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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羅一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來人,卻見滿身暴戾之氣的男修此刻卻是強忍著心底的殺意,小心翼翼地抱起面色慘白的小姑娘,他的一身黑袍幾乎融入周圍的暗色之中,細碎的銀絲於月光下散發著淺淺的輝光。

眾人一怔。

所羅一身後的那群弟子更是皺起了眉頭,面上盡是不滿,他們厲聲呵斥道,“何人竟敢破壞長老靈陣,若是出事了你擔待得起嗎?!”

“還不趕快下來!”

諸位長老與大祭司亦是直勾勾地看向高臺之上,他們眸光閃爍,神色各異地看向突然出現的戚無宴。

所羅一眯了眯眸子,他的神色沒了之前的溫和淡然,寸寸暗色暈入他渾濁的眸底,襯著那雙佈滿皺紋的臉,有些說不出的詭異,他先前便知曉,這小鳳凰身邊有位修為高深的男修。

他的指尖摩挲著手中的羅盤,“這位小友,現在一事事關修仙界生死存亡,還望小友切勿感情用事,當以大局為重。”

戚無宴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眸子涼涼地看向面前之人,暗色的炎火於他的腳下瘋狂向四處蔓延,忽的,他的目光一滯,只見那巍峨的盤天石上落滿了斑駁的殷紅血跡。

沉穩的氣息有片刻的起伏,攬在顧南挽腰間的大手驟然收緊,他的眸色驀地涼了下來,宛若深井的眸子中漾起些許波瀾,他重複著那弟子的話,“大局?”

他微微垂眸,只見顧南挽一張小臉慘白,似是隨時要化作一片羽毛隨風而去,他身後的靈力似是察覺到他的心緒,劇烈地激盪著,他冷嗤一聲,“裝神弄鬼。”

三首將更是冷哼一聲,他抱著胳膊面色嘲諷,魚尾有些煩躁地甩動著,“你們的大局便是以那所謂的大義壓人,逼著個小姑娘替你們去送死嗎?真是好不要臉!”

所羅一面色沉沉地看向三首將,眸色諱莫如深。

那群弟子瞬間瞪大了眼睛,他們手執長劍,劍尖直指三首將的鼻子,“放肆!不許對我們長老不敬!”

所羅一抬了抬手,那群弟子瞬間安靜了下來,所羅一面色沉沉地看向立於一旁的幾位長老,那玄龜亦是壓低了身子,宛若山脈般沉悶地趴在他的身後,“還請各位長老攔住此人!”

三長老眸色黯了黯,乾枯的指尖死死地拉住身側之人,手背上青筋凸起,指尖幾乎陷入大長老的皮肉之中,幾位長老看著顧南挽,卻是沉默地立於原地。

所羅一的呼吸有片刻的粗重,他直勾勾地看向眾人,氣勢凌然,晚風吹起他寬大的道袍,頗有些仙風道骨的風範,“各位莫非要置修仙界於不顧,這盤天石與那些封印若是全部別毀,到時生靈塗炭。”

“覆巢之下,鳳族與隱族亦難逃此劫。”

“你們當真不顧這修仙界的生死了嗎?莫非這偌大的修仙界還不及這小小的一個顧南挽嗎?”他的面色溫和,渾濁的眸底卻是與之不相符的暗色。

周圍陷入一片詭異的死寂之中,唯有呼嘯的寒風略過耳際,大長老的目光在所羅一的面上停留了片刻,他的面色溫和卻暗含逼迫,身後那群弟子亦是目光憤憤地看向他們。

於他們心中,所羅一便是他們一族的神明,絕對不容外族人侵犯。

他的目光微轉,只見顧南挽面色慘白地躺在戚無宴的懷中,她的眉眼緊閉,呼吸微不可察,他的目光在顧南挽的面上滯留了片刻,看著三長老蒼老的面容,在所羅一連聲的質問下,他卻是驀的開口,打斷了所羅一的話,“夠了!”

大長老看著戚無宴,聲色沉沉,“帶著挽挽走,別讓她回來了了。”

“至少,在事情解決前別讓她回來……”

所羅一面色微變,他猛地瞪大眼睛,眸底飛快地閃過絲殺意,面上卻是一派擔憂,“大長老萬萬不可!”

大長老卻只沉聲道,“帶著挽挽快走,剩下的交給我們。”現在已經有人知曉這修補盤天石的法子,若是日後那些邪物作祟,損失越發慘重,以那些人的性子,他們定然會想方設法地抓挽挽祭陣。

“你們!哎……”所羅一看著面色嚴肅的長老,知曉現在再無法使他們改變主意,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暗暗可惜,然而,卻見戚無宴並未離去。

所羅一一怔,只見高大的黑衣男修抱著顧南挽面無表情地向他走來,暗色的炎火宛若漣漪般於他腳下層層疊疊地滌盪著,堅硬的岩石都有些許的消融,朔風拂起了他厚重的長袍,獵獵作響。

看著逐漸逼近的戚無宴,他的心莫名地底生出了絲不好的預感。

所羅一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卻見戚無宴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形於他的面前落下道陰影,無端地有些壓抑。

那群弟子連忙道,“你要做什麼?”說著便要攔在他的身前,卻見一尾藍色的魚尾猛地橫亙在他們身前,冰涼的海水化作利箭驟然自他們的腳底爆射而出,三首將嬉笑了聲,“別急啊,他你們可碰不得。”

“邪物?”所羅一察覺到三首將身上那股獨屬於外域的氣息,當即面色一變,“你竟與外域邪物勾結,怪不得你要打斷祭祀,你究竟居心何在!”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幾位長老,卻見幾位長老面上並無異色,顯然早已知曉此事。

所羅一的眸色漸微,眼見戚無宴步步逼近,他的心中隱隱生出絲不好的預感,他執起長劍劃破掌心,滾燙的鮮血瞬間沒入那羅盤之中,只見那蟄伏於他身後的玄龜驟然暴起,攜著不可抵擋之勢驟然撲向了戚無宴。

周圍的空氣中帶上了濃郁的泥土的氣息,他神色冰冷道,“既然如此,那今日老夫便親自動手,為這修仙界除去一害!”

戚無宴掀起眼皮,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額心的紋印明明滅滅,卻見那看起來堅不可摧的玄龜竟倏然碎裂。

所羅一尚未反應過來,面前的光影已瞬間黯淡,冰冷的大手宛若鐵鉗般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他的呼吸一滯,面色猛地漲的通紅,喉嚨中嗬嗬作響。

他身後那群弟子亦是面色大變,連忙執起長劍襲向戚無宴,“放開長老!”

“放肆,此乃我們黎族長老,你若是敢動他,我們黎族定要你走不出隱族地界!”

然而道道劍光似是碰到了一道無形的屏障,根本近不得他半寸,那群弟子面色當即變了又變,有些氣急敗壞地看向鳳族眾人,“你們難道就看著他對我們長老不敬嗎?!”

所羅一的雙眼凸起,他死死地看著戚無宴,眸中是掩飾不住的陰沉之色,他的聲音沙啞刺耳,“你若是殺了老夫,那小鳳凰必死無疑……”

戚無宴冷笑一聲,他的眉頭下壓,眸底戾氣橫生,他手上微微用力,所羅一的嘴角頓時溢位片片的血沫,他的眼球凸起,周圍頓時傳來一片慌亂的驚呼聲。

“區區螻蟻。”

話落,只聽一道令人頭皮發麻的骨骼摩挲聲,所羅一悶哼一聲,腦袋無力地垂落在一旁,再沒了氣息。

戚無宴隨手將他扔到了一旁,他深深地看了顧南挽一眼,在那群弟子慌亂地撲上前來之時,高大的身影已化作片羽浮光,隨著純白的霜雪消散於夜色之中。

三首將看了那群惶恐的弟子一眼,面上露出了個猙獰的笑容,他齜了齜牙,隨著戚無宴一同消失在了暗色的山脈之中。

夜幕降臨。

那群弟子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癱倒在地的所羅一,只見他面色慘白地看著星空,眸底盡是不甘,鮮血染紅了他花白的鬍子。

黑衣男修如來時一般,帶著那個小鳳凰再度消無聲息地消失於黑暗之中,唯餘空中殘留的濃郁血腥。

那群弟子瞬間炸開了鍋。

*****

顧南挽只覺周身寒涼,她的意識有些模糊,隱隱約約間察覺到一股暖流順著眉心緩緩地湧入體內。

冰涼的指尖落在她的頰邊,有些粗暴地摩挲著,帶起些許的刺痛,顧南挽周身無端地有些發冷,她睜開眼睛,入目是半架子的圓潤東珠,那些東珠胡亂地堆疊在一起,只覆著層輕紗,於夜色中泛著瑩潤的光澤。

身下卻是一塊通透的寒玉床,絲絲縷縷的霧氣湧入她的體內,修補著她瀕臨破碎的經脈。

熟悉的冷香縈繞於她的鼻翼,幾縷銀髮垂落在她的頰邊,她有些疲憊地垂著眸子,“你怎麼來了……”

戚無宴尚未說話,三首將便眼巴巴地湊到了她的身邊,“他再不來你就得死在那裡了,那老不死的是真的下死手了,那血流的,哎呀嚇死個人。”方才那盤天石頂半面巖壁都染滿了鮮血,但凡換個普通修士來,亦或者是他們再晚來半盞茶的功夫,顧南挽便會直接失血而亡,魂斷盤天石頂。

“你咋不等等我們?”

顧南挽抿了抿蒼白的唇,沉默地聽著三首將的絮絮叨叨,幾縷銀髮略過她的面頰,戚無宴的身上還帶著絲古樸的鴻蒙之氣,帶起些微的刺痛,“他們說,那盤天石若是碎了,會死很多人……”她若是不去,她怕幾位長老會與大祭司死。

身後傳來一道低低的嗤笑聲,“這修仙界若是需要個女人的命來換,就是亂了又如何。”

顧南挽沉默了片刻,她掀起眼皮,有些失神地看向戚無宴,“可若是我死了能補好盤天石……”

三首將亦是笑了聲,他的魚尾甩了甩,帶著鹹腥氣的水汽霧濛濛地灑了她一臉,“這修仙界有那麼多的世家宗門,你看出事這麼久,他們都不擔心,你們鳳族怕什麼?你們鳳族還有那些老頭子託底保你們小命,何必要拉你們鳳族那麼多人去祭陣?”

“那麼多奇怪的地方你想過沒有?你沒發現那老東西有些奇怪嗎?”

這小鳳凰還是太過年輕,他們藉著那群老東西對這個小鳳凰的重視,以她的性命為由,半逼迫半蠱惑著讓他們上了祭臺,而後又將此事故意透露給這小鳳凰,讓她去登上祭臺。

這事本該沒這麼順利,偏偏他剛剛蹲在暗處看了會,便發現那老頭身上帶著塊曜石,說話時韻律音色也頗為古怪,可在無形間影響人的神智。

戚無宴看著顧南挽慘白的面色,冰冷的指尖覺過她白嫩的耳垂,心底難得生出煩悶躁意,在看到顧南挽生死不知地趴在那盤天石上之時,他的呼吸都隨之一滯。

那一剎,恐慌猶如潮水般鋪天蓋地地將他淹沒,心中的暴戾與惶恐幾乎衝破他僅存的理智。

好在,她還活著。

冰涼的指尖落在她白皙的頰邊,察覺到她虛弱的身體,戚無宴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白嫩的耳垂,顧南挽擰了擰細細的眉頭,“疼。”

戚無宴卻並未鬆手,他神色涼涼地看向顧南挽,“你也知道疼,那又為何要去祭陣,不比這個疼上百倍千倍。”

“我不是說了一切有我,你為何不等我。”

顧南挽眼睫顫了顫,她吶吶地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戚無宴看著她這副模樣,冷聲道,“你這損失的一身精血,你可知雙/修多少次才能補回來。”

顧南挽,“……”

不,她不想知道。

第94章他會向顧南挽求親

細雨壓在枝頭,淅淅瀝瀝地下了半日,夜色降臨,城中的修士紛紛向著城門處的篝火處集合。

一道修長的身影穿過人群,面無表情地向著城內走去,驀的,他的腳步一頓,一個女童驚慌地撞到了他的身側,他面無表情地看向那女童,隨即目光一滯,只見那女童面頰上生著點小痣,垂眸時的神情與幼時的顧南挽有半分相似。

那女童有些慌亂地咬著指尖,無措地看著他,圓乎乎的小臉上盡是害怕,然而見男修並沒有責備她的意思,女童眨了眨眼睛,小聲道,“仙人,城主大人要我們晚上都到城門集合,你為什麼不去呀?你不害怕嗎?”

聞鈺的思緒有片刻的恍惚,他掀起眼皮神色淡淡地看著滿城的瘡痍,半晌,他方才冷聲道,“我不怕。”

女童聞言歪了歪腦袋,“那些怪物很厲害的……”頰邊的小辮子隨著她的動作蕩了蕩。

看著女童天真稚氣的面容,那一刻,聞鈺忽然很想再見顧南挽一面。

聞鈺從儲物袋中取出兩枚靈石塞到了女童的手中,他指尖掐訣,不過眨眼之間,他的身形便已出現在千里之外,高聳入雲的盤天石逐漸穿透雲層映入眼簾。

然而與先前不同的是,那破碎崩裂的盤天石竟已恢復大半,青石之間隱隱透著暗色的血跡,聞鈺看著那斑駁的血跡,心中莫名地有些不安。

他隱去氣息躲在暗處,卻見來往的人皆是神色沉重,以往一直守護在顧南挽身側的金鳳卻是與其餘鳳凰一同外出獵殺邪物。

落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緊,聞鈺面無表情地找遍了整個隱族,卻仍未見到顧南挽的身影。

他眉頭微蹙,心底隱隱生出了絲不好的預感。

他的指尖掐訣,眨眼之間已化作點點流光消逝於夜色之中。

金鳳似有所覺,他微微抬首,只見星星點點的光亮隨著晚風緩緩消散,唯有空氣中還殘留著些許的血腥味。

金鳳嗤笑一聲,面無表情地走下山脈。

只見數千修士分批坐落於城門處,他們席地而坐,三三兩兩地小聲交談著,篝火隨著晚風劇烈地跳躍。

一個鬍子花白的老者砸吧著口中酒水,有些感慨道,“聽說鳳凰一族本來可以制止這一切,結果他們之中出現個叛徒,與邪物勾結,方才釀成大禍!”

“他們殺了黎族的長老,那些人豈會放過此事?哪怕是鳳凰一族此事也不可能輕易解決。”

“說是那個才找回來的額小鳳凰吧?要我說也真是夠倒黴的,這好日子還沒過兩天又遇到這種事,擱我我也跑,誰想死啊。”

“話不能這麼說,她既是隱族後裔,又身兼鳳凰族血脈,這般的身份,享了那麼多年福,現在關係到修仙界,她自己逃了算個什麼事兒?”幾人爭論半天,也沒爭出個結果來。

聽到他們口中的小鳳凰,聞鈺的腳步一頓,他的指尖無意識地點著手中長劍,他突然低聲問道,“那個小鳳凰怎麼樣了?”

見著是個陌生的年輕人,那老者也不認生,他嘿嘿笑了兩聲,眉飛色舞道,“這天下間哪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還扯上了那些人,現在到處都是人在抓那小鳳凰,大抵是跑去哪裡躲起來了。”

落在長劍之上的手猛地收緊,漆黑的眸底漾起了點點的波瀾,“那群老鳳凰不會……”

那老者卻是徑自打斷了他的話,“他們那群人又怎會善罷甘休?他們嘴上說著另想辦法,哪會真的放過那小鳳凰,恐怕逮到那小鳳凰便要立刻拉去祭陣,這修仙界要亂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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