,現在伶舟漾沒回來,她也有責任。
錢昭出聲阻攔:“不用了,寧頭兒在等你,我出去找。”
說完也不再給任如意開口的機會,錢昭直接出了四夷館。
麴生酒樓——大堂。
一灰色布衣男子四處張望著下了樓梯走到那粗獷男子身邊。
“老大,去看過了,那小娘子在三樓最邊上的甲字號房間,我還看見小二送了好幾壇烈酒上去。”
“是嗎?保證其他房間都沒人嗎?”
“保證沒人,老大你想幹什麼都成,而且我這兒還有催情香,只要聞上一點,別管性子多烈,照樣會服軟的。”
“你小子幹得不錯,等會兒找個小二讓他把這香扔進香爐裡知道嗎?”
“放心吧老大,這事兒我順手,不過老大,這次的催情香可不同以往的,老大你得提前吃解藥,不然就沒樂趣了。”
“還是你懂事兒,哈哈哈哈哈。”
甲字號房間,伶舟漾正在大碗的喝酒。
這時,一個店小二敲門走了進來。
“姑娘,這是我們酒樓贈的小吃食,給您送酒的。”
伶舟漾漫不經心的點著頭,說道:“謝謝,沒事就出去吧,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是。”店小二看著只顧著喝酒的伶舟漾,從懷裡拿出一包藥粉,直接灑進了一旁的香爐裡,然後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
錢昭從四夷館找到長慶侯府門前,一路上他都沒有看到伶舟漾的身影。
他逐漸有些急躁了,生怕伶舟漾又像上回一樣遇到什麼事情,然後受傷。
正當他焦急時,他驀然想起,剛才在路上時看見了一家還亮著燈的酒樓。
阿漾喜愛喝酒,說不定是去酒樓喝酒了。
想到這,錢昭就轉身往回跑,不到一刻鐘就到了麴生酒樓門前。
他抬腳走進酒樓,掌櫃的見到客人立馬揚起和善的笑容。
“客官裡面請。”
錢昭輕輕點頭,在大堂裡面掃視了一圈,沒看到伶舟漾的身影,他有些失落。
掌櫃又問:“客官也是一個人來的嗎?”
錢昭抓住了重點,連忙出聲問道:“也?是否有一藍衣的小姑娘也來過了?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
掌櫃的見錢昭一臉冷峻,語氣生硬,便不自覺的結巴起來。
“是,是啊,那姑娘沒走,現在正在樓上的上房喝酒呢。”
錢昭的語氣不容拒絕:“哪個房間,帶我去。”
掌櫃的緩了一下,才答道:“客官,不是我不帶您去,那位姑娘明確說過不要讓任何人去打擾她的。”
錢昭直視著掌櫃的眼睛,語氣微冷:“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覺得我能不能去?”
掌櫃的看著臉色陰沉的錢昭又嚇了一跳,這人怎麼還能越來越冷呢。
“那客官您跟我來吧,那位姑娘就在樓上的甲字號房間。”
錢昭跟著掌櫃上了樓,剛一走到三樓的樓梯口,就看見甲字號房間門口站著一個滿臉胡腮的壯漢。
“這位客官,您怎麼在這?”掌櫃的看著胡腮男有些驚訝。
“我怎麼在這?裡面是我的小娘子,我怎麼不能在啊?”聽那胡腮男語氣,顯然是已經喝醉了。
錢昭看了一下門牌,確定是甲字號後,他直接衝過去給了胡腮男一腳。
“要是嘴不想要了,那我就給你剜了。”
“你你你,你敢打我?你找死!”胡腮男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他說完話又踉踉蹌蹌的起身,然後舉起拳頭就要打錢昭。
錢昭直接抬起手握住胡腮男的拳頭,然後用力往外一扭,只聽見一道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我的手我的手!”胡腮男立馬就哭天喊地起來。
錢昭鬆開手,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遞給了掌櫃,然後冷冷的開口:“掌櫃的,把他送到醫館,銀子我出。”
“哦哦,好,我這就去辦。”掌櫃的接過銀子愣愣的點頭。
等錢昭開門進了房間,掌櫃的才回過神把那胡腮男帶下樓。
錢昭一進到房間,就覺得這房間裡的味道有些奇怪,不過沒多等他反應,伶舟漾帶著醉意的嬌媚聲音就傳來了。
“我不是說不讓人來打擾我嗎?”
伶舟漾轉身,原本編著的辮子這會兒已經散落開來,臉頰到脖子都泛著紅暈,她的衣領也凌亂的微敞開著,露出了精緻的鎖骨。
錢昭見狀,連忙把門給關上了,生怕掌櫃和那胡腮男還在外面,阿漾這副樣子,可不能給其他人看到。
看著伶舟漾迷糊的樣子,錢昭走到伶舟漾跟前,伸手把她的領口整理好,輕聲道:“阿漾,阿漾,醒醒,我們該回去了。”
伶舟漾看著錢昭,懵懂的問道:“嗯?回去?回哪啊?你又是誰啊?”
錢昭:“我是錢昭,你醉了,我們該回四夷館了。”
伶舟漾聞言,就湊近錢昭看了又看,然後戳了戳錢昭的臉笑道:“你是錢昭昭啊,我不回去,我要喝酒,我現在只想喝酒。”
錢昭捋了捋伶舟漾耳邊的頭髮,柔聲哄著:“阿漾醉了,不喝了好嗎?”
“不行,阿漾今天心裡很悶,阿漾要喝酒的。”伶舟漾一本正經的搖晃著腦袋,語氣軟軟的。
錢昭有些無奈,“可是阿漾醉了,今天不能再喝了,我們改天喝好嗎?”
伶舟漾拒絕:“不好~就要今天喝,你陪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