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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們誰敢去搜玉心的院子!”
葉玉心還沒開口,白守月先攔在了前面。
“你們張家實在是欺人太甚!”
“你們有什麼證據說這毒是玉心下的?”
“要是拿不出來,今兒個就不準去玉心的院子!”
“若真的依照葉敏那丫頭說的去做,誰知道找出來的東西是誰藏起來的,說不準就是她自個趁沒人注意塞到玉心院子裡的!”
“不然,她怎麼這麼篤定玉心的院子裡會有毒藥?”
她反正是不行玉心這孩子會做這麼可惡的事。
玉心只是貪圖些價值不高的小玩意兒,怎麼會有一天危害到別人的性命?
別人怎麼想她管不著,反正她是相信不了。
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就算是長歪些,也不可能歪到這種地步。
“那就不去搜她的院子。”葉敏對她母親已經生不起氣來了。
“反正我說什麼都不對,不如直接搜葉玉心的身,就不信找不出證據來。”
“做過的事一定會留有痕跡,我不信有人能將自己做的孽抹除乾淨。”
總之她葉敏今兒個真就跟葉玉心槓上了,事情解決不了不能走。
得不到教訓的老鼠會一直冒頭出來咬人,只有被狸奴摘下頭顱,才會安分癱在地上。
“那也不行!”葉晨睿站在葉玉心前面維護道:“玉心是姑娘家,還是千金貴體,這屋裡能有誰碰她的身子?”
“你是想讓娘搜身指責孃的偏袒,還是想自己動手往玉心身上塞那不該有的罪證?”
許是事關葉玉心,他這腦瓜子終於靈活了一回。
但今個兒他再靈活也沒什麼用,因為中毒的人不止葉敏,還有葉安國。
女兒中毒還能容忍一下,但自己中毒容忍不了一點。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事砸到了他,他不可能不調查清楚。
“那就找地上那根針出來!”
葉安國大手一揮,就召出兩個被黑色包裹著的暗衛,吩咐道:
“仔細一點,就是需要把那一塊地皮翻起來,也得給本將軍找出來!”
看著葉安國終於硬氣這麼一回,最高興的還是葉敏。
只要他爹能出面調查就好,單打獨鬥太累,還不見得能有成效。
但她爹出面就不一樣了,好歹是一家之主,怎麼也得把事處理乾淨!
“是,將軍!”
暗衛領命就朝著葉玉心掉針的地方走,這兩人只歸屬於葉安國,才不會在意什麼夫人不夫人的,直接上前將人推開就開始找。
白守月嚇唬人的架勢還沒拿出來就被掀開,氣得她衝著葉安國連翻了好幾個白眼。
只是礙於有外人在,才沒不顧形象地跟人吵起來。
葉安國倒是注意到了白守月的不高興,只是自己的性命更要緊。
生氣的夫人還能哄,被毒死的自己可沒法復活!
暗衛的動作很快,找出那針用手帕包著就捧到了葉安國跟前,甚至還採了不少周圍的土。
對於葉安國召出來這兩名暗衛,葉敏一點印象都沒有。
但她瞧了一眼葉晨睿和葉玉心,都是見怪不怪的模樣,想來是見過的。
好在她早就看透了家裡人對她的不在意,不然她還真接受不了。
只是……
如果前世葉安國手頭也有自己的勢力,怎麼會被暗害,慘死在暗月峽?
難不成是被葉玉心想法支走了?
葉敏想不明白,只好先請張仲承檢查那針。
張仲明示意他大哥去看,“大哥,勞煩你了。”
“好。”
張仲明應聲後,就從暗衛手中接過了手帕,仔細瞧了瞧,才道:“許是沾上的灰土太多,看不真切。”
葉玉心在那針被找到的時候,呼吸都暫停了下來,直到張仲明這話出來,才敢正常呼吸。
就這麼一小會兒,憋得她滿臉漲紅。
她還不敢抬頭,怕被別人瞧出異樣,只能一直低著頭。
葉晨睿在那針被找出來之後,下意識扭頭去看葉玉心。
可他沒想從前一樣張嘴就開始安撫對方,因為他看得出來,玉心很緊張!
玉心在緊張什麼?
難道那針上面真的有毒?
玉心真的會害阿敏和父親嗎?
玉心為什麼要去害阿敏和父親?
他想不明白,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玉心就變了。
他也變了不少,明明一開始只是想像疼親妹妹一樣疼玉心,可到了後來,他不自覺地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可他對阿敏就不會這樣。
想到這,葉晨睿扭頭看了一眼葉敏,心下疑惑更甚。
阿敏才是她親妹妹,可為什麼阿敏都傷成了這幅模樣,他還是做不到心疼阿敏?
僅僅是因為阿敏撒謊成性?
可阿敏真的有過很多次撒謊的經歷嗎?
“大哥,你在想什麼?”
突然,葉玉心輕喚他一聲,他方才所想的一切全然消失,只記得他要維護玉心。
“沒想什麼。”
說完這話,他便扭頭問葉敏,“現在可以了吧?”
“張大夫都說查不出來,可以讓玉心回去休息了吧?”
“你沒懷過孕,也該見過府上的姨娘懷孕有多辛苦,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體諒妹妹。”
就算他不能再見到撒嬌的玉心,也要看著玉心好好的。
“張大夫只是說瞧不清,還沒說有沒有其他辦法呢。”葉敏是不指望她大哥能擺脫葉玉心的控制了。
“父親,勞煩兩位大哥去捉只兔子來吧,既然這藥能對人有效,肯定對兔子也有效。”
“一針紮下去,看那兔子能不能活,就成。”
“這樣也好。”葉安國正愁接下來怎麼查呢,葉敏就說了這主意,倒是終於有了點用。
“去吧,帶三隻過來,也好有個比較的。”
“是,將軍!”
瞧著這兩暗衛像提線傀儡似的動作,葉敏忍不住發出驚歎。
“好似被上了發條,一令一動,要培養出來肯定要耗費很多心血吧?”
“暗衛都是這樣的。”葉安國邊說這話邊瞪了葉敏一眼。
這死丫頭,才誇一句就不行了!
當著外人的面說他養暗衛費心血,要是傳到宮裡那位的耳朵裡,他這帽子還能不能保住?
就算能保住,等到募捐賑災的時候,肯定會有人薅著他大出血!