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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孤今天特意起了個大早,因為今天南漁值班,可以去問問她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只不過白孤還是低估了長洲藥館對手下的人文關懷。

南漁被強制性帶薪休假一天,長洲藥館還拿了幾副安神的湯藥讓南漁帶回家,更是撥了一筆慰問金以作安慰。

而且南漁還不需要補假,之後的日子正常工作休息就行,

這把白孤羨慕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南漁只是受了點驚嚇啊,長洲藥館的福利這麼好的嗎?

不愧是全雲水城最好、最大的醫館,吳老出手真闊綽!

白孤替南漁能找到這麼好的醫館工作感到高興,也替白小小感到高興。

一間醫館能有這麼好的福利,還用擔心手下人幹活不賣力?服務態度不好?

想想都不可能!

只不過當白孤來到病房,看到白小小的瞬間,他慌了。

昨天臉色還有些許紅潤的白小小,此時竟是面如白雪,嘴唇更是連一絲血色都沒有。離著好幾步的距離都能感受到從白小小身上傳來的寒意,雙手手背更是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霜!

白孤頓時感到一陣窒息。

他不禁後退了兩步,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

一旁的小岍和青夷連忙扶住白孤,生怕他暈倒過去。

白孤愣愣地看著病床上的白小小,喉嚨裡似乎被塞了東西,說不出一個字來。

白小小的這幅樣子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以往的他已經不知道陪著白小小度過多少個這樣的時刻。

白小小此時竟是暗疾爆發!

白孤從沒有見過白小小的暗疾爆發得如此嚴重。

以往白小小隻是通體冰冷,畏寒,頂多也就是昏迷過去,過一會兒就好了。但現在,白小小的這幅模樣,白孤每看一眼,心裡就如同被一把鈍刀割一下。

白孤張著嘴巴,止不住地大喘氣,十分不容易地才從喉嚨裡迸出兩個沙啞的音節,“吳……老……”

小岍明白白孤的意思,連忙道:“吳老一大早就發覺小小的不對勁,已經為她施針用藥,暫時讓小小處於一個相對安全的節點。只是現在小小的暗疾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爆發,而且壓抑不住。再加上小小本身體質弱,現在還是昏迷階段,自身的意識沒辦法產生堅持,輔助治療,這才讓暗疾如此肆虐。不過白孤你放心,小小這幅模樣看起來駭人,但其實吳老已經保住了小小的性命。吳老現在已經在查閱資料,聯絡對於暗疾有所研究的貴客,一起商討治療小小暗疾的方法了。”

白孤這才有些安心,但還是磕磕巴巴地說不清話,“帶……帶我……去……見……見吳……吳老……”

小岍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帶白孤上樓見吳老。

當小岍開門進房間的時候,吳老臉上有一絲不悅,不是說不準任何人進來嗎?

只是當吳老看見被攙扶進來的白孤時,他臉上的不悅瞬間散去,連忙起身問道:“小白這是怎麼了?”

小岍道:“白公子剛剛去到病房看望白小姐,氣急攻心之下,便有些走不動路,說不清話了。”

吳老點點頭,叫人去搬來一張太師椅,讓白孤先坐著。然後吳老讓小岍去給白孤泡一杯寧神降火的茶水,自己則是拿出一顆丹藥,說是可以安定心神的,叫白孤吃下去。

白孤吃下那顆丹藥,又喝了幾口茶水,氣息漸漸緩下來了,喉嚨也感覺順暢許多。

白孤看了一眼吳老,剛想開口的時候,便看見有一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坐在吳老身邊。

八成是小岍說的那位對於暗疾有所研究的貴客吧?

白孤心裡默默想著,臉上扯出一個微笑,向那位紫袍男子點頭致意。

說不定他能夠出手解決小小的暗疾呢!

況且伸手不打笑臉人,多個笑容又不會少自己身上一塊肉。

紫袍男子見狀,笑了笑,也是輕輕點頭,算是回禮。

白孤急切地開口問道:“吳老,小小的暗疾怎麼會爆發得怎麼突然?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吳老有些無奈地指了指桌上那十幾本古籍,“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原因,翻閱了許多古籍,還是一無所獲。沒辦法,只好喊來江先生一起來商討病情了。”

吳老突然想起還沒有介紹雙方身份。

他指了指紫袍男子,“江風眠,算是半個醫師,對一些疑難雜症、奇聞怪事頗有研究。”又指了指白孤,“白孤,就是剛剛咱們在討論病情的那位病人的哥哥,先前幫了我一個不小的忙,如今也算是我的貴客。”

紫袍男子,也就是江風眠,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白孤,起身拱手笑道:“原來是白小友,幸會幸會。”

白孤剛想起身回禮,沒成想腿一軟,坐了回去。他撓了撓頭,尷尬一笑,連忙扶著椅子重新起身,有樣學樣地拱手道:“見過江先生。”

江風眠微笑著點頭,心中對白孤的好感多了幾分。

少年教養還不錯,祖上涵養應該不差。

吳老微微頷首道:“如今小小的暗疾來勢洶湧,如洪水潰堤,大雪崩山。而且病根深藏不知何處,病原錯綜複雜,找不到絲毫頭緒。我也只能是施針護住她的幾處大脈要穴,輔以藥物,保下她的命。”

白孤有些茫然,“小小以前沒這樣過啊。”

吳老搖了搖頭,“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一樣的。你可以理解為,小小體內就是一座雪山,一道堤壩。每一次爆發暗疾,就是在雪山上下一場大雪,堤壩上多增一道裂縫。日積月累,就是為日後的某一個時刻爆發而積勢。”

江風眠補充道:“很不巧,現在就是那個爆發的時刻。像這種潰堤雪崩之勢,實在是難以招架。非要強行對抗的話,很容易就會把……小小的身體整崩。”

吳老看了江風眠一眼。

江風眠連忙道:“依照吳老的醫術,自然是沒有這種顧慮。只是現在找不到病原病根,無從下手罷了。”

白孤有些急切,“那小小的暗疾豈不是沒辦法治了?”

吳老輕輕撫著下巴的白鬍子,“不一定,現在與江先生已經商討出一個方法,能夠探查出小小的病灶何在。只不過,還差一味藥。”

白孤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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