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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局一臉懵逼。
他啥時候提夜凝了。
他要的是夜百翎啊。
當下搖著江局的胳膊，一臉諂媚：
“老哥，我說的是那個國民公主！那個流量偶像夜百翎！她說要進你們X局！”
“等等，你剛剛說夜凝是子夜的養女，那夜百翎不會是子夜親閨女吧。”
秦局說著說著，突然怪叫了一聲，好似發現了個大秘密。
他調過夜百翎的資料，自然知道夜家真假千金的傳聞。
他恍惚想起那天做黑暗料理的女孩兒，好像就是夜凝，傳說中青城夜家的真千金。
那如果她有父有母，父母是青城首富，子夜是她的養母。
夜百翎的親生父母又是誰？
子夜的親生女兒，那他爹豈不是……？
秦局眼神跳躍，江局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
“你給我小點兒聲，這事夜家那邊還不知道，你別給我宣揚出去。”
秦局眼珠子轉來轉去，移開江局的手，
“不宣揚出去也行，你把夜百翎給我們局，我就不亂說。”
江局眼也不抬，“不行。”
夜百翎的身份是個大雷，他還留著當保命符呢。
而且他愧對於夜家的那位爺。
把他家小公主推到靈異調查局去送死的事，他幹不出來。
而且他已經想好了，即便夜百翎沒有透過他們X局的考核，他也去C局那邊給她弄個文職。
讓她慢慢和夜家接觸。
當年的過錯是他一手造成的，必須由他親手結束。
江局把秦局的臉掰了過去。
秦局自己把臉掰了回來，叭叭叭叭又說了一堆，說的舌頭都幹了，面前的老頭子依舊無動於衷。
他無奈咬咬牙：
“那她要是透過考核後，選了我們A局呢？”
江局淡淡道：“那我不攔著。”
不攔著是絕對不可能的，但當著老秦的面，他還是相當大方地開口：
“我比較尊重本人的意見，你也要尊重小姑娘的意見。”
在青城的時候，江局已經見識到了那位公主殿下的頭鐵，張嘴就懟的脾性和當年的子夜一模一樣。
想來認準一件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格也是如出一轍。
他現在一點都不擔心夜百翎透過了，會選擇A局。
只怕她萬一通不過，不肯去C局。
江局可愁了，這些天頭髮嘩嘩掉。
秦局也挺愁，愁的揪頭髮。
如果夜百翎那塊能夠說服的話，他何至於來找老江。
結果老江這邊，看著也很難辦。
但好說歹說，得到公平競爭的意思，他也不算沒有收穫。
接下來，在即將招考的半年裡，他要時不時去公主殿下那刷刷臉，萬一她就改主意了呢。
要知道那位簡大師說，除非把夜百翎也弄到靈異調查局去，不然她餓死也不會吃這碗飯。
簡大師可也是個人才，也是個符籙的生產機器。
他親眼見到的，她一分鐘畫一張符。
這是兩個天大的寶貝啊，結果押注押到一塊了。
秦局彷徨無措地走了，臨走時還不忘把帶來的茶葉拿走。
江局已經習慣了，眼不見為淨。
他不配喝老秦的茶。
而且拿人手短，他真怕老秦不要臉，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想了想，江局拿過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他還是要防患於未然的好。
“喂，是夜老弟嗎？啊！是我老秦。
我想問問你們宣傳普法的那個追兇直播綜藝，這期的兇手有眉目了嗎……
沒有啊，那太好了！
我這裡有個想法，你看咱們往期的綜藝，流量也不好，也沒啥人看，不如咱們這次弄的大一點，正好也讓咱手底下的孩子們鍛鍊鍛鍊……”
……
“追兇綜藝？這是個啥東西？”
夜百翎接過夜凝手裡的檔案，從頭到尾翻了一遍。
“剛剛江局打過電話，說是一個普法宣傳的節目，想讓咱們幫忙拍攝一下，他說流量不好，想借一下咱們的流量。”
夜凝淡淡地道。
對於江局的話不置可否。
她又不是娛樂圈的人，哪來的流量。
夜百翎也不信。
誰借誰的流量。
她什麼咖位，能搭上中央的普法宣傳？
要也是秦菲容機，那種影帝影后級別的選手。
“接了吧。”
夜百翎以為是上次江局給的那一堆資源裡的獎勵。
雖然不想接，但對方一片好意，她實在不好再拒絕。
反正最近也沒啥事幹，就當出去玩了，放鬆一下。
夜凝點點頭，打電話回了江局……
——
江景深出了X局後，就給宋念打電話，語氣非常不奈：
“我回帝都了，現在正在X局附近的飯館，你來吧，我請你吃飯。
速度快點，別讓我等太久。”
不給宋念說話的機會，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京城，宋家。
宋念正在掛水，臉色慘白地好似一張白紙。
她淺淺咳了幾聲，想和江景深多說幾句話，那邊就已經出現了忙音。
她抬頭看著還在掛著的水，心一狠，直接把針拔了。
“小姐，你幹嘛？”
保姆聽到動靜，見宋念自己拔了針，一聲驚呼。
宋念搖搖頭：
“沒事，吳阿姨，我有事出去一趟，這針先不打了。”
“那怎麼行？”
保姆急得要給醫生打電話，宋念見狀趕忙攔住她。
“吳阿姨，我先出門，阿深在等我。”
宋念小心地拉了一下保姆的衣角，眼裡帶著一絲請求：
“他很忙，我都好久沒見他了，我想見見他。”
保姆心一軟，微微嘆氣：
“那你去吧，我喊老李開車送你。”
她看著小姐長大的，自然知道姑爺在她心中是何等重要。
小姐已經很可憐了，她就稍稍放縱她一下。
至少病痛纏身時，她的心裡是高興的。
宋念聽見她同意，興奮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吳阿姨真好，謝謝吳阿姨。
你別叫李叔叔了，他和爸爸剛出差回來，讓他們休息一下，我打車去就行。”
景深說別讓他等太久。
宋唸的面龐上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就連病態感也消失了不少。
她飛快地奔向衣帽間，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抱起床頭的小盒子，就往外衝。
保姆在後邊喊她，讓她慢點，注意安全。
宋念嘴裡答著，腳步卻沒有慢下來的意思。
阿深在等她。
保姆想了想，還是沒讓人跟著宋念。
小年輕的約個會，太多人去不好，就給他們留點私人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