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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美面前,思仁的眼神瞬間無力地軟塌下來。

"仁哥,你那狗圈,很適合你呀!"

江南美這樣一說,旁邊的陳東昇也不禁忍不住噗吱了聲。

"狗圈?"雪柔聽到他們的對話,有點好奇。

陳東昇向雪柔指了指葉思仁脖子上那顯眼的白色大頸圈,她也笑了一笑。

"仁哥,你這樣穿搭不好看,要不,我借裙子和絲襪給你,我記得你女裝起來,是最好看的!"

葉思仁不敢跟她爭吵,只是一味低著頭凝望著頸圈,緊握拳頭,不時看看江南美,禮貌又不失尷尬地微笑,尬笑,假笑,笑了又笑……

"唉呀,真的很可惜呀,我們的副隊長,東昇學長的接班人,竟然要淪落到去下三流的獨角馬裡當打雜。"江南美嘆息道。

甚麼?

他轉來陳南芳前,竟然是黑龍樂隊的人?

雪柔心裡不禁吃了一大驚。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江南美一邊冷嘲,又不忘冷眼瞄了瞄雪柔,又說:"當心色字頭上一把刀呀,仁哥!"

"小美,我已經照你的話做了,把獨角馬解散了。今年銀樂隊比賽,林雪柔再也不可能跟你和東昇學長競爭最佳獨奏了。希望你遵守承諾,放我一馬吧!"葉思仁誠懇地說。

雪柔聽罷,心裡怒火中燒,原來,樂隊的解散,竟是他早有預謀,她抓緊拳頭,恨不得現在就把思仁給收拾一頓。

"你說這個?"只見江南美拿出了手機,在葉思仁眼前虛晃一下。思仁就著緊地點了點頭。

江南美說罷,就招聚了林雪柔,陳東昇及附近的人過來圍觀,並說:"大家來做我的見證人。"

江南美給他們看了手機裡,葉思仁的果照,和他穿性感女裝時的滑稽照,並在他們面前慢慢地,像是依依不捨般的逐一刪除。

陳東昇一邊恥笑又打量著他:"身材不錯,學弟!"

雪柔捂著臉,但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特別是人魚線上那完美肌肉,線條,甚是誘人。

葉思仁又尷尬地看了看雪柔,深怕她會公報私仇,直接讓他在陳南芳社死。

然而,雪柔並沒有,她心裡突然一涼。

"這樣……不是很好吧。"輕拉陳東昇的衣角,在他耳根說。

"唉!雪柔,他活該!別看他斯斯文文的,其實就是個色鬼,變態!"陳東昇說著,扯下了他的眼鏡,丟在地上。又故意扯了扯他的頭髮。

雪柔以為這種霸凌的情況,只會出現在三流學校,怎料連一級學府也是如此。

但見思仁只是緊緊地抓住拳頭,凌亂的頭髮又半掩著從手臂紅上臉的氣息。但他仍然低著頭,沉著氣。

"你們在幹甚麼!"工作人員見狀,馬上制止。

"沒有,我們只是幫他稍為打扮一下。看,這不就帥多了嗎?"江南美又蹭蹭這些本就認識的學校保安,他們就沒有打理,眾人和平散去了。

雪柔看了看身邊披頭散髮,衣服又皺又亂,揚線脫鈕,連皮帶也被扯掉的思仁,他捂低身子,陷入了一片陰霾之中。

雪柔不知道該說些甚麼安慰他。

她跟他本就不熟,甚至有點過節……

過了一會,選拔正式開始,眾人都安靜地回到坐位,依序應試。

剛好,陳南芳排在首位,雪柔就領著垂頭喪氣的葉思仁先來到小黑屋熱身。

一到小黑屋,葉思仁突然壞壞地笑了幾聲,精神抖擻地仰起頭來,沒有眼鏡的摭蓋,他的眼神更加深邃,凌厲。他輕撥那凌而不亂的頭髮,甩掉領帶,鬆開袖鈕,和包在褲腰的襯衫,旁邊的警員也幫他開啟束縛的頸圈,一瞬間,整個人變得充滿自信,又帥又痞。

“你沒事吧?”雪柔見他整個人性情大變,忍不住慰問道。

他抿嘴一笑,沒有回應,把外套拋給雪柔保管,輕輕拍她的肩膀,從她身邊擦過,瀟灑地揮揮左手,輕呼道:“學姐,GoodShow!”

說罷,搶先進入錄音室應試。

“Good……Show……”

(作者的話:香港演藝行業通用,臨演出時的祝福語:show是關聯詞,除了意為表演順利外,還有好好展示自己的意思。)

經過幾小時的應試,參選者再次聚首一起,等待成績公佈。是次選拔,除了會選出紫荊花廣場上升旗儀式,及國慶晚會的聯合銀樂隊外,參選者的積分也會累計在是整個國慶比賽之中。

小號組第一名,更會成為當日國歌小號前奏的獨奏,這對於迴歸祖國十X週年的香江人,是一份無上的殊榮。

"仁哥,你猜誰會考上第一名呢?"江南美用指尖狠狠地戳他的肩說。

"不……不……知道,也許林雪柔吧。"此刻的葉思仁,戴回摔破的眼鏡,瑟瑟縮縮地回答。

"對呀,林雪柔可是大音樂家,世界排名第三的銅管樂家,前義大利教練,現役國家隊教練,哈利舒伯特的繼女。"陳東昇說。

江南美冷嘖了聲,又踢了一腳雪柔的椅子:"有甚麼了不起的,我爸要是音樂家,我比她還也行呀!"

雪柔很討厭被人這樣說,但她早習以為常。繼父雖是音樂家,但二年前和母親離異後,她就一個人搬出來。之後她也沒有上過繼父的課,自知技術早已經追不上陳東昇他們。

大家都屏息以待,想要看看冠軍是誰。

怎料,接下來的一秒,所有人都破防了……

葉思仁以一分之差,遙遙領先於第二名的陳東昇,奪得第一。林雪柔以0.01分之差屈居第三,江南美則很精準地把分數壓在及網格線以下,不知道在謀劃甚麼。

選拔完後,林雪柔和思仁,穿回校服,乘著地鐵,回到學校上課。

回程路上,他們都沒有說甚麼,

唉,他們又能說些甚麼呢?

當晚,雪柔又發起了那沒完沒了的夢。

只是,這一次,她看到了更多。她看見自己帶領著以獨角馬的成員為骨幹的國家隊,踏上Korea濟洲島,征戰國際青年銀樂隊大賽。傾刻間,十萬人的焦點,全都聚焦在他們身上。

明明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但她腦海中的少年好像在告訴她,一切才剛剛開始……

星期三放學的時候,思仁按照學生會的意思和雪柔,一起去檢視銀樂隊的幹部室。

一開了門,只見裡面的架子上不單放著最好的樂器,也陳放許許多多銀樂隊的回憶:從1985年創校至今,不同時期的制服,團體照,獎項,海報……

高掛在正中央,是那有如盾牌般巨大的隊徽。隊徽上畫有獨角馬的肖像。下面寫著隊訓:"傾以至終Since1985"

意思是:凡事都要傾心竭力,不到最後一刻,也不可輕言放棄,直到時間的終結。

最初,首任校長兼創校人,陳南芳因為擔心因犯過罪而失學的青少年無法在社會上生存,從而向校董會爭取,在一塊二戰時期的亂葬崗上建校。

因學生也是三教九流的烏合之眾,紀律修養甚差,她就想到聘請前警察銀樂隊教練,強制最頑劣的學生加入銀樂隊,透過紀律訓練和音樂陶冶來教化他們。

所以用獨角馬作隊名,因它既有淨化人身心的力量,也是在神話中,唯一誕生在黑暗中的神獸。它負責統管時空,象徵:純潔,正直,勇敢以及貫徹始終的信念。

正好吻合校訓:身在黑暗,心向光明。

"在王錫安的黑龍還沒有創團之前,獨角馬曾經連續4年成為亞洲大滿貫持有者。"

雪柔拿著絹絨布,把1992~1995年度的獎盃抱在懷內,用心擦拭每一處沾塵的角落,用氣泡膜包住然後放進紙皮箱內,和其他的雜物一起,準備送去垃圾場處理掉。

"但是為什麼現在。。。"思仁問。

"陳校長去世以後,校董會就把最好的教練,資金和樂器都調去了王錫安那裡了。畢竟,我們只是三流學校……"

雪柔說著,凝望著一張鑲相框中,己經老掉色的舊照片。

照片中的陳校長,穿著一套白色的軍裝,手拿指揮棒,在舞臺上指揮當時亞洲第一的銀樂隊,獨角馬。她終身未嫁,將一生貢獻在教育事業上。特別是這一支叫獨角馬的銀樂隊上。

那時,眾人都戲稱她為童話中,與獨角馬私守終身的純潔少女。

而麾下的銀樂隊員為獨角馬的孩子。

雪柔接著,把前隊長用過的小號翻了出來,交給他。

"那支小號太舊了,不好用。用這它吧。"

這號本來是輪給雪柔用的,但她有自己的樂器,故一直沒有用。對她來說,這承繼了幾代隊長靈魂的號角,有非彼尋常的意義。但是……銀樂隊要解散了,一切已經不再重要了。與其讓這些樂器被學校當作爛銅爛鐵賣掉,還不如送給知音人。

"這是我以前隊長用過的,是隊裡最好的樂器。聽說只是王錫安淘汰過來的。"

"謝謝學姐!"

思仁開啟寫著BACH的箱子,興奮地拿了出來。他認得出來,這所謂最好的樂器,竟是他中一在王錫安時就用過的,因為音色有點瑕疵,就被送去陳南芳了。如今再次相見,彷如經歷九九八十一難,破鏡重圓的戀人般。

說罷,雪柔又叫思仁找來了梯子,要他幫忙把隊徽拿下來。

"學姐,你真的甘心嗎?"

"你呢?你又甘心嗎?"

第二天,本來已經解散的銀樂隊,這一大清早,卻傳來了重新招募的訊息。只見林雪柔,一大早就來到學校,然後站在校門口,向過來的同學派傳單。

學生會會長霍建霆看到了,一氣之下,就找人向訓導主任舉報。

不久,一隊風紀就團團把她圍住,要把她押走。她就擺起準備戰鬥的架勢,怒目盯著他們。

“林雪柔,跟我來!”

此時,一個挺著大肚腩,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從眾風紀中走了出來。

這人正是訓導主任,周國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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