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大鬧荒坂塔事件後續 實驗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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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決意再繼續返回賽博朋克的世界後，謝元就開始了合金—賽博—40K世界三個地方來回跑的生活。
有意思的事，在衝擊大樓事件後，荒坂並沒有公然開啟懸賞，而是緊鑼密佈地派遣公司殺手來四處尋找偷襲者的影子。
不過成效並不是太好，因為除了強尼，所有人都被謝元暗中保護著。
記者湯普森那邊，謝元已經準備了四個他的仿生分身前往世界各地，而他暫時化名進入自己的名下媒體《齒輪報業》工作。
羅格二人組則是被謝元提供了一個新的身份暫時安排在軍用科技當清道夫。
強尼則什麼都不用管，他的巨大名氣就是他最大的護身符——他只需要到了一個地方，就有無數的粉絲願意獻出自己的家，只為讓他暫住一會兒。
再說了，強尼再瞭解了謝元的第二重身份後，甚至直接在謝元腳下吐了口唾沫——身稱要斷絕兄弟關係，他噁心謝元的身份，更噁心謝元的虛偽作為。
渾然不知，要不是謝元的身份在這裡，荒坂早就對其大肆清算了——就這樣，謝元還要轉交給荒坂敬久一份專門用於意識傳送的技術作為賠禮。
畢竟兩方只是因為利益而達成的不同立場，屬於公事；但要是一手攪亂了荒坂三郎的長生大計的話，那就是私仇了。
而私仇可就是真的不死不休了，謝元不怕更荒坂三郎對上，但在謝元的火星基地計劃沒成功前，他還不想這麼早動手。
而且，既然知道了荒坂三郎在求延壽和永生，本來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重要到謝元某種意義上掌握了荒坂的弱點。
但損失確實也損失不少，也因此，為了止損，奧特被謝元秘密招募進了金屬齒輪的網路部門，在那裡她如願以償地獲得了量子虛擬空間的操作員的位置，職銜是網路部二部主管。
不過謝元也告訴她暫時不要挑戰總部主管的地位——因為量子虛擬空間之間一旦開始玩起了鬥法，那聲勢就會完全遮蓋不住。
而餘波勢必會影響到網際網路賽博空間——這是自從井原-格魯伯變換演算法開始出現後，人類可以把自己的意識虛擬化進入了三維化的網路空間。
但量子級的虛擬空間同時也若即若離地和三維賽博空間勾連在一起，所以如果玩出大亂子後，很容易洩露出去的。
“那為什麼不把虛擬空間放出去造福社會，你知道你的這個發明是多麼跨時代嗎？”
奧特一點都不理解謝元的敝掃自珍。
“第一點，自然是私心，這玩意用的好，甚至可以省去我三十年功夫去殖民其他星球，我自然不想讓對手——尤其是荒坂搞到這玩意。”
謝元也不隱瞞這位前嫂子——是的，強尼把奧特救出來後又告吹了：“第二點，祂不夠完善。”
“呵！”奧特有些冷笑，“你幾乎創造了一個虛擬宇宙，竟然還跟我說他不完善？”
“那裡除了太陽系是真的，其他都是透過哈勃觀測的資料推算的——也不一定準。”
謝元看著奧特，慎重地說道：“而且我說得不完善，是因為量子虛擬空間還沒鍛造出真正的自我意識，他的一切發展都是靠網路人員的輔助操控，你跟我說祂完善了？”
“你…你竟然要…”陡然發現自己聲音過大的奧特立刻縮小了聲音，“你竟然想要造神？”
這一刻，奧特突然感覺不愧是強尼的弟弟，一個要透過做搖滾詩人來反抗體制——這已經非常勇敢了，不然她也不會曾經為他痴迷一段時間。
但瑞凡做的更大！他直接要開始向人類意識形態裡最禁忌的部分進攻！
“你發個什麼瘋啊？”謝元看著震驚到失神的奧特嗤笑道，“不過就是想要創造一個虛擬空間的自然生命而已，要是有了生命繁衍的詳細推導，也許才是牛逼哄哄的事情。
但現在，不，只是一件小事——雖然這是我對於這個虛擬空間的最近的主要目標。”
“老闆？”奧特突然幽幽地問了一句，“有沒有人說你經常很臭屁。”
“很多人都這麼說，”謝元不以為意，“你不是最後一個。”
“好吧！”奧特被謝元的厚臉皮給打敗了。
“對了，老闆，你有沒有想過……”
奧特醞釀了許久，就在謝元以為奧特是不是在問“有沒有考慮過我時”，才聽到她再度開口：“讓人的意識永久上傳到虛擬空間？”
“你想永生了？”謝元轉頭看著奧特，眼神帶著驚訝和調侃，“荒坂三郎97歲高齡考慮過透過意識上傳來達到永生，我不稀奇。
你才三十多而已，就這麼想要永生不朽了？！”
“不是！”奧特否認了自己現在想永生的想法，而是有一個獨特的想法，“如果把人的意識完全進入虛擬空間，那是不是在資料的構造下，成為人類智慧的資料之神呢？”
“自然生成不好嗎？”謝元不解地看著奧特，“為什麼一定要人為地干涉這個空間呢？你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完全進入虛擬空間的人會付出什麼代價？”
“我試過，我甚至當時感覺無所不能！”奧特自告奮勇地分享著自己的感受。
“那請問你還記不記得，要不是有我這個懂行的，你差點就被強尼給拔管了！”
看著明顯顯擺起來的奧特，謝元直接一盆冷水澆下去。
然後剛剛還談興甚歡的奧特立刻就被這個事實給整蔫巴了。
因為，要不是確實有謝元這麼個懂行的人，知道怎麼樣解除她的困境，那她就得真的困在荒坂的伺服器裡惶惶不知終日了。
這也是在激情過後，奧特又一次和強尼鬧掰的最重要原因——他差點把自己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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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險死還生的奧特為了後續自己的生命安全，也只能答應表面上是金屬齒輪董事長約翰?鐵面，實際上是瑞凡的招募邀請，加入金屬齒輪接受保護。
不過，其實謝元沒有告訴奧特的是，收攏強尼的前女朋友們，是謝元發現人才的最好方式之一。
強尼?銀手，本世代最火的搖滾小子，幾乎沒有之一。
雖然他是個毒蟲，喜歡濫情和喜歡亂搞，但謝元永遠不會承認他的這個哥哥對於選女朋友的眼光和他創作的針砭時弊的歌謠一樣耀眼而出色。
他找的每一個女孩子，都是獨立，強勢，多才多能，是其所在行業的精英翹楚。
他的第一個上過床的初戀，現在是齒輪集團的一個銷售分部的主管；在軍隊裡勾搭的物件們，現在都是不同安保分部的小隊長；甚至成名之時的認識的模特，謝元都能發現幾個有才的傢伙。
謝元是真搞不明白，為什麼他挑的女人品質就這麼好？為什麼這些女人就這麼對他一見傾心——如果不是他認識強尼早於色孽，他會懷疑自己的這位哥哥，強尼?銀手會不會就是色孽神選？
而現在的奧特，也是非常出色的存在，所以謝元也起了愛才之心。
所以還是勸告道：“奧特，我們搞科研還是要秉持著大膽求證，小心證明——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如果讓一個人主動犧牲自己去研究一個想法的話，那就太邪惡了。
而且，你還沒有完全瞭解虛擬空間，等你完全瞭解之後，要還有新的想法的話，再來找我，好嗎？”
“我知道了，老闆，那我先去我的崗位了。”奧特吃了個軟釘子，只能先暫時告退作罷。
“嗯，去吧，有感受想分享的話就不妨到酒吧找找我。”謝元提醒道。
“不是吧？！”奧特一陣鄙夷，“我估摸著很多人都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有必要這樣嗎？”
“可還有很多人不知道呢！”謝元對她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我還是喜歡保持這種小把戲。”
“也許這就是老闆們的怪癖？”奧特調皮地揶揄一句，然後也不看謝元是什麼表情，直接一個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唉！謝元不由得一陣嘆息，所謂君主不得面南之術就是如此——上位者是不能被下屬猜到心思和真實性情的，不然就會誕生很多危險。
好在，自己有多個世界的積累，驚喜很多，讓人猜不出；雖然大度放權，但是因為武力和狠抓人事權的原因，屬下喜歡謝元這種自由度很高的“傻大哈”老闆。
不然，自己也免不得跟荒坂三郎一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獨攬大權，事無鉅細。
其實荒坂三郎真的怕死嗎？做慣大事的人也不一定貪生怕死，但絕對怕基業崩塌——也許保住荒坂集團萬萬年就是他不變的執念吧。
“釘鈴鈴……釘鈴鈴……”正想著，突然桌子上的一臺紅頭電話突然響起了緊急警報。
但謝元可沒有接過電話，而是按下了電話的關機鍵——這個電話一抓起話筒，話筒的炸藥就會直接把頭給炸掉。
這是謝元定下的保密計策。
然後亮起了萬用工具，露出了可視電話選項——裡面露出了UR-025的那顆圓球腦袋。
“什麼事？”謝元心中開始緊繃起一根弦，只因為這個時候UR-025那邊做的事情，可是有很大風險的。
“啊…超空間門已經成功開啟了。”UR-025蹦出一句話，然後後一句把謝元嚇得個半死“就是出了點問題。”
“啊？什麼問題？難道這裡也有亞空間生物？”謝元實在是吃了一驚。
這可是一個不得了的發現，這是不是說這個世界的時間線，就是那個三萬年世界的過去呢？
“什麼？！不，不是，我這裡並沒有看到什麼亞空間生物，但的確有個……生物出現了，或者說，一個女性出現了。”UR-025否認了謝元的猜測，但祂說的情況讓謝元更加的驚悚，“然後超空間門周圍現在佈滿了冰霜，不知道為什麼。”
“啊！這不正是靈能的副作用嗎？！”謝元聽後更加覺得震驚了，看來亂攀科技的確是會遭報應的。
難不成，真的要腳踏實地地建造航空器昇天？
但鐵人又一次否定了：“不，不是靈能副作用，就是奇怪的冰雪！而且…還有敵人——穿著黑色盔甲的敵人——好像是靈族？”
然後，就聽到一段怎麼都聽不懂的語言，又跟靈族語言不像，但很明顯充滿敵意。
UR-025也是聽不懂，但祂有解決方法：“去死吧！”
“呯！呯！呯！呯！……”
祂直接用加速機炮回答了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