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嫌疑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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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長,這句話,你能解釋的清楚點嗎?”
海倫妮認真的問。
薩摩笑道:“警長已經很認真了,親愛的法醫小姐。”
“你們兩位都認為,這件案子跟米林夫婦有關係,是這樣嗎?”
薩摩道:“至少表面上是,那條狗不正常,它為什麼那麼討厭阿姆,還咬他,這難道不是一件很讓人懷疑的事情?”
海倫妮點點頭:“探長,請繼續你的分析。”
“我的初步分析是這樣的,安娜貝爾吃了安眠藥睡著後,處於深度昏睡之中,但是離死亡又還差一段距離,阿姆進了安娜貝爾的臥室,用利刃劃開了安娜貝爾的手腕靜脈血管,於是,安娜貝爾在深睡中就這樣不知不覺中死去,那樣,阿姆就製造了一個很嚴謹的自殺現場,可他沒想到的是,那條狗,莓球,看見了阿姆的所作所為,於是,它就開始報復,警長,我這麼說,合乎邏輯嗎?”
王燈明道:“假如你的邏輯是正確的,阿姆的動機在哪裡?我們也可以說,是米林進來割破了安娜貝爾的手腕,讓她流血而死。”
“這就是我們要查的方向。”
海倫妮想了想道:“但是,米林殺了莓球,那不是更加證明他們兩夫婦的行跡更加可疑,他們完全沒必要這麼做,狗,是不會說話的,它還當不了證人。”
王燈明皺皺眉,說道:“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沒錯,米林沒必要這麼做,在我們中國,有句成語,叫此地無銀三百兩,越描越黑。”
海倫妮笑道:“能說說你們的這個典故的來歷?”
王燈明簡單說了說,薩摩呵呵一笑道:“如果米林夫婦是殺害安娜貝爾的兇手,那說明,米林是個笨女人,笨女人才會那麼幹。”
王燈明撇了撇薩摩:“你覺得米林是個笨女人嗎?”
薩摩搖頭,又道:“頭,那您有更好的解釋嗎?”
警長一時間無法解釋,莓球的異常攻擊行動,只能說明,阿姆與這件案子可能有嫌疑,僅此而已,也許,莓球咬阿姆有另外的原因。海倫妮這時道:“如果米林為了掩蓋她的丈夫的罪行,而直接殺了莓球,雖然會引起我們的懷疑,但是,莓球死了,我們就不能從莓球身上再得到任何的線索,她這麼做,也有她的道理。”
王燈明苦笑道:“這算不算死無對證?”
薩摩道:“肯定的,那個歹毒的女人!”
數分鐘後,王燈明找到亞當斯,他覺得,還得從莓球查,亞當斯又一次將莓球跟安娜貝爾回來的情況說了說,安娜貝爾沒死之前,莓球和阿姆的關係確實不怎好,的確,阿姆還踢過莓球,是不是因為阿姆踢過莓球,莓球就報復他?
細節,一點點問,最後,王燈明確認,阿姆應該和安娜貝爾產生了衝突,或者說發生了肢體衝突,又或者它看見了阿姆割安娜貝爾的手腕,被莓球看見了,從而引起了莓球對阿姆更加猛烈的恨意,直到咬著阿姆的腿肚子不放。
那麼問題又出現了,安娜貝爾自殺的那晚,亞當斯沒聽見莓球的任何吠叫聲,很安靜。
主人被謀害,照理,它是會吼叫的。
就當王燈明要離開亞當斯的臥室的時候,他的妹妹,席琳女士進來了。
“警長,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當然可以的。”
客廳內,席琳給王燈明倒上一杯咖啡,自己倒上一杯,坐在王燈明的右側,開始說道:“警官先生,抱歉,我不該過問的,可安娜貝爾是我最疼愛的侄女,她死的很奇怪,快兩天了,您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請原諒我這麼問。”
“這的確是有點奇怪,自殺的話,吃安眠藥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割腕。”
“警官先生,您說的很對,一個吃了很多安眠藥的人,睡著的時候,怎麼可能再去割自己的手腕?”
“席琳女士,你好像有話要說。”
“是的,警官先生,正如您說,安娜貝爾如果想死,選擇的是割腕的話,後邊就沒必要吃安眠藥。”
王燈明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有人要謀害安娜貝爾?”
席琳女士朝著米林的房門口看看,聲音稍稍壓低了一些,說道:“是的,顯而易見的,有人想殺安娜貝爾。”
王燈明沉吟了一陣,問:“那麼,你認為,誰是兇手?”
“可憐的莓球不是已經將兇手找出來了嗎?”
“阿姆?”
席琳女士惡狠狠點頭:“沒錯,這個該死的屠夫,惡棍,無賴,低階動物,為了霸佔我們家族的財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可憐的侄女自殺的晚上,這個農莊沒什麼人,就我的哥哥,安娜貝爾,米林,阿姆在,我的哥哥是不可能殺自己的女兒的,那麼能害我侄女的,除了米林,阿姆,還能有誰?”
席琳說的沒錯,亞當斯說了,當晚,農莊裡就是四個人:亞當斯,安娜貝爾,米林,阿姆。
沒有外人進來的情況下,如果安娜貝爾不是自殺死的,那毫無意外,米林和阿姆的嫌疑當然最大。
王燈明和席琳聊了一陣,讓她進房間休息,隨後,他把薩摩叫道了客廳,兩人烤著壁爐的火,喝著咖啡。
“警長,那個巫婆一樣的老女人說的話,有一定的依據,安娜貝爾死了,這個農莊今後就是阿姆米林夫婦的,這麼看,這個作案動機是存在的。”
王燈明捏捏下巴,道:“聯絡起莓球的攻擊,是,看上去,所有的嫌疑都指向了米林夫婦。”
“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這兩夫婦帶回去審問?”
“可是,探長先生,這只是我們的假設,推理,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你把他們帶回去,你認為你能審出什麼結果嗎。”
“對,證據,證據,該死的證據,我們要是拘捕米林夫婦,我們還得跟他們的律師打交道,那都是些煩人的傢伙。”
深夜一點,阿姆從鎮子上回來了,打了狂犬疫苗,包紮了傷口,他的臉色很差。一回來,在酒櫃裡找了一支把酒,提起酒瓶咕咚咚的喝了幾口,罵道:“我這麼一位愛狗的人,居然被狗咬,上帝知道都會懲罰那隻惡狗的。”
薩摩舉舉手中的咖啡杯子:“不需要上帝,你的夫人已經將那隻狗懲罰了。”
阿姆一愣。
等他得知米林將莓球掐死後,吶吶的說道:“老亞當斯都生出些什麼女兒來,一個自殺,一個如此暴力。”
“阿姆先生,我們先不討論亞當斯的女兒的問題,我覺得,我們該談談了。”
結果,一個半小時的談話,阿姆都是氣鼓鼓的,又委屈,又憤怒的說,自己絕對沒殺安娜貝爾,絕對的。
王燈明覺得他就是一流的演員,看不出半點裝出來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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